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 完结+番外 (沅枕)
“记住了,冯棋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降低这部电影的水准。”徐以临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行,赶紧准备开始吧。”
徐以临染发的时候就让团队化妆师化好了妆,所以这会,可以直接上阵。
上场戏的道具都撤掉了,冯棋带着他们转移场地后,没给他们进入状态的时间,就直接喊了开始。
温枕早就把之前过了一遍的台词牢记于心了。
而且,徐以临的演技是强于于暮清的,更可况,他跟徐以临有过合作,所以搭档起来,还算默契
两人几乎都是一遍过的,拍的还算顺利。
所以,冯棋临时决定让两人多拍一场,以便于加快后面的进度。
徐以临没有异议。
温枕问了下时间,知道还没到六点后,也点头答应了。
他跟徐以临又接着往下拍了一场。
但这次,早上六点就起床过来,中午根本就没合过眼的温枕,弄错了一个动作。
于是。
火眼金睛的冯棋直接喊了停,让他们重过了一遍。
拍完最后一场,温枕跟冯棋打了个招呼就去卸妆了。
徐以临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师父,立即嘟囔道:“跑的比兔子还快啊,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赶着去约会。”
冯棋调侃道:“怎么?你也想去约会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
徐以临立即飞快摇头:“这可使不得!”
冯棋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就收起东西走了,任由娃娃脸徐以临站在原地皱脸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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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枕飞速卸完妆后,就急忙赶回家了。
他到了别墅,正想上楼,就被门后不知站了多久的盛臻揽进了怀里。
“有人。”温枕小声说。
“没有,他们都下去了。”盛臻低笑了声,“小枕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难道是忘了家里还有一个需要你照顾的伤患人士了吗?”
温枕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扒拉着他。
他低头一看,就瞧见了满脸兴奋的咚咚。
“松开我,咚咚在地上。”
“我还没抱够。”说完,盛臻把他箍得更紧了,“小枕起早贪黑在外赚钱养家,为夫很感动。但还是希望小枕,能够多多与为夫相处,增进感情。”
听着盛臻学他古言古语,温枕立即出击揪了下他的腰:“增进感情已经增进的够多了。松开,我看看咚咚。”
“不行。”盛臻强硬道,“感情这么宝贵,怎么会嫌多?我还担心小枕对我的感情太少了,所以小枕必须跟我多多增进感情。”
温枕无奈问:“怎么增进?”
“这种事,小枕怎么问的这么直白啊?”盛臻偏过脸,咬了下温枕的耳垂,轻挑地说,“当然是去床上增进啊。”
温枕:..拳头硬了,请问可以鲨受伤的狗币嘛?
咚咚:..呕,闻到了一股狗//骚味。
温枕控制力道,轻踩了下盛臻的脚,趁他没反应过来,就推开了他:“是不是太久没给你脸上写狗字了?你又皮痒了?”
他蹲下身,抱起软乎乎的咚咚,刚无情地转身,就听到身后人无奈说:“小枕好用力,把为夫的伤口都给推裂开了。”
温枕脚步一顿,扭头看他:“真的假的?假的就让你今晚跟咚咚睡。”
咚咚:“喵喵喵!”
我不跟!
盛臻垂下眼睛,委屈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过来看看。”
温枕有点犹豫。
因为盛臻这个狗币,演技实在是太好了,他已经上当受骗很多次了。
但关心则乱,所以,现在他还是分辨不出真假。
无法,温枕还是迈了过去。
盛臻瞧见猎物上当,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低声说:“你凑近一点看看,这个白纱布上是不是有点血迹?”
温枕狐疑地凑近,仔细瞧了瞧,才发现竟然真的有血迹。
他着急说:“疼吗?走,我上去解开纱布看看伤口,如果只是轻微一点,我就给你上药。如果伤口裂开严重,我就打电话叫李医生过来。”
盛臻摇了摇脑袋:“不疼的,只是一点点,小枕重新换块纱布就行了。”
温枕立马放下怀里的咚咚,搀扶着盛臻上楼去了客厅。
但盛臻伫在客厅前顿了下来。
他扬起脑袋问:“能不在客厅换吗?小猫会捣乱的。”
紧跟一旁的咚咚表示:“喵喵!”
骗人!
“那去哪?”
盛臻眼底笑意四溢,他凑近温枕,低声说:“去房间里关上门,然后在床上换,好吗?小枕。”
第57章
去床上?
被这句话骗了好几次的温枕立即察觉到, 他的狗币道侣又在说谎了。
为了整治狗币,给狗币一次教训,这次, 他决定来个计中计。
于是,他蹲身安抚了下咚咚,把它抱回客厅后,再搀扶着盛臻进了房间。
“你先坐着,我拿医药箱过来给你换。”温枕拿这个做借口, 暗暗开始摸索藏在柜子里的玩具/手/铐。
确定玩具手/铐还完好无损地躺在柜子里后,温枕一把拿过医药箱做遮掩,把手铐藏进了衣服口袋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快步走到盛臻身边, 担忧说:“真的不疼吗?真的不用叫李医生来吗?”
盛臻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这只是擦点药,换块纱布的事。
温枕表面功夫到位后,也没再多问,拿起药箱里的医用剪刀开始剪开纱布。
纱布开了口后,一层又一层的被剥落。
温枕瞧着那点血迹, 也愈发觉得奇怪,凭借他在片场当群演的经验,他大致可以确定, 那不是真正的血。
见状,他更加坚定地决定, 这次一定给盛臻一个教训,让他再也不敢骗他了。
纱布完全剥落后。
温枕看着缝合的伤口,面无表情问:“伤口根本就没有裂开,你纱布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盛臻详装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也不知道, 难怪我说怎么一点都不疼。”
说完,他又打了个响指,笃定地说:“一定是小肥猫弄得,上午我开会的时候,它碰倒了红墨水,然后还一直黏着我,在我身上打滚。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红墨水不小心沾到了纱布上。”
他的算盘打得很响,锅也推得一干二净。
但温枕下定了决心,绝不再被盛臻的只言片语给哄住。
于是。
温枕给他重新缠上新的纱布后,软了声音,颤着眼睫开始飙演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每天这么骗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伤口出血是小事吗?”
瞧见小梨花这幅即将梨花带雨的模样。
盛臻瞬间凑过去,揽住了他,开始哄道:“对不起小枕,我错了。小枕不要生气好不好?待会你可以在我脸上写两个狗字。”
温枕抬眸看他:“你真的知道错了吗?那我待会给你写狗字,你一个晚上都不可以擦。”
“好好好,小枕只要不生气,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反正他在他的小梨花面前,可从来都没有要过脸面。
温枕趁盛臻分神,抓住机会,立马将他扑倒在床沿边,然后摁住他的另一只手,将这个天煞狗币铐/在了床上。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完后,温枕拍了拍手,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你今天晚上,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我待会就拿红笔过来,给你写狗字。”
盛臻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他闷声笑了下,随后像克制不住似的,愈发大声了起来,海风卷起窗帘,将他的笑声送往更远处。
“笑什么笑?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说一下这个家里的家规,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温枕绷起脸,坐在一旁,正经地说。
“那小枕说说,小枕想要制定什么家规?”盛臻从善如流问。
温枕竖起食指,严肃地说:“第一,因为你骗了我很多次,所以以后,如果你再说谎骗我,我就要罚你面壁思过,外加抄一百遍道德经。”
一百遍?
盛臻扬了扬眉梢,问:“那小枕成为尊者前,抄过这么多道德经吗?”
小梨花精被罚面壁思过,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古装,坐在桌台前,执笔露出皓白的手腕抄道德经的模样,一定分外的惹人怜爱,令人更加想要欺负他,盛臻心想。
温枕听着,倏地陷入了上一世的回忆。
被上清门誉为守清规戒律第一人的温枕,其实之前也有过被罚关禁闭,抄心经的经历。但也仅有一次。
那一次,是游历回来的师兄提起,他们路过西南边安途镇岭山街道的时候,听闻有一个妇人,一直在寻找她的孩子。而他们口中的那个地址,正是当时,他母亲抛下他的地点。
他路过听到后,忍不住地开始想,会不会是他的母亲后悔了,所以去那个街道重新找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他就去请示掌管此事的尊者,表示想要下山一趟,但那位尊者劝他莫要多想,没有同意他的下山请求。
而那个时候的他,为了仅存的一丝希望,还是偷偷下山跑了出去。
他确实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那位妇人,但却并不是他的母亲,只是另一位丢了孩子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