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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 番外完结 (西西特)


  这在岑家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身边的跟随者里总会有家族其他势力的人。逮到一个,还有暗藏的。
  “哎,这个月第三个了。”
  岑景末接过伍月递的黑色手套,一只一只戴上,遮住了他适合拿笔的匀白手指,他那身文清矜贵的气质淡去一些,添增了几分新鲜的血腥味,显得他既阴郁又乖张。
  岑景末戴手套的手握住枪,他闭上了眼睛。
  不愿看世间罪恶一般。
  护卫队员不住求饶:“太子爷,求您放过我一命,我是被逼的,我老婆还有两个月就快生……”
  “砰”
  很闷的声响从他喉管爆开,炸出一团血花。
  一具温实的尸体往后倒去,他的双眼暴突,血从脖子上的窟窿里涌出来。
  弄脏了昂贵的地毯。
  “把地毯换了。”岑景末将枪仍给伍月,他取下手套,走到郁岭那里,“还没看完?”
  郁岭的思绪都沉浸在资料里。
  “天星”A主件在他锁骨位置贴着,随着他压制的呼吸,轻微起伏。
  “前沈氏董事长夫人,齐总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对象,沈少爷的同学,现戚家的半个主子,沈少爷的挚友跟恩人,楮家二少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仇敌。”岑景末的丹凤眼轻扬,“真有趣。”
  郁岭翻资料翻得仔细,眉头始终是锁着的。
  岑景末坐回上位,双手交叉着搭在下巴上面:“如果不是没时间,我都想和茭先生接触接触。”
  郁岭捏着资料抬头,眼底黑沉。
  “去年在车里的那番谈话,我就对茭先生抱有了好奇,现在……”岑景末话说一半,他斯斯文文地笑了一下,“郁队长,放你几天假。”
  郁岭抿住棱角分明的唇线:“放假?在这时候?”
  “对,你太累了,需要休息。”岑景末的白色额发略长,挡住了一点眉眼,“回去和你弟弟聚一聚吧。”
  “还有茭先生。”他又道,“你们这半年都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聊。”
  郁岭站起来,资料被按放在桌上,厚热的手掌按住,几秒后屈起手指,点了点:“别动他。”
  岑景末咳了几声,瘦薄而颀长的身子随着他的咳嗽颤了颤:“郁队长说笑了,我还犯不着到利用他的地步。”
  郁岭审视半晌,转身往外走。
  岑景末在他身后说:“郁队长,替我向茭先生问好。”
  爷爷如果还在世,看到他器重的,并称作是一把战无不胜神器的郁队长给自己找了弱点,还用铁血跟柔情滋养,不知道会作何想。
  .
  刚和郁响通完视频,茭白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大喷嚏,他瞥到列表,眨眨眼,定睛看去。
  岑景末的活跃度突然飙了十几个,过35了?
  搞什么……
  这么好的事,就该多来几次啊!
  茭白激动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满脸惊喜的双手握拳,就要大喊一声“好”,一道目光从左侧投过来,饱含兴味。
  “咳。”茭白瞬间整了整表情管理,握成拳头的两只手伸出去,收回来,伸出去,收回来,“三哥,你看我这么做,对颈椎有好处吗?还行吧?”
  “颈椎不舒服?”戚以潦招手,“过来,我给你捏捏。”
  茭白笑着拒绝:“不用了。”
  谁要你捏,老子现在正高兴,只想一个人爽爽。
  戚以潦往他那边去。
  茭白后退,再退,一路退到了桌前,后腰抵上了卓沿,他两手撑着桌面,后仰头跟戚以潦对视。
  这场景,一股浓浓的二十世纪八点档偶像剧风,简直了。
  茭白忍不了地站起身,戚以潦没后退。
  于是,两人就贴上了。
  贴上不要紧,
  要紧的是,茭白条件反射地去推戚以潦。
  真的,他发誓,他就只是想把戚以潦推开。毕竟夏天衣物薄,他们这么贴着,体温跟体味基本可以说是融一块了,热。
  但是,
  茭白垂眼看手中的金属护栏。
  这就很突然。
  戚以潦阖了阖眼眸,嗓音里听不出什么:“又好奇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茭白想剁手。刀呢?剁了吧,这么有主见的手留着干嘛。
  戚以潦的鼻息微沉,带出气音:“嗯?”
  茭白解释不出来,因为他的手还扣着金属笼,指尖恨不得往里钻。
  手腕被扼住,他既松口气,又有点不舍。
  好奇心这玩意,太有魔性。
  其实真让他看到了,应该也就没事了。胃口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的,最磨人。
  戚以潦拍两下年轻人汗湿的脸颊:“转身。”
  茭白不但没照做,眼珠还要往下转。
  肩膀被按,紧接着,一股力道将他扳过去,面朝窗外的滂沱大雨。他的呼吸里多了很浓的沉木香,混着苦淡烟味。
  戚以潦从后面靠上来,在他耳边说话,喉头像是很紧,发音又涩又重:“数数,数到十,再转过来。”
  茭白不数,他狐疑地往后挪。
  戚以潦却在这时退开些,温度腾烧的手掌掐着他的下颚,食指碾开他柔润的唇缝:“乖,听叔叔的话。”
  “那我今晚可以不读书吗?”茭白趁机谈条件。
  “好。”戚以潦的语声还是和平常一样温和,额角却蹦出一根根令人恐骇的青筋,衬衣下的背肌抽紧,曲线克制又疯猛,腹肌绷到极致,滚着一滴滴汗珠。
  “一,二,三,四,十。”茭白刷地转过头,视野里是正在被关上的浴室门,他砸了咂嘴,走那么快。
  浴室里传出一串水声,开到了最大,很响。
  卧室跟浴室的距离还在五米范围内。
  好友在线。
  猫往前挣扎,细铁丝勒它皮肉骨头的声响令人发毛,它抽搐着身子,瞳孔一阵阵紧缩,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脖子周围的皮毛又开始渗血。
  茭白看那猫,脑补了什么,他捏着鼻子拉开玻璃窗,头伸出去,淋了一脑袋的雨。
  好了,凉快了。
  却在这时,浴室里传来戚以潦的喊声,嘶哑而模糊。
  “小白,给我钥匙。”
  茭白一愣,他把两只口袋一摸,没摸到才想起来手机在桌上。
  等茭白抓着钥匙跑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里面再次响起声音,离他很近,就像是戚以潦抵着门和他说话。
  只有两个字。
  “算了。”戚以潦说。
  茭白傻眼。不是吧,老变态,这还能算了?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
  多大点事啊,不就是被我抓起了手……
  还那么锁着关在笼子里,太残忍了。
  “三哥,要不,我进去帮你?”茭白捉住小钥匙,在门上划拉两下。
  浴室里的水声徒然一停。
  诡异的寂静。
  茭白快速将小钥匙从门下面丢进去,掉头就跑。
  就连活跃度涨起来又跌回去,他都没发现。
  .
  章枕是在一个多小时后过来的,他上楼前换了身喷过香水的黑衣,吃了止痛药,还注射了让精气神短时间内处于亢奋状态的药物,让弟兄们检查了好几遍,确定受伤的痕迹都遮起来了。
  哪曾想,他弟弟一见到他,就问他伤在哪。
  章枕人都懵了。
  “喷香水,还喷这么多,此地无银三百两。”茭白皮笑肉不笑。
  章枕:“……”
  真是不能指望那群大老粗。
  茭白的手正要往章枕身上摸,桌前办公的戚以潦开了口,“阿枕,给他看。”
  章枕只好拔上衣。
  戚以潦又出声:“不需要全脱下来,撩一下就行。”
  章枕便背过身去,撩起后面的衣服下摆,将缠着纱布的腰背露在茭白面前。
  他的肤色不是古铜色的,很白,腰精而瘦,肌肉线条很性感。
  “枪伤?”茭白蹙眉。
  “刀伤。”章枕放下衣服,笑着去揉他的头发,“缝过了,很快就能好,不是什么大事。”
  茭白拍开章枕的手:“你跟我进来。”
  章枕挠挠被拍的手背,找三哥讨要战术:“白白生我气了,我要怎么哄他?”
  戚以潦前不久冲了几十分钟冷水澡,身上还是凉的,发梢也很潮,他敲键盘的手不停:“他想要你怎么样,你就对他承诺什么。”
  章枕似懂非懂:“三哥,你哄过我弟吗?”
  问完他一惊,毛骨悚然。
  这哪可能。
  “还在那干什么,进来啊。”卧室门口的茭白催促,脸冷冷的。
  “这就来。”章枕忙追上去。
  卧室的门关上后,客厅的打字声停了。不多时,一缕烟雾从戚以潦的唇间溢出,他的舌尖抵着被唾液濡湿的烟蒂,掠了一下。像在品尝尼古丁以外的味道。
  戚以潦够到灰黑色打火机,扣下盖帽,按出火苗,松手,再按。
  金属的清脆声响一声接一声,节奏慵懒。
  而电脑屏幕打开的文档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克制”。
  .
  卧室里,章枕正襟危坐,他弟问一句,他答一句。戚家非黑也不白,而是在灰色地带发展,这也是戚家跟岑家有过来往合作的原因。章枕除了相对机密的内容,别的他都没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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