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夺人心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笑,然墨封的心情大好,眼中的宠溺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季子央撇过头,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红的几欲滴血的耳根子烫的惊人。
“不如本王...如你所愿?”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季子央的衣内,抚过光滑细嫩的肌肤停留在峭立的一点上拧了拧,眼中的笑意更甚了。
“你...”季子央惊呼一声,娇软中又带着嘤咛,在情事方面他的身体已经异常敏感,且在这个男人的气息之下皮肤开始泛红了,咬了咬唇,抓住了不安分的手,故意调转了话题:“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月离到底是不是你打的?”
一听这个名字,然墨封的脸立马一沉,口气坚定:“不是。”
“死不承认。”季子央撇撇嘴。
“央儿为何如此关心他?你对他可是动了情?”
男人小心眼儿的醋劲儿又有开始酝酿了,一个不小心又得翻了脸,被季子央握住的手腕轻松的脱离钳制往下方游移。
“胡说八道!我只当他是朋友,他对我照顾妥帖,只是觉得你不该如此对他,”季子央忙着解释,好不容易和好了可不想再闹什么不愉快。
这么解释的空档,身子猛然向后倒去,整个人被压在床上禁锢在了对方身下动弹不得,点火的手毫无预兆的已探入其中,带着措不及防的刺痛感。
季子央身体本能的收缩,那感觉就更明显了,刚才害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微的停止,这下也不敢再乱动,只能怒瞪着罪魁祸首:“你疯了吗!”
“央儿觉得本王错了?嗯?”尾音上翘,某人不高兴,还在纠结着上一个问题。
你没错?你哪儿对了?季子央在心里大声质问,但是没说出口,他要顾着对方还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万一这死男人闹什么别扭兽性大发就不好收场了。
“没....错....”行了吧!季子央忍着那一点点爬上身体的欲望,只好违心的说着,胸口解散的衣襟缓缓滑落,露出了圆滚滚的小腹,红着的脸偏向了一侧:“你....注意分寸。”
“自然,”然墨封应了一声,眼中的欲望已快喷薄而出,当目光接触到那隆起的小腹时,那些欲望中掺进了无尽的柔情与满足。
一夜的缠绵,然墨封确实很注意分寸,注意的想让季子央一头撞死,若是放在以前酣畅淋漓也就算了。
那缓慢进退的温柔之间,因未得足够的满足自然不会使思绪沉沦,便更能感觉两人之间的肌肤相贴,这种煎熬磨得身体难耐的很。
清晨,房内透进了第一丝光亮的时候季子央便醒了,窝在男人的怀里瞪大了双眼,乌溜溜看着然墨封的睡颜,真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脸上才解恨。
是,这个男人对他上下其手是满足了,可他自己....夹着双腿不自然的扭了扭,季子央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视了一番。
怎么自己越来越....
“怎么了?”季子央一动,然墨封便醒了,微睁着眼全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就那么圈着对方的腰,把人拉进了一些。
“没什么...”季子央把腿又夹紧了一些,免得被对方发现他的不一样的,咳嗽了一声驱散了心头的尴尬,道:“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大部分事情他是记起来了,总还有些是遗漏的,可又有那么点模糊的印象。
“是,好些年前你已为本王生过一胎,”板着正经的脸说瞎话的本事,然墨封练的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简直张口就来。
“是吗?”季子央眉梢一挑,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可对方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极是自然,他只好默默的转了个身拉过被子蒙住了大半张脸闷声闷气的笑起来,真当他傻吗?都说大部分都记起来了,他还能记不住和然墨封几时认识的?
后背一声不悦的冷哼传来,季子央的身体被掰了回去,这一动,他笑的更大声了,然墨封的脸也更沉了。
“好好好,不气不气,的的确确是好多年前我就给王爷您生过,”揶揄似的安慰,让然墨封无言以对,而身边的人笑的更欢了:“对了,如今他在哪儿?”
“应该在沧澜国,”当时他带着人离开,后遇上傅沧若,按照那个人的性子,该是把两人都带回了自己的国家才是。
“那早些把人接回来吧。”
“好,本王让阿六传信回城,让血河去办。”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季子央一惊,他竟然忘了时辰,这会儿该是瑶环进来唤他起身洗漱了。
这该怎么办?
正想着他殿中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该怎么跟人解释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缓缓坐了起来,白色的里衣松散随意,墨发在肩头垂落披散,慵懒靠坐在床头的姿势,宣誓着床上人的主权的样子,真是霸道至极。
脸盆跌落,水洒了一地,瑶环的惊叫在殿中响起,羞红着脸又跑了出去,还撞翻了身后的两个丫头,于是几人都匆匆退出了殿外。
季子央默默的把被子又拉高了一些,整个脸都埋了起来,完了完了,丢脸又丢大发了,这不明摆着他被人给那啥了一夜嘛!
还是在别人的宫里,里子面子全没了,忍不住脚下狠狠踹了然墨封一脚。
“央儿怎么了?”然墨封宠他,自然不会责怪他的放肆,只是不解的问了一句,不过对方没回答,反倒是被子一掀,猛的扑了上来,二话不说冲着人肩膀就是一口。
然墨封一愣,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随即哈哈大笑,他活蹦乱跳的央儿是真的回来了。
可在瑞天朝皇城,气氛却没那么好。
血河和亦景同时打理着如今的朝政,一个管着皇城安危和边关的将军调配,一个管着文官每日上奏的折子。
两人每每在一个屋檐下做事都是沉默不语,谁也不搭理谁。
当初血河未回信,便让亦景期待了那么多年的心,终于开始渐渐放下,所谓放下便是不再执着,是以,两人说不说话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区别。
亦景从边关回来,也不大回王府了,直接在宫里收拾出了一个空殿住下,一来是因为王爷刚拿下皇城,有太多事物需要他处理,二来,也是自己不想回,回了,瞧见那个人的次数便多了。
血河似乎也是刻意避而不见,但凡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便不会轻易进宫,若有武官找他,也是直接去的镇北王府。
现下的镇北王府,也不是当初撤离后的空壳了,又重新招了丫鬟下人,一切井井有条。
入冬的天气,刮在人脸上的风犹如刀子般像要划破皮肤,血河亦如往常一样,每每到了夜里,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屋顶之上不言不语,而被他日日揣在怀里的那封信,都被他捂的不成样子了。
脚边也一如既往的摆放着酒坛子,也不知,到底是谁的酒醉了谁的心。
血河站在高处,王府的动静看的清楚,大半夜的,门口来了一人,是宫里来的内侍,侍卫看到来人便放人进来了。
那内侍是受了亦景吩咐来取酒的。
亦景在边关待了许久,这王府地窖中他最爱的拈花醉念的紧了,现在人回来了,自然惦记着要尝一尝。
两人的对话血河听的清楚,抄起手边的一坛酒便跃了下去,对着那内侍便是一声大喝:“既然是他要的,为何你现在才来!”说完把酒坛子递了上去。
那一身杀气,吓的内侍差点跪地,哆嗦了两下嘴唇,道:“是奴才办事不周,忘大人见谅,亦大人近来有些咳疾,这酒还是少饮为好,奴才劝诫了几句遍来的晚了一些。”
“他病了?”血河一把又抢过了刚才递出去的酒坛。
内侍:.......这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第125章 床上床下不一样
酒坛子落地,摔了个粉碎,内侍也不知道这好好的血大人怎么就发火了:“这....这奴才没法向亦大人交代啊...”
“要喝酒,让他自己来取。”血河直接撩下了话,内侍无法,只得返回皇宫。
值夜守门的侍卫重新把王府的大门关了起来,看了看血河依旧站在原地,只是脸色非常不好,便八卦的问了出来:“大人,您和亦大人是不是....”
一句话没问完,血河冷冷撇了他一眼,立马让人住嘴了。
侍卫只好讪讪的笑了笑,继续站岗,他本就是王府原来的侍卫,在王府这么多年,亦景对血河是什么样的,他们这些侍卫嘴上没明说,心里都看的明白。
没办法,前几年这么太平,每日除了站岗和定时的*练武艺,做的最多的就是站着看,看着看着便全明白了。
他刚才还想说一句,别伤了亦大人的心,哎。
皇宫之中,亦景在处理奏折的殿内正下首的位置置了一张案桌,他只是代为管理,自然是不能坐首位僭越的。
夜已深,他仍旧坐在案前,烛火都已挑过好几回灯芯了。
他手里拿着一份奏折,是北边的都城闹了旱灾,白日里已吩咐了官员赶去开仓放粮,但是那边百姓不少,放粮时间一慢还闹腾了起来。
他正琢磨着怎么跟血河说,让血河调拨小部分军队过去适当镇压,管管这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