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黑心男配[快穿] (吐肥皂泡泡)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吐肥皂泡泡
- 入库:04.10
高子羊轻咬唇,点点头。后面的剧情,男三完全处于被动方,男二是主导者。高子羊被郑肆行提了起来,坐在床上。他有些不安,后面的剧情实则是几句氛围描写,是以这一场会由郑肆行自由发挥……自由发挥,这四个字太可怕了,加上眼睛被领带蒙住,高子羊对于这个未知,紧张又害怕。
高子羊思绪纷乱着,感受到一只手伸了过来,在解他的衣服纽扣。他注意力集中到了上面,对方解得很慢,慢得令人焦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高子羊忍受不了,握住他的手:“你…你能不能快一点…”
郑肆行忍俊不禁,而后一叹:“我是在想该不该继续往下做。”他指腹细细摩挲着高子羊的手,“你知道的,再往下做…怕你接受不了。”
高子羊忆起剧本里那几句香|艳的描写,头皮发麻。他纠结了片刻,小声道:“那…这种场景,找个替身,可以吗…”
“不行。”郑肆行一口回绝。
高子羊瘪了下嘴:“你继续吧…”
“不好吧?”郑肆行真不是个东西,明明想得紧,偏爱装,就跟过年时长辈给红包,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口袋却拉得比麻袋还宽的那种人一样。
高子羊看不见,但不傻,明白着呢,他抽出被郑肆行握着的手:“你觉得不好,我也觉得不好,太好了,可以不做这件事了。”
郑肆行笑了,追住他的手,再次握好,他喜欢握住高子羊手的感觉:“没,我开玩笑的呢,当然要继续往下做。”
高子羊轻轻哼了一声,而后,他被推倒,躺在了床上。他一顿,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手肘撑着床支了两秒,又躺好。须臾,身边塌陷。郑肆行又来解他的纽扣了,这次解得不快不慢,刚刚好的程度。起初两三颗还好,越往后,高子羊心越紧,最后一颗被解开,顺滑的丝绸布料往两边散,这放在平时其实没什么,然此刻,浓浓羞|耻遍布全身。他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胸膛起伏了几下,很想逃走,忍住了。
高子羊现在只想郑肆行赶紧快一点,可偏偏,郑肆行半天没动静,他不禁问:“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郑肆行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看着高子羊。高子羊的皮肤非常白,似冬日的雪,这雪之上,盛开着两朵嫣红的梅,招摇惹眼,勾人采撷。
“郑肆行,你还在吗?”高子羊手摸索着,摸到了郑肆行的胳膊。
郑肆行回神,目光移开,看着他的脸,语气温柔得溺死人:“我在。”
“…你在,那你快点啊…”不然再磨蹭下去,他真的想跑了QAQ
郑肆行失笑:“好。”他抬起高子羊的手臂,把衣服摘了个净,再一瞧,啧,好一副美不胜收的美景。
郑肆行目光从上下往下,一寸寸掠过高子羊的身体,被黑色领带遮住的眼,高挺的鼻,红浆果色的唇,精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肩,平直的锁骨……美如画。郑肆行喉结滚动,俯首。显然,他是那摧毁画的人。个不要脸,杀千刀的。
高子羊羞臊不堪,泪水浸湿了黑色领带,额前也冒出了细密的汗,肩膀再被咬时,他软软地推郑肆行,哭腔:“不继续了…”疼,精神疼…
郑肆行以唇封唇,手绕到他脑后,解开领带。高子羊眼仁水润,泪眼朦胧。郑肆行心一动,想去亲他眼睛。高子羊伸手挡住他的脸,声音闷闷的:“你起开…”
郑肆行没动,直勾勾地看着他。高子羊眼神无处安放,遮住他的眼睛:“我不想继续了…”
“好。”郑肆行唇角上扬。他刚直起身,高子羊就爬了起来,羊遇见狼似的,赤着脚飞奔向了浴室。郑肆行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愉快地笑了。
高子羊在镜子前站了几秒,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没眼再看。他身上好几个红痕与冒了淡淡血丝的牙印,还有那兩個地方……郑肆行臭不要脸QAQ!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郑肆行忍了忍,还是没去骚扰,高子羊今晚被他吓得够呛了,不能再吓了。高子羊从浴室出来后,看都不敢看郑肆行,直接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好。郑肆行哼笑,在他头上揉了揉,也去洗澡了,再出来时,高子羊已经睡着了。
郑肆行关了大灯,只余一盏台灯,他找来针线盒,取出一根针用打火机消毒,再动作轻轻地把高子羊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目光专注地挑着手指上的血泡。挑破后,大概疼到了,高子羊手指蜷缩了下,郑肆行停下,轻轻搓了搓他的手指,再放到唇边吹了吹。
高子羊眼皮悄悄一颤。
这之后的日子,都没了诸如这晚内容的排练,郑肆行带着高子羊专攻更加考验演技的地方。实则,是网络上关于高子羊的一些垃圾营销节奏贴很多,删是删不完的,郑肆行不想让别人看高子羊笑话,那些情|色的场景,其实高子羊被撩时候给出的自然反应最动人,不需要太过刻意去练,他一直揪着这点,完全是满足自己罢了。只是专业起来,看着那么听话,指东绝不往西的高子羊,每次都要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才能不做点别的。
而这段时间,高子羊发现,郑肆行在表演上不光有天赋,还有非一般的努力,拍戏时人人看他出不了什么错,但在背后,郑肆行常会对着镜子练习,用摄像机录下来复盘,或是提前去拍摄现场演练。周而复始,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高子羊跟着他一起练了一段时间,加上偶尔受邹近真的点拨,对于演戏这方面自信了不少。
一个半月后,主角攻受、男二的戏份结束,男三该出场了。晚上,导演请大家吃了一顿饭,酒局中,葛怜一直在和郑肆行喝酒,说着话。这么久了,任谁都看得出,葛怜对郑肆行有意思,每次葛怜过去找郑肆行的时候,都会有人看看高子羊,看他这个曾经被郑肆行告白过的‘傲慢落魄少爷’。
高子羊坐在角落,不动如山,他没和郑肆行坐一块儿,长久以来,贯彻实施不给郑肆行添麻烦的信念,至今除了郑肆行的经纪人,都没人发现他俩住在一起。
与导演他们喝完酒的邹近真坐到了他身边,举起酒杯朝他示意。高子羊浅笑,和他碰杯。
“唱歌吗?唱的话我去给你点。”邹近真笑道。
高子羊摇头,正要说自己五音不全,唱歌的台上响起一声试音的“喂,喂”。是葛怜,对方喝醉了。
葛怜手指着天,马上又捂住嘴,干呕了两下,有人上去扶他,他挥开了,醉醺醺道:“我要唱首歌,送给一个人。谁给我点歌,点一首……”他说的是一首专门用来表白的情歌。
“嚯——”众人露出看戏的表情,有意无意地往郑肆行那儿看。高子羊也露出了看戏的表情。郑肆行面无表情,只是当他瞥到高子羊的表情时,心顿时炸开了花,高子羊居然在看他戏?
葛怜唱歌不怎么样,可能是喝醉了,一首歌唱得天南地北,在最后一句唱完,看样子想喊出我喜欢你郑肆行的时候,他得到消息赶来的助理把他带了下去。
众人乐呵呵了几下,也没就这事谈资,编剧对郑肆行道:“小郑,听说你是歌手出身啊,给大家伙儿露一手呗。”
“小邹不也发过专辑么,都去唱啊,别藏着掖着。”副导演喊。
郑肆行正有此意,他想对高子羊唱首情歌,刚站起来,邹近真比他快一步,风度翩翩道:“那我和小羊就献丑了。”
“小羊?”众人目光落到高子羊脸上。高子羊尴尬地冲他们笑笑,他不会唱歌,是真五音不全,但邹近真非要喊着他一起,随口报出的歌名叫人不知道怎么说,今天我们结婚了…
这时歌的前奏放了出来,高子羊悄咪咪地去看郑肆行。郑肆行也看向他,露出一个无比和蔼的笑容。高子羊QAQ…
高子羊有着原主的一些记忆,会唱这歌,但他五音不全,唱得跟拉二胡似的,包厢里笑声此起彼伏。高子羊脸热,唱到一半,实在唱不下去了。邹近真一个人把歌唱完,来到他身边,眉开眼笑:“原来你真不会唱歌啊。”
“是的…”高子羊窘,偷偷去看郑肆行的反应,郑肆行喝了口红酒,去台上了。
“虽然跑调,唱得还是很可爱的。”邹近真在边上说。
“不敢不敢…”高子羊抿了口酒。包厢里音乐重新响起,紧接着郑肆行富有磁性的嗓音传来,他随歌刻意改了点声线,温柔得像春日的风。高子羊看着郑肆行,郑肆行与他对视,克制不住的深情刚要涌上双目,高子羊抓了几串羊肉串,边吃边冲他比六六六的手势。
“……”郑肆行无言以对,歌好像有点唱不下去了呢。
这晚,郑肆行喝醉了,两个助理把他馋回了房,郑肆行在喝之前就交代了他们别管,所以送到房后就走了。高子羊等在楼下,见他们走远了,这才溜回房间。门一开,屋子里充满了酒味儿,高子羊打开房内的换气模式,走到床前,看到郑肆行衣衫整洁的模样,他明白,这是对方等着他来换的。他把手伸到郑肆行衣领,想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了,郑肆行倏地睁开了眼,直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