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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 完结+番外 (妖贰)


  段云深:……
  哪个观音坐莲?
  “……那这观音若是出现了眨眼抬手,或者这观音图案整体在身体上游动,那便是蛊毒发作。坐得那朵莲花,颜色由深到浅,或者荷花渐渐枯萎逐渐开败,那便是中蛊人命不久矣。”
  景铄思索了片刻,又换了问题,这蛊若是想要祛除,该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几乎已经是点破了,那汉子抬眼看了景铄,笑道,“你这白面书生不老实,才不是什么书中看到的,身边有人中蛊了吧?”
  景铄没有丝毫慌张,从容看着他。
  汉子笑了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谁种的谁解,别指望这东西跟病似的,是个大夫都能治。”
  汉子把安胎药递过来,报了价钱。
  景铄接过这安胎药的时候,那汉子突然反手成钩,直取景铄的咽喉。
  景铄毫不意外,仿佛早有防备似的微微后仰,避开了。
  段云深在那汉子变招的时候便站起来了,那两个小孩也有了几分防备。
  景铄淡然地看着那汉子,那汉子却自顾自地笑眯眯拍了拍景铄的肩膀,“就说你这白面书生不老实,喜欢骗人,功夫不错嘛。”
  景铄被那汉子拍肩膀的时候微微皱眉,但是并未发作出来。
  汉子:“兄弟劝你看淡一点,给你指条明路,真要有人中了这不得好死蛊,吃点好的然后安心等死,折腾得多了平白受些苦。这玩意儿没那么好种,也没那么好解。”
  景铄:“不劳费心。”
  景铄付了安胎药的钱,却把那副药放在了医馆的小桌子上,然后对着段云深伸出手,“我们走吧,娘子。”
  段云深莫名脸上一红。
  之前调戏人调戏得开心,这时候景铄淡然从容的一句,直接就在他心头放了把火。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才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他们两人携手出门,阿四和十七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才跟上去。
  在今天蛊毒发作之前,段云深都没怎么将刺青的事情放在心上,结果今天先煎熬了一波,然后又得了个“不得好死”的预言,心情复杂得很。
  此时简直有心将系统挖出来严刑逼供,但是想了想他跟系统的情敌对立关系——算了,估计挖出来也没什么用,这破系统说不定就等着他死了好上位呢。
  他们几人并没有在这镇子里多逗留,毕竟画像还贴着,人多眼杂,容易生出变故,段云深这肚子经不起折腾。
  他们只在医馆待了一会儿,出来之后便在镇子里新买了一辆低调的马车,置办了一些需要的东西,然后就出了镇子。
  在街上置办东西的时候景铄一直拉着段云深的手,买东西的时候询问段云深的意见也会叫“娘子”。
  一开始段云深还臊得慌,只觉得自己把自己给玩儿进去了,比脸皮厚,自己是真比不过景铄的。
  这人就是比较能装,实际上什么模样,自己与他相处这么久没点数么!
  可臊来臊去的后来也习惯了,听着景铄叫“娘子”下意识就回头去看。两个人看着倒是真跟一对平凡的夫妻似的。
  除了镇子之后,阿四和十七负责赶马车,段云深发现景铄一直沉着面色,未免又有点担心起景铄来。
  他自己心宽,这种生死攸关但是无从解决的事情在脑子里只要超过半个时辰,态度就会直接转变为“事情很大,慌也没用,慢慢来不着急”。
  景铄则相反,心重,这时候脑子里回响着那汉子的话,掰开了揉碎了,试图从里面挑出些更有用的东西来。
  段云深偷了好几次景铄的脸色,纠结着怎么开口哄一哄,可偷看了几眼就被景铄发现了。
  然后景铄主动捏了捏他的手。
  段云深:?
  景铄:“先别说话,我再想想。”
  段云深心道,有什么好想的?你就这么急着忧思成疾好白头发么?这种白头可不算白头到老。
  景铄依旧沉默。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想想我好不好?——额,我是说,你多想想我多可爱好不好,别想那些糟心事。
  ……说自己可爱还怪不好意思的。
  段云深试图帮景铄的思考方向拐个弯儿,道:“许久之前你不是给小狐狸崽子准备了半张纸的名字?过了这么久了,有中意了的没?说出来我帮忙参详参详。”
  景铄一顿,转过头来看着段云深,“此事是孩子出生之后的事。”
  段云深:……
  啊?
  不是,你这幅模样是怎么回事?我这说话也不是说我生完孩子就去死啊?
  我就想跟你讨论一下小狐狸崽子的名字,到时候男崽我管他叫“景阿狐”女崽我管她叫“景小狸”你可不准生气!
  ……突然觉得这俩名字还怪好听的,要不就这么定了吧,小名就叫狸狸子吧,娇俏又可爱。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说说看,有没有中意的。咱们提前想想,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
  你不说的话,这俩名字就定下了我跟你讲。
  景铄:……
  景铄想到了在小安寺的时候,听到的那老和尚讲道,他说“因果”。
  他还想到了谢渺,那个本性算得纯善但是最后却因为谢翰心的牵扯而早夭的年轻人。
  他其实对谢渺本身没什么印象,此时想起来不过是谢渺这时候似乎和段云深产生了一些共性。
  他们本身都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只不过是他们和一些恶人有了牵扯,所以才……
  景铄许久才道,“我似乎永远都无法像云深一般豁达。”
  段云深:……
  段云深觉得景铄此时情绪外露至此,自己似乎应该为他做点什么,于是便静了静,然后决定摊开了自己的心给他看,他道“那是因为这蛊在我身上。若是在你身上,我就无法如此豁达了。”
  段云深说完又换了轻松的语调,“再说了,又不是山穷水尽,你这么发愁做什么?说不定还有得救呢?”
  正说着话,景铄看着段云深脖子上冒出了一个蛇尾巴尖儿,一晃而过,很快就又消失在了段云深的领口。
  段云深虽然未曾觉得疼痛了,也看不出不妥,但是并不代表那蛊就消停了下来了。
  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段云深表面并无异样,所以谁也没有察觉而已。
  景铄虽然见着了,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抬手捏了捏段云深的耳垂,亲昵得恰到好处,“云深说的是。”
  项一越那头引走了官府的爪牙,一时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段云深他们夜间依旧是露宿,阿四和十七帮忙拾柴火点了火堆,然后烤着一些肉食吃。
  过了午夜的时候,原本都已经睡着了,只是景铄到底是比段云深和两个孩子敏锐,中途隐约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就三两个人。
  景铄起身,段云深便醒了,迷迷糊糊问他做什么,景铄只随口说是柴火不够,撑不到天明,他再去捡一些回来。
  段云深准备和他一起,可景铄没让,让他接着睡。段云深也是迷迷糊糊的,说了让他早点回来,然后便躺下来了。
  景铄进了树林里很快就将那些人都料理干净了。
  那些人不像是官府的人,看身上的衣着,倒是像那个小镇子里的镇民。景铄在他们身上翻了翻,在其中一个人身上找到了岭南起义军的令牌。
  岭南起义军说虽然有个“军”,实际上严格算起来,应该是一群土匪。因为他们对抗朝廷,所以才用了“起义军”三个字。
  毕竟是流民的队伍拉起来的,反了朝廷的原因就是吃不饱穿不暖。可他们既不像江南那般背后有施家这样的首富支持,也不像江北本身地方富庶临近京城。
  岭南的队伍在对抗朝廷的时候,粮草和军费来源不足,大多时候都是靠抢的。
  所以段云深和景铄白天进的那个镇子,其实就是个贼窝。
  表面上看还属于朝廷和官府管辖,实际上镇子里镇民不少是起义军,或者说是,山匪。看白天那个大夫,体格壮的像是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哪里像个大夫?
  白天景铄和段云深在镇子上买了不少东西,露了财,这才被他们给盯上了。
  景铄处理了这几个人,正准备回去找段云深,结果却发现篝火旁边居然没人了。
  段云深和两个孩子都没了踪影,车上的财务也被搜刮一空。
  不过奇怪的是,马车里似乎留下了打斗的痕迹。
  .
  段云深醒过来的时候耳边听到的是“嘤嘤”哭声,好不吵闹。
  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日上三竿,而他被关在一个木头做成的笼子里面,笼子露天放在一个院子里,院子里还摆着好几十张桌子,看着就跟这地方马上就会过喜事开酒席一样。
  他旁边还有一个笼子,里面有三四个年轻姑娘,正在嘤嘤啼哭。
  段云深:??
  自己眼睛一闭一睁,这就换了天地了?二次穿越了??
  我其实进的是个快穿副本??
  那我家大狐狸呢???
  段云深左右看了看,看见两个似乎实在值守的男人,站在门口,距离有点远。
  这时候除了旁边笼子里的几个姑娘,四周似乎也没别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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