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婚夫夫被拉入逃生游戏后无限 完结+番外 (南无渡)
「红色的绳索缠绕着爱恋,金色的铃铛混入爱人的低喃,配合着您所选择的服装,给您和爱人感官的双重盛宴。」
他把铃铛放在一边,铃铛下面的就是他买的秘密,白色的兔耳发箍在最上层,毛茸茸的手感很好,然后是一个圆滚滚的兔尾巴,如果忽略了它身上带的东西,那可真是个可爱的玩具。
红晕由耳后蔓延上来,姬九黎继续看剩下的东西,一件白色薄纱做成的连体衣,周围有一圈细细的绒毛,触感柔软细腻,裤下摆还坠着几颗水晶珠,还有一条白色丝袜,袜带上有着装饰用的白色蝴蝶结,光这几件东西就让他面红耳赤了,更别说还有些看起来新奇的小玩意儿让他在一时冲动之下下了单。
他心里的小人在天人交战,一个说买都买了要不试试?一个说太羞耻了不要了吧。他拿起又放下,咬着唇纠结着,楚鹤晏还在楼下,他觉得他现在应该把电影关了暂停然后去厨房准备好吃的等着他下去再一起看,他用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颊,伸手解开了家居服的扣子。
楚鹤晏在料理台边一颗一颗的剥着葡萄,晶莹的果肉放在一旁的白瓷盘里看起来相当可口,有脚步声从身后过来,楚鹤晏回过头,看见穿着浴袍的姬九黎站在他身后,脸上红霞遍布,看起来比葡萄还要可口。
他红着脸,手指藏在身后,道:“你,你闭上眼睛。”
楚鹤晏不明所以,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他猜测着睁开眼迎接他的是什么,只听见一阵稀稀索索的声音,然后听到他家宝贝有些微弱的声音,“好了,睁开吧。”
他睁开眼睛,再看清了的一瞬间,呼吸一滞,他脚步不受控制的走上前,手指抚上了他头上毛茸茸的兔耳,又顺着头发点到他的额头,鼻尖,唇瓣,一寸一寸极尽放肆的揉了每一处,把他抱起放在料理台上,手指捻起一颗葡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却并没有退出来,他把他困在一处,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哑着嗓子道:“阿黎,你不要命了?”
姬九黎说不出话,抓住他的手,含糊道:“不行……”
楚鹤晏轻笑一声,充满了危险,“不行?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让我进来。”
姬九黎睁大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颤啊颤,幼鹿一般,楚鹤晏到底是舍不得再欺负他,笑了一声,吻吻他的睫毛,“乖,让你舒服。”
唇凑到他耳边,恶魔般蛊惑低语,“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阿黎答应我好不好?”
姬九黎气息不稳,迷茫的看他,带着些难耐,“什……么?”
楚鹤晏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话,姬九黎微微睁大眼睛,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楚鹤晏低声祈求着,听起来可怜极了,如果忽略了他手下动作的话,“好不好,宝宝?”
姬九黎着了魔,顺着他的话,“好……”
楚鹤晏吻住他的唇,“真乖。”他蹲下身,让姬九黎手掌撑到后面的料理台上,手指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将葡萄留下来的汁液划出几道痕迹。
跨年夜游乐场的人总是很多,尤其是摩天轮,据说在摩天轮的最高点恋人拥吻就会永远在一起,虽然只是个一传十十传百的美好幻想,但也不乏因为这句话而带着爱人来见证爱情的情侣们。
楚鹤晏紧紧拉着姬九黎的手避免人流量太大把两人冲开,而姬九黎脸上的红从出家门那一刻开始就没从脸上褪下来过,他不止一次的懊恼,之前怎么就脑子一热答应他了,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阿黎,别害羞。”楚鹤晏在他耳边道:“只有我知道,其他人谁都不知道。”
姬九黎脸更红了,捏了他腰间的肉,低声道:“变态!”
楚鹤晏笑道:“是是是,我是。”
姬九黎又道:“恶趣味!”
楚鹤晏把他拥进怀里,边笑边哄着往摩天轮走,进了座舱后,摩天轮慢慢转动,整座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姬九黎看着窗外脸上带笑,“咔嚓”闪光灯亮起,楚鹤晏拿着手机满目笑意的看着他,“我们阿黎真好看。”
姬九黎看着楚鹤晏,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那一刻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爱意不言而喻,窗外烟花炸开,你是我生命里全部的欢喜。
两人开车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彼此,亲吻着,拥抱着,炽热的爱恋无所遁形,整个别墅都洋溢着交融后的气息。
零点的时候,红绳穿着金色铃铛在脚踝骨上晃荡轻响,楚鹤晏汗水顺着下颚滴在了姬九黎的唇瓣上,他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爱意满的都要溢出来。
“阿黎,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哥哥。”
第97章 番外2—许少阳&安阙
许少阳刚醒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宿醉后的后遗症还在,脑子里的一切都很模糊,只记得自己和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开了房,睡了觉,自己的处男生涯终于终结在昨天晚上,还特别爽。
他转了个身,只感觉腿使不上什么力气,腰也酸酸麻麻的疼,手臂一捞,然后搭在了一个宽阔的脊背上,姑娘背对着他躺着,呼吸均匀。
许少阳看着姑娘的后脑勺,第一个念头,这姑娘怎么这么壮?第二个念头,怎么好像比我还高?第三个念头,卧槽这肌肉,上面的抓痕真性感。第四个念头,处男第一次都会爽的抓人吗?
他无意识的伸手捏了捏,身体感官知觉随着大脑逐渐清醒而恢复,他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疼,不是那种脆生生的疼,而是像被几十只蚂蚁咬了之后那种麻酥酥带着点痒还有点辣的疼,他挪动了一下身子,被罩摩擦的感觉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旁的人动了动,转过身长臂一捞就把他拥进怀里,许少阳脸颊贴上了那人的胸膛,触感硬邦邦的,他有些疑惑,抬起头,那人下颚线条硬朗,再往下是凸起的喉结,他眨了眨眼睛,卧槽?卧槽!
许少阳惊愕的用力一推,没推动,他胳膊使不上力,力道软绵绵的像撒娇一样,那人拥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属于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在他头顶响起,“醒了?”
“你……”话一出口许少阳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又干又疼,发出来的音节沙哑又干涩,真是操|蛋的事情,他要杀了这个狗男人!
男人起身从床头端了一杯水,他扶起许少阳,又被用力推开,男人眯了眯眼睛,喝下一口然后掐着他的下巴不容拒绝的给他渡了过去。
许少阳被呛的咳嗽了起来,他一双眼睛通红的瞪着始作俑者,男人把水杯递给他,“还要我喂吗?”
他恶狠狠的夺过水杯,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这才感觉嗓子舒服了些,“没想到安总也喜欢做这趁人之危的事情。”
安阙把杯子拿了过来,“趁人之危?怎么吃饱了就想跑?昨天晚上主动贴过来的人可是你。”
许少阳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有漂亮姑娘给他递了一杯酒,他喝了,然后就全身燥热被她拉着走了,他被下药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安阙救了他?他抬头看了眼男人,肌肤上的痕迹彰显着昨晚有多么疯狂,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也逐渐清晰了起来,记忆中的他狂乱不以,双手双脚缠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八爪鱼一般,还主动凑过去吻他,他底气有些不足,却还是用微弱的声音反驳:“那你可以把我送去医院啊……”
安阙笑了一声,声音微嘲,“Carnival狂欢,一种烈性的催|情|药,无解,常用于仙人跳。”
许少阳噎了一下,安阙并没有再说什么,他却已经足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无解,就代表只能做到最后,期间如果被拍下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旦传出去就算不顾及他自身名誉,那后果也不堪设想。
而且能知道他中的是什么东西,证明安阙已经找人来给他看过了,那他是没办法才亲自上的?这么说来,他救了自己两次。
安阙看他的小模样有些可怜,眼尾的潮红还没完全褪下去,白玉般的肌肤上点缀着他昨晚种下的红莓,他捻了捻手指,心情难得很好,见他眼神四处乱飘,伸手揉了揉他一头乱发,“别想了,不是你的错。”
许少阳怔了一下,偏过头别别扭扭的,蚊哼一样道:“谢,谢谢。”
他想明白了,男人嘛,就应该不拘小节,更何况人家还是为了救自己,要不然还指不定发生什么,而且,安阙他长得这么好看,自己也不算亏。
安阙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刚刚还像个小刺猬一样扎的人疼,现在又乖乖软软的摊开了小肚子,有点可爱。
他喉结动了动,凑过去把他困在身下,“谢我?怎么谢?”
许少阳背后的汗毛都炸起来了,离得太近,以至于他能感受到安阙温热的呼吸,太危险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眸子微颤,尽力不让自己露怯,双手紧张的抓着被子把自己脖子以下捂得严严实实,强自镇定道:“改,改天请安总吃饭。”
安阙移开了些,像是被打动了,深邃的眸子紧盯着他,很认真的问道:“那我能自己选想吃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