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柔受穿进古早狗血火葬场 完结+番外 (铜炉添香)
池白晚一直睡到了黄昏才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傅司寒正坐在病床前,沉默的抱起双臂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池白晚的喉咙很干,张了张嘴巴,傅司寒递给他一杯水,池白晚喝光了之后觉得好些了。
“司寒……”池白晚的声音难听的要命,“不是八点多才下班?”
傅司寒深呼吸一口气,冷冰冰地说道:“今天下班早。”
池白晚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傅司寒看着他的表情,皱起眉头。
但他没说话。
池白晚轻轻伸出手,抚平他的眼眉,“司寒,对不起。”
他的手背连接着几条输液管,冷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脆弱而细薄,长长的病号服遮挡住了他的手腕,蓝条纹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正好,露出一小片清瘦的锁骨,他微微低着下颌,专注地看着傅司寒,浅褐色的眼眸像是温暖的摩卡,蕴藏的温柔和深情让人无法言喻的心动。
傅司寒微眯起眼,手钻进他的被子,撩开他的病号服下摆,冰凉的手指覆在了他的胃上。
池白晚神色一凝,而后,嘴唇抖了抖。
傅司寒的力道不算轻,他揉了揉池白晚的胃,“惯的你。”
池白晚被冰了一下,揪紧了病号服,不肯说话。
傅司寒问他:“好点了吗?”
池白晚的胃病在五秒钟之前确实好多了,点了点头,“嗯。”
傅司寒没回答,漫不经心地揉着,另一只手则拨弄着输液器的速度。
输液管里的药物流速降了下来,彻底停止。
接着,傅司寒起身,锁上了门。
池白晚不解其意,看着傅司寒掉头走回来,拉上了窗帘。
接着,傅司寒把他的被子掀开,低沉的声音冰冷的让人胆寒:“你会忘了今天胃疼这事吗?”
池白晚感觉空气有点凉,他的被窝实在是太暖和了,顺从地摇了摇头,“不会的。”
傅司寒又问:“今天下午来的人是谁?”
他从简笠的嘴里听说了凌洛来过的事,但那人一看就是个被人睡的,池白晚不可能看得上"他,但傅司寒莫名对凌洛摸过他脸的动作很膈应。
其实那是凌洛放置监听器的假动作。
但是傅司寒还是用手指捻了捻白天凌洛触碰过的位置,“说话。”
池白晚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气味,傅司寒的语气很淡,于是他如实解释道:“我不知道,我都没有这个印象了。”
傅司寒知道池白晚从来不会说谎。
他的心里终于放心了几分。
“今天,方兴实业的霍总来了,他告诉我,他要和凌洛结婚了,也就是今天下午来看你的那个人。”
池白晚眨眨眼睛,“嗯。”
他也没什么可说的,这两个人他都不认识。
傅司寒冷眼旁观他的神色。
池白晚跟他这五年,老老实实,安守本分,就算是姓霍的要撬他的墙角,傅司寒也不怕。
凌洛的家世远远超过寻常人,池白晚这样的人就算是长得漂亮,也待在家五年了,基本待废了,他们俩是绝无可能的。
但如果凌洛想和池白晚做朋友,傅司寒也不是不允许。
池白晚没有朋友,他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很孤独。
傅司寒把带来的泰式简餐往他病房的保温箱里一放,回身,把池白晚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然后,他把池白晚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后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尽管有些嫌弃他的身上的消毒水味,但傅司寒还是忍了。
池白晚大概知道他应付霍总很费心神。
尽管傅司寒从来不说商场的事,但池白晚知道,每次他因为工作心情不好回家,总是喜欢这样抱着他。
这五年,每次都是这样。
池白晚温柔的回抱住他的脖子,被他托着坐在了身上。
傅司寒没有动,他只是再次把手放进池白晚的衣服里,火烫一般的手贴在他的皮肤上。
池白晚的身上似乎有一种能安抚他的味道。
傅司寒也说不好,但他从自己母亲身上也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他从小没有母亲的疼爱,只有池白晚对他如此温柔。
傅司寒只想把所有卑劣的一面都展示给池白晚看,而池白晚从不会抗拒。
仅仅是病了一天,池白晚的皮肤就变得滑腻好摸,腰身更细瘦了那么点,摸得到肋骨,那下面一点薄薄的一层皮肤下,傅司寒总能看得见自己的模样。
池白晚坐在他身上,对他在想什么很清楚。
他微微低头,就被傅司寒亲住了的嘴唇,尽管不太合适,但他还是让傅司寒对自己为所欲为了。
直到傅司寒意有所指地把手钻进他的裤带下。
池白晚有点呼吸不上来,“这里是医院!”
傅司寒穿戴整齐,却直接把池白晚的病号服剥了下来。
“我知道。”
“就在这。”
“你自己来哄我。”
第5章 主动
病房的灯亮的晃眼,池白晚没有和傅司寒顶撞,而是乖顺而温柔地听从他的话,完全彻底的迎合他,放下所有尊严,他想怎么做,池白晚就怎么做。
窗帘上的灯光倒影犹如海浪上下起伏,伴随着阵阵海鸥鸣声,撞击在礁石上。
池白晚就是那只迷途的海鸥,他心甘情愿失去雷达的指引。
病号服半褪着挂在池白晚的臂弯上,蓝白条纹的病号裤在地上皱成一团。
病床前的案子上,一只冷白细长的手紧紧握着桌沿,指尖用力到发白,傅司寒并不心疼他胃病刚好,催促道:“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池白晚却再也无法支撑,直直地往前倒去,他一失手,「咔嚓」一声将高脚花瓶拨倒在地,他一瞬间清醒,温润的眸子水光一层一层的,软绵绵的嗓音又哑了好几分,“司寒,花瓶碎了,我不是故意的……”
傅司寒冷淡地垂下眼皮,举起池白晚的腕子,看着那道划破的伤口,他的手腕细瘦而骨感,很苍白,也很细,伤口漫出的血迹染红了苍白的皮肤,看起来惊心怵目。
池白晚同样心里不安。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司寒将他的胳膊别到了身后,沉声说道:“我不喜欢在你身上见血,现在忍一会,结束之后再去包扎。”
池白晚皱着眉,温柔的脸庞有些冷汗流下来,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温和地说:“嗯,我知道了。”
他知道,傅司寒确实不喜欢自己身上留疤。
除非是他留的。
搁在从前,傅司寒会快速地给他绑上止血带,然后把他送去医院缝针。
现在,他叫自己忍着,等欢情结束。
池白晚本来就应该想到会这样,废旧的报纸不再有新鲜感,不被主人搓成一团丢掉就很不错了。
在傅司寒的交代下,池白晚不得已越来越主动,被他抱下来放回病床上的时候,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病房里很温暖,池白晚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
巨大的疲惫让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绵的像是一团云絮,连睡觉都是安安静静的。
傅司寒的西装从头到尾都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除了被池白晚弄脏了一点。
他扣上西裤扣子,转身去了洗手间,镜子里,他冷峻的五官像是一块华丽的冰晶,梳理整齐的头发都未曾凌乱,眼角仅仅有微末的红,他将手指一根一根放在温水下清洗,淡薄的眉眼漫不经心地低垂着。
他刚才就是用这张俊美悦目的脸,全程面无表情地看着池白晚自己讨好他。
然后毫不意外地把那人的难堪都看进眼底。
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奢西装迸溅了一点污浊,傅司寒没有洗掉那一点白,而是脱下来扔在了垃圾桶里。
他不像池白晚,非得珍惜一件穿过的衣服。
他没有那种闲心,把精力分给无聊的琐事。
傅司寒走出洗手间,去护士台要了几卷特制绷带。
护士们面面相觑,心里都知道这种私人医院的顾客非富即贵,病房里很有可能出现某些病患不想让他们看见的事。
他离去之后,护士看着他的背影,搓了搓自己的小红脸蛋,心有余悸地说:“这帅哥脾气是不是不好啊?他和那个病人吵架了嘛?”
“我听说,这位是正清老总傅司寒,正儿八经的有钱人。里面那位和他是那种关系,所以保安都不敢进去……”
傅司寒回到病房,从被子里抓出池白晚的手,一圈一圈仔细地给他包扎。
绷带上有药,伤口明天就好了。
做完这一切,他就穿着外套里面那件洁白挺括的西装衬衫,拿起车钥匙离开了。
其实池白晚睡的并不安稳,他半夜惊醒,身上都是汗和傅司寒的东西。
说了多少次,不要留在里面,并没有用。
既然没用,池白晚也不会再说。
他只能自己去洗,重新穿上新病号服出来之后,却看见手机屏幕亮了。
池白晚无力坐下,扶着额头,心平气和地看着微信。
要看的,是傅司寒发给他的。
有一条未读消息。
他的微信除了公众号就只有一个联系人,那就是傅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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