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阮招蹲在草丛边寻找着,想从中找到当初被自己丢下的东西。
容华问道:“找什么?”
阮招苦闷说道:“当时知道自己要被抓走,你送我的情书被阿澜揉成一团扔这里,这么多年过去,肯定没了。”
容华苦涩一笑:“我捡到了,在我画室呢。”
当年他哭得撕心裂肺,自己送的情书被揉成一团,扔在草丛边,唯一的五百块钱被小招卷走了,想想自己真是蠢。
情书就藏在阮招全/裸画像的画框里,那天喝醉后,砸了画像,情书落在地上,差点被他弄碎。
阮招问道:“能不能让我进画室啊?我绝对不捣乱,我只用我的大眼睛看,不做评论,不动手!”
“先结婚再说!”
“我还能跑了不成?”
容华坐在院子里的草坪,把阮招拉入怀里,说道:“我们亲一下。”
阮招挣扎地起身:“不要,你看看那些楼的人,他们一往下看就能看到我们在干吗,你不害臊我害臊呢。”
“那进房间?”容华拉着他,往阮招以前住的小房子走去。
房间的东西都被清空,只有阮招的房间还有他的床跟衣柜,其余的都不见了。
容华锁了房门,把人抵在门边,抚摸着阮招白净的脸,说道:“小招,以前做梦跟我做吗?”
阮招的脸登时跟熟透的螃蟹似的,嗫嚅说道:“那啥……我……哎呀……你说什么荤话?”
那人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阮招耳边回荡:“你做的梦是不是把自己放上面?”
阮招破罐子破摔:“对,怎么地?肯定是我啊……”
容华呵笑道:“没关系,梦想很美好,现实是现实。”他温热的手隔着衣服抚摸平安锁,眼神里饱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
容华趴在阮招肩膀上,亲了阮招的脖子一口,说道:“小招,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梦到你,在梦里疯狂地做,看你哭得求饶。”
阮招呼吸变得沉重:“别说了……所以你梦想成真,你开始得意了?”
容华清脆的笑声在阮招耳边响起,听得阮招耳膜一阵阵细痒,酥酥软软。
容华炽热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阮招鼓鼓的地方,笑道: “小招宝贝,你害羞了。”
阮招羞得不能抬头,憋红说道:“我没有,你别胡说,绝对不是。”
容华手指抬起,笑容可掬说道:“我的手刚摸了树也不干净,不能帮你解决难受。”
阮招看着容华从口袋里掏出一片薄片,脸红得更深:“你特么随身携带?”
容华认真地点点头:“嗯,随时满足我老公的需求。”
阮招愣是在旧房子里被逼着说了好几句骚话,出来时嘴唇发烫,脚下轻飘飘。
阮招从洗手间出来,见容华还把刚套过的套拿在手上,无奈一笑道:“阿晔,你怎么还不那个扔了?”
容华一本正经地洗手,摇头说道:“不行,万一打扫的工作人员看到,你想吗?”
容华的妈妈葬在郊区的墓园,是独立的一块墓地,上面还贴着残旧的头像,头像里的女人笑得灿烂,美丽端庄。
“阿姨,对不起,以后我得喊你妈,阿晔就是我的人啦。我会用全力好好爱他,陪伴他度过漫长岁月,至死不渝。我阮招说话算话,童叟无欺!虽然我俩没给你抱大胖孙子,但你多了我这个帅气的儿子,知足吧!”
容华把鲜花放在墓碑前,敲了敲阮招的脑袋,笑道:“自言自语什么呢?”
“让她知晓我的心意!”
容华嘴角的微笑高扬,所有的往事在脑海里反反复复上映。红色的血,白色的雪交替在眼前晃动。
我会跟小招过得很好,我们会快快乐乐地生活。
他一如既往地说下这句话,一如年少的自己,眼里含着泪,嘴角扬着笑。
阮招挽住他的胳膊,握紧看着墓碑说道:“阿晔,我不会不见了。”
容华:“要是不见呢?”
“你都给我身上弄了那么多追踪器,怎么会不见?”
“我就把你小宝贝的照片发网上。”
阮招锤了他一拳:“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拍的?骗我的吧!”
容华笑道:“用眼睛拍,再画下来。”
阮招:“……”
Y国的天气一直都是多云,天气温度刚好20℃,比国内温度低了六七度。他们选了一座景色怡人的小镇法院注册信息,需要办完结婚典礼才可以拿到结婚证书。
杨青松一来Y国早就不见踪影,去拜访自己的友人。而贝悠悠与张竟拽着阮招在山庄到处乱跑。
古老的山庄绿坪茵茵,丛木修整平齐,一望无际的绿色与平静的湖面犹如梦幻一般。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场地,摆设了圣洁娇艳的玫瑰花与百合花。
贝悠悠惊讶道:“哇塞哇塞,租下这山庄得多少啊?阮招你娶了什么女人啊?这么有钱?”
张竟若有所思道:“看来,你这么多年不容易啊,媳妇熬成婆。”
容华从山庄挥了挥,走到阮招身边:“饿了吗?我让人准备了甜点,就在大厅。”
“还好。”阮招拉着容华,到贝悠悠与张竟面前,介绍说道:“他叫容华,以后是我爱人。这是贝悠悠,张廷表妹。”
贝悠悠目瞪口呆:“容……容华……昭华科技……不就是我哥的老板……”
张竟早就知道他是容华,拉过阮招说道:“他没有逼你吧?他可是男的,你想好了?”
阮招点点头,不容置疑说:“我从小就喜欢他,惦记了好多年,这才如愿以偿能跟他结婚。”
贝悠悠对着阮招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爸爸,我不敢再让你当我男朋友了。”
阮招:“……”
婚礼当天,阮招与容华穿的都是定制好的西装,纯白的西装。阮招还是第一次穿西装,还是跟自己爱的人一起穿,走向婚礼。
张竟穿了西装有点不适应,觉得自己跟卖保险似的,直到他去房间找阮招,才知道颜值这玩意儿的重要性。
“操!”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脏话,“你穿得跟白马王子似的,我怎么就像卖保险的?”
阮招反反复复地看着自己的头发,生怕不好看,说道:“张竟,我有点紧张!”
“没事,人生的婚礼是可以多次的。”
“去你的,我去上厕所,我太紧张了。”阮招立马跑到洗手间,坐在马桶紧张得心脏砰砰跳。
阮招干脆洗了个冷水澡,平静一下才出来,张竟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
“怎么办?我心跳得好快!”
房门被敲响,张竟去开门,是姚卜瑶。那家伙一进门举着照相机,咔嚓咔嚓一顿拍摄,说道:“小初恋长大了。”
阮招问道:“你结婚的时候紧张吗?”
姚卜瑶笑道:“放轻松,给你看看容老板的相片要不要?我刚从他那里过来的,柴扉跟六一陪着他呢。”
阮招:“不要,不看,看了就没惊喜了。”
“给你看看他大学的照片?”姚卜瑶掏出手机,说道:“我在柴扉那里下载的,你看……”
阮招看着手机,张竟也凑过来瞅瞅容华年轻的模样。
“这是当年他们在宿舍敲代码的,这是比赛,当时有个女孩子对容华说,我好紧张,你能不能握住我的手?结果容华拽着柴扉的手去握人女孩子的手,气得我当时找他打架。”
阮招捧腹大笑:“是他会做的事。”
“这是运动会打篮球,他打篮球可好了,学校里有很多女学霸就喜欢他这种男生,不过他打了球赛,隔壁学校的两个女生还因为他互相撕起来。”
阮招感叹地放大容华青春的脸,但却像冰雪荒原饱受凌冽狂风呼啸,眼神里总是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愁。
陈数、张廷等人过来敲门,张竟打开房门,容华捧着一束油桐花,一身白色西装,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温柔的清晨熹微中,焕发着梦幻般的光晕。
阮招慌忙而欣喜的站起身,望着他神采奕奕的眼眸里的自己,心脏里忍不住的紧张在跳动。
容华把手里的捧花递给阮招,伸手说道:“走吧!小招……”
小招,光是能遇见你,我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少年时,我曾想过跟你流浪到世界尽头直到你不喜欢我为止,但现在我贪心了,你必须爱我,一辈子守护我。
阮招接过那冰凉凉的花朵,白净美丽,一如年少的欢喜,把手放在他温热的手上,灿烂一笑。
他穿着白色的西装,把自己交给少年时期的期待。
他们用尽全力地等待对方,历经千辛万苦,耗尽所有,只为了见彼此一面。生活曾经很苦,唯独想到那人时,拼命地抓住命运的绳索,咬紧牙关,努力地挣扎。命运明明捉摸他们,可还是让他们走到一起。
一心一意地爱着,诚心诚意地活着,从此心甜意洽,一切称心如意。
白色的马车在门口等待他们,他们从山庄的房间出发,马车载着他们往小镇的大教堂跑去。
教堂的钟声悠扬动听地敲响,白色的花瓣飘散在空中,深情温柔的交响乐绵绵地回荡在教堂里。
他们在众人面前,在牧师面前宣誓,戒指牢牢地套在彼此的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