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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原来是凤君 (曲中求/福气很大)



“是。”

孝慈从怀里掏出食谱,恭敬的递给启温暖,再有启温暖转给启温婉,启温婉随便扫了一眼,上面记录的十分细致,看来倒像是千寻日常的饮食记录,只不过正是眼前的两个人下狠手杀了真正的千寻。

“那就谢谢二皇姐了。”

“不谢。”

启温暖的嘴角向上弯着,心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千寻给交出来,启温婉今日纵然不是你的死期,我也要让你名誉扫地。”

“二皇姐还是大厅里坐。”

把客位让给启温暖,又让小蝶上茶。杀千寻的仇人在眼前,小蝶是百千个不愿意。还让她端茶给这女人,想的美。只不过启温婉严厉的目光扫过来,小蝶纵然千百个不愿意,也只好听命行事。回道:“奴婢这就去。”

退着出了房间,去厨房弄茶去。沏了几杯茶,想想又不甘心,愣是在给启温暖的茶水里吐了几口唾沫,才稍微解恨。

“让你吃,吃死你!”

若不是顾忌这人死在太子府,没准她还真要下一包砒霜把启温暖送上天国。

小蝶一进门便收了怒容,反而微笑有礼的将茶水端给启温婉,启温暖,然后拿着托盘恭敬的站到一边,等着‘随传随到’,一边低着头用目光扫着启温暖。

启温暖把茶杯端起来,小蝶的心也就跟着一提。启温暖只是吹了吹茶并未饮,小蝶的心也就跟着一阵失落。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着:“喝下去,喝下去……”

启温暖放下茶杯,故意环顾四周,问道:“本宫来了半天,怎未见到千寻的身影,往常本宫只要一出现,它立马就会跑出来。”

柳溢歌上前启禀道:“回公主的话,千寻现有臣在照顾着,昨晚它因为太想念二公主而失眠了,今儿黑眼圈甚重,还躲着小窝里打盹呢。”

“一派胡言。”

启温暖已知千寻亡故,如何还会相信柳溢歌的话。她今日非要见到千寻不可。因为她执意如此,启温婉只好让小蝶去把千寻抱过来。

“奴婢知道。”

小蝶低着头出去,一边暗道:“看千寻的魂魄不来找你报仇,你个死女人。”随即想到自己说了什么,用手捂住嘴道:“非礼勿言,非礼勿言。”

看着小蝶出去,启温暖耐心的等着看戏,一边打量着启温婉,启温婉脸上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她心道:“你就装吧,等千寻来不了,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启温暖一边暗中得意着,启温婉微笑着,把启温暖所有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默默不语。二皇姐来势汹汹,分明已知千寻死了,今日过来,是来寻是非,寻晦气的。

“呜呜。”

千寻很不满,它睡的好好的,晒着太阳,小蝶非要把它连窝都搬来,它把脑袋搁在肥肥的爪子上,眼睛睁开一点,又慢慢的合上,又慢慢的睁开,又慢慢的合上,显得十分没精神。

小蝶一进门,便道:“回太子,公主,千寻来了。”

“它是千寻?”不可能。昨儿她明明收到线报,千寻已被毒死,而且还火化了事,这眼前的又是什么?启温暖大惊失色,真是活见鬼了。

启温婉道:“怎么,二皇姐连千寻都认不出来了,这可是你的好朋友,心爱之物。”

启温暖有些尴尬,“本宫自然认得,知道它在这里吃的好,睡的好,本宫自然很开心,呵呵。”启温暖干笑了两声。

“开心就好,二皇姐要不要抱一抱,可别让本宫养瘦了,二皇姐心疼。”

“怎会。”

启温暖摸到那软软的毛发,大脑壳,小肥腿,活脱脱的千寻,她怎会认错。心下反而怀疑有人欺诈了她,是那个宫女,为了骗银子,竟然敢当她的面说谎,看她不撕了那人。

不过昨天给千寻的口粮里分明是加了药粉的,难道千寻没有吃?还是说太子一早就有了怀疑?是她轻看了眼前的太子么?不,不,不。

启温暖此刻内心一团混乱,理不清个所以然。她口干,便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小蝶的目光看着茶杯举起,落下,心里大大的喊了一声:“耶!”不要干的太有创意,终于喝下去了,暗暗的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既然来看过太子妹妹了,本宫想起宫里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启温暖站起身告辞。

“二皇姐慢走,本宫送送你。”

“不用。”

谢绝了启温婉的好意,启温暖带着孝慈出去,道:“我们走。”只是语气里诸多不爽倒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溢歌醉酒...

又要下雨。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启温暖前脚刚走,柳溢歌便原形毕露,擅自走出了大厅,尾随着启温暖主仆二人。

被摆一道的启温暖起先还能忍住发作,待走出去很远,便再也忍不住的咆哮了起来,“她当本宫是什么人了,孝慈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有人告诉本宫说是千寻死了,怎么一下子又活了?你去把那个乱嚼舌头的小蹄子给本宫找来,非赏她几贴烧饼,否则难消本宫心头之恨。”

启温暖气的小脸儿通红,火气直冒。任由孝慈是她的身边人,也心有惊恐,小心答话,不敢惹恼气头上的二公主。

“奴婢这就将人找来。”踩着小碎步去与告密的宫女联络,直把人喊到了启温暖的面前,“公主,人带来了。”

启温暖二话不说,冲着宫女就是两贴‘烧饼’,宫女被打的脸红通通的,满心的委屈。到此还弄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公主为何……”

“你还敢犟嘴,若不是你说千寻死了,本宫至于拿这个来找启温婉吗?现在倒好,把柄没找着,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千寻不是好好的在那么,你竟然敢欺骗本宫,信不信本宫把你的舌头拔了喂狗。”

“不要啊公主,奴婢真的,真的没有说谎,是奴婢亲眼所见。”宫女吓的匍匐在地,全身儿跟着打颤。

“谅你也不敢,好了,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命。”

“是是是。”宫女磕头有声,把额头都磕红了,才送走启温暖,心里又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摸着小脸,啊哟啊哟的叫起来,二公主下手可真够狠的。

柳溢歌远远的看着这一切,也不点破,转身去拿了竹篮子,她的篮子还没有编好,一面回忆着启温婉的表现,当用‘不俗’二字来解释,亦或者‘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拿了东西一进门,就见启温婉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椅子上,口里叹着:“好险,好险,吓出本宫一身汗。”

柳溢歌把之前对启温婉的谬赞通通收回去,看来全是装的,果然村姑本性难改,就为这点小事,就吓成这样。

“柳溢歌你刚去哪里了?”

柳溢歌举着手里的竹篾道:“我去拿篮子了,还没编好。”从小窝里抄出千寻,把它放到启温婉腿上,“抱着它玩会儿,它可比人有趣多了。”

“说的也是。”

摸着千寻软软的身体,启温婉的紧张也消除了不少。柳溢歌坐下来,编着篮子,顺便打听了一下把太子吓哭的朝廷大事。

“一早上都做什么了?”

“能有什么,不过是见见人,彼此认识认识,顺口就说到婚事上,日子已商量的定了下来,也就那样了,不过那阵仗,一群人围着,一群人的目光盯着,就像看猴子似的,这让本宫特别的不爽,好在已经回来了。”

柳溢歌一听‘婚事’,心中就咯噔了一下。扯出笑道:“那臣可要恭喜太子,如愿以偿了。”

启温婉微微的笑着,没有回答,但也没否定。“溢歌好像对本宫的婚事特别的在意,说吧,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你该不会把你哥哥藏起来,不给本宫吧?”

“我哪敢,太子要的人,我会一根汗毛不少的双手奉上。”

启温婉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柳溢歌有事瞒着她,到现在了还不肯说,看来家族利益确实大于她们的情谊。她想过千万次柳溢歌向她坦白她哥哥的事,只是柳溢歌毕竟是柳溢歌。

柳溢歌并没启温婉想的这般镇定,她愁的要命,晚间再无心思去钻太子的被窝,心中百般愁绪,更无从说起。母亲的劝诫,家族的利益,还有她终还是不愿对启温婉说出其中的曲直来,怕启温婉难过。

所谓:“相知莫如不知。”何必给太子心里去添堵。只是柳溢歌却难受了,为要瞒着启温婉而内疚着,想想便在屋里坐不住,干脆坐到了j□j,拿着酒学古人借酒浇愁起来。口里还不忘念些歪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举起酒壶却是空了,她倒了几下,拔开盖子,却从壶里滴出几滴,真个儿没了。

“没了?我再去拿点来。”拿走斜在石桌上的长剑,歪歪扭扭的走着,走几步晃几晃,走不动就拿长剑当支撑。一会儿又疯子似的喊,“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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