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门主,相信你也听说了,阴天魔头复出,扰乱江湖,不知隐门主可有什么计策?”
是刚想起抑或是憋到现在才问,已经不重要,发声的清鹭观松镜观主最是嫉恨这些,虽然在兴头上问出来略为扫兴,但的确问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隐澍饮下手中的酒,“这个自然,”说着又举起一杯,“这是敝门自酿的百芝酒。”双手往前一推,一饮而尽。
众人见他这样,也未想其他,纷纷举杯回应。
门天炔也端起来,正欲入嘴,却被苏幕遮拉住,隐晦地摇摇头。见他无甚反应,又凑到他耳旁,“这酒加了料。”
门天炔错愕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举杯喝尽。苏幕遮的担心在跟着他出来亲眼看到他吐出来的那一刻消失,“这是……?”
苏幕遮盯着他手中擦嘴的那方素帕,不知为什么,总有些眼熟呢。
“嗯?”
“没什么。”
门天炔瞅瞅手上的帕子,不舍地问他:“你要?”
“不要。”
这帕子什么时候在他身上的已经记不得了,只隐隐觉得这是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物件,不过若是阮渲讨要他也会忍痛割爱,见他不要又松了一口气。
苏幕遮和门天炔面不改色的回去,离得久了怕是隐澍会怀疑,何况他们也出不去,且看看他到底要作甚再说。
那内力低的弟子已经抵挡不住药力晕倒,开始只以为其酒量浅,后各门派掌教渐渐回过味来,意识到不到,“隐门主,你……”却为时已晚,苏幕遮亦是装作不济伏在桌上。
“门主,卑职已检查过,共一百一十七人,三十九名女子,七十八名男子,均已倒下。”
“扔进去吧。”
“是。”
苏幕遮努力放松身体,任他们抬着自己进了一间房间。
待脚步声远去,苏幕遮睁开眼睛,却发现此处实在是黑暗,联想到一开始来的地方和方才向下倾的趋势,心底稍稍有了猜想。
苏幕遮挣扎着动了一会儿,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交谈声由远及近地传过来,“没想到这些道尼,看起来武功高强,但其实是个绣花枕头。”
“你还别说,要不是门主吩咐我们不得擅动,尝一尝她们的滋味也好啊。唉,便宜了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了。”
顺着从门缝投下来的光,可以看出这实在是一个狭窄的房间,根本容不下他所说的一百一十七人,听他们所说,难道,已经不懂武功的人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了吗。
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扔进来,门闩落下的声音响起,黑暗中的人渐渐醒来,苏幕遮不确定外面有没有人,只敢用动作叫醒他们,手刚触及旁边的人,就听到他发出粗重的喘息,随即手被紧紧抓住,苏幕遮错愕,那人力气出奇地大,挣脱不开反应过来立即掐上他的人中。
“嘘,别说话,是我。”苏幕遮同意地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放下捂着他嘴的手。
“左前方和你后面皆穿了小孔,我估计是有人在监视。”
虽然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使自己能看到暗夜中的一切,苏幕遮倒是不怀疑门天炔的话,只敢靠在他怀里轻微地挪动着。
第34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很快他便发现这些细小的动作根本不至于引起墙外人的注意,除了之前那位仁兄,各种奇怪的声音发了出来。
或者说是呻.吟,先是男声,后是女声,互相交错,宛若交媾。渐渐他们不满于此,互相朝就近的肉体靠去。
苏幕遮不知道隐澍想做什么,可这场景实在像是秦楼楚馆酒池肉林,苏幕遮还在发愣,后颈被人啃住。门天炔强作镇定的声音传过来“阮阮,做……做做样子。”
虽说是做做样子,可他身体的起伏和发烫的手掌却暗示着他有多难受。
门天炔那酒分明已经吐出来了,莫非……
鼻尖嗅到一股浓重的香味,苏幕遮心底一沉,旁边人的理智已经被情欲所控制,扭打在一团。男女固然甚好,可是为阴一方明显不够,可能是有此癖好的人带动了他们,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分不清楚压在身下的人是谁,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只依稀可感觉不过一炷香时间,人影已经三三两两抱在一起动了起来,只苏幕遮和门天粤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
“怎么办?”他低声问着。
门天粤难耐地摇摇头,“不行,阮阮,看来我们都得命丧于此。”
他顿住,试探着问:“要不我去为你找一女子过来……”
“不要,别去。”苏幕遮被他语中的恳求惊住,主动转过身子回抱住他,他的身子还在发抖,但不似被情欲控制,更像是恐惧。
他落在门天粤背上的安抚使其镇静了一点,可从丹田冒出来的热意却好似要将身体炸掉。
小蛇也意识到自己的无能,缩着不敢出来。
门天粤不要女人,他要啊!
迷糊间手掌被人引导着摸上了奇怪的地方,本想收回手,却不自觉摸上了那鼓鼓的肌肉,他惊喘一声,苏幕遮方才回过神,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阮阮,帮我。”
他可能也许大概已经神智不清了吧。
……
劲头一过,人便有些累,门天粤用拾起来不知谁丢的布料将两人擦净,苏幕遮意识到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待其他人受不住晕过去他们也假装晕过去。
而苏幕遮却是回忆起阳昼神功的心法暗自运行起来,不过几息疲惫便消散地无影无踪。
内力不减反增,苏幕遮安静地待在一旁,等着隐逸门的人来收拾残局。
正欲起身,锁扣的声音传来,依之前的商量,两人皆使用了龟息大法。躯干微向后曲,气沉丹田,掌心朝下,置于髋部,以这个姿势被抬了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只感觉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随即重心一失,只听得“砰”的一声,然后又是什么砸在他身上。
一个时辰过后,苏幕遮如时醒来。
入眼是一张枯瘦又诡异的脸,运气将其推开,就看到门天炔将他身上的人,不,尸体拉开,然后伸出手拉他。
他也不矫情,大大方方放上去,“这些人都阳气/阴气耗尽而死,晦气。”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直到看到那个还冒着汩汩热气的泉眼,苏幕遮才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门天炔已经脱光了衣服走进去,闻言转过头来“以前来罗浮的时候发现的,放心吧,没有人会过来。”
温度正好,又洒了些除秽的药粉在身上,苏幕遮才觉得好受了些。
舒服完了之后苏幕遮才想到,石头上乱七八糟的衣物,却见门天炔拾起来和他自己的一起在水中洗净了。
有脏衣服传总比没衣服穿好啊,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
苏幕遮就看到,门天炔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虽说两人做了亲密之事,对方的裸/体却没看过,门天炔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却是羞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等他扶额一会儿,就知道那不知羞的人在忙着什么了。
先用长木搭了一个简易的晾杆,将他的衣服挂在上面,又把苏幕遮的衣服用内力烘干,苏幕遮刚感动得想说谢谢他,就看到他将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我去拾点柴生个火。”
他也不待苏幕遮回应,就自顾自的走开,留苏幕遮一个人待在里面不敢动。拾柴了不起啊!穿你自己的衣服啊啊啊!
苏幕遮是可以依葫芦画瓢把门天炔的衣服烘干再穿在自己身上,可又因着莫名的别扭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看到回程的门天炔手里提着的野兔的份上,他就原谅他了。
第35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待门天炔将其洗好,生了火,将兔肉烤在上面,苏幕遮就从泉眼里出来,站在门天炔的衣服后面探出个头,“该把衣服还给我了吧。”
“嗯,等我把自己的衣服烤干就给你。”
苏幕遮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他把衣服拿走自己岂不是裸于人前了?他死死地抓着衣服不让动。
门天炔见状,戏谑道:“还是说你想看我的裸体?”
“当然没有……”还未说完,手中的布料就到了门天炔手上,苏幕遮呆立一瞬,双手将前面捂住。“你……你不许看。”
“好。”门天炔在他白皙的皮肤和他留下的印子上扫了扫,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般,满意地笑了。
待门天炔将热热的衣服扔给他,烤兔肉也熟了,浓郁的香味若有实质萦绕在苏幕遮鼻下。
“阮阮,过来。”
门天炔不说苏幕遮也自发地坐在了他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绛红的食物。“一点东西都没吃是有点饿了。”
“是吗。”苏幕遮小动物般的眼神很好的取悦了门天炔,他盯着苏幕遮红艳艳的嘴唇,当即撕下一只兔腿,“吃。”
苏幕遮在他的目光下,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做的事,那种咸腥的感觉,又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接过便一口咬下去,“嗷嗷嗷烫烫烫。”
又舍不得将其吐出,就径自吞了下去。苏幕遮吐出舌头,哀怨地看着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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