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 (酸酸牙疼)
王阁叠着红色莲花纸灯,在心里回来地想着阮招儿的怪事,望向正在叠红莲纸灯的南宫澄,忍不住羡慕阮招儿。
他,王阁,王氏三株树之一,当朝最年轻的朝散郎,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
南宫澄见他思绪恍惚,训斥道:“心绪不宁,怀有怨情。你还是别做红莲灯,晦气。”
王阁道:“怎么说话的?我就是走神片刻。”
“这是给招儿新婚祈福用的,得带着诚心诚意,才能传到仙界。”南宫澄嘴角微微一笑,说道:“你这般恍然若失,为何?”
王阁叠着手中的红莲灯,朗声道:“没什么,羡慕阮招儿。我的意中人何时能让在□□验新婚的感觉。”
南宫澄听见这话,手中的红莲灯登时被撕破了一个小口,脸红得像铺上胭脂。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转移话题道:“把米糊给我。”
王阁陪了他三年,以礼待他,克己所欲,他挺感动的。
只是……父亲开始给他张罗婚事,他这算耽误王阁了吗?
夜晚虫鸣声稀疏,月光倾洒满地银辉。
南宫澄与王阁把红莲灯流放在溪里,让它们顺着流水送过阮招儿,把祝福送给新婚之人。南宫澄祝福是:“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跟王阁……
似乎没有结果!
王阁到府中找南宫澄,恰逢媒婆正在给南宫澄的父亲商讨哪家姑娘比较好。
王阁站在门口望着正厅欢笑的人,南宫澄端坐在正厅。三年的时间,弱冠的南宫澄如一块被打磨成绝美的润玉,看着冷峻深沉,是眉宇如画的翩翩公子,不少女子爱慕。王阁这几年没少吃醋。
南宫澄漠然不语,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对他讲。
他以为能打动一块冰山,原来只是冰山一角。
南宫珉道:“王大人也帮鄙人看看哪家女子更配犬子。”
王阁强颜欢笑,压低声音道:“得看令明喜欢,令明喜欢的女子必定内外兼秀,日后幸福。”
南宫澄抿唇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阁临走前,南宫澄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心思万千。
王阁忽然停下脚步,声音沙哑道:“要不要跟我私奔?”
南宫澄苦笑道:“没这回事。”
他还有眼疾的娘亲在侧,做不到这般潇洒。
王阁点头,故作轻松道:“嗯,日后我不来了。令明啊,愿你安好。”
“自安……我……你不想见我吗?”
王阁平静道:“偶来诗兴,诀别诗要吗?”
南宫澄惶恐地摇头:“不要,自安,这不是我本意。”
王阁背对着他,摆摆手,轻笑出声,眼眶发红:“打道回府了!”
王阁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外面是嘈杂的街道,吵得他头脑发胀。
他哭得全身发抖,哽咽难抑。当初明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可他还是不听父亲的话,坚持地喜欢南宫澄。他捧着那块冰,念了八年,捂了三年,依旧是冰凉的。
如今那人是别人的,以后搂着女子,相夫教子,和睦相处。
他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宝贝,别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王阁,你就是个大笨蛋,这世间专情有什么用?可是还是好喜欢南宫澄,为什么他就不能喜欢我呢?
就此别过,南宫澄。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王阁的马车停在府邸门口停了好久,阿锦不敢上去叫人。
父亲听闻王阁心绪不宁,急急忙忙出门,把王阁喊下车。
王阁哽咽道:“父亲,我没力气下车。”
“下车,我牵你。”
王阁用手绢住着口鼻,发颤的手握住父亲伸进马车的手。
父亲扶掖起低头垂眸的他,一路无言。回卧房,父亲把他带到床边歇息,亲自拧干布帕擦拭泪痕连连的脸颊
父亲叹了一口气道:“朝中近期有份衡州差事,你回去见见你师傅,再衡州待几年吧。”
王阁点头,抬起泪眸道:“父亲,孩儿不孝,不能在您跟前伺候。”
“得了吧你,别给王家惹麻烦,便是祖宗保佑。还有你哥,我身子骨健朗,不用你伺候,府中一堆丫鬟下人。心平后,读读《南华经》《道德经》,莫自戕残害自己,天涯芳草萋萋,自有隐者汲汲。痛罢,人生依旧继续。”
王阁早朝时在父亲同僚的力荐下,得到去衡州的差事,三日后启程。
临行前,王阁去了往日与南宫澄游玩的地方,昔日的画面历历在目。
心痛,要是跟伤口一样可以随时愈合该多好。
他登高望着夫子亭,坐在山亭石凳,想着他们曾在山亭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如今风一吹来,所有画面化为眼中水雾,散成星星点点的水光。
他怀里捧着这些年为南宫澄写的诗,一匣子的纸墨,带着松香味。
王阁提了把小铲子,诗集匣子埋在山亭后的一处树丛下。
“山高水长,终有人散各奔。”
南宫澄呆呆地坐在书房里,大半个月没有出门,身子骨清瘦很多。
整整一个月,王阁真的没有再找过他,人已经走远了。
他坐在案前临摹着王阁的笔迹,怎么临摹也拿捏不准半分。他没办法留住王阁,他有他的责任。娘亲需要他,父亲也需要他。
书童道:“公子……老爷说今天去跟陈家提亲。”
南宫澄冷声对门外喊道:“滚,别来烦我。”
隔了一会儿,书童又敲敲门:“公子,老爷找您。”
“不去!”
隔了半个时辰,书童敲门:“公子……”
南宫澄怒气地砸了书桌前的杯盏,吼道:“滚!”
阮招原本想给南宫澄留点隐私,见他愤怒难遏,直接穿墙而入,喊道:“澄哥儿,你怎么了?”
南宫澄抬起血丝纵横的眼眸,想看到救星似的冲到阮招面前,鼻音重重地说道:“招儿,王阁不要我了,你帮帮我……”
话一落下,他的眼泪止不住落下,蹲在地上哽咽出声。
阮招被南宫澄的情绪吓到,问道:“他不喜欢你了?很好,我回去让阿晔删了这臭不要脸的。”
“不是……”南宫澄擦擦眼泪说道:“我爹说要给我成亲。”
“就这?”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想成亲,可是……”
“就这?”阮招无奈地扶额,问道:“喜欢王阁吗?”
“可……”南宫澄支吾半天也说不出话。
“喜欢吗?”
南宫澄犹豫半天,点点头。
阮招笑道:“小事,我让阿晔给你设定,让你俩在一起,给你俩成亲。”
“啊……成……成亲……我跟王阁……”
阮招不解道:“你不喜欢啊?”
“我……没想那么多。”
“给你俩成亲要不要?一句话,过了这村没这店。”
南宫澄喝道:“要!可……王阁跑了……”
阮招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等着我,我带你去找他。以后你俩就成亲了,整个盛都的人都祝福你们,我还让皇帝给你们赐婚。”
南宫澄被阮招带着闪瞬到一处偏僻的院落,阮招道:“我就不进去了,还有这个给你。”话罢阮招扔了小盒油脂膏的铁盒给他,消失在原地。
院落栽种着他最爱的栀子花盆栽,尘土飞舞,似乎没什么人打扫。
南宫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踏进入。
房间里酒气熏天,沉香木混杂,案桌上的公文堆积成山。
南宫澄坐在床榻前,目光炯炯地盯着床上睡梦里依旧皱眉的人儿。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王阁的眉宇,温热的,嫩滑的。
王阁慢慢地睁开眼睛,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又梦你了?”
“梦到我不好吗?”
王阁笑中含泪,声音沙哑:“不好,因为思念好痛苦,你放过我吧。”
“我也给你写诗了。”南宫澄轻声说道:“我念给你听,用嘴巴听。”
王阁闷哼一声,迷惑不解。南宫澄附身下去,轻轻地亲了一口王阁的嘴唇,说道:“听到了吗?”
王阁恍然如梦,偷偷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整个人清醒了。
王阁坐起身子,懵然道:“是真的!”
“自安,我们成亲吧。”
“真的,我没做梦吧?”王阁惊恐万分,总感觉很不现实,是在梦里。
“不是……”
王阁激动地抱过南宫澄,冲着南宫澄的嘴狠狠地吻了一遍,狠狠说道:“你没骗我?”
南宫澄被吻得嘴唇发红,笑道:“不骗人。”
王阁坚决道:“我不信,除非……我们恩爱一次。”
南宫澄温温柔柔地吻住王阁的嘴唇,两人倒在床榻上辗转缠绵。王阁已经疯了,他想念了好久,他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南宫澄,跟他抵死缠绵,跟他白头到老。
南宫澄被王阁推到在床上,王阁压着他,开始脱他的腰带,咬牙切齿说道:“今天你不准跑。”
南宫澄哑声道:“可是,我怕疼。”
“我轻点。”
“也疼,我很怕疼。”
王阁被他这话蹿得神魂丢失,把自己姓什么名谁都不记得,他躺在床上道:“你来,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