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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 (菀见)


  晏阳冷嘲一声,“万一妹妹选我呢。”
  “选我!”
  “选我。”
  宁拂乖乖坐着,摸了一下后脑勺,发懵地说:“可是我吃过了呀。”
  晏阳:“……”
  陈冬至:??
  “妹妹你不是刚刚才醒吗?”
  “不是呀。”宁拂晃着腿,扬起笑脸软软道:“我五点就醒来一回,当时觉寒喂我吃过啦。”
  ……
  啪地一下,晏阳和陈冬至之间剑拔弩张的炸药包火苗颤颤巍巍熄灭。
  一万匹马在陈冬至心中奔腾。
  觉寒你他吗……就离谱!
  站在一边的步寻歌摇了摇头,表情倒是释然。
  不论是谁,总归,他只是哥哥。摆正自己的位置,才不至于接受不了站在他身边的不是自己这个事实。
  宁拂仰起脸,疑惑问:“你们今天怎么都要给我做饭吃。”
  陈冬至撇嘴泄气,揉了揉宁拂柔软的乌发,“想要妹妹的粉色卡片。”
  宁拂恍然大悟,又忍不住觉得奇怪,那一叠卡纸幼稚可爱,他本来以为没人会喜欢,怎么大家都争着抢着要,连觉寒也是。
  今早,觉寒照例喂宁拂吃饭,替他擦完嘴角,停在床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宁拂好奇,“夫君还有什么事呀。”
  觉寒没作声,宁拂轻敲脑袋瓜想了想,侧头在他脸上啾啾亲了两下。
  谁料亲完,觉寒还不走。
  宁拂瘪嘴,“水水还想再睡一会呢。”
  觉寒帮他掖好被角,终于略显艰涩地说出他的意图,“宝宝……能给我一张卡片吗。”
  宁拂虽然讶异,但还是很大度地送给觉寒一张粉色卡片。
  “还以为你不喜欢。”
  觉寒俯身轻吻他额角,在他耳边低语,“乖宝,我没你想得那么清心寡欲。”
  他怎么会不要,只要和宁拂有关,他都想要。
  宁拂哦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打开小盒子,又奖励觉寒一张绿色卡片。
  “喏,那也赏你一张这个颜色的好了。”
  “……”
  宁拂往被窝里缩了缩,蒙住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清亮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很认真地说:“昨天的夸夸不够好,夫君再接再厉,还要再练练哦。”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宁拂被缠了半天,每个人都想获得更多的粉卡。
  可是在他们之中,独独缺少了一个人的影子。
  宁拂趁午间空隙跑去棚里,问刘司导演沈烙去哪里了,打从跳伞基地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见过他。
  刘司满脸惊诧,“小宁想他?”
  宁拂拍拍小挎包,发愁地说:“不是的,讨厌鬼不在,水水的绿色卡纸送不出去呀。”


第63章 惹哭
  沈烙半躺在简陋的气垫床上, 后脑靠着睡袋,左腿膝盖以下的位置圈了一层厚石膏。他气色稍差,眉眼也很落拓, 目光掠过卷起的窗户帆布,有些漫不经心。
  手机里正在循环播放宁拂昨天的一段直播视频,因为播放太多遍, 外壳已经微微发烫。
  沈烙拇指轻触屏幕里睡得脸蛋晕红的宁拂,勾了勾嘴角,“小猪, 睡觉直播给别人看干嘛。”
  “枕着别人的腿, 还睡得这么香。”
  “乖猪老婆,睡觉的时候嘴巴要闭好知不知道。”
  “嘴巴嘟起来粉艳艳的,是要引诱我去亲一下吗。”
  沈烙眉头打结,语气凶巴巴,随后放柔脸色,轻哼道:“那老公亲一下吧。”
  干燥的嘴唇轻轻碰上屏幕里的侧脸,一触即分。良久, 他几乎是用气音呐呐道:
  “老婆,好想你啊。”
  沈烙自言自语,直到被一阵细小窸窣的声音惊扰到, 痴然涣散的眼神凝起, 恶狠狠扫向门边。
  谁他爹地打扰劳资吸老婆。
  “滚”字在舌尖溜了一圈硬生生咽下去, 沈烙瞥见什么, 猛地坐直身体, 动作过大扯得腿脚伤处生疼也浑然不觉, 他阴沉又凶狠的目光滞住, 而后渐渐溢出惊喜的神彩。
  宁拂蹲在窗户下面认真潜伏着, 手指紧紧抓住衣摆,郁闷地盯住自己的脚尖。
  讨厌鬼,原来私底下也这么凶,还偷偷亲自己,坏蛋不许亲水水。
  他还想默默继续听墙角,然后跳进去大喝一声,当场揭穿讨厌鬼的恶劣行径,但是屋里此时却没声了。
  四周安静,宁拂把耳朵悄悄贴近墙壁。
  “咳咳!”沈烙故意厉声咳嗽。
  宁拂心里并不害怕,但身体不自觉吓得一抖。于是窗户的两道铁栏杆之间,他发顶圆溜溜的小揪揪也跟着颤了颤。
  笨蛋老婆。沈烙暗自咬牙。
  宁拂对自己的暴露一无所觉。半晌听不见动静,他吸了吸鼻子,猜测讨厌鬼是不是太累睡着了。
  沈烙不想吓到他,他将身体靠回去,仰头幽长叹息,“笨蛋老婆快出现吧。”别藏啦,笨死了,连躲猫猫都不会。
  然后宁拂就气咻咻地出现了,走进房间之前还不忘礼貌敲门。
  宁拂原本打算一进去就严肃质问他,“我都听到了,你说水水笨。”结果一眼瞧见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沈烙。
  他额前粗硬锋利的发丝略显凌乱不羁地朝上支棱着,气色糟糕,掩饰不住的憔悴疲惫,一支腿打着石膏吊在那里。
  没想到沈烙的伤势会这样严重,宁拂心里那一丢小小的生气当即抛到天边,怔忪两秒之后,他走到床边,轻咬唇,小心翼翼地问:
  “讨厌鬼,你疼不疼呀?”
  刘司导演告诉他,那天他们跳完伞先走之后,沈烙留下来尝试了一回单人跳伞。可是他没多少经验,落地的时候姿势不对,脚崴了,因此伤到了骨头。
  导演说他不肯走,在节目组搭建的临时医疗站里进行了简单的治疗包扎,因为暂时下不来地,需要静养两天。
  宁拂俯身愣愣注视他覆盖石膏的那条腿,眸中闪过一丝可怜的神色,夹杂着遗憾,总之很复杂。
  沈烙原本感动地眼睛都红了,见宁拂惋惜的神情他噎了噎,然后忍不住为自己辟谣,“没断,还会再站起来。”
  宁拂将信将疑。
  沈烙抻平床铺,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床边。他静静凝视宁拂许久,问:“宝贝儿专程来看望我?”
  宁拂终于想起来自己的任务,他从腰间的粉色蛋糕挎包拿出一摞绿油油的卡片,“给你送这个。”
  沈烙皱眉,“这是什么?”
  宁拂小声解释了一下。
  沈烙的脸绿了黑,黑了绿。
  可能是因为他刚摔断腿,宁拂觉得沈烙可怜,也不太好意思欺负伤者。
  “你不想要,那我……”
  没等宁拂说完,沈烙一把将绿色卡片抢过来,闷闷道:“谁说不要,都给我。”
  一张两张三张……他就这么招人嫌?沈烙越数脸色越难看,他深吁一口气平复心绪,忽然开口问:“这绿色小玩意,只有我有对吧。”
  没关系,他不难过,某种程度上这也算独一无二。
  宁拂正低头好奇研究他的石膏腿,闻言抬起脸诚实回答:“不是哦,觉寒也有一张。”
  沈烙:气得肝疼。
  蓦地,他颓然笑了笑,笑意苦涩,哑着嗓子低问:“水水就那么讨厌我。”
  宁拂默默瞅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石膏。
  “你要好好的。”宁拂心肠软,软语安慰他,“小骨头以前身体也不好,但是会变好的,讨厌鬼的骨头也会长好。”
  沈烙喉结一紧,微愣。
  他注视宁拂,舍不得眨眼,然后突然问了一句,“宝贝儿今天的头发谁绑的。”
  宁拂摸摸小揪揪,开心道:“是夫君!”
  沈烙嫉上心头,想也没想口无遮拦道:“难看。”觉寒梳头发的技术哪里有他半点好?
  宁拂霎时呆怔。
  他两边手指拧成麻花状,唇角向下撇,眼皮迅速晕开潮红,明眸雾气弥漫,扑簌泪珠滑过眼下的黛色小痣,一秒哭了。
  沈烙僵硬,恨恨闭眼打打自己的嘴。他磕磕绊绊慌张解释,“不是,宝贝儿,老公不是说你不好看的意思……说的是觉寒!”
  宁拂原本清亮的瞳仁哭得湿润,沈烙心疼得不行,指腹轻揩眼泪,拍拍他的后背,手足无措地哄,“我的宝贝儿,怎么说哭就哭啊。”
  沈烙将人往床沿里抱了抱,虚虚圈住他的腰凑至他耳畔不停哄,“不哭不哭了。”
  “唉,哭得老公心都碎了。”要命,怎么这么娇。
  宁拂眼眶红红,蓄满了泪水,十分委屈地哽咽控诉道:“水水明明很漂亮,不难看。”
  “是,怪我嘴笨,但是老公绝对没有说我的宝贝儿难看的意思。”
  哪里养大的玻璃宝宝……沈烙无奈叹气,又在心里记下一条。
  他的宝贝儿最爱漂亮,如果别人说他不漂亮,他不仅会当真,还会委屈哭哭。傻得可爱又可怜,所以不能随便和水水开这样的玩笑。
  “我最难看,沈烙最难看。”沈烙低声下气地呵宠,笨拙安慰,“老婆别哭了,我最难看,丑得惨绝人寰。”
  宁拂额头抵在他的肩颈处,捏着衣袖继续呜呜。前生今世两辈子,他第一次被别人说难看,委屈到山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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