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 (一笔三花)
“你嫌弃我,”贺济悯捏着腔说。
“不是,”邢濯这话接得快,但是后边就哑了声。
“那你不想听细节?”贺济悯撑着手往邢濯身后趴,“还不是——”
贺济悯说着话凑近了一点儿才发现,邢濯的整块儿耳朵,
红透了。
“我让你——”邢濯突然转了身,但是他不知道贺济悯已经凑上来,回身的时候就跟贺济悯对了脸。
贺济悯倒是做好了准备,就势往前一碰。
两人的鼻尖就凑到一块儿。
邢濯猛地朝后,伸手捂着鼻子,闷了半天才说,“我留在你那儿的东西洗了么?”
“嗯?”贺济悯没明白邢濯的意思。
邢濯才伸手撩开贺济悯身上的浴巾,问,“还有——”邢濯别开脸闷出来一句,
“疼么。”
第37章
贺济悯愣了一会才说,“疼。”
原本贺济悯嘴里的“没事儿”都快出来了,但是就是临时改了。
他想看看邢濯什么意思。
尤其是现在的邢濯一脸“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后悔那杯酒” “逼不能随便乱装”的表情,贺济悯玩儿心又上来了。
所以等他说完疼之后,邢濯还真压着身子过来了。
“真的,”他问。
贺济悯知道他说的这个真指的是到底做没做这件事儿。
所以他点头了。
邢濯看着贺济悯然后自己翻身跪了条腿,贺济悯身边的床就开始往邢濯那儿塌,贺济悯身子就滚过去了,然后一边儿的脸就往邢濯怀里贴。
邢濯确认完之后,就自始至终没再说话。
贺济悯也没出声儿,就这么被邢濯抱着往浴室里走。
“你干嘛?”贺济悯被抱在对方怀里的时候问。
“我刚醒,肯定没清理,”邢濯说。
“我清理完了,不用再去一次,”贺济悯坚持。
“你做的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性质不一样,”邢濯说着话,就把贺济悯放在浴缸里。
然后正儿八经的托腮,像是认真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理现在的贺济悯。
贺济悯被他盯得难受,最后干脆就说,“你别有负担,我也没觉得委屈,毕竟...”
贺济悯原本就是诓邢濯的,所以看着邢濯这一脸的负担的样儿,最后只能从能力角度让他减轻负罪感,所以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真诚地说了句,“你弄得我挺舒服的。”
邢濯的脸蹭得红了。
贺济悯没看错。
是“蹭”的一下。
但是就算脸这么红,邢濯还是把他觉得应该干的事都干了。
之后包括洗澡吹头发到最后再把贺济悯往床上放这一套动作做完,邢濯才又坐在贺济悯旁边不说话。
“你不睡?”贺济悯看着邢濯把他的话当了真,原本想笑,但是看见邢濯的认真,就没说,往自己边儿上的空地方拍了拍,“还有两个小时。”
“我知道,”邢濯没动。
“晚上不抱着东西我做噩梦,”贺济悯搂着邢濯的腰劝。
那头的邢濯听见这话转了身。
贺济悯被窝里就多了个人,贺济悯没想到这句话这么管用,搞得他不知道手往哪儿放好了。
然后耳边就多了邢濯的低语,“行了么?”
贺济悯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是一暖。
等到了现在他才发现,邢濯实在是乖的过分。
被抱还要问对方行不行。
贺济悯感觉对面的邢濯身上还有点儿轻微的发抖,但是相比较之前的反应已经好了很多,这就说明现在邢濯对于亲密触碰没有过分抵触,也没有引起身体上大的反应。
加上刚才自己的扯得谎,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予邢濯心里暗示。
暗示他可以做得到最亲密的接触。
贺济悯脑子里没想多久,自己就昏昏沉沉睡了,等一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被邢濯扶起来坐着。
而且贺济悯下意识朝眼角上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抹了。
这倒不是让他稀罕的,最让贺济悯感觉奇葩的是现在邢濯正蹲在地上,对着自己的脚比量穿鞋。
贺济悯下意识把脚往回抽,“邢爷,不至于,”但是贺济悯往回抽脚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伸手,贺济悯脚腕上就是一凉。
“穿上,等会儿分开走,一晚上估计耽误不少事,”邢濯虽然说着公事,但是手上还是帮着贺济悯提上后脚跟儿,“站起来试试。”
贺济悯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光是鞋,自己现在身上该套的物件一件都没落,全部整齐地妥帖在自己身上。
等邢濯定的早餐送到,他本人才走。
整个房间里现在就剩了一脸懵逼的贺济悯。
*
等吃完早餐,坐在文恩的车上,贺济悯都还没来得及消化邢濯突然转变的态度。
文恩开车的时候,看见贺济悯现在的状态就多了句嘴,“贺董最近老发呆。”
包括这一句,贺济悯都没听见。
“贺董,”文恩又说了句,“早上贺远卓去公司了。”
“今天周几,”贺济悯听见贺远卓,思绪就被扯回来了。
“周天,八月八号,”文恩说。
“他不上课,估计要不是昨天晚上有雨,他巴不得一早就站在门口儿等着堵我。”贺济悯想着贺远卓那张小脸皱巴巴的他就想笑。
说到这儿,贺济悯对着文恩嘱咐,“改个道,对我的行程保密,公司有事直接联系我,顺便帮我订张回C省的机票。”
“今天不去公司了?”文恩扭脸问。
“贺远卓不是急着想见我么,”贺济悯用手背垫着下巴笑,“那就让他等着。”
贺济悯这次回家的行程不算临时更改,公司里有文恩,他到不担心公司出事,贺济悯知道贺远卓的性子,现在估计屁股在凳子坐上一分钟的耐心都没了。
偏偏贺济悯就是喜欢看他着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多像搞笑的猴子。
但是主要是八月八号这个日子实在是让贺济悯在意。
八月八号当天,是汪春丽给贺国齐戴绿帽的日子。
汪春丽出轨的对象就是家里人。
一直伺候汪春丽的私人助理。
原本汪春丽身边一直跟着的是个女秘书,碰巧最近感冒,女秘书就直接推荐了她哥。
田世伟。
在书里,这件事直到后期贺国齐病重的时候,被贺远卓拿出来专门想着气死贺国齐用的。
总之今天是挺热闹的一天。
贺济悯换了身儿西装,就站在别墅门口,路上遇见的他都示意别声张,自己优哉游哉地往里头走,贺家这处宅子住得时间最长,所以面积最大,但是在贺济悯感觉起来是生活气最少的宅子。
贺济悯眼睛扫着一圈儿原本打算记路,但是神奇的是他基本不用多费劲,整个别墅的地形就想印在脑子里一样。
他全部都记得。
而且走过一处花坛的时候,脑子里会有剪影。
一张小孩儿的脸,还有一个女人脸。
小孩是原主,另一个应该就是原主的母亲。
两张脸都在笑,就在盛满紫藤的花园里。
小孩儿露了一排小白牙,贺济悯没忍住脚步就顿了,然后站在只剩了排石架的空旷地,放眼四周,唯独这里光秃秃的一片。
看样子像是烧过,这处花园也很少有人打理。
“你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就随便乱走,也不怕晦气。”
贺济悯回头,就看见声音是从一个年轻人嘴里发出来的。
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身上套的衣裳贺济悯倒是眼熟。
是贺家司机夏季四件儿里头的其中一套。
“说你呢,”那人上下打量贺济悯一眼,看着穿得挺像这么回事儿的,就问,“你到底谁啊?”
“做买卖的,想着见见贺老爷,”贺济悯脸上带笑,继续套那人的话,“这不是一直排不上预约,我就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成想今天门还就开了。”
那人一听没预约,腰板直接就挺起来了。
贺国齐在C省,名声都快叫破了,所以逢闲想要巴结的人也多,但是只要没预约,就铁定不是老主顾。
早上接他妹的班的时候,他就被嘱咐过,只要是说自己没预约的都可以对着他横点儿,就算是贺家的司机,这些人也得像半个佛似的供着。
今天头天当值,就碰上个没预约的,那人心里就想着爽一把,就咳了两声,“我姓田,叫我声哥,我瞧瞧能不能帮你递句话。”
“田世伟田总?”贺济悯故意夸张语气。
对方一听愣了,脑子里想的就嘟囔出来了,“你怎么知道?”
贺济悯过去一把拉住的田世伟的手,感激道,“贵姐之前在饭局上没少提,说田总年少有为,这不名声都是久闻了。”
田世伟被贺济悯的彩虹屁吹得正找不着北,心里又把自家小妹夸了个遍,然后抬眼再看贺济悯的时候就更嚣张,“知道就成,今天赶上我心情好,愿意替你去传这句话,你也知道生意场上的人情递来递去,成的都是几十万的大单子。”
“那是自然,”贺济悯脸上还挂着招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