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一个月,或者更短时间!怎么?没信心了吗?”文柏收拾好情绪冲着司良眨了眨眼睛。
“信心,满格。我是打不死的司小强!”咸蛋超人啊有木有?奥特曼啊有木有,打怪兽的奥特曼啊有木有?
“对了,司小白,邱总的手链断了吗?”文柏的脑子转了三百六十度转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好像,好像是的…”司良迷迷糊糊的寻思着昨晚的事,迷迷糊糊的在大脑里搜索到昨晚的画面,手链,钻石,定格,对了,就是这里,“是的...昨晚,邱总手链上的钻掉了。”
“就是她一直戴在左手的那条?”文柏倒吸了一口凉气,“难怪她那么紧张!”
“是啊,那条怎么了?”司良有点犯迷糊的挠了挠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也总是有那么点转不过弯。
“那条,是邱总三十岁的时候,邵董送给她的,你说她能不紧张吗?不过真要打听一下哪里的师傅比较好。”文柏皱眉,这双完全不属于女人的英气的双眉皱紧的时候已经完全可以脱离了这张脸。司良看着觉得有点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文叔叔思考问题时候的表情真的是,很,很可爱!
“司小白,你认识修补首饰的师傅吗?要手艺好的!”文柏没有在认识的人之中找到有这号人物,正准备广发“英雄帖”去求援的时候也就顺口这么一说,没想到这么随口的一问,身边正好就有了这么个“英雄”
“你还真是问对人了,我一个好朋友的老爸,就是做这个的。”司良拍了拍胸脯自豪的说,虽然那个不是她老爸,虽然她老爸似乎比起静之的老爸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从小到大,司良似乎从来没有从司弈身上找寻到任何优越感。也许,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知足,在身边的不懂得去珍惜,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多么幼稚。
“靠不靠谱?”文柏有点怀疑的看着司良,打从昨天“救”了她的一个朋友,被敲诈了五千块之后,文柏在心里已经把那个叫“静之”的连同司良一起划入了“不良少年”之列。
“靠谱!”静之现在堕落成什么样司良不知道,不过她老爸是街坊邻里都称赞的好人,老实本分,会赚钱又顾家。
直到司良把文柏领到闻大富身边的时候,正巧静之也在,文柏的眼镜都快惊悚掉了。
“闻伯伯,这是我同事文柏,文柏,这就是我和你提过的闻伯伯,这位是我好朋友闻静之。”司良挠了挠头,“闻伯伯,我把她叫到家里来不妨碍吧?”
“不碍事,不碍事。良良你坐,文小姐,请坐。”闻大富招呼着的时候,静之已经从厨房端出了一盘切好的橙子,“良良有好些时候没有到我家来玩了。”
“是的,闻伯伯,今天有点事想麻烦您。文柏?”司良看向文柏的时候,发现文柏看着静之的眼神怪怪的。
为什么会是这个人?文柏进门的时候看见静之已经在心里涌起了不轻的波澜,在小公寓飞扬跋扈的女人在家里乖巧的模样,要不是看见她诡异的冲着自己那么一笑,文柏实在没办法把这两个人联想到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闻伯伯,你,你有两个双胞胎的女儿吗?”文柏上下打量着静之,这和昨晚的那只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我就一个女儿啊,怎么了?”闻大富对文柏第一印象简直糟糕透了,没礼貌,没家教,还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不像男人不像女人也就算了,进门之后一直盯着宝贝疙瘩看。
“哦,没,没什么。闻伯伯,你好,我叫文柏。”文柏咧开嘴,脸上的笑容却有点僵硬,“是这样的,我老板的手链坏了,想找您修补下。”
“哦。”闻大富点了点头,“手链呢?我看看。”
“我老板,还没下班…所以…”一向玲珑八面的文柏语塞了,一般有两把刷子的人都会有点谱,如果这事办不好就麻烦了。
“闻伯伯,求求你了,帮帮忙,这件首饰对我们老板来说很重要很重要!”司良拉着闻大富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诚恳。
“是啊,爸,就帮帮良良吧...”静之也拉着闻大富的另一只手,两人一唱一和,就像小时候静之缠着爸爸买糖一定要买两份一样,因为另一份是留给司良的。
“好,好…那你们看什么时候你那位老板有空的话来我这找我就可以了。”闻大富一般是不接私活的,接了私活还是要用到单位的仪器,况且被上面发现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爱女开口,闻大富从来没有拒绝过,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谢谢,真的很感谢!司良,我们得走了,闻伯伯,我们还有事情要忙,先不打扰了!”文柏觉得在这里再呆一秒就是多一秒钟的折磨,也不敢再去看那个“小魔女”一眼。
“呼...”文柏就这样低着头拉着司良走出闻家大门,下楼,长长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文叔叔,你很害怕吗?”司良开始回忆文柏的窘态,这样的文柏真的很少见,“其实闻伯伯看起来凶凶的,一点都不凶,小时候经常哄我们玩呢。”
司弈常年驻守在医院,很多时候司良觉得从来没有的父爱会再闻大富的身上看到,闻大富对于静之的宠爱就像童话里,电影里所有的模范父亲一样,这个世上有的,只要静之要,他都会买来给女儿。所以,静之永远是班上最“富有”的小公主,那时候的孩子“健力宝”虽然只有两块钱一罐,但对于一般家庭来说也是奢侈品,也许在很多家长的头脑里还是觉得五毛钱一瓶的汽水更划算,但是静之每天都会带两罐,一罐自己喝,一罐是给司良的。于清一直主张健康养生,所以这些东西是不会在司家出现的,不过就是这些在小司良的脑子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额,没有,司小白,你的好朋友静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文柏还在纠结于静之人前人后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人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分裂?
“静之啊,以前上学的时候一直觉得挺乖巧的!不过很难想象她也会去酒吧那种地方!”想起昨晚静之倒在那女人的怀里司良就有点,有点,失望吧,“不对,昨晚,昨晚她没事吧?”
“没事啊!你看她不是好好的在家?”文柏不想说昨晚之后发生的事情,一向拮据的她居然 被一个“小魔女”敲诈了五千块,传出去,别人都会当她文柏好欺负,这绝对是个拜金女,从小到大被宠坏的拜金女!
“也对哦!不想了,我们还是跑步回去对吗?”司良已经运动了一天,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真的有“瘦了”那么一回事,司良捏了捏自己的脸,“文叔叔,我觉得,我瘦了哎!”
“才两天而已,我怎么没觉得?”文柏丢给了司良一个白眼,这还真是个白目的可以的家伙。不过这么白目的一个 白痴居然和那个拜金女相处了那么多年。文柏压根就没去思考司良的问题,也没有思考为什么现在一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叫静之的“拜金女”。
“可是我真的觉得瘦了。”司良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了下,“你看,脸小了。”
“别照了,你再照也照不出拜金女的身材出来!”拜金女虽然刁蛮任性还不讲道理,但是她的相貌确实是出众的,文柏有个优点就是对别人再怎么有看法,还是会就事论事,不会夹带一点感情色彩去评价别人。
“拜金女?”拜金女是哪家的姑娘?漂亮吗?身材很好?很瘦?司良的脑子里立刻出现了“范冰冰”这号爷,Oh,my god!
“就是你那个好朋友,闻静之!”文柏想起莫名其妙丢掉的五千块就恨的咬牙切齿,“对了,她是哪个闻啊?不会是和我同一个姓吧?真是 悲哀。”
“她是处处闻啼鸟那个闻,说起来,你们俩还真是有缘,连姓都是同音!”司良露出洁白的牙齿,“你看我瘦了,牙齿是不是更白了?”
“你瘦了和牙齿白有什么关系?切,我才不要和她有缘,好像是挺有缘的…哎,我在说什么呢?”文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肯定是今天早上摔下床给摔坏了。”
“摔下床?你多大的人了?睡觉还能滚下床?哈哈!”睡觉滚下床这事不是我们小时候才会做的事吗?司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取笑文柏是有道理的。
“你不知道,唉,不提了。”文柏这是打落了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文柏这才算体验到了。
“看来好像有事,好像还是什么不开心的事,来,文叔叔,说出来让爷开心下?”司良把镜子放进包包里,拱了下文柏的手臂,挑了挑眉,一脸的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