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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求你正经点[快穿] 完结+番外 (名字丢了)


  书抄多了,于学问的好处尚未见得,但她这一笔字倒是练了出来。
  这次母亲罚她抄的书乃是所谓圣贤文章, 她早就抄过许多遍, 有些不大耐烦,一边抄一边偷偷去看何遇。
  可何遇钢笔字这种硬笔书法勉强还能说字体娟秀,毛笔字这种她从未练过的软笔书法就有些要命了。
  着力点一直找不对, 明明是简单的一竖,写下去之后却直接变成了毛毛虫。
  何遇写字写得辛苦, 景耀然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
  景耀然已经抄了好几页, 何遇才勉强写了半页,而且一眼看过去,每个字都歪歪扭扭的, 丑得让人汗颜。
  只是看着这些丑字, 何遇却先出了神,想起了之前的阴阳鱼, 莫名有些怀念。况且她心中尚有疑问,不大明白故事世界究竟是如何设定的。
  上一次她是见到闻若雅拿着那只阴阳鱼,当天夜里就做了个梦, 梦到了闻若雅,也梦到了紫琉璃。醒来之后,那只阴阳鱼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了出来。
  只是上一次是闻若雅将阴阳鱼戴在了手腕上,让她看到。闻若雅又片偏偏并不记得她,这才让她念念不忘。
  可这一次,景耀然记得她的名字,也记得与她相识,可是却并不记得其他的事情。
  甚至不记得这是一个故事世界。
  何遇正因思绪飘飞而出神,倏忽见到面前伸来一根笔,径直往她脸上落下一点。微凉的毛笔触在脸上,让她回过神来,一转头,见到是景耀然正拿着笔在笑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十分挂念?”
  被景耀然如此揶揄,何遇不禁回忆起了当初紫琉璃在阴阳鱼背后刻下名字时的认真,又想起闻若雅将刻着她名字的阴阳鱼拿在手里把玩时的漫不经心,口未开,脸先红了。
  景耀然不想她随口一问,何遇就脸红起来,似是真的有个放在心头挂念着的心上人,莫名的就先有些失落,又用笔去戳了戳何遇的鼻子,在她的鼻尖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闷闷地问她:“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何遇看着已经换过三次名字的景耀然,想着每一次这张面孔出现时带来的心动,视线未敢多加停留,看着她面前的丑字,点了点头。
  景耀然见她点头,眸光倏然冷淡下来,只是何遇因害羞而躲避着她的视线,完全没有看到她眼神的变化。
  景耀然坐直了身子,张了张口,想要再说些揶揄逗弄的话来,可喉咙梗着,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又想起了戈密,心下叹息,也跟何遇一般,低头沉思去了。
  戈密家中前后出过六位丞相,在朝中势力不可小觑。赐婚之事虽是由戈密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丞相提出,但实际上却是由母亲授意。
  她因几次三番怠惰政务,恣意放诞,被大臣们联名参了性格顽劣,难承大统的罪名。
  母亲对她也失望的紧,幼时每隔三五日就会来检查学问,训斥劝导,盼她终有一日能改过。可见她始终没有半点改过之意,也渐渐对她不闻不问,任她在东玩闹,不加干涉。
  但不知为何,母亲却始终不肯废掉她储君之位。在她被朝臣联名参了一本之后,还授意丞相请命赐婚,替她堵住悠悠众口,让人不得再提废储另立的事情。
  只是她自己性格疏懒,自认不似母亲一般勤于政务,也不似皇祖母一般心怀天下。
  论这一点,倒是她的皇兄齐王和母亲更为相似。
  只是母亲常说皇兄性格过于狡诈狠戾,不似人主,所以始终不肯改立皇兄为储君。
  想起这些,心下难免苦闷。
  一则难受于对不起母亲殷切期盼,一则又因继承大统实非她所愿,却还因此和戈密定下婚约。
  如今她有婚约在身,再过一二年,就要大婚。
  纵她喜欢何遇,也难有什么结果。
  随着思绪翻滚,她脸上难免露出几分颓败之色来。
  何遇好不容易将如洪水般倾泻而出的思绪收了回来,提起笔正要继续抄书,眼角瞥到了一旁提着笔发呆的景耀然。
  笔尖落在纸上,洇湿出一大块墨迹。
  何遇略一抬头,见到景耀然面色苍然,似有颓丧之意,虽是不知她为何如此,也只盼着她能一展欢颜。
  因此也学着方才景耀然的动作,把毛笔伸到景耀然面前,要在她脸上也点上墨点。
  但抬了眸子,和景耀然略带凄然的目光对上,心下微动,动了动手腕,在景耀然脸上写下几个字。
  景耀然正自沉思,被带着墨汁微凉的毛笔画在脸上,瑟缩着躲了一下。但一转头,看到何遇一手拿笔,一手掩嘴偷笑,一双桃花眼因笑容而半眯着,似是开出灼灼桃花来,不觉心驰神动,心头麻痒,让她停住了躲避的动作,任由何遇在她脸上画完。
  等到何遇收起笔,仍旧是看着她偷笑,她才想起还不知何遇在她脸上写了什么。
  “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与其瞎猜,不如直接问在她脸上作画的“罪魁祸首”。
  但何遇只是一味的掩嘴偷笑,始终不肯告诉她究竟画了什么。
  景耀然环顾一圈,发现书房并没有镜子,自悔有些失察,早知道就该让人在书房中备好镜子的。
  之前为了能跟何遇独处,她早就下令,若是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导致现在眼前连个能问问的人都没有,若是把人叫进来,岂不是让下人们看了笑话,她自认没有那么厚脸皮。
  况且她也不愿让旁人先将何遇画在她脸上的东西看了去,她想要自己先看。
  这些心思起来,反倒是让她既不愿意出去,又不愿意叫人进来,所以只能把目光重新移回了何遇身上。
  可何遇看着她脸上的墨迹,无论她如何逼问,就是偷笑着不肯告诉她。
  景耀然故意嘿嘿地狞笑一声,站起身来,双手作利爪状,对何遇说道:“你要是不告诉我,哼哼,我就要呵你痒了!”
  何遇毫无畏惧,大义凛然,一副蹈死不顾的模样迎着景耀然的威胁。
  可是等景耀然真的上手过来呵她痒的时候,却很快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她身上到处都是痒痒肉,敏感得很,景耀然的手才刚刚触及她腰上,何遇就已经痒得笑个不住。
  她这时才想要逃跑,可已经迟了一步。
  景耀然拉着她,去挠她的咯吱窝。何遇很快就丢盔卸甲,笑着瘫软到了桌子上。
  景耀然半压在何遇身上,笑着继续逼问她:“你到底说不说!”
  何遇看着景耀然脸上的字,脸色红润,也不知是笑得还是害羞,微微侧过头,刻意避开了景耀然的视线,还是不肯说。
  景耀然见她还是不肯就范,作势又要去呵痒。
  何遇的腰肢被景耀然的手指一碰,本就敏感的肌肤越发难以忍受这样的痒,忍不住尖叫出声,笑着讨饶:“不要再来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景耀然听到她终于服软,收回了手,问她:“那你快说,到底是什么?”
  何遇看着景耀然脸上的字迹,心下暗自浮上几分叹息,嘴上只胡乱说道:“是小乌龟,我在你脸上画了小乌龟。”
  景耀然看着何遇说话时低着头,只当她是在忍着笑,于是又上手在她腰肢上挠了两下。
  何遇痒的全身不住乱颤,想要缩起身子,却又被景耀然压着,让她动弹不得。
  景耀然伸长了手臂,把毛笔探到手上,趁着何遇痒得发笑,提起笔在她脸上画了个小乌龟。
  因为何遇不住乱动,小乌龟的尾巴歪歪扭扭的被拖长了到了何遇的下颌。
  何遇并未像景耀然方才一般失神,察觉到了脸上的笔迹,确实是个小乌龟。见她画完之后,终于不再压着她,而是直起身子来,托着下巴端详。
  何遇得了空隙,也伸手去给景耀然呵痒。
  景耀然没有防备何遇会突然袭击,被挠在腰上,痒得花枝乱颤。
  景耀然见何遇来挠她痒,又提起笔来,在何遇脸上又画了个小乌龟。
  何遇也把毛笔探到手里,一边笑着一边胡乱往景耀然的方向涂抹过去。
  两人很快就嘻嘻哈哈的打闹作一团,墨汁蹭得到处都是。
  何遇看着她写在景耀然脸上的字迹渐渐因为四处乱蹭,已经模糊不清,心下稍稍有些没有被景耀然发觉的庆幸,却又夹杂着几分因景耀然毫无所觉而带来的失落。
  又想起景耀然已经有婚约在身,眼眸微垂,将所有的心思都收了起来。
  两人打闹间,让原本已经抄了一些的书也全都毁于一旦。
  用午膳时,管事嬷嬷前来探视,看着两人打闹过后的模样,一个劲的叹气。
  景耀然却看着管事嬷嬷,想起了前日里何遇受伤的事情。
  这几日她一直关切着何遇手上的伤势,也无暇分神去想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但今日和何遇打闹时,见她手指上的伤势虽然拆了绷带,但因结痂尚未完全愈合脱落,手指仍旧不大灵活,因此心里这才想起了这件事情。
  府中上下,几乎都对她身边伺候着的几个宫女太监礼让三分。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何人敢轻易欺侮何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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