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主线与支线任务,获得1分生命值,目前积分为6.5分。额外任务2:请玩家完成称呼任务,难度增加,称呼主人次数10次,被称呼为小骚蹄次数10次。”
阮招大叹气,紧紧握住拳头,每次遇到这种恶心的任务,他真的想毁了这游戏。
阮招咽了一口气,悠悠说道:“那什么……我任务……”
容华又靠近一步,清冽如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喊道:“小骚蹄……”
他的语调极其柔和,尾音略有沉沉慵懒,就像是在耳边的细痒,惹得阮招耳朵莫名发痒。
容华胸口仿佛有一把火,熊熊燃烧。那晚与阮招在床榻云雨时,他故意喊着三个字。那时阮招正在他身上被迫靠膝地颠簸,被道具卡禁锢得无法挣扎,咬着牙关,哭得泪珠簌簌落下,可怜又倔强的样子格外迷人。
那晚有多剧烈,他现在就有多生气。明明都是他,但是,他不知道气什么,就是吃醋得发狂。
阮招嫌弃地哼了一句:“主人……说十遍。”他加快语速,一口气念完:“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容华:“……”
“愣什么?十遍!”
容华:“……”
“喊啊,发什么呆?”
容华忽然心情阴沉如乌云密布,不悦地撇头,不想说话。
阮招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就喊一下,又不会吃亏。”
“嘴巴酸。”
阮招咧嘴一笑,不敢多说点啰嗦的话,“求你了,就再喊九次。”
“我也没什么好处……除非你亲我一口。”说着容华把脸凑近阮招的脸边,修长的指腹拍拍自己的脸颊。
“你……”阮招怒火地瞪住眼前无理取闹的人,咬咬牙,凑上去亲他的脸颊。哪知容华转头,吻没有落在脸上,而是落在那淡薄颜色的唇上。
阮招微微惊讶后依旧保持心如止水,抿嘴说道:“可以了吧?”
容华心里顿时有怒火攻上,不悦问道:“你为什么不拒绝?”
阮招白了他一眼,“我拒绝有用吗?床都上了,亲了嘴算什么?”
容华嘴角一勾,厌恶说道:“叫你小骚蹄一点都没错。”
他原本还很开心的,可是一想到阮招并不知道自己是赵晔就乱亲别人,骤然心乱如麻。
阮招漫不经心说道:“我说过了,小骚蹄,小奴才,小娈童还是小淫/娃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能让我过游戏就好。”
阮招话一说完,容华的面色更加不好,他拎起阮招的衣领,眼里是冷冽的寒光,喝道:“我说帮你注册游戏账号,为什么不注册,宁可做这种无谓的任务?”
姚卜瑶在阮招儿与荣华富贵这两个角色使用了配对卡,游戏为了促进cp关系会进行亲密任务,而用了配对后便无法取消,所以只要能退出游戏,或者成为完全的玩家,阮招就不用做这种任务。
阮招一手拽开他的手,退后一步,骂道:“你没病吧?容华,我告诉你,我说了不注册就是不注册,你管我那么多事干吗?你答应的事还没做,还有五分钟。”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做这种任务?”容华眸光里暗淡了许多,心里难受。
“你是来跟我吵架的吗?我不想跟你说话。随便吧,死就死,反正你有复活卡。”阮招转身离开前院庭园,暗骂一声:“神经病!”
容华目眺他离开的身影,心里隐隐刺疼。他就是生气,以赵晔的身份生气,以荣华富贵的身份欣喜。他伸手捶了一旁的石柱一拳,勃然大怒地吼一声。
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人在意,只有我一个人傻傻地等着。十五年前,我在冰天雪地等了一天,你不来,如今你一点都不在乎,凭什么?
望向阮招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的心都碎了,被那清瘦的背影晃得神智不清。
“阿晔,我们以后去流浪吧。”
“阿晔,你要一直陪着我,我们约定好了……”
心里被阮招狠狠地刨了一遍。
他想跟阮招摊牌,可一想到之前自己对他做的事,退却犹豫盘旋脑海。
阮招的衣袖被牢牢抓住,杏色白玉兰刺绣揉碎在容华的蜷拳里,紧绷柔白的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阮招迷惑地注视眼前的人泛红的眼眶,星瞳里噙着微芒,一声轻柔的叫唤如同清风般钻进耳朵。
“小骚蹄……”
☆、惊喜来得突然1
阮招看不懂容华时喜时怒的套路,最主要是他能感觉到容华开始配合他。这人难不成已经在密谋什么计划?他不明白这人时晴时阴的性子,难不成是来大姨夫?
他一直感觉容华神出鬼没的,有个总数据游戏盒子就是不一样,为所欲为的。
他忍不住感叹,啧啧啧,这狗富贵挺能耐的,为了接近我真是下了大血本。
阮招牵着容华的手,两人站在王府的花园湖畔。阮招靠在一棵快要枯萎的柳树下,低头看着水中悠悠嬉戏的锦鲤。
做任务而已,不尴尬,谁尴尬谁就输了!
容华见他一点都不理自己,心里难受得快炸开,要洪水咆哮出来。他学着当年阮招对自己做过的事,抬起牵着阮招的手,张嘴咬住阮招的虎口。
阮招正赏鱼分散注意力,被容华咬得生疼,倒吸一口凉气,骂道:“你……野狗……”
“我想咬就咬,不服气就咬回来。”
阮招冷哼一声,撇开头,“我不咬狗。”
“我咬!”
阮招垂眸,偷偷在心里暗骂这人神经病。
良久,容华见他低眸时浓密睫毛挡住眼中潋滟的水色,不悦道:“说话啊!你不是话很多吗?”
阮招语气冰冷:“不说。”
“为什么?”
阮招忍不住嗤笑出声,“嫌我啰嗦的是你,我不多说,省得你不帮我,我还想在游戏里活着。”
容华愣了一下,那天在烟花巷他确实让阮招闭嘴,让他少说话,可笑的是容华还以为阮招是讨厌自己了。容华思前想后,清清嗓子,道:“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我不能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阮招抬眸讶异地瞅着容华,笑道:“你……不会是……中邪了?忽然对我这么好?要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要么连狗都不吃你的良心,开始有人性。”
阮招心里可讨厌这人,之前一直阻挠他做任务,明明是他的游戏出现问题,却一直推卸责任,还把他上了。想想那晚的缠绵,他真的被这人狠狠地干了一顿,他一直很懊悔,没事耍什么嘴皮子。
南宫澄捧着书籍与自己的书童正讲述今天看的书,入神之际,看到湖畔紧紧牵手的两人,思索着战国时期的齐国治国之道的脑子猝然一片空白,嘴巴不利索地说道:“管子对公子小白……牵……手……”
书童疑惑了一下,问道:“公子,管仲先生怎么牵公子的手呢?”
“没没没……我们快走,我想起昨天世子妃在前厅时跟我说有本好书借我看看,我们赶紧去,别被别人抢先一步。”
南宫澄心想,难不成招儿真的喜欢男子吗?那……他跟老王爷……哎……招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偏偏喜欢荣王世子?
书童连连点头,被南宫澄推着往飞快地跑起来。
清晨,阮招帮老王爷穿衣服,一如既往地打着哈欠,一脸疲倦。
南宫超敲了敲他的脑袋,喝道:“怎么又困了?我睡了以后你没睡,难不成再干别的事?”
阮招桃眸里泛着盈盈的泪花,戏谑说道:“你鼾声太大,吵得我睡不着。”
南宫超脸色蒙上一层窘然,恼羞成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我的错,嘴碎,不能多嘴,下次尽量把胆子缩小一点,省得您生气。”阮招帮南宫超束发,慢慢说着,嘴边的弧度若隐若现。
王妃带来几个丫鬟与侍从,见阮招正在服侍自己的相公,接过阮招手中的象牙梳,笑脸如花说道:“王爷的头发还是我来吧,你去吃饭吧,免得误了学堂。”
阮招呵笑道:“那招儿就多谢王妃娘娘。”
王妃道:“对哦……招儿,听闻你对翠花做了越矩之事?这事,王爷知道吗?”
阮招急忙做戏地跪在地上,委屈地说道:“招儿真的是冤枉,那天不小心踩到石头,倒在世子妃身上。荣王世子代替世子狠狠地责罚我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这人身体虚弱,按理说一块石头也不至于让我摔,可偏偏我头晕眼花,看不清路。”
阮招对着系统道:“这恶心的游戏剧情为什么没有快进按钮呢?”
系统:“有快进按钮,只是你没有而已。”
南宫超关切道:“下次注意点,给你叫个大夫,让他给你开点补药,太瘦了。”
王妃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地上做戏的阮招儿,说道:“王爷,这种事我来吧,我让人给他炖点鸡汤,补补气血,这小脸蛋苍白得跟鸡蛋似的,也难怪会摔倒。”
“招儿就谢谢王妃娘娘的照顾。”阮招毫不顾忌地站起身,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每天早上都要跟这对夫妻演上一段戏,朝夕相对的,阮招从小就没有家人,孤独无依,因此他真的把南宫超当成自己的父亲。而王妃性子比较多虑多疑,总是怀疑自己的相公被阮招掰弯,对阮招总是留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