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主可否卖属下一个面子,放过叶夫人?”,话落,就有一抹红衣出现在视线里,叶非卿虽然看得模糊,却也知道是谁,既然是男声,又是一袭红衣,那自然是君灿了。“君副将?你怎么会来这?”,闻言,君灿莞尔一笑,“属下自然是来救公主的”,“哦?此话怎讲?”,辰曼筠已经认定了叶非卿有所图谋,既然君灿要替叶非卿说情,那就别怪她对他不敬了。面对手里把玩着刑鞭满是威胁意味的辰曼筠,君灿依旧笑得温莞,“公主莫不是忘了,将军最不喜的就是有人在将军府动用私刑”,闻言,辰曼筠果真愣了一秒,她还真是忘了。这段时间处理府里的事,再加上叶非卿失踪,以及操办“将军”出征的事,果真是忙糊涂了。见辰曼筠有所反应,君灿立刻接着说,“公主,属下斗胆,恳请公主放过叶夫人。属下愿拿自己的性命担保,叶夫人绝无半点图谋!”闻言,辰曼筠和叶非卿皆是一愣。叶非卿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但是此刻的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他正在承受刑鞭带来的嗜骨般的痛。辰曼筠就不一样了,很快她就问了一句,“君副将因何做此担保?”,本以为会得到答案,却没想到,君灿竟不再说话了,就这么沉默的保持着恳求的姿势对着她,大有她不答应他就一直这么保持下去的架势。将军对君灿有多看重,辰曼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没想到平日里这么傲气的一个人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几乎没有交集的人在她面前向她低头。辰曼筠又看了一眼叶非卿,心想,难不成真是我误会她了?“罢了,你把她带走吧”,话落,辰曼筠转了个身,背对着俩人。
叶非卿是被君灿公主抱抱走的,抱起来的时候,叶非卿还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这是一种本能反应,因为自从自己被抓进来之后,他就老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但是因为那个目光是从身后传过来的,所以一直没机会往后看,这会儿解绑了,叶非卿便转头看了一眼,虽然他什么也没看清楚。但是身后之人就不一样了,从叶非卿进来他就觉得有点眼熟,可又一时间没想起来,直到叶非卿临走前的回头,他才终于确定,“叶夫人?居然真是叶夫人!”,只可惜叶非卿没看清,不过就算看清了叶非卿也不会认出来这个人是谁,因为左大夫当时给叶非卿医治的时候,叶非卿是昏迷不醒的。
☆、紫棠
君灿把叶非卿带出来之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叶非卿除了不让下人帮他脱衣服外,其他都很配合。这会儿叶非卿已经收拾好了,君灿便过来了。看着叶非卿喝完药之后,君灿便走到了床边坐下,“夫人,您好些了吗?”,“我没事,那个,君…君……,”君了半天,叶非卿也没君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君灿说了句,“夫人唤我君灿就行,或是跟公主一样唤我君副将也行”,“君…君灿,我想知道那天的宴会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在牢里时候,听辰曼筠说听得一头雾水,但慕夜辰出事他还是记得的。君灿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非卿。紫衣人引诱慕夜辰出去,之后俩人掉落悬崖,以及白止摔下山骨折的事,君灿都告诉了叶非卿。“白止大腿骨折了?这么严重吗?”,“夫人,大夫的确是这么说的”。之后,叶非卿就没再问什么了,君灿见叶非卿并无大碍,便离开了。
听君灿的意思,白止受伤还真的跟他脱不了干系,那似乎,慕夜辰出事也好像真的跟他有那么一丝关系。那,,,那辰曼筠抓自己,似乎可以理解了。可是,,,可是当时自己也是晕着的状态,这完全就是意外,就是巧合了一些罢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没法改变了。叶非卿闭目养神之前,决定回头去找一趟白止,把人家撞下山摔骨折似乎的确挺不厚道的。至于慕夜辰,等伤好了,让君灿陪着去一趟将军府,这样应该就不用担心会被慕夜辰甩脸色了吧。
叶非卿睡下之后,房间的窗户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人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叶非卿后,说了句“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便离开了。
相比于君灿府邸的安静,醉生楼就显得热闹多了。醉生楼白天遛街可不是白遛的。虽说来的不全是财大气粗的人,但至少一个还是有的。就比如三楼阁楼里的那位。辰煜喝完男妓递过来的这一杯酒,便甩手将酒杯扔向了门外,同时还说了一句,“阁下若是有意,不如进来一叙”,闻言,站门外许久的紫衣人终于回神。紫衣人凭着本能反应接住了辰煜丢过来的酒杯,走进来的同时,他有些不自然地将接住酒杯的手往身后藏了藏,只有细看才会发现,这只手的食指上,多了一道不容易被发现的细小的红印,而且这红印的弧度,和酒杯杯口的弧度是一样的。辰煜早就发现了紫衣人在这,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站在外面这么久。紫衣人走进来之后,其他人都很自觉的走了。
既然没有地方可以待,那紫衣人就只能再次另找地方了。听说醉生楼新来的男妓很有姿色,紫衣人便想来瞧上一瞧,没想到来了之后,管事的人居然跟自己说这些人被人包了,紫衣人正愁心里的气没地方撒呢,问完管事人在哪之后毫不犹豫就上来了阁楼,却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妖艳的人。这人虽被一群男妓围在中间,但一点不妨碍他一眼就发现了这个人。相比于在慕夜辰面前衣冠楚楚的辰煜,醉生楼的辰煜就是衣冠不整的了。明明穿了两件衣服,外衣却是两边敞开落至了腰间,里衣同样是敞开跌至胸膛处,胸膛曲线暴露无疑,很是吸引眼球。裤子倒是穿得好好的,不过似乎因为材质的原因,即便穿的好好的,也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条腿的轮廓。紫衣人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呆了。辰煜喝酒的桌子就摆在他的面前,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一直看着紫衣人,虽然他知道自己侧躺的姿势会让紫衣人更不自在,但他却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直到紫衣人走到桌前。
刚开始走进来的时候,紫衣人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慢慢走近,他就越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辰煜看穿了。越是走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明明从门口到酒桌只十米不到的距离,紫衣人却觉得自己走了好长一段路。内心的煎熬只有紫衣人自己最清楚,此刻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辰煜真的能看穿自己。就在紫衣人快要将酒杯放在桌上时,辰煜突然起身了,只见辰煜伸手握住了紫衣人放酒杯的手,“阁下别急着走呀,为我喝一杯酒,如何?”,说话间,辰煜不着痕迹的轻轻触碰紫衣人食指上的红印。辰煜碰上食指的瞬间,紫衣人突然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他竟然知道!紫衣人愣神之际,辰煜用另一只手拿起酒壶,将紫衣人手里的酒杯满上,紧接着就将酒杯朝紫衣人嘴边推了过去,“请”,只一个字,很干脆利落,却也让你觉得余音绕梁。紫衣人回神,近距离的对上了辰煜的眼睛,紫衣人只看了一眼,便立马收回眼神喝了面前的酒。期间,辰煜握住紫衣人的那只手从未离开过。见紫衣人喝完了,辰煜很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很是邪魅。邪就必有妖,但紫衣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原本辰煜只是触碰他的手指,现在竟已经一路触碰至手腕了,感觉到辰煜还在继续,紫衣人猛的收回了手。酒杯掉落的同时,紫衣人便转身匆匆向外走去,而他身后传来的,是辰煜放肆的笑。就在紫衣人要踏出阁楼的时候,身后又传来辰煜的一句话,“阁下酒也喝了,可愿留下姓名?”回答辰煜的,不是任何一个字,而是一记银针。准确的说,应该是一记浅紫色的银针,因为细看你会发现,针尖处是带有一丝浅紫色痕迹的。
在这个世界,会武功的人很少,不仅会武功而且还是个杀手的人更少,辰煜看着酒桌上的银针,说了两个字,“紫棠”
☆、毫无预兆
挨训之后出来,紫棠两次碰见叶非卿,如今跑来绝对遇不到叶非卿的醉生楼,却又碰上了辰煜,他第一次觉得,天大地大,竟没有他能容身的地方。出来醉生楼,紫棠再次在街上碰见了四处寻找太子的侍卫,看着那些奔忙的侍卫,紫棠更觉得自己很是凄凉,可自己却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忙着找容身之处的紫棠,就更不会知道自己居然被辰煜认出来了。虽说会武功还是杀手的人很少,但知道他的人更是少,不曾想,辰煜竟是其中一个。
却说叶非卿,喝过药再加上睡了一觉,现在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鞭痕处的痛了。想起来自己是突然被抓走的,之南肯定急了。叶非卿的房门外是有人守着的,有人带路,叶非卿很快就找到了君灿。叶非卿还没来得及说完,君灿就打断了他,“夫人放心,晏府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通知过了?那就好。那,那你陪我去找一趟白止吧?我想去看看他”闻言,君灿收敛了笑容,面露难色,“夫人,我怕是,去不了了”,没想到,君灿居然拒绝了自己,“为什么?”,闻言,君灿莞尔一笑,“夫人,将军已然出征,我等,自然要追随”,已经出征了?“慕夜辰已经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今日卯时(6:00)”,“卯时?”,叶非卿拼了命的在想,卯时到底是几点,最后还是没想起来。只好弱弱的问了一句,“不会是我早上被抓的那段时间吧?”“正是”。还真是,难怪辰曼筠会出现在街上。不等叶非卿再说什么,君灿说了一句“夫人好生休息,我就先退下了,有什么事您可以问我府上的人”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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