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弟弟后我入赘了 完结+番外 (叼豆包的狐狸)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叼豆包的狐狸
- 入库:04.10
“放屁!”
闻不就丢掉手里石头碎渣,拍拍手,冷笑道:“你肚里孩子,明明是闻有德的,关我屁事。”
“对,我记得当时闻不就入赘成亲那天,他就说过。”
“是是,我也记得。”
闻有德“呸”了声,甩着袖子让说话的那两人滚蛋,道:“那天闻不就这个小王……小贵人还疯着,说的话怎能信?”
他转过头对着闻不就装出和蔼表情,“不就啊,你之前傻,很多事不记得,赵玉儿每天伺候你,那可不有点事么。”
闻不就皱眉,“真有意思,既然我当时疯傻,赵玉儿一个脑子清楚年轻貌美的女子,想不开跟我上/床?”
“这。”闻有德搓弄手指,道,“哎呀,这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要是不想认这个孩子……这样,你把你那棋牌室,给我——赵玉儿一家,算是孩子的养命钱,我们以后再不来找你!”
“怎么样?”闻有德对闻不就低声威胁,“我们保证绝不闹事,让你和柳家少爷好好过日子。”
闻不就嗤笑,抬头看看天空,皱眉,“这不刚早上,二叔怎么在发梦?”
“你!”闻有德指着闻不就怒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闻不就冷笑:“我夫人说了,以后不许我喝酒。您这敬酒罚酒,留着自己慢慢喝。”
闻有德嘴里“你你你”说不出话来,对着媳妇赵玉儿使眼色,当即躺在地上打滚,嗷嗷叫道:“柳家姑爷不是人,玷污小女孩清白不赔偿,人家以后怎么办呐!”
闻有德媳妇跪在地上哭,“我们家穷啊,不比有些人穿金戴玉锦衣玉食,我们养不起孩子还被人欺负呜呜呜,他们不是人啊!”
赵玉儿看看闻有德又瞄瞄闻有德媳妇,一拍大腿,跟着哭,“呜呜呜,我干脆死了算了,让我死了吧。”
一时间,院内鸡飞狗叫,三个人哭声叫声呼声喊声沸天响。
闻不就不为所动,抬手食指堵住耳朵,周围人纷纷效仿。
他们三哭了大半天,嗓子都喊哑了。
闻有德对着看戏的人说,“你们是人吗!”
看戏的人又不是没长脑子,跟着看戏就罢,谁知道赵玉儿肚里到底是谁的孩子,毕竟闻不成之前那丑样子,真让自己下口……众人打个哆嗦。
不该这样啊!闻有德心中疑惑,按照他的计划,这些人应该被他鼓动,给闻不就施压,给柳家施压,拿钱消灾。但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大的柳家,这么大的动静,不要脸了吗?
赵玉儿捶捶胸膛,咳了两声,哭喊道:“我真的去死,闻不就,你不是人!”
“等等。”闻不就抬手。
顿时哭闹三人声音卡在嗓子里,扭曲的脸上露出惊喜模样。
他准备息事宁人拿钱了?
闻不就背着手,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突然道:“按照话本里写的,你确实该死,跟闻有德这个有妇之夫通奸,得浸猪笼!”
他转过头,问柳母:“是不是,母亲?”
“你!他怀的明明是你的孩子,你不要三番两次扯上我!”闻有德嗓音嘶哑,尤嘴硬道。
柳母饮口热茶,道:“这人命关天的事,得由官老爷判,咱哪里能说呢。不过,”
她话头一转,瞄了眼赵玉儿,“若是真不守妇道,跟有妇之夫,还是长辈勾结,这种女人浸猪笼不为过。”
赵玉儿浑身一抖,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表哥,我肚里真是你的孩子。”
闻不就摇摇头,没理她,叹了口气说:“行,我玩够了。你们这戏演得真好,不上戏台子真是浪费天赋。”
“还是母亲说得对,这人命的事,得找官老爷,别哪天来人挺个肚子说坏了我孩子,谁知道是哪家野畜生的崽。”
“您说对不对,二叔?”闻不就笑眯眯问。
“你!”闻有德指着闻不就的手指心虚放下,撇开眼,冷哼一声。
“来人啊,看好这三位“贵客”,是非公道咱大堂见分晓!”
赵玉儿一听上大堂,拽着闻有德袖子问,“当家……叔,咱真去大堂?”
“去就去,我们又不是没证据。还有赵玉儿我问你,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只要钱,你还真想给闻不就做小?”闻有德眯着眼问。
赵玉儿赔笑道:“哪能,我是想着进了柳家,咱俩里应外合,不是想要多少银子就要多少银子?”
闻有德“切”了声,说:“别以为我没看出你心思,咱捞够就跑。你现在是有肚子,没了这孩子,还不被人拿捏死。我啊是你为你好!”
赵玉儿喏喏点头。
“行了,没事别靠那么近,没看到人瞧你两的眼神。”闻有德媳妇翻个白眼,道,“这次要是刮不下来五百两银子,你赵玉儿就给我滚猪圈睡觉去!”
赵玉儿闻言,眼泪又掉下来,擦擦眼泪,看向握着柳衿手温柔安慰的闻不就,心思转了转,勾起嘴角。
“咚、咚、咚!”
登闻鼓响,衙役走出大门,面色冷峻,“谁敲得鼓?”
闻不就上前一步,道:“差老爷,是我敲鼓。”
衙役看着他,挑起眉,笑了声,道:“我道是何人,原是柳氏棋牌室的东家,你那麻将,弟兄们下了衙常去摸两把。”
“谢差老爷捧场。”闻不就抱拳道。
一旁闻有德与赵玉儿见他二人有说有笑,顿时心中打鼓,惊疑不定,这闻不就怎么还认识官府中人?
衙役扫过众人,收敛笑容,道:“既然敲了鼓,那就请吧。”
“这,我就不进去了,你是苦主,你去。”闻有德对赵玉儿道,“别忘了“证据”!”
赵玉儿有些不满,望望严肃的官衙,腿肚子打颤,忍住惧意走进去。
闻不就等人跟在衙役身后走进大堂,一众看热闹的人围在大门口。
升堂拜过县太爷,知县敲过惊堂木,问:“台下何人,所告何事?”
闻不就神色淡然站在一边,看向赵玉儿,挑眉。
平民哪能不畏官,真站在大堂上,赵玉儿额头滚出豆大汗珠,求救似的看向大门口站着的闻有德。
“大胆!本官问话,为何不回答!”知县惊堂木“啪”一声敲在赵玉儿心头,吓得她跪在桌前。
“我……我……”赵玉儿不知如何是好。
知县一眯眼,问赵玉儿:“是你敲鼓鸣冤?”
赵玉儿连忙摆手,指向闻不就,“他……是他!”
闻不就道:“虽是我敲得鼓,但我是被告,这位赵氏小姐,才是原告。”
“哦?”
知县来了兴趣,道:“有意思,天下还有这等事情,被告替原告敲登闻鼓?”
闻不就笑道:“请老爷明察,我乃西头闻家二子闻不就。这女子姓赵名玉儿,原是我家远房亲戚,因父母双亡无处可去投奔我家。她见我如今赚了些银钱,硬说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闹上柳家。”
“我已入赘柳家,心中所念只有柳家双儿,怎会在外放浪惹他伤心。既然她非说孩子是我的,不如我替她敲鼓鸣冤,告我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人。”
闻不就面色坦然,气质卓然身姿挺拔,犹如山间奇松凌寒独立。反观赵玉儿,面色苍白,眼神虚晃……
知县摸摸胡子,敲木,高声问:“赵玉儿,你为何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柳家姑爷的?莫不是看上人家银钱?”
赵玉儿连忙摆手,道:“老爷,不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与他婚前有的!我所求,不过是能他能看在孩子面上,让我做妾。我这未出世的孩子,可不能没有爹啊!”
县衙外闻有德直起脖子,暗骂一声“贱人”,果然瞧上闻不就,想进柳家给人做小!他恶狠狠想,既然如此,等赵玉儿进了柳家们,不扒个千两他决不罢休!
知县问闻不就:“她道早已与你有首尾,你可认?”
闻不就轻笑,问:“县太爷可曾记得我未入赘前是什么人?”
“嗯?”
知县未料他如此问,这时坐在一旁的师爷提醒:“大人,闻不就此前是县里人尽皆知的疯子。”
知县抚掌:“对!此事甚是传奇,听说你是入赘后清醒,并且颇有经商天赋,在县内开了三家棋牌室!”
“还有好事者写了话本在茶楼说戏,老爷我偶然听过。”
“只是碰巧罢了。”闻不就谦虚道。
知县心道若是碰巧,怎么偏偏碰到你身上。他质问赵玉儿:“他之前疯疯癫癫,你是如何与他珠胎暗结?我听闻柳姑爷此前面如恶鬼、荒诞痴颠,你一青葱女子,怎可能瞧上!”
“说!若你撒谎,定不饶你!”
“啪!”
惊堂木声震人心,赵玉儿抖若筛糠,望向闻有德。见闻有德手在肚上比过,她才想起“证据”。
“赵小姐,你为何频频望向门外,难不成,你肚中孩子的亲爹在门口?”闻不就故意问。
“我……你莫要诋毁我。”赵玉儿镇定心神,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拭眼泪,道:“我现在就拿出证据,撕下你这无情无义负心人的脸皮!”
“请。”闻不就伸手。
“老爷,我与闻不就亲热时,亲眼见过他肚皮上,有一道巴掌大的疤痕!”赵玉儿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