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 完结+番外 (沅枕)
咚咚显然也很不想离开钟缘。
走之前,它又在他怀里滚了圈,舔了舔他后,才安分地缩回了温枕的怀里。
它再不走。
顾言寄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那我们下次再来玩,先回去了。”
“拜拜,不送。”钟缘掐了下顾言寄,他才呲牙咧嘴道,“哥哥再见。”
盛臻没理,牵着温枕就走了。
他想,他才不跟还只停留在恋爱阶段的小年轻见识。
.
返程路上。
温枕一直都没有说话,就连它怀里的咚咚,也一改反常,没再喵呜叫个不停了。
盛臻试探问:“小枕,怎么了?”
他心不在焉地揉了下眉心,神色疲惫说:“没事,可能有点累。”
“嗯?那小枕要不要靠着我,睡一会?”
盛臻本以为温枕会拒绝,但没想到,温枕却一改反常直接靠了过来,小脑袋在他颈肩上蹭啊蹭,最终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闭上了眼。
小梨花早上起得早。
而且冯棋说,小梨花中午也没有休息过。
所以,盛臻也没多想,就全当是他累了。
他抱过咚咚,用西装外套罩住温枕半边身子后,才由他睡去了。
车子缓缓行驶着。
装睡的温枕微微掀开眼皮,眼底一片清明。
他其实不困,更不累。
他只是听完钟缘说的那些后,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他曾经以为他从盛臻嘴里听到的那些,就已经是小盛臻最难熬的日子了。但没想到,童年时期其实只是噩梦的开始。
他很难过。
难过到五脏六腑都疼得麻痹。
也是因为此,他暂时调整不好状态,所以才装困骗了盛臻。
“小枕,你是不是在装睡?”盛臻一直在留意着身旁人的呼吸。
温枕很明显就不稳。
就像往常说谎被他戳破,闹了个大红脸似的不稳。
温枕立即屏息,假装睡觉。
只是他越急,就越容易露馅。
盛臻闷笑了声,握住他的手,没再多说。
直到车子驶达别墅时。
温枕打了个哈欠,又开始狂飙演技问:“什么时候到的,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盛臻直勾勾地看着他自导自演:“刚到,正想叫醒你。”
“那下车吧。”温枕抱起还沉浸在悲伤里的咚咚,下了车。
盛臻紧跟其后。
两人一路无言,进屋上楼后,盛臻才扯过打算去洗澡的温枕问:“小枕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你刚刚在车上撒谎装睡,违反了第一条家规。”盛臻换了个姿势,让温枕坐的更舒服些。
只不过这一换,温枕就彻底坐在了他的腿上。
“没装睡,是真的困了。”
“再不说,就把你就地正法。”盛臻掐了下他的耳垂,威胁道,“性//爱是一个统一的名词,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想吃了你。小枕应该知道,我这人有多恶劣的吧?你不说,我就用很多办法慢慢让你说。”
温枕确实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犹豫了下,小声说:“我撒谎装睡的事,待会我会去面壁思过然后抄道德经的。”
盛臻亲了亲他,把他仅存的空气都掠去后,才笑着说,“惩罚就算了,我为小枕破例。”
温枕一愣。
但还是坚定地说:“破一次例,就会有第二次。我不需要破例。”
“那好吧,那就罚小枕面壁思我,写一百句我爱盛臻。”
温枕:...就很无语。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说破例就破例。”上一秒还颇具大佬风范的盛臻,下一秒就扬起狗尾巴说,“而且,小枕在我这,就是规矩。”
在一百句我爱盛臻跟打破规矩之间,温枕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轻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跟钟缘打听了你以前的事,然后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就想了这个办法来冷静。”
客厅的窗户半开着,海风夹杂着湿气席卷入内,弄得温枕本就潋滟的桃花眼,更像泛起了氤氲水汽。
“小枕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而且,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盛臻将他们的手十指相扣后,掷地有声道,“我之前就说过,小枕出现后,我的所有遗憾都被小枕抚平了。所以,以前那些不好的回忆我已经全部忘光光了,现在,我的整颗心都装满了小枕。”
温枕羞红了脸,整个耳廓里都回荡着盛臻的那段话。
整颗心嘛?
世人言,以真心才能换真心。
盛臻把心交付给他,他也想连心带身都交付给盛臻。
于是。
温枕忍着羞问:“一定要等洞房花烛夜才可以做..双//修之事吗?”
已经在筹备求婚计划的盛臻,笑着问:“不然呢?难道小枕想提前跟我共度良宵。”
“嗯。”
盛臻眼底潜藏已久的情//欲,瞬间涌了上来:“别招惹我,小枕。”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求婚?”虽然温枕的耳尖红得像熟透了的小番茄,但他还是目光坚定地表达了他的想法,“如果你不行,换我来求也可以。”
第59章
盛臻耐心告罄。
直接将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了过来。
咚咚瞧见情况不对, 赶紧丢弃他的小漂亮缩回了窝里。
温枕顾及他的伤,所以没大力反抗, 只轻轻眨了眨眼睛问:“难道我跟你求婚就不行吗?”
怎么不行?行得很。
盛臻虽然知道他的小梨花天赋异禀,但也没想到,他的小梨花竟然已经无师自通,打通任督八脉,下一步就要直击心脏了。
他目光明灭,掺杂着许多情绪。最终,都化作了肆意的笑意。
盛臻勾起唇,痞气地笑了笑:“不行。”
“怎么不行了?我一个古人的想法都比你更超前, 谁求婚不都是一样的吗?还是说, 你在外面有别的..”
盛臻带着凶猛涌出的爱意, 就这么嚣张地压了下来,没给温枕再开口的机会,以唇封缄了。
当然不行。
求婚这种至关重要的人生大事,只能他来求。
他亲的狠。
但也不忍心多折磨这么乖的小梨花。
所以,直到墙上看着两人胡闹的挂钟,它内里的秒针走了两圈后, 他就松开了。
温枕一只手做拳抵在额头上, 另一只手则为了安全捂住了唇。
他详装生气,干瞪着盛臻问:“你犯家规了, 刚刚我没同意你亲我。”
“我都为小枕破例了。小枕能不能有来有往,平等交换, 给我也破例一次。”
温枕想了想, 瓮声瓮气说:“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条件是,你得告诉我,你要什么时候才跟我求婚?”
他很害羞,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为了那档子亲密事询问盛臻。但他又很倔强,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真心换真心了。
盛臻对他的好,他都知道。
他也在竭力对盛臻好,更想要完完全全拥有盛臻,完完全全属于盛臻。
盛臻摘掉他的手,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从他的额心眉骨,寸寸往下,每一寸都看的格外仔细,像要将这个人牢牢记在灵魂里。
“不会太久的。如果不是小枕每天都要拍戏。”他顿了下,恶劣地说,“小枕早就在床上跟我鱼水交融了。”
温枕:...好骚气。
他咳了声,撇开视线,强装镇定地说:“那好吧,很晚了,早点休息,明天我还要拍戏。”
“小枕大概还需要拍多久?”
他也在同样地迫不及待着,甚至,他比温枕还要期待那天的到来。
温枕认真地估算了下:“按照这个进度下去,两个星期应该就差不多了。”
“好。”盛臻亲了亲他,“那就再等半个月。”
说完,他牵起温枕,低声说:“小枕今晚不用帮我洗澡了,我自己来就行。”
温枕不解问:“为什么?”
明明之前都是盛狗币想方设法地要他帮忙,然后在浴室里这样那样地欺负他,他疑惑地想。
盛臻挑起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怕忍不住。小枕不怕,就可以试试。”
温枕抖了下耳朵。
他正经地说:“第一,我不是害怕。第二,多了不好,容易虚,你要节制。第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去洗吧。”
说完,他就站起身,穿着盛臻特意给他挑选的粉色兔子脱鞋,飞快溜了!
他想,开什么玩笑!他明天还要拍戏,腿酸成那样,冯导肯定又要调侃他。而且,他的徒儿还在片场,他必须要为人师表!
盛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客厅后,垂着脑袋,闷声笑了起来。
直到角落里蜷缩着的咚咚喵呜了声,他才起身也进了房间。
.
海风吹拂着岸边的棕榈树,潮汐将沙滩上的虾兵蟹将们卷起重新送回海底。
温枕缩在盛臻的怀里,缓了三秒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冯棋昨晚在剧组群里说她有事,所以原定于九点的拍摄又推迟了一个小时。
温枕也将七点半的闹钟,调到了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