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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 (日耕黄梁)


  “什么职业?那是真不知道。有时候见天儿往外跑,有时候在家一呆就是好几天不出去,房间乱得一塌糊涂,我都心疼我那房子。”
  ……
  民众对警方还算有好感,但架不住骆家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大汉把屋子翻得底朝天。
  骆家啊,那可是阳都的土皇帝,平头百姓根本连一个小指头都得罪不起。能提供出来的信息他们全都说了,没有任何保留。里面甚至有邻里直到今天才知道那间屋子住的人是叫个什么名字。
  弗禾之前工作的地方也不出意料地被人监控了起来。
  “探密独家”只是一间小小的工作室,连营业执照都没办齐的小作坊,老板加职员,再算上弗禾,也就四个人。
  “陆弗禾一直都是单独行动,只是个编外人员,本事也废得很,从来就没上交过让人满意的任务材料。他到底惹了什么祸,我根本不知道啊。”
  中年男子的高音咆哮早就变成了胆怂的嗫嚅,并且极力撇清责任,“他干得不好,我今天就想把他辞退掉的。”
  男子还算有点小聪明,眼睛一转,就想到弗禾很可能是挖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料。行内遇见这种事,多是拿钱解决,他们写小报的,可不就是靠着这个挣钱。除非,事情太大,连知道一点边角,都是错误。
  下一刻,为首的黑衣大汉哼笑了一声,一脚就把中年男子踹到了角落。很有兴致地欣赏着他哀哀叫的样子:“把你知道的,全都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否则……”
  拥有一手遮天权力的人,绝对可以令人消失得无声无息。
  倒在地上的男子眼里闪过怨毒:陆弗禾啊陆弗禾,我可被你害惨喽。
  *
  弗禾在屋里平静地呆过了两天。
  期间胡蓝来了一次,打扮得很盛装,就跟刻意来耀武扬威似的。走之前,丢给了他几叠新的毛巾床单。
  “我有。”弗禾拿起来。
  “有也用着。”藏在胡蓝袖子里的,还有两包卫生巾。
  弗禾嘴角微抽。
  胡蓝也有点不忍直视:“拿上吧,都能用。”
  这是为了保险,女人家的东西,他这边一样都不能缺。
  弗禾接受了她的好意:“要上哪里去?”
  胡蓝表情变得不怎么好:“冤家来了,要接我出去玩。”
  “冤家”指的是六哥。
  “他怎么说?”六哥的老大,与骆家的联系也很紧密。
  “能怎么说?他早就知道这里的事了,否则都可能想不起我这号人。不过放心,我从没跟他透露过你的存在。听意思,一天抓不住人,这里就一天不得安宁。所有人员进出全部严查。”
  胡蓝蹙着眉,有些严厉,“惹事精,不许再瞎走动。等事情过去,我要好好收拾你。”
  弗禾点头:“我知道了。”
  当晚她醉醺醺地回来,带回了一些进口的零食。
  弗禾这里没锅没灶,出去也不方便,吃了两天方便速食,已经很腻味。没跟她客气,撕开包装袋,一口一口地咬巧克力。
  胡蓝盯着他看了片刻:“变文静了。”
  弗禾咀嚼不停,原主从小吃东西就豪迈,穷到大的,见着一点好吃的能像恶虎一样。
  “姐,我不想死,就要装得像,他们不会放过我,你以后最好也……”别来了。
  胡蓝“呵哧”地笑了,声音被酒精浸润,变得更娇了。
  明亮的灯光下,弗禾看得出来,两姐弟的相似度并不很高。
  胡蓝止住笑,朝弗禾的脸上喷了一个圆圆的烟圈:“我想了个法子,可能有些冒险,但没准真把你也弄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晌的十六瓶营养液,感谢砍砍的五瓶营养液。
  谢谢小天使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


第34章 狗仔(4)
  骆氏财阀的太子攒局,杜珩郁那边新调了一个任务,临时就没去得成。太子党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知道他的工作性质和拼命程度,也不多怪,只说换个日子,今天他们就先聚着。
  “珩郁也实在太拼了,他是三代单传,将来总归还是要回来继承家业的。”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笑着接过女伴递来的酒,朝对面几个人举了举杯。
  “办公室不好呆?美酒美女享受不来?”应和的声音不止一个。
  “我听说了,头几年是真的苦。轮到危险任务,真的是拿命在赌。”
  论家世,坐在中间的骆胥阳是顶尖,哪怕家里兄弟姐妹不少,老爷子也愿意让他挑独梁。
  不含一丝杂质的晶莹酒液在透明的高脚杯中轻轻摇晃,骆胥阳一身一丝不苟的高定,端端正正的,随意揭开眼皮,淡淡开口:“当刑警是珩郁从小的梦想。”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自觉失礼,自罚一杯酒:“实在对不住,就是觉得,你俩关系这么铁,其实也是挺难得的。”
  当刑警,就是维护正义,只不过,在座哪个人不知道,骆家私底下涉及的那些生意,跟正义可一点不沾边。
  他们这一层的圈子里,最怪的,就是骆杜这对发小。家世几乎不分上下,只能说人各有志,如果杜家的那位当年没去警校,而是也往阳都这边伸个手,那今天坐在上首的人,就指不定会是谁了。
  当然这想法只能在心里琢磨,面上哪个人都不显露。红的白的一杯一杯下肚,也没少往骆胥阳那边敬。说的是聚会叙旧,大家对彼此都心知肚明,话头没起多久就能往生意路上拐,这边谈几个合作,那边搞几个博弈。
  都是慢慢开始接手家族产业的人了,不能再跟以前似的瞎混,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话题里都开始带上了功利的颜色。而在场哪一位家里的财权最盛,那就不必说了。
  等杜珩郁有空了,已经是四五天之后。聚会的规模变大,一群人坐在整个会所最大的包厢里谈天说地,这次识趣地都没再聊生意,毕竟正主并不在商圈里混。
  他们聊当年在学生时期做的混账事,也谈如今各人的发展趋向,正经叙旧了一会儿,就专攻着吃喝玩乐上面了。
  对于杜珩郁现在正在做的事,他们就觉得挺有意思,算得上是一项谈资乐子。于是便有人站出来,拾掇着他多讲几件任务里经历过的惊险刺激。
  杜珩郁坐在单独的卡座里,捏了捏眉心,很不适应这一屋子的乌烟瘴气,只说:“机密,不让公开的。”
  问话的人觉得他不给自己面子,但转念一想,面前的人多年前就是这副桀骜的样子,很快释然,一把将旁边的女陪侍捞进怀里,“杜少,外面的世界就那么精彩,你都不打算回来了?”
  那女人穿着十分暴露,裙角能开到咯吱窝,滚到韩柘怀里后还乱晃乱动,雪白的大腿差点扫到杜珩郁的手肘。
  听着俩人在旁边忘情地接了个湿腻腻的吻,杜珩郁光是瞥过一眼,额头就隐隐爆出青筋。
  视线偏转,另一头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转换战地。
  杜珩郁低头抿了一口酒,把试图接近他的女人用酒瓶隔开,心说外面的世界其实并没有多么精彩,只是参与这种声色聚会,他才是真的不想再回来。
  结果刚走几步路,就在门口被人拦住。
  骆胥阳迟到了半小时,往包厢里看了一眼就懂了,语气很歉疚:“兄弟,我不知道他们会拉来这么多人。”
  大背头的冯谆和个子超过一米九的裘麒都从里面相继出来。
  裘麒拍了拍袖子上沾到的女人粉底,嘟哝道:“韩柘他们几个怎么也来了,玩得这么疯,当这里是自己家吗?”
  冯谆苦笑:“都怪我,只随口提了一嘴,一个个就都想来给珩郁接风,拦都不好拦。”
  太子党也分等级,品行相差太多的人也玩不到一起去。
  冯谆平时的作风也不怎么样,但他确实有能力,也会来事。向杜珩郁和骆胥阳诚恳地告了罪,又道:“我知道一个新开的地方,安静雅致,我做东,算是给你们赔罪了。”
  正主不搭话,裘麟帮他接茬:“什么新地方,在阳都,还能有胥阳不知道的好地儿吗?”
  骆胥阳已经拉住发小,脸色因为被扰乱的聚会而阴沉沉的,闻言只道:“我平常不怎么出来玩,你们来定。”
  冯谆一拍脑袋:“嗨呀,那可真得去看看,挺有创意的,适合咱们年轻人。里面那些色中饿鬼,就别喊他们了。”
  骆胥阳看向杜珩郁:“走?”
  杜珩郁能怎么办,只好点点头:“那就去瞧瞧。”跟这几个人都有两三年没见了,若是一见就不欢而散,只会闹得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
  弗禾不知道胡蓝是使了多少招,说能把他带出来,还真就带出来了。
  虽然身边少不了几双监视的眼睛,且出了这个区,之后他还必须回来。
  “总归啊,这些大人物要找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胡蓝眯眼吸烟,故意笑得花枝乱颤,“关咱们女人什么事啊?”
  弗禾对“咱们女人”这几个字表现得毫无抵触和压力,心理素质堪比一流。
  笑话,包里连卫生巾都放了,这不叫女装大佬,而应该叫作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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