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完狠话的他突然挨了一掌,挨打的羞耻感与奇怪的感觉潮涌而上,这一下说重也不重,但声音清脆响亮,一下之后还有一下,让人颇为气恼,脸蛋烧得厉害。
他呜呜咽咽说大胆、放肆,却一边无意识收着自己,极度恐惧让他并起膝盖,没意识到这个举动让对方完全无法离开。
小太子饱受屈辱,却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一番滋味。心情复杂交织的他将脑袋侧过,男人把他转了回来,握住后颈肉往上抬。
他被迫隔着一层银色丝绸仰起头看人,因被抱着,膝弯又被牢牢握住,只能凭借男人提供保持平衡的支撑点。
顶头阳光正烈,他睁大眼,泪水将眼布洇湿,强烈白光配合极端不安激起极致亢奋,鼻尖都粉透了。
他哭得太惨了。
男人本想让他吃吃苦头,他怎么能不记得自己。但这个不知名的男人还是对他心存怜惜,粗喘过后,他几乎坐在男人的身上。
温热触感隔着薄薄布料落下,男人慢慢吻着那块湿润的眼部区域,像是想将他的泪水全部舔掉。
可这个举动只会将面料弄得更湿,也更加糟糕。
他抿着饱满的小嘴巴,唇珠因过度使用发红发肿,雪白小脸早就一片泥泞,如同下端风景。
他没有力气。他本就娇气,不喜欢运动,不喜欢累,在烈日炎炎下站了这么久,他早该受不住了的。
可仍被强迫坚持,被迫激发能够承受的极限。
“殿下——”
“孤要杀了你!……呃——”
他刚哭着放完狠话,嘴唇又被叼起堵住,饱满水润的唇肉被齿关咬得拉出一点,留下浅浅齿痕。
男人缓慢舔着那道轻微发白的痕迹,像是安抚受伤哭泣的小兽那般耐心。
脊椎以下都是麻的,脚趾丧失自我意识无力扭着,粗大而富有力量感的舌头在口腔内进出扫荡,舔吮红舌,把那块娇嫩软肉吸得都软烂。
眼前茫茫一片,他迷迷糊糊地揪住男人衣服,恍惚地想,他好像要坏掉了。
口腔麻了,舌头烂了,腿也软了,哪哪儿都不舒服。
他又哭了,娇气的小太子又一次被弄哭。男人轻轻哄他,他却只是摇头,肩膀也一起摆动,随着哭颤嘴唇自内而外散出湿甜气息,是熟透了的味道。
“殿下,怎么不骂了?”
“变态!”
他一边搂着男人脖子,一边掉眼泪,还
很凶地骂,“你脏死了,好脏,王八蛋,你、你、你不准再来了!”
可惜他还是被吻住,他声音酥软,像一块甜蜜的糖糕,他的不要在男人听起来如同半推半就的撒娇,反而是催促的意思。
像小孩子一样被抱起的姿势让这个吻到达无法想象的可怖深度,喉咙被男人粗大的舌头顶了顶,小太子发出难捱的哭腔,眉尖痛苦得皱起,好像随时会晕过去。
但很快,小太子又露出一个格外茫然的表情,鼻尖皱皱,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可他天生好强,不会服软,即使如此,也还是哆哆嗦嗦的骂:“你就这点能耐吗!”
他的脚尖一直在抖,嘴巴都要被吻烂了,却仍凶凶嘴硬道:“孤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可真没用!”
假山上溅上汗水,青草地上浮着一层淡淡润白光泽,与青草交织成一股芬芳气息。
眼前银布突然被拿掉,猝不及防的光让他下意识躲闪,在他想要看清这个狂徒真面目时,男人更快一步将他的头按下。
额头抵住男人锁骨,几乎是被迫看清眼前光景。
他逐渐睁大眼。
原本他看不见时,还没那么强烈的感觉,可现在光线明亮。
青天白日,假山边上,绿草地上,他们躲在角落,随时有人会出现,也随时有可能被撞破。
男人把薄唇凑到他的耳边,一边朝假山里走,像故意走不稳似的脚步踉跄一下,怀中的小太子被颠了颠,露出一个凶也不是、哭也不是的表情。
男人还说:“殿下,我们在野..//合。”
“……”
小太子只是脾气差,性子却很单纯,哪怕做过这么多混账事,也从未听过如此大胆的用词。
他小脸惊恐,红红白白过了好几道,更多的却是红。
因为惊讶,他浑身肌肉收紧,察觉到不对劲又将肌肉舒展开。男人突然闷笑一声,哑声夸他,声低缓艰涩:“殿下好乖。”
咚的一声,一枚石子滚动,伴随草丛沙沙作响声。
不知是不是虞清过于紧张,他竟听到细碎脚步声。
虞清原以为男人会有所收敛,可这道声音像是拥有特殊魔力,让男人变本加厉,呼吸声变沉,行为也愈发凶狠。
纤白手臂急忙搂住男人脖子,顾不上去瞧男人的脸,小脸慌张道:“你、你……”
脚步声愈发近了。
越是紧张的环境下听觉越是灵敏,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道道闷声更加响亮,也愈发让人无法忽视。
他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只是一下,他“呀”一声,嘴唇自己打开,唇缝被攻克,丝丝缕缕的泣音混着嘬吻声一同溢出。
周围脚步声让他愈发敏感,口腔被舔得酥软,爽得眼前发白,他也忘了要隐藏自己,唾。液交换的啧啧水声中溢出他霸道的命令:“你小、呀……你小声点……”
可惜他只能张开小嘴巴,靠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作为了。
等虞清回到坐席,宴会已开始有一会,皇帝很宠爱他,并不责怪他的离席,反而见他脸蛋很红的模样一脸忧心。
他支吾着摇头,说自己没事,匆匆低头把膝盖并得很紧。
一旁的微生墨被忽视却没有生气,他定定看着小太子精致绯红的侧颜,本就艳绝的小脸涂抹上勾人的玫瑰红,身上溢这一股甜腻气息,无一不在勾扯他的神经。
他稍微靠近了些,鼻翼翕动,果不其然有一股淡淡腥甜。不难闻,甚至让人有些着迷。
小太子低头看着碗碟,小脸有些严肃,却因嘴唇红肿只余媚态,没有一丝一毫的威严。
他换了一身装束,领口、腰带、配饰皆被人精心打理过,宫装贴身更
显腰细腿长,肩膀较寻常男子而言要窄,却不会过分羸弱,一切都恰到好处。
细腰肥臀雪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虞清还在那儿生闷气,突然感到一道直勾勾的打量,他环视四周,先是望见仇止若,仇止若对他笑了笑,他皱皱眉,很快将目光挪移开。
随后他看见谢玄英和花京时靠得很近,不过谢玄英分位较高,位置比较靠前,身边伺候的人也更多。
见他看来,谢玄英马上露出张扬的笑意,一旁花京时则是微微低头,只是目光仍然隔着人群望来,里头满是藏不住的心事,以及丝丝缕缕的羞怯。
虞清收回目光,还是花京时比较懂事。
仇止若和谢玄英那眼神,都像恨不得把他扒光吃了,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样子。
小太子小脸肃然,冰着小脸蛋正襟危坐,冷飕飕的视线如利刃在人群中梭巡,寻找那个罪犯。
要是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一定要扒了这个人的皮!
幸好之后无人出现,更无人瞧见他在当众做坏事。不过后续男人也没有停,在他昏昏沉沉时,男人把他抱到一处偏殿。
里头有提前备好的衣裳,男人帮他简单擦拭掉汗水,又用小软丝帕将其堵住。
等他醒来时,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
席间的他咬碎一口银牙,身上传来的不适让他愈发恼火,他必须时刻收着自己,否则就会漏出。
他自己努力把自己收拾好,但有些地方还是有心无力,他只能尽力为之,仍不小心留下了一些他人物品。
随着走动,软丝帕时常蹭过肌肤,也会逼得他带出一些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他能够感受到,原本半干的软帕几乎被自己洇成湿哒哒一片,他羞耻的同时,又愤怒不已。
一双小手慢慢成拳,这个王八蛋!
在他正计划该如何折磨这个混蛋时,有人猝不及防靠近,炽烈且强势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有些微醺。
他抬起眼,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眼。
对方皮肤很深,金配饰与彩色璎珞在他身上有一种张狂的野性美。
微生墨像是十分困惑,在小太子颈边一直慢嗅,最后落到后颈,单手撑着软垫,慢慢俯过身,顺着脊背往下,到达小太子坐着的软垫后方。
他倏然发出一道诡异的喟叹,似终于寻到宝藏那般满足,为了嗅到更多他想要闻到的味道,又往前凑了凑。
小太子浑身绷紧,惊恐张望四周,除了仇止若几人露出几乎要杀人的凶狠目光,没有别人注意这边动静。
他低头愤愤质问:“你在做什么!”
这西域王子是疯了吗?大庭广众之下,居然闻这里!
可奇怪的是,本该愤怒且羞耻的虞清,竟怪异地感受到一股热流,正在以极其汹涌的姿态涌来。
他抿抿嘴唇,不知道软丝帕还能撑多久。突然,软丝帕的位置被一根手指抵住,他瞬间炸毛般扭过头,望着几乎伏在软垫上的西域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