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装了个胡子‘插’件,‘摸’着数据组成的花白胡子点头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我醋我自己。”
038本来想告诉云瓷秦知昼和原身是纯洁的姐妹友谊,你来了才变成□□欲望,奈何云瓷打断它三四次,038干脆不说了,专心瞧热闹。
齐格哈尔带着两个人走出很远,边走边介绍:“咱们都叫牛粪阿日嘎勒,有句老话说得好‘有牛粪燃烧的蒙古包不冷,有爱支撑的日子不苦’,用阿日嘎勒熬出来的‘奶’茶最香。”
云瓷一听脸都绿了:“用阿日嘎勒熬‘奶’茶……”
齐格哈尔抓抓头发,黝黑的脸红了,瓮声瓮气说:“用阿日嘎勒做燃料。”
他在前面做示范,用叉子叉起一块牛粪,云瓷倒退两步,眼睁睁看着齐格哈尔把牛粪放进木筐里,再把叉子强塞她手中。
云瓷战战兢兢抱着叉子,对着地上的牛粪戳来戳去,秦知昼看不下去了,扔下木筐夺过叉子:“我来。”
不多时秦知昼就装满了木筐,她和齐格哈尔抬着木筐往回走,云瓷抱着叉子跟在后面,一路上不是戳戳秦知昼的腰就是捏捏秦知昼的胳膊,气得秦知昼胸口起伏不定,回头狠瞪她。
云瓷眼馋地盯着雪胸,忧愁的想还要等多久才能过手瘾。
曲词和林深鹿那组已经着手煮‘奶’茶了,其他两组嘉宾还没回来。
云瓷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我来煮‘奶’茶。”
齐格哈尔点上火,火苗‘舔’.舐锅底,黄油划过锅边落到最深处,响起一阵好听的滋啦声。
浓郁的香气随之蔓延。
黄油全部化开后,云瓷倒进小米,用铲子用力翻炒。
等到炒的又香又酥的时候,在齐格哈尔的指导下倒入清水,盖上锅盖,等水沸腾。
云瓷直起腰,一转身,看到林深鹿站在秦知昼身旁,秦姐姐长秦姐姐短叫个不停。
秦知昼对林深鹿唯恐避之不及,林深鹿偏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了就撕不下来。
她拧着眉低声说:“麻烦你离我远点,我不想被喜欢的人误会。”
登时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林深鹿头顶,到嘴的鸭子竟然飞了?
他强撑起笑脸:“谁这么好运能被秦姐姐喜欢上。”
秦知昼下巴微抬,眉眼冷淡:“反正不是你。”
林深鹿快气疯了,藏在宽袖里的手攥成一团,他抬起头,目光诚恳:“秦姐姐,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如果我是你男朋友,绝对不会限制你交友。”
这话刚好被走进的云瓷听在耳中,咬牙切齿的想:“绿茶叼!”
秦知昼注意到云瓷过来,没有说什么,她也想让云瓷知道她有喜欢的人,希望云瓷可以知难而退,不要再做出出格的举动。
“可惜你不是。”
林深鹿脸上笑容挂不住了,他失落的低下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出现在你身边。”
秦知昼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林深鹿脸都绿了,他不信邪,继续说:“秦姐姐,你是不是怕你男朋友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怀念我们还是朋友的时光。”
“我喜欢的人不是男人。”
林深鹿没想到他竟然输给了女生:“秦姐姐,你喜欢的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说着他竟然要去抓秦知昼的手。
秦知昼躲闪不及,袖子落入林深鹿手中,她紧张万分,生怕姐姐误会,扯着袖子沉声道:“松手。”
“秦姐姐不告诉我就不松手。”
秦知昼眼神冰冷,看他就像在看一具尸体:“林深鹿,这是你能从我手头上拿到的最后一个资源了,你好自为之。”
林深鹿顿时慌‘乱’起来,扯着林深鹿袖子不撒手,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秦知昼给摄像师使了个颜‘色’,摄像师马上将镜头转向别人,她低吼:“松手!”
两个人挣扎起来,不小心打翻了锅台上的热水,全浇在了一旁看热闹的云瓷身上。
云瓷傻眼了,城门失火殃及到她这条池鱼。
幸好水温不高,见秦知昼焦急地扶着她,灵光一闪,“哎呦呦”倒在秦知昼怀里。
“秦姐姐,好烫,快回蒙古包帮我看看烫伤没。”
第48章 主人,不可以
云瓷胸前和肩膀被热水濡湿,腾腾冒着热气,看上去十分严重。
她哀哀痛呼,秦知昼心有愧疚,打横抱起云瓷往蒙古包跑,后头跟着背医疗箱的医务组成员。
云瓷头枕着软绵绵的胸,蜷在秦知昼怀里偷笑,她往秦知昼怀里拱,拱的秦知昼又痒又难受,一巴掌拍在云瓷后腰上:“老实点。”
云瓷哼哼唧唧:“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热水烫。”
秦知昼气焰立刻短了一截,只能任由云瓷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就跟找奶吃的幼鸟似的。
抱着接近一百斤的活人,饶是秦知昼也气喘吁吁,汗水沿着下巴往下滴,云瓷又心疼又内疚,掏出帕给秦知昼擦汗。
秦知昼意外地瞥她一眼:“你别乱动我就谢天谢地了。”
云瓷老老实实依偎在秦知昼怀里,快到蒙古包时,医务组的医生还在后面追赶。
秦知昼一把掀开帘子,小心翼翼将云瓷放到床上,急匆匆去解云瓷衣裳。
云瓷拍了秦知昼一下,秦知昼吃痛,瞪她。
云瓷风情万种地白了秦知昼一眼:“猴急什么。”
秦知昼担忧地问:“热水烫坏神经了?你眼抽了。”
云瓷噎了一下,心里抱怨:“不解风情。”
08笑地打滚:“哈哈哈哈活该,谁让你装被热水烫的。”
云瓷解开衣裳,露出一抹俏生生的白,月匈前只是有些泛红,并无大碍。
秦知昼耳尖悄悄攀上红晕,替云瓷拉上衣襟:“行了,其他的等医生来看吧。”
云瓷坚定地拨开秦知昼的,这怎么行,本来就是给秦知昼看的。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内衣,秦知昼来不及躲开,眼睁睁看着两只白嫩的雪月匈跳了出来,势头太猛,甚至还弹了两下。
秦知昼心底泛起异样的酥麻,足无措转过身:“你快穿上衣服。”
云瓷慢条斯理提上内衣,绕到秦知昼跟前,一本正经地说:“秦姐姐,我刚刚看了一下,没有烫伤。”
秦知昼没有回答,垂着头,散着的头发划落,遮住了她的脸庞。
云瓷撩开她的头发,掖到耳后,看到秦知昼双目无神,直愣愣盯着地面。
云瓷伸在秦知昼眼前晃了晃:“秦姐姐,你还好吗。”
秦知昼不算好,脑海突然塞进无数活色生香的画面,画面的主人公全都是云瓷,躺在杂草从生的地上,身下垫了件裙子,在另一个人缓缓绽放。
只是另一个人被一层迷雾笼罩,她根本看不清那是谁。
只看到结束之时,云瓷随拿起一条有点眼熟的深黑色内裤穿上。
耳畔响起熟悉的温声软语,秦知昼被唤回神,云瓷的脸与她仅有一线之隔。
刚看完云瓷的活春宫,当事人就出现在她眼前,秦知昼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两步,跌坐在云瓷床上。
真是疯了,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为什么总是跳出云瓷,还……还在做那等事。
秦知昼咳嗽一声,掩饰性的凶了云瓷一句:“喊什么,没看我在发呆吗?”
云瓷委委屈屈地说:“我想让你看一下我的伤。”
这时医务组终于赶了过来,十分佩服秦知昼,抱着个大活人还能远远甩开他们。
为首的医生是个四十上下的温柔妇人,心忧病人,比了个势让其他人在外面待着,高喊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没想到秦知昼和云瓷同时看向她:“出去。”
医生:“???”
她扭头钻了出去,这病人面色红润,气十足,反而她弯腰大喘气,额头上汗水涔涔,更像受伤的那个。
云瓷推搡秦知昼:“秦姐姐,医生来了,帮我要一支烫伤膏。”
秦知昼闪电般跳起:“别碰我。”
云瓷背掩住眼睛难耐低喘的画面仍未散去,秦知昼不敢直视云瓷,撂下句“等我”匆匆走出去拿烫伤膏。
医务组的医生背着沉重的箱子一路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毫无形象坐在地上,见秦知昼出来挣扎着爬起来:“云小姐现在什么情况?”
“皮肤有点泛红,没有肿起来,也没有水泡破皮。”
医生点点头:“那还好,不严重。”
“麻烦给我一支烫伤膏。”
医生早就从箱子里找出了药膏,连同一包冰块递到她上:“最好先用冰块冷敷一下。”
秦知昼接过冰块和药膏,说了声谢谢进屋。
云瓷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晃腿,秦知昼把冰块和药膏丢进她怀里:“先冷敷再涂药。”
云瓷抱着冰块细声细气:“秦姐姐不帮我吗?”
秦知昼搬了把椅子坐下,左腿优雅的搭在右腿上:“自己涂。”
“好吧,”说着云瓷脱掉蒙古袍,解开里头的棉布小衣,把冰块放在胸前。
“嘶”云瓷倒吸一口冷气,冰块太冷了,冰的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08嘲笑云瓷:“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