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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 (时还读我书)


  “小曲……”
  上车后车门刚被关上,曲雪郁的怀抱便被陆白填满了,曲雪郁心窝软得一塌糊涂,他揉揉陆白的发,眼睛弯起来:“乖。”
  “疼么?”陆白心疼地看向曲雪郁左臂的绷带。
  曲雪郁不想陆白难受,便故作玩笑地点点自己唇,挑了眉道:“嗯……是有些疼,不过你亲一口,就不疼了。”
  陆白却认认真真地点点头,他揽住曲雪郁的脖颈,眼睛黑白分明却藏着软意,他看着曲雪郁的眼睛,道:“好,我亲你。”说罢便覆上对方的唇……
  这次事故最后的结果是道具与司机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出了事,周导便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他给全剧组放了两三天假,要大家休息调整。
  陆白便带着曲雪郁回到鲸海郊区他长大的别墅,进到他的房间,他一眼便看到地上散落的笔记本,那张全家福静静躺在翻开的那一页,照片上的好看少年唇角挂着温柔的笑,他的手垂着,白皙纤细的腕部露出来,仔细看那上头有个不明显的伤疤,少年的一根手指弯着,上头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那铃铛有些变形,上头满是牙印。在照片左侧,有个不明显的、小小的白色东西——那是阿布露出来的一点爪子,那时候阿布还没有消失不见,那天他和他的父母本来想抱着阿布拍全家福,阿布却死活不肯过来,只肯自己趴在旁边摇尾巴,一点点爪子却不小心入了镜。它的眼睛看不到,陆白和他的父母便很疼它,它不肯过来也不强迫它。
  陆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和照片——这个笔记本被他压在床下,佣人不经过他的同意不会乱翻他的东西,甚至不能进来打扫,那么只能是那只狗了。他静静握了拳——不管它是什么,不管它和白明远有什么目的,他都不会……曲雪郁上前捡起那个笔记本,他看着照片上和陆白一模一样的少年和少年身边温柔的男人和女人一怔,额角浮起丝丝缕缕的疼痛,脑海中掠过无数模模糊糊的片段,曲雪郁面上便有一瞬恍惚。
  陆白上前牵住对方的手,他看向眼神下意识变得温柔的曲雪郁弯了眸,道:“小曲——”他指指照片上的少年:“他是我。”
  曲雪郁动作一顿,陆白便上前亲了口对方的唇,道:“小曲,你以前说过很多次不会离开我,你可要遵守诺言呀。”
  “小曲,你想听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吗?”最后,陆白红着眼眶,却弯着眸看向青年道。
  “好。我会好好听。”青年莞尔将陆白抱进怀里。
  ……
  几天后,《玻璃》这部戏便重新开拍,车祸那场戏在大家的提心吊胆中顺利拍过,这部戏便只剩最后一场戏,即大结局那场大火。
  这是大戏,开拍前周导便多给了休息时间,让演员保存体力。
  休息空档,陆白坐在保姆车里靠在曲雪郁怀里吸着刚刚陆关关来探班送来的奶茶,柏扬之相当习以为常地推推自己眼镜,便说起了最近发生的大事:“白明远出车祸了。”他道:“前天晚上他的车撞上护栏翻下山,人和车都烂了,都没个形状了。娱乐圈都炸锅了。”哪怕白明远是个声名不显的新人,却也算娱乐圈里的,这样的新闻又沾了娱乐圈,就足够爆炸。
  陆白闻言垂了眸,便想起他对阿布说起自己救过它时它惊愕的模样,他直觉白明远的死和阿布有关,此时却只是咬咬吸管,眼里一片淡漠和冷意,却往曲雪郁怀里钻了钻。曲雪郁紧紧抱住人,便朝柏扬之使了个略显责怪的眼神:不要拿这么可怕的事情来吓我的小心肝儿。
  柏扬之凭借多年的默契顺利get到曲雪郁的意思,他抽抽嘴角,还是听话地岔开了话题:“那什么,陆少爷,西街新开了家点心店,那里头的豌豆黄特地道,今儿我就去给您买。”
  陆白腻在曲雪郁怀里吸口奶茶:“哦,要两斤。还要桂花糕。”
  柏扬之觉得自己牙都要被两斤豌豆黄甜倒了,他抽抽嘴角,却还是任劳任怨点点头。
  最后一场戏终于开拍了,周导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喊了句:“开始!”
  ……
  阮江酒第一次来到霍栖的家。他早就知道霍栖常住的家在哪里,但平时除非霍栖叫他,不然他根本不可能主动来他家里找他——但这次,他不得不主动见他。
  门打开,霍栖便出现在面前,背后是冷色空旷的客厅,看起来没有任何生活气息。
  霍栖这时赤着脚,上身穿着件白衬衣,扣子系得歪歪扭扭,下面穿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长裤,过长的裤腿堆积在脚背,便衬得脚背更加白皙,那上头有再明显不过的淡青血管。他头发乱糟糟的,甚至淡化了他眼里的乖戾和冷漠,甚至让他有种稚气和乖巧的错觉。
  阮江酒看着这样的霍栖一怔,反应过来时,便狠狠揪住霍栖的衣领,颤着声道:“刚刚他的车祸,是你做的,对不对!”
  霍栖面上划过道转瞬即逝的茫然,便只是轻浮的耸耸肩,就静静看着对方不说话,也不挣扎。
  阮江酒看到对方的样子只当对方默认了,他猛地将霍栖抵在门里玄关处的墙面上,客厅的风一吹,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夕阳交错的暗色里,阮江酒的眼眶红得发狠,他的眼眸中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他狠狠道:“我没有再和他见面!也不会再和他见面!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是不是!还想伤害我的母亲!”
  “霍、栖!你是个恶魔!你是世界上最下作最恶心的恶魔!”
  “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啊?!”
  阮江酒几乎是歇斯底里的状态,霍栖却只是那么静静看着他,随即面上浮出个充满恶意的微笑,他凑到阮江酒耳边,像恶魔一般低语:“你才意识到我是下作恶心的恶魔么?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阮、江、酒——”他饶有兴味地咀嚼着青年的名字,道:“你在乎母亲,在乎那个医生,只要你在乎他们,你就永远无法摆脱我。因为你知道,如果你不再属于我,我真的会朝他们下手。”
  ‘其实,你只在乎我就好了。’霍栖在阮江酒耳边说着这句话的口型,却并未让对方听到声音。
  “恶魔……你真是个恶魔……你永远不会放过他们,是不是?”
  霍栖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只要阮江酒有不属于他的可能性,他就不会停止用他在乎的人威胁他。
  阮江酒得到对方的回答不知想到什么,神情有些恍惚,他移开了卡在对方衣领的手,眼珠彻底沉入漆黑和寂静。
  他在越来越昏暗的夕阳里看着霍栖那张精致又淡漠的脸,霍栖也随他看。
  突然,他伸手狠狠捧住对方的脸,接着发狠似的覆上了对方的唇。
  “唔……”
  霍栖也不挣扎,很快沉溺进这个吻里,他喜欢和青年接吻。尽管他清楚地看到和他接吻的青年眼珠似没有生气的深海,死气和绝望背后酝酿着疯狂。
  …….
  霍栖毫不挣扎地任阮江酒绑在椅子上,他看着青年手中的火苗染上窗帘,又爬上地毯,青年眼中的火苗酝酿着恨意和死气。
  夜幕啃噬着世界,却啃噬不了这灼人的火苗。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大火里,阮江酒半跪在霍栖面前,像情人一般抚摸着对方的面颊:“我恨你。到了地狱里,我或许会早点找到你,免得你再去害别人。我心肠一向很软,不像你,狠得像个畜生。”
  火光照亮了昏暗的空间,霍栖脚背已经感觉到疼痛,他看向半跪在自己脚下的青年,痴痴地道:“阮江酒,你喜欢过我么?爱过我么?”
  青年那般温柔地抚摸着霍栖的脸,声音里却浸满恨意:“从来没有。”
  霍栖便莞尔一笑,像地狱里绽放的危险花朵,他看着青年的脸,面上似是大火也烧不尽的执念,也似某种解脱,他喃喃道:“这样也好。”
  大火吞噬了一切……
  “cut!过!杀青!”
  周导颤着声音红着眼眶道。
  曲雪郁几乎是立刻出了戏,把陆白紧紧抱进怀里,说着和阮江酒的台词全然相反的话:“小白,我喜欢你,我爱你。刚刚的话,不是真的。”刚刚看着少年那么难过的表情,他第一次差点无法自制地挣脱“阮江酒”这个角色的束缚——哪怕控制住了自己,他也还是说错了台词,要一起下地狱那里,阮江酒原本的台词明明是,哪怕到了地狱也不要再见霍栖。
  “没关系。”一片杀青的欢呼声中,周导走到曲雪郁身边拍拍他肩膀:“我觉得你改的台词更好。”说罢他冲着曲雪郁身边的陆白亲昵地笑笑,便离开了。
  ……
  暮色西沉,大家便开始相继告别,工作人员开始收拾片场和道具。
  回家的车上,陆白坐在后座,把一大束花放在旁边,便舒舒服服靠在曲雪郁肩上。
  他有些累了,便合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勾着曲雪郁的手指玩。
  曲雪郁把外套披在他身上,便由着他玩。
  “小曲,”陆白闭着眼,想起之前的问题便嘟嘟囔囔问道:“阮江酒知道在雪山和他一起的是霍栖吗?他知道是霍栖要医生去治他的眼睛吗?他、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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