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个胜利的日子,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多逗弄一下身边人,他喜欢看他一边瞪他一边身体僵直的样子。
看着前方,声音陡然淡漠:“带上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军官从侧面拉出一个人。
一个中年男子,颤巍巍的直发抖。
军官将他带到拉美西斯的面前三米处,然后对着犯人的后膝盖使劲一踢,对方被迫跌跪在地上,哀嚎一声。
随后便匍匐在地大声求饶。
温若忽然一惊,听闻拉美西斯喊他格尼尔,史书上格尼尔三世在耶路撒冷城破之日被残酷的埃及军虐杀,死状及其残忍。
自古成王败寇,但是他死的未免也太...惨绝人寰了些。
...
....
看来历史的记载还是正确的,拉美西斯唤来他的手下将他用别人想不到的法子残忍折磨——
“拉美西斯,你不得..好...”未说完的破碎话语,格尼尔三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一声沉闷的刀入皮肉的声音传来,这个倒霉的男人瑟缩两下倒在血泊里,再也没有动静。
面前是死一般的寂静。
温若喉间泛着腥甜,头皮一波接一波的发麻。
……
……
——
————————
事情解决完后。
拉美西斯带着他将他转到自己的营帐内。
一时之间只有两人在场。
拉美西斯走到桌子前面,倒了一杯烈酒咕噜下肚,随后又倒了一杯,递到温若面前。
浓浓的酒味飘过,温若皱眉,眼中是抗拒一片。
他不喜欢喝酒,在二十一世纪他是女人嘴里的四好男人,不喝酒不抽烟不赌博也嫖!娼.
此刻这么一大杯让他喝下去,他是如何也不会接的。
拉美西斯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忽然来了兴致,他将杯子又递近了一些,凑近他的脸孔满是磁性的嗓音:“本王赏给你的,喝。”
第7章
温若后退一步,账内拉美西斯放开他的禁锢,现在他可以随意保持自己同他之间的距离。
他后退一步,拉美西斯就上前一步,温若心中隐忍着,最终自己被男人逼到角落,退无可退。
他再也忍不住:“我不喝酒。”
哦豁~~~~
拉美西斯内心长长输了口气,终于开口说话了,真是的,让他说句话还真难。
拉美西斯看着酒杯,不喝酒?嗯,他是真是不一样,很少有男子不喝酒的。
一扬头,他将金杯内的美酒送进去,温若看他喝酒的姿态随意又潇洒,流畅又自然,不觉多看了两眼。
谁知下一秒,他就被身畔之人一把拉过,低头,拉美西斯直直吻上了他的唇,撬开他的贝齿,一口辛辣送入他的口腔,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他就被人灌了一大口。
“咕咚”一声下肚后,他才反应过来对方对他做了什么。
脸,在一瞬间就烫的好似炉边的柴火。
他都做了什么?
他居然吻了自己?
一个男人吻了自己
温若羞的简直想钻地洞,偏生顶头男子一脸的自然无所谓。
反应过来后,温若抬手就伦过去。
半空中,一只手抓住他的,挑眉懒散道:“还没人敢打本王,你是第一个。”
然后借着力道将他胳膊翻转,轻松控制住他,在一使劲,温若已经被他圈进怀内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后,温若有些懊恼:“请你..自重。”
拉美西斯闻言笑的不羁:“这里是我的地方,而你是我的人,我对你如何都不算过分,何来自重?”
真狂妄。
他怎么就成了他的人了?
他是被迫跟他进来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话还是给他心中带来不小的冲击。
但嘴上依旧不饶:“谁是你的人?”
像个不服输的小鹿,拉美西斯看着身下人固执的样子,淡笑:“本王子说你是,你就是。”
烈酒下肚,此时一股微醺的醉意袭来。
城已攻下,卸下一身的紧张状态,回归自然,想着自己自从来这里也接近一年的时间,长久的计划作战,身心俱疲,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本想着回到孟菲斯可以找个漂亮的尤物好好的消遣一下,谁知,就遇到了他。
埃及民风淳朴,对于男欢女爱没有太多的限制。
贵为王子,自己只是初尝过女人的味道,对于男人///他还从来没有过涉足。
拉美西斯看着怀中人有些迷茫,第一次见他就被他的气质无端吸引,再次相见更是欲!罢不能,现在他在自己身边他竟然产生了非凡的想法。
不过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某些方面。
这么想着,他就低头重新咬住了对方的耳朵,柔软的耳廓意料之外的细致,真是奇怪,他对一个长相奇异面庞清秀的男人产生了额外的杂念。
温若的皮肤很好,浅麦色的肌肤透着红晕,方才碰了一下便觉丝滑入宫内的上好的布匹。
这边温若被他犹如羽毛办轻柔的吻挠的酥!麻难耐,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像被电流击中全身,说不出的震颤。
天!他们在干么的?
温若欲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到了男人那里根本不值一提。
拉美西斯是同性恋?
可是历史上并没有说到这个君主热衷男事。
他不是娶了好多个老婆,生了好多个孩子吗?
难道历史出了问题?
正想着,男人的吻由耳廓转向了唇内,湿润的感觉让内心越发紊乱,他惊慌的就要躲避,谁知拉美西斯不依不饶的追逐,企图加深这个吻。
腰部被紧紧箍住,眼看着身体就要离开地面。
温若想也没想的挥手就伦了过去。
——
白皙的脸上一道被锤过的红印。
拉美西斯皱眉怒目,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刚刚情!迷之下没有防备身下人被他结结实实的揍了一记。
这个外族人,竟然改打他?
看来自己是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他敢如此放肆。
“来人。”
—— ——
——…………
一整月过去。
碧空万里,云淡风轻,尼罗河清冽的河水中偶尔飘过一丝红晕。
空中的知更鸟又开始哀鸣了,一声接着一声,从清脆到嘶哑,埃及士兵的头领挥舞着鞭子不时抽打停顿下来的人。
一群亡国奴,他们可以随意对待任意蹂躏,这些长途跋涉的人们他们可以随意抽打其中任何一人,无需理由。
温若夹杂在一群衣衫褴褛的犹太人之间,越过地中海,翻山越岭的,终于踏过了细长的尼罗河,身上已经布满伤痕,一路走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本就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脆弱。
前面还有一大片贫瘠的荒地要过,每走一步与耶路撒冷就更加的远上一分,那座美丽的城市是再也回不去了,自从那日之后,拉美西斯把自己交给部下后就与他在没有见过。
城池攻破的翌日,拉美西斯便下令彻底摧毁耶路撒冷的一砖一瓦,所有的犹太皇族、平民、商人不论身份尊贵与否都要跟随埃及官兵会孟菲斯,剩下走不动路的老者跟襁褓中的孩子就仍在这里自生自灭。
温若看了眼苍白的天空,自己成了这次万千俘虏中的一员。
还真是,难以接受。
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望去,数以万计的难民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看不到尽头,埃及人为了驱策几万人的队伍早日到达埃及境内,他们沿途动不动就对着犹太人俘虏挥舞鞭子拳脚相加,有些体质差的在被殴打过程中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导致伤口流血化脓而亡。
如此长的距离,即便是骑马也好十天半月,现在这些官兵要求他们一个月就要赶到,等到达埃及的首都孟菲斯恐怕那里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吧。
一想到此处,温若的内心就更加阴沉了几分。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回到家,我不想在路上继续走了。”
身边一道稚嫩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
抬头,是同行的一个女孩儿。
那个瘦削的小女孩眨着大眼拉扯着自己的衣角,正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他们一道再这漫长旅途中走过了一夜又一夜。
每次见到她,温若都会想起起破城那晚,另外一个陌生的小姑娘,与她有着差不多大小年龄,可惜生命的芬芳尚未绽放便再也见不到任何希望。
这些陌生的结伴者让他又想起最初救了自己的约瑟与哈伯一家,塞纳与塔丽……不知他们身在何处,境遇与自己有无不同……
温若不想给这个天真的姑娘有任何压力等到了孟菲斯还不知有什么样残酷的事情出现,现在给她一些安慰也好,便笑着:“快了,我们会回去的。”
谎言再短暂,只要能让此刻的听者觉得开心也是好的。
小姑娘脸上扬起一丝笑意,点点头,眼中又燃起希翼。
“回个屁的家,你们家早就灭了,还回个鬼。”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将士,走过来大声嚷嚷,唾沫星子都从嘴里跑出来了。
二人回头,看见几个形貌猥琐的埃及士兵,温若心中一凉,他们看着小女孩的眼神那么露骨,温若有些担心的将小女孩儿不着痕迹的隐藏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