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爱得痴心无悔,为了生下他的骨肉,不惜偷偷远走!
阴鸷狠戾,霸道无情,这不就是他们宫主?痴心无悔,为爱远走,这,这不就是他们宫主夫人吗!
不过没关系,像宫主夫人这样的痴情人,到最后都会得到美满的结局。宫主一定会来接他们母子回家,只是在此之前,夫人还是要受苦了。
鹰俊想到此处,不由得真心实意地说:“老板,你一个人带着令公子,真是苦了你了。”
宋伶俜:“???”
虽然我确实是一个人把善善拉扯大的但是你这种同情单亲妈妈独自带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习惯,但是其实三个月过得还是很快的。
宋伶俜满心以为,善善出去一趟,见识到那么多优秀美丽的同龄人,总该明白自己的心意是什么,到时就会走回正轨。
但他没想到,善善确实好像是弄清楚自己的心思了,但他弄清楚的却是
“伶俜,我喜欢你,不是对祖父的那种喜欢,是秦叔叔喜欢白师叔的那种喜欢。”
是的,善善回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宋伶俜猝不及防遭到如此重击,瞬间如遭雷劈,呆愣在场。
善善还在满眼期待地望着他:“伶俜,你能也喜欢我吗?”
说着说着就红了耳朵。
宋伶俜更加绝望了,这都知道害羞了,难道要来真的吗?
善善见他不说话,忙又补充说:“伶俜你不用很快就回答我的,嗯……就算是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秦叔叔说了,喜欢一个人,就要有持之以恒的耐心,要慢慢地用行动打动她。”
宋伶俜抓住重点,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秦枫?他教了你什么?”
善善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也没什么呀,他只是让我明白了我的心意。”
还“明白了我的心意”。
宋伶俜觉得自己头都要秃了,但他看着善善前所未有的明亮的眼睛,知道这一回不比上次,他不能再用对待小孩子的方法,把善善糊弄过去。
但是让他怎么接受,自己养大的孩子居然真的会喜欢上他的这一事实?
他混乱极了,也无奈极了,想了半天,也只憋出了一句:“善善,你还太小了,你要不……”
要不要再好好想想,不要随便听你秦叔叔忽悠。
真的不是哪里弄错了吗?
他话音未落,就被善善的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给噎住了。
他看到,善善居然拉了一下他自己的裤腰带,疑惑道:“我很小吗?”
我很小吗?
很小吗?
小吗?
宋伶俜:“????”
宋伶俜:“!”
你他妈出去三个月,到底都学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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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消肿
游昭认真负责地给赵闻筝消去了困扰他多时的患处水肿。
……
细细的吞咽声响起,细听还有些黏连。因屋内幽静,赵闻筝听着便觉得格外响亮。他臊得浑身都红成了一尾熟透的虾。
毋庸置疑,游昭的手法确实很专业,也很温柔。他用唇嘬吸,舌尖轻舐,辅以指法温柔的按压;待到疏通之后,偶尔会用牙齿咬一下,但力度适中,绝不至于让赵闻筝感到疼痛。
他饱含爱怜地安抚着那有些破皮的,红肿得不像话的伤处。
……
连日以来,搅得赵闻筝无法安睡的强烈胀痛逐渐褪去。
另一种无法忽视的感觉却逐渐明晰起来。
赵闻筝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撑在身后的双手微微颤抖;他仰了仰头,又闭紧了眼睛,鬓发逐渐被汗水打湿。
他简直如坐针毡。
终于,他忍不住抬起一只手,他本来是想制止游昭的——他当然是这么想的,那肯定。
难不成他还会有别的念头吗?
可不知怎么的,当他把手抚上游昭的【后脑勺】,他却忘了把对方推开,而只是轻轻地抚摩了一下。
那动作好比母亲安抚进食的婴儿,非但毫无推拒之意,反而充满了鼓励的意味。
他甚至,甚至还把游昭的头往里按了按。
反应过来后,赵闻筝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被烫到一般,唰地就把手移开了。
一定是他刚才精神恍惚了,他想。
他为自己找着借口,心里却愈发窘困。他无法接受自己作为一个男性,居然因为游昭的这样对待而……
为了证明自己绝没有任何沉迷的意思,他定了定神,颤着嗓音道:“好了,小昭,可以了。”
他这么说着,手却一动不动地放在身侧,毫无把游昭推开的趋势。
……那都是因为他的手软了,没有力气。
对,一定是这样。
他目光往下,凝视着游昭的发顶,只觉得视野一阵一阵的模糊;他听见自己一遍遍地叫着游昭的名字,让他放开他。
他是有努力地拒绝游昭的……大概是有的吧。
虽然这语气,多少显得有些软弱。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游昭终于停了下来。
赵闻筝已经出了一身热汗,像是刚从水池里捞出来,目光涣散,鼻息潮热紊乱,抬眸看了他两眼,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
赵闻筝傻傻地张嘴。
……
时隔多年,他又尝到了母乳的味道。
温温热热的,带着极轻微的甜味。
赵闻筝大感窘迫,急急地偏过头。
游昭低低地笑了两下,一本正经地评价说:“有点腥,以后会好的。”
赵闻筝耳根发热,嘴硬道:“不会有以后了。”
不管过程如何叫他难堪,总归是解决了他的一桩心事。
他这会儿不太好意思面对游昭,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先找个什么地方躲一下。
目的地他还没想好,但是不管了,只要没有游昭就行。
但他一动身,肩膀上就压了一双手。
游昭把他又按坐了回去,眼眸微眯,语气莫名的有些危险:“三哥要去哪儿?”
“我……”赵闻筝左右乱瞟,就是不看他,故作镇定地扯谎道,“我想起还有账本没看。”
游昭侧过脸亲吻他的耳朵:“明日再看。”
唇齿间呵出的细微气流打在耳际,赵闻筝心一跳,硬着头皮又说:“小昭,你今天还没修炼吧?”
“唔,明日再修。”游昭明显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捏捏他的后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三哥,你在躲什么?”
“我方才帮了三哥个大忙,三哥转头就要抛下我,你这样过河拆桥,良心不会过不去么?”
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地控诉起他来了!
赵闻筝虽然脑子乱得很,却也绝不肯认这番污蔑,立刻反驳道:“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着什么……居心。”
游昭抓住他话里的磕巴,立刻问:“那三哥说说,我是何居心?”
赵闻筝哪里说得出口,闷头扒他的手。
游昭干脆把他整个儿搂进怀里,口吻低柔宛如蛊惑:“帮帮我,三哥。”
那微哑的嗓音里涌动的暗流,赵闻筝绝不陌生。
严格来说,除了个别情况,他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游昭的求欢——毕竟他可是想过要睡服对方的;但游昭刚刚把他的羞耻心戳爆了,导致他这会儿相当极其特别的不好意思,任他那狡猾的爱人如何在他耳边可怜地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游昭说了好半天,他才低低地说:“小昭,你忘了吗,我半个月前才……”
他结巴了一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烫嘴的两个字,只好含糊过去,“……不能跟你同房。”
他还反过来试图劝游昭打消念头。
游昭“哦”了一声,赞同道:“对不住,我忘了三哥还在坐月子了。”
赵闻筝恨不能屏蔽那三个字。
“没关系。”游昭笑吟吟地,很是善解人意地提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建议,“我们可以……”
剩下几个字,因为过于下流,作者都不敢写出来。
他答得流畅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心底觊觎已久,早就盘算着要这么说。
赵闻筝闻言,瞬间浑身的血液逆流,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挣开了他的怀抱,腾地站起来,大声道:“不行!”
又觉得这话没什么威慑力,涨红着脸瞪游昭,放狠话:“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