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花月夜一边挣扎用手臂化解他的拳头,一边气喘吁吁大叫:“我没想……停……我就是喜欢美人,我还是喜欢女人的。”
“男女都喜欢,更该打!”阮招拳头胡乱地出击,花月夜出脚时,正要踢在阮招的腰身上,疼得阮招踉跄了一步。
“不打不打了……”花月夜吃疼地揉揉自己的手臂,捋起手袖一看,竟不知是自己的手臂红,还是自己的衣袖红,发麻得抬不起手。“我带你去找世子妃。”
阮招的腰被踢了一脚,很疼但是还要装得自己一点都不疼,可以忍得住。他偷偷地揉揉腰,一双耿晶晶的眼眸瞪着花月夜,道:“快带我去。”
“这么在乎世子妃,你肯定喜欢她。还别说,这女人白白嫩嫩,长得跟仙女似的还整天戴面具。”花月夜特别自来熟,在阮招身边说道:“你觉得呢?”
花月夜不说还好,一遇到阮招这个话痨,激起了阮招的兴趣。阮招说道:“你就图她好看?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长得好看就凑上去耍流氓,我最见不得这样,见到就往死里揍。你下次再这样,我直接剁了你的小唧唧,省得为祸游戏。真搞不懂昭华科技的人怎么设计出你们的。”
“阮招儿,你……”花月夜被他的这么露骨的话刺激到,一股子好胜心涌上来,立即道:“你见过?来呀,我让你看看是大还是小,还敢瞧不起我堂堂花月宫宫主。”说着花月夜停了下来开始脱裤子。
阮招絮絮叨叨道:“行啊,我给你拧下来挂你花月宫门口,还宫主,那你怎么称呼自己?本宫?哈哈哈哈……你是女的?难怪这里都是女的,你不会是女的假扮的吧?”
“阮招儿,我跟你没完!”说着花月夜还出手,快速的一掌偷袭而来,被阮招的猛厉一拳打掉。两人又开始打起来,手脚并用,齐齐并发。
阮招有武力值卡的加持,力气大速度快,胡乱打架,随意出招。花月夜根本看不出阮招的招式,打出去的内力全部化解开。
花月夜被打得疼,一气之下,朝阮招的脸上从嘴里吐出一口薄薄的水雾。
阮招愣了愣身子,脑袋立马晕晕沉沉,耳边嗡嗡乱叫,好像有人在喊他,但是听不清楚。阮招失魂地退后了几步,靠在一旁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苍白与难受。
花月夜疼得面目狰狞,摩挲着自己疼麻的四肢。他见阮招中了自己的独门花月毒,嘚瑟地站直身子,靠近阮招时故意挑逗阮招,摸了摸一把阮招的脸蛋。“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阮招那双耿耿星河曙光般的眼眸渐渐黯淡,被摸的时候乖巧极了,一点都反抗。他微微垂眸,深深呼吸一口气,指尖发红,蜷缩成拳,猝不及防,狠狠地往花月夜的眼睛砸去。
“啊……”花月夜捂着自己的酸疼的眼睛,感觉整个脑袋都晕晕沉沉,眼睛几乎睁不开,疼得让他想哭。
他,堂堂一代花月宫宫主,武功高强,江湖人人闻风丧胆,畏之如虎,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子给揍了。
他靠在另一边的墙壁,怀疑人生,眼泪不自觉地落下。他在等自己的眼睛缓过劲,脑海里不断构思怎么折磨阮招儿才好。
想到了……
花月夜咽了一口气,放开红肿睁不开的眼睛,冷笑一声道:“我要你生不如死,先奸一顿再说!”
“来啊,有本事就来,老子可不怕你,看看是你的小唧唧硬还是我的拳头硬……”阮招毫无畏惧地说着,但身子在发抖,在发软。
靠,这都是什么药?怎么又是软绵绵,脑海里全是告诉自己要对花月夜听命的话。它们一直在说,这是你主人,你得听命于他,不听命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心脏快休克,停止跳动,全身的肌肉在紧紧收缩,疼得他大汗淋漓。
花月夜狡黠邪魅地勾起嘴角,低声低音道:“快,喊一声主人,你就不疼了……”
系统:“啧啧啧,这不要脸的男三号竟然盗用我昭华爸爸的专有称号。”
“闭嘴!”阮招深呼吸一口气,被系统与花月夜的声音吵得头疼,额角上点缀着密密麻麻的汗水。“买个解药卡。”
系统:“没有!”
阮招:“那就给个最适合我的卡解决困境。”
系统:“得嘞,这就给您上。”
一道金光闪过,阮招身上的杏黄星辰长袍转眼变为一身性感淡薄的绛红纱裙,有块布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之外,其余都是轻纱笼罩。苍白如纸的俊颜被涂上香腮胭脂,水粉花钿,就连耳朵都被莫名其妙出现了两个耳洞,带着两只红艳如樱桃的小耳坠。
阮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手上缠绕的红丝与手链,铃铛挂在腰间发出清脆的响声。从花月夜惊讶与出神的模样,阮招看到他烨烨耿烈的星瞳里倒映着自己如此羞耻的模样,他想杀人!
阮招怒吼道:“系统,你脑子的水抽马桶了,谁让你给我这么打扮的?”
系统:“他好色,打扮漂亮,下手会轻点。”
阮招:“你……快给我想别的办法。”
花月夜这人最喜欢好看的东西,从小到大,只要是好看漂亮精致的,他都要得到,把玩在手里才甘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漂亮得像个瓷玉,怎么看都是好看,难辨雌雄,挑不出半点毛病。
原本阮招穿个小杏黄色的衣衫就让人觉得月色绝妙般的好看,如今还打扮成异域风情的性感模样,别有一番风味。身上紧致的肌肉并不突兀,白皙细腻与凝脂香膏一样。脸上红晕涨来,清俊绝色的面前多了几份娇羞的感觉。
阮招见他过来,一口深沉浑厚的声音喝道:“你敢过来,我就再给你一拳。”
“你都被我下药还这么嚣张?不知道服软吗?也行,带劲的慢慢训练就能乖巧了,哥哥来爱你。”说着花月夜盯着独眼红眼圈又要靠近,嘴里念叨着口诀咒语。
阮招疼得想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额角已经布满汗水,双手抵着花月夜的靠近。花月夜压身而来,一把把他扛上肩膀,往一旁黑暗的地方走去,按下机关按钮。
“操……你们怎么都那么爱扛我上肩膀?”阮招越想越气,一拳直接打在花月夜的尾椎骨上。
花月夜踉跄了一下,两人差点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哀嚎声。花月夜把人放下,揉揉发麻的尾椎骨,感觉腰快要碎裂。他怒吼一声,想抬手扇阮招一把巴掌,可看到阮招满脸绯红的可怜模样,有点舍不得。“你他娘的这么狠?行,那你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今晚我操哭你。”
花月夜捻着独门口诀,拽过阮招往密室里走去。阮招身上软绵绵的,疼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疼。只要有一丝丝意识在,一定要狠狠龇牙报仇。
花月夜还是第一次被人弄得这么狼狈,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眼睛被打肿,尾椎骨疼得站不直。他拖着阮招的手,七拐八拐地拐进一间密封的石室里。里面红帐朱幔飘飘,香气弥漫,灯光晦昧。
阮招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眼泪簌簌落下,沾湿绯红的脸颊。越是疼,他越不想求饶。阮招被扔在一张宽大的木床上,有软衾柔被的铺垫不会摔疼,但身上的痛苦让他不自觉地落泪,粗喘呻/吟。
阮招浑身发抖,热汗淋漓,抬眼一看,翠花妈妈被花月夜绑在床上,一脸震惊地看着蜷缩成团的阮招。
花月夜看着两个美人,不同风情有不同韵味,越看越喜欢,忍着自己的一股子怒火,靠近阮招与女主角冷声喝道:“你先跟她好好相处,等我洗完澡,咱们来个三人行。”
翠花妈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笑得宛若一盏晶莹剔透的琉璃焕发着柔和的光泽,轻柔道:“真的?好呀,那你快去吧,我等着你回来。”
“还是你懂事。”花月夜微凉的指尖点了点翠花的鼻尖,欣喜地站起转身出去。
待人走远,翠花妈妈关切问道:“阮公子你没事吧?”
阮招一看到翠花妈妈神圣盛大的光环,委屈地喊道:“翠花妈妈,我疼。”
“过来。”翠花妈妈手腕脚踝都被锁链束缚住,躺在床上,只有手指可以动弹。她的脸面上是淡然镇定,对阮招说话时像是跟小孩子说一样。
阮招哭得泪花婆娑,慢慢地爬到翠花妈妈身边,只听见她说:“把左手脉搏放我指尖上,我给你把脉。”
阮招闷闷地哼了一声,把脉搏放在她温热的指腹上,任由她探脉。她咽了一口气,说道:“把我两个耳坠摘下来,在烛火里烤炙,我给你针灸。”
阮招忍着身上的巨疼,颤抖地摘下她小巧可爱耳垂上的两只纯白耳坠。按照她的吩咐,阮招乖乖地做好后回到她的身边,就听见她说:“把其中一只耳坠拆开,里面有一颗我特制的丹药吃下去。”
阮招捻着白珠小耳坠,泛红的指尖在发抖,在银饰与玉坠间他用力一拧,一颗白色的药丸落在他的手心,他吃了下去。
翠花妈妈说道:“把耳坠子给我,脑袋靠过来,我给你针灸,别怕,不会有事的。”
阮招心里感动得要死,不愧是自己一直保护的人,怎么这么温柔又厉害。要不是他喜欢阿晔,他真要为这女人赴汤蹈火,给她应援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