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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 完结+番外 (山河不倦)


  这江家的老梧桐,是从根上坏的。
  怕是养不出真正的凤凰。
  席间喝了不少酒,江文一也没拉着他们多聊,安排人去收拾客房:“仙尊与风小公子好好休息,客房已经吩咐人去收拾了,都安排在之前银宿公子那间旁边,那边环境清幽些,仙尊若是得闲,还可以去怀宇那边逛逛。”
  傅斯乾撑着额角,突然问道:“收拾了两间?”
  江文一愣愣地点点头。
  傅斯乾啧了声,懒洋洋地笑:“不用两间,一间就够了。”
  江文一,江清如:“?”
  傅斯乾揉了揉后颈,坐得太久脖子酸了,他站起身,又重复了一遍:“听寒和我住一间。”
  风听寒心尖一颤:“师尊!”
  在江家父子惊诧的目光注视中,傅斯乾大大方方地说:“我近来总觉困乏,听寒就近方便照顾。”
  风听寒一脸认真:“没错,鹿微山一事后,师尊总是腰酸背痛,需要我捶捶腿捏捏肩。”
  江文一呐呐道:“那需不需要我帮忙找个大夫瞧瞧?”
  傅斯乾笑了下:“江家主说这话,是把曲医修置于何地?”
  大名鼎鼎的医修曲归竹就在身边,哪里还用得上找其他大夫。
  经他提醒,江文一也反应过来,连忙道:“是我糊涂了,曲前辈定然会照顾好仙尊,那仙尊需要什么,尽可以差人来取,我——”
  傅斯乾懒得再听他废话,率先往外走:“劳烦江家主,先前喝了不少酒,本尊就先去休息了,江家主再会。”
  风听寒冲江文一笑了下,以自己知道路为由,谢绝了江清如领他们过去的安排,快步追上傅斯乾,两人一道往客房去。
  一路上都规规矩矩的,傅斯乾像是真的喝醉了一般,不声不响的,惹得风听寒频频侧目。
  刚进了屋门,风听寒寻思着问一嘴江清如表字的事,谁知没等他发出声音,一旁不声不响的人就揽着他的肩压到了门上,风听寒被整个护在怀里,只听见木门抖了抖,发出重重一声闷响。
  然后颈边一热,是傅斯乾俯下身来,抵在他肩头。
  傅斯乾声音闷闷的,混着滚烫的鼻息,说着烧灼人心的话:“把我一个人丢在席上,还编出什么修炼方法的鬼话,该罚。”
  风听寒一听这话就笑了,任他压着,奇道:“师尊想怎么罚?”
  大概多少有几分醉了,不然也不会黏黏糊糊地吐出这么个回答:“罚你哄哄我。”
  见过眼前人清冷无尘的模样,也见过他偶尔不要脸的流氓相,这种带着委屈的回答还是第一次。
  本来因为江清如表字一事,风听寒心里多多少少堵着气,现下听见这么一句,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也不忍心再折腾这人,只顺着他心意问道:“那师尊能不能教教我,要怎么哄哄你?”
  疾风掠过,天旋地转,下一秒傅斯乾就把人压到了榻上。
  得了满意的回答,刚才还委屈着的人瞬间变了脸,屈膝跪在榻上,另一条腿踩在地上,将风听寒困在自己胸膛与床榻之间。
  傅斯乾懒懒地勾起唇角,指尖重重蹭在风听寒眼尾,直到将那处揉出一点红才满意地停下手:“我这人也好哄,只要你把答应的事做到就行,比如先前说的那锁链,我想了想,觉得三条正好配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师尊这是装醉酒劲过去了?”身下被子厚实,风听寒舒服得眯了眯眼,“既然酒醒了,不如我们来算算账?”
  傅斯乾仍压着他,听见这话又有些委屈:“我都没说什么,你竟然还想着算账?那你且说说,把我一个人丢在席上,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了半天,回来了还不消停,想着什么江清婉,最后又逼着我给别人起表字,这些账都该怎么算?”
  风听寒被他这话气笑了,前面的勉强说得过去,最后那逼着他给别人起表字,哪里像他说的一样?
  “我怎么敢逼着师尊干什么,您把江小少爷看得重,做徒弟的自当为师尊分忧,为您和江小少爷创造点独一无二的亲密联系。”
  魔尊大人的似乎真的不太过关,一通话说得稀里糊涂,什么叫“独一无二的亲密联系”?
  傅斯乾敛眸思索半天,才咂摸出一丁点酸味儿来,顿时眉开眼笑:“醋了?”
  风听寒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不敢。”
  傅斯乾就爱他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样,弯着眼笑意愈深:“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巴不得你日日醋,夜夜醋,变成个酸溜溜的小醋坛子,任谁见了都得被酸得皱眉,最后没人敢往你身边凑。”
  风听寒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句“做梦”正要脱口而出,就见傅斯乾俯下身来,低沉的嗓音中夹着无边欲念:“这样你身边就只有我。”
  风听寒心尖一颤:“我——”
  傅斯乾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疯狂的暗流:“等那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一室寂静,两厢无言。
  许久后,等到傅斯乾面上泄露出来的疯意被掩下,风听寒才轻声开口:“不用等到那时候,我现在就是你一个人的。”
  他用最天真的表情,说着最诱人的话,妄想以身做饵,圈住不知从何处来的人。
  这是一场豪赌,也是一场注定稳赢的赌局。
  刚收敛起的欲念又卷土重来,混着更深层次的情意,乱花欲醉迷人眼,傅斯乾觉得自己现在眼瞎心盲,天地之间只看得见一个风听寒:“真是败给你了。”
  床榻上锦被凌乱。
  傅斯乾叼着细白的耳垂,将含糊的气音吹进人家耳蜗:“熟悉吗?当时在神剑幻境,你就是这样。”
  风听寒撩起眼皮,湛湛的桃花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光,连嗔怒瞪来的一眼也风情万种。
  像极了撒娇。
  颇有些撞他心口的可爱,傅斯乾嘴里越嘬越带劲,啧啧的水声热烈暧昧,时不时还含着人家耳垂说些不正经的荤话:“当时你就是这样,凑在我颈侧,热气随着呼吸喷了我一脸,还记得吗?”
  所幸风听寒还没彻底失去意识,他推了推身上的人,胳膊撑在榻上支起身子,将被咬得热涨的耳朵从傅斯乾嘴里解救出来:“不记得了。”
  推搡间扯开了衣领,傅斯乾盯着眼前瓷白的皮肤,好似饿狼看到了肉:“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
  “……不用。”
  在某些事情上,傅斯乾格外霸道,一点都不听话,只由着自个儿性子来:“别客气。”
  上一秒风听寒还在心里骂谁他么跟你客气,下一秒就被扑倒在被褥间。
  傅斯乾在肖想已久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轻吻,而后突然咬上漂亮精致的锁骨。
  “嘶。”
  他咬得极深,风听寒本就怕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泄露出一丝丝轻微的颤音。
  惑人得紧。
  傅斯乾一滞,周身气势瞬间发生了改变,没收住,牙齿在锁骨上狠狠一怼,瞬间便见了血。
  吃药扎针都怕得不行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风听寒登时瞪圆了眼,一脚踹过去。
  傅斯乾被唇舌间的血腥气弄得怔愣,没留神,被他一脚踹到了床榻下。
  情热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摔在床下,俯仰间四目相对,都有些哭笑不得。
  傅斯乾舔舔唇,就坐在地上没动弹,仰头看着床榻上的人,眸色沉沉。
  风听寒衣襟被扯得大开,露出大半胸膛,瓷白上点点艳色若隐若现,勾人勾魂,还有锁骨上被咬出的牙印,被血浸得殷红,本是妖冶间风情万种的画面,却偏偏那人毫无所觉,顶着一张无辜至极的脸。
  无一不青涩,无一不情色。
  傅斯乾呼吸一窒,被这幅画面勾得心痒难耐,刚退去的情热又有缓和复苏的迹象,叫嚣着侵略占有。
  混沌的记忆碎片从脑海深处被遗忘的角落冒出,不等他细想,房门突然被扣响,银宿哼哼唧唧的声音隔着木门传进来:“主人,你休息了吗?”
  傅斯乾迅速从地上站起,刚想帮床上被自己折腾了许久的人整理一下,就见风听寒已经拢起衣襟下了床,眉眼中殊无情色,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是他一厢情愿的臆想。
  傅斯乾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的念头吓到了,盯着风听寒的眼神晦暗不明。
  “师尊?”风听寒眸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片刻后了然地抿着唇,凑近了些许,突然伸出手勾了勾傅斯乾的手指,小声道,“下回能别咬吗,疼。”
  傅斯乾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簇盛大的烟花,缤纷绚烂。
  待他回过神时,风听寒已经打开了门。
  曲归竹从银宿身后探出头来,暧昧的视线从风听寒脸上刮过,又试图往屋里瞟。
  风听寒懒得理睬,侧了身让他们进来:“有什么事?”
  床榻上还没收拾,被褥凌乱地堆放在一起,曲归竹暗自咋舌,这得多激烈才能弄成这样啊?
  “看够没?”
  “还没。”
  “光看看够吗?要不要上去试试?”
  曲归竹眼睛一亮,然后猛然回过神来,正对上魔尊大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在他旁边,那位一贯清冷的仙尊眼里正放着冷箭,大有一种“你要敢说好,我就弄死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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