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玛趴在床头,嘟囔道,“你就是偏心,什么都偏心那个艾奇,你看他那么懦夫的样子,任打任骂,一个雌性也能把他支使,真没用。”
秦惑一章拍在布玛头上,“你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是打你,等他什么时候归我管了,你看我打不打他。”
布玛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他可是未来的族长,就算族长死了他也能立刻继任,你能管他但是不能打他。”
“你好好养你的屁.股,明天就会好了。”
一眨眼,成年日的日子就已经到来,接到消息的族人们都聚集在空旷的场地上,低头对着祭司台祈祷。
一身黑色兽皮披在身上,兽皮却并不厚重,很轻盈,这是一种兽人部落已经消失的一种猛兽的皮,也是专属于祭司的兽皮。
秦惑站在高台上,挥舞着手中的权杖,口里默念咒语,权杖在空中挥舞,权杖中间的宝石缓缓的闪现出白色的亮光。
族人们均都战战兢兢的匍匐下去,在祭司台的一边出现了一个悬浮的黑洞,洞里黢黑一片,令人望而生畏。
布玛和艾奇早就用藤蔓各绑住一只手,秦惑睁开眼,“还不快去?这个空间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你们快进去把成年果拿出来。”
藤蔓的另一头是由白媚牵着,秦惑无比放心,一头是天命女主,一头是反派和男主,天道绝对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布玛趴在艾奇的兽形身上,艾奇一跃而起就跳进了黑洞中,两人很快失去了踪影。
族人们都在低声祈祷,毕竟这里面有部落里未来的族长。
外面狂风大作,吹的山壁也回响着轰隆声,山洞里的族人都紧紧的揪着心。
“出来了!出来了!”最先看到他们身影的是白媚,她惊喜的叫了起来。
如同秦惑想的一样,的确很顺利,他们一进去就找到了果子,随后摘了就跑了出来,并没有碰到传说中守护果子的怪物。
喂他们两个吃了果子,秦惑把门关上,“好了,等他们度过成年期就会出来了。”
族人们陆续散去,只剩下族长和白媚还站在原地。
白媚走上前,问道,“他们两个的情况还好吗?”
秦惑摇头,“成年期只能由他们自己度过。”
听闻,白媚掩面低泣,“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族长连忙抱着安慰。
秦惑,“……”
“白媚,如果你真想帮忙,部落里还有几个快成年的幼崽,你可以帮忙去取来。”
秦惑的话让白媚的哭泣声一停,有没有搞错,她就是嘴上这么说说,怎么这人一点都没情..趣,以前那些听她这么说的兽人们都心疼的要死。
族长沉声道,“艾奇就麻烦祭司了。”
幼崽度过成年期的时间是根据自身条件来看的,有的很快,一个小时,有的很慢,需要一个月,其中还有很多会在成年期这个关键的时间度不过去而死亡。
原着中所描写得都是他们长大以后的爱恨情仇,看来作者严格遵循了先成年才能谈恋爱的写作原则。
这几天,秦惑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开,直到里面的声音差不多停了下来,他才放松了身体准备下去走一走。
谁知道这一走,就听到了一些部落族人的议论。
“听说祭司会打人,而且打幼崽,那天你们听到哭声没有,就是祭司打的。”
“天哪!祭司要求爱护族人,特别是幼崽,他竟然敢这么对待幼崽,太可恶了!”
“没错,他根本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祭司,还不如让洛维上。”
“但是洛维是雌性,那天祭司不是说只有亚兽人能做吗?”
“我觉得他在骗我们,说不定雌性也可以坐,洛维不行,不是还有一个白媚吗?”
“白媚?!不行,她更不能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勾搭部落里的兽人,我已经受够了。”
“话说回来,既然秦惑不能担任祭司,那我们就应该联合族长把他弄下来。”
“一个虐..待幼崽的雌性,根本就不配做雌性,呸!还说什么自己是亚兽人,明明就是一个不能生的雌性!”
“我早就觉得秦惑这个废物不安好心,说不定上任祭司就是他弄死的,就为了上位。”
“真是太恶心了……”
雌性堆里讨论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事,他们也知道躲避一下,是在一个距离族人居住的比较远的石头后面躲着说的。
正好秦惑就是从这里下来,经过石头后面。
大石头三面环壁,只有一个比较窄小的入口进去,非常的隐蔽,如果不是他们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秦惑都没注意到。
听了一会儿,秦惑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洞口,里面的几个人聊的非常投入,一点都没察觉到有其他人进来。
“这些消息你们是从哪里听到的?”有人在讨论的最热烈的时候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听其他人说的。”
“我听你们说的。”
“我听那谁说的。”
“谁?”
“忘了,好像他是在肚子不舒服的时候听人说的。”
“什么时候你们知道的这些事?他什么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又问道。
沉浸在八卦中的几个雌性还没反应过来,顺口答道,“就是成年日前一天啊。”
肚子不舒服,成年日的前一天,清楚知道这件事的几个人,雌性圈子……
秦惑想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的几个雌性,寻找问话的源头,“谁啊?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不是我。”
“也不是我。”
“也不是我。”
“……”
问了一圈,几个雌性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谁问的。
秦惑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脸色冷淡,“是我问的。”
“!!!”
“祭司???”
“您怎么在这里?!!”
秦惑渐渐扯起嘴角,“你们在背后胡乱议论并且还刻意抹黑祭司,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
雌性们里面有一个是上次跟着洛维欺负秦惑结果被反欺负的,看对方脸色不好,已经悄悄的收拢肩膀,悄无声息的退到了雌性们的身后。
“要不,我们跟他拼了?”
“不不不,他是祭司啊,他有神力的。”
“那我们……?”
反正这里没人,雌性们能屈能伸,一下子跑过去抱着秦惑的大..腿。
“祭司大人,我们就是随口一说,真的不是故意的,您饶了我们吧!”
“对啊对啊,我们也只是听说,不是我们散播的这些谣言啊。”
秦惑挑眉,“谁说这是谣言了,这是事实。”
“啊……”
秦惑一只手挑起其中一个雌性的下巴,“你的眼中有恨、有不服,你根本就没有真心悔过。”
雌性们听着秦惑缓缓道,“你们光知道我打幼崽,却不知道我也打雌性,当初洛维就是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乖多了。”
“我们是雌性,我们没犯错,你凭什么打我们?”
“呵,你们偷偷抹黑祭司,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你们?以前你们也没少教育我吧,现在不过是我把曾经教导的还给你们。”
秦惑说完,不再听这些雌性的解释,他今天出门的急,就带了一个从上面下来杵的棍子。
随手耍了耍,秦惑称赞道,“这真是一个顺手的棍子。”
几个雌性看他是来真的,纷纷一哄而散,偏偏秦惑堵在入口,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痛苦的哀嚎。
对于这些娇弱的雌性,秦惑下手有分寸,打坏了自己那里还有药可以免费给他们治。
最终,一群雌性趴在地上,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
“我这是告诉你们一件事,背后不要胡乱猜测议论人,否则,就是现在的下场!”
秦惑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雌性,“我没下狠手,等会儿你们就能自己出去了。”
“谢谢祭司!”
“感谢祭司!”
“……”
一群打的哀嚎痛哭的雌性还要倒转来感谢打人的不继续打,可雌性们哪里还敢再有怨言,是真的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又暴力的祭司给打怕了。
明明以前的祭司都温和的不行,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们想不通。
秦惑离开以后没有回祭司住处,而是去找了白媚,如果没猜错,这次肯定是她搞得鬼。
本来就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再加上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女人,任谁来到这里心性都会改变,何况本身就心志不坚的女孩。
秦惑之前一直没有理会她,是因为不太好接触,现在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接触了。
艾奇布玛现在都在他身边,对于这俩孩子的教导他倒有把握,就是这白媚……
他过去的时候族长没在,自从进入山洞里,族长不在家的几率反倒大大增加。
因为山洞里也有很多潜在的危险,这就需要有人专门天天去查看,作为族长,这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白媚正在划算着怎么把成年的艾奇布玛都弄到手,到时候部落等到她掌权以后,秦惑这个还算有点用的祭司,长得也还不错,说不定可以留下来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