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后成了万人迷/重生后敌人都爱上了我 完结+番外 (绿皮呱呱)
在书局的时候,小家伙看着他,一瞬间很是僵硬。之后便假笑着,拙劣的讨好自己,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
褚念微微舔了舔唇,反正南岳,他志在必得。
赵越尧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穿了,兴趣缺缺就想离开。此时台上的表演出现了一个转折,小姐与丫鬟在去寻找张生的路上,被一群流氓拦住了。
一个流氓将手伸进了小姐的衣服之中。
然后台上的画面就暂时停止,走出来一个风韵犹存,三十几岁的女子。她微笑着说:“请各位客人竞价。”
之后,包间中的人,下面坐着的人,都开始喊价。
赢家是下面坐着的一个人,他俯身对旁边伺候的序花楼女子耳语一番。紧接着,台上的画面就出现了令人想不到的场景。
那小姐娇声莺啼,香汗淋漓,和几人这样那样了一番。
赵越尧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刺激的画面,冲击的脑子都木了。
第二次竞价,褚念竟然参加了,并且让赵越尧决定故事的走向。
此时已经演到小姐丫鬟哭哭啼啼,正好遇上赶来的张生。张生看见小姐的惨状,恼怒不已。抽出腰间的长剑,就要去杀人。小姐不想节外生枝,哭着抱住张生。
接下来的剧情若按照那些人的想法,可能会是张生与小姐那样。或者是张生与丫鬟那样,总归是活色生香,跌破下限。
但从羞怯中回过神的赵越尧却觉得,这小姐丫鬟不美,张生也不俊,看着就像几只猴子一样。剧情不狗血,画面没意境。
他带上面具,打算下去亲自排练剧情,指导几人。
过了两刻钟,在众人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幕布拉开了。
张生不愿再娶小姐,拂袖而去,小姐掩面哭泣。回到家族又因为失贞而被打发到了道馆,从此青灯古佛。
小姐本来想要一根绳子吊死,却猛然觉醒,自己毫无过错,为何要为那些贼人和负心的张生而死。
周围看戏的男子有好些已经怒了。
“这小姐,竟然敢说张生是负心人。自己已是污浊不堪,还配当张生的正妻吗!”
“依我看,该一根绳子吊死了事。”
“你们别忘了,这是序花楼。或许是在为下面的场景做剧情铺垫呢。”
赵越尧戳戳褚念,满脸得意:“六哥,你可要仔细的看,我排的戏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褚念也觉得好奇,这傻乎乎的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
道观中的小姐,已经不在乎自己原本的身份。用红色信笺,写了一些缠绵悱恻的词句,引得又一个书生上钩。
接着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场景,但是赵越尧让姑娘的脸蒙上透明度很高的白纱,露出一双雾蒙蒙的美目。白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姑娘的嘴唇,让人不禁想象着她白纱下的容颜。
男子被小姐蒙上双眼,黑色的布巾让他的鼻梁显得十分挺拔,整个人更加俊俏。
小姐牵着书生,来到了道观后面的潭水之中,两人慢慢的走下去,旁边飘来粉色的花瓣。水珠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滚落,花瓣粘在小姐光滑的肩膀之上。
男子扯下旁边挂着的轻纱,覆盖在两人身上。
那些愤愤不平的人也不吵架了,看的目不转睛。
褚念喉结滚动了一下,想不到赵越尧这家伙还真会勾人。
面纱掩盖了女子不够绝色的容颜,男子眼上的布巾遮住眼睛,让观众产生了代入感,接着就是在道观这种地方,有种禁忌的刺激。
唯美的场景,半遮半掩的姑娘,让不少人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接着,小姐纤纤玉手,从水潭旁边摸出一把匕首,将那书生一刀毙命。
红色的鲜血溅在轻纱之上,让小姐的容貌变得妖异,勾魂摄魄起来,如同山间害人性命的精怪。
气氛顿时从旖旎变得寒冷。
褚念一口茶险些将自己呛死:“这就是你写的精彩之处?”
赵越尧点头:“嗯,给剧情加些火候与波折,没事儿。”
能有钱来这儿的都是些家中富裕的公子哥,什么女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种狠毒美艳,蛇蝎心肠的女人。
如同一株生的艳丽的罂粟花,危险却让人上瘾。
接着小姐又在道观杀了几人,新上任的县官则奉命来调查。县官转过脸,竟然就是张生!
众人从未看过这样刺激香艳,跌宕起伏的剧情。正在紧张拍手的时候,台上停了下来。
第6章 矿难
“请各位客人竞价。”
赵越尧按住褚念想要竞价的手:“哎,六哥,你别这样,跟个冤大头似的。”
褚念不好意思说自己竟然看的有些上头,于是干咳一声:“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赵越尧一行人的离去,让序花楼中坐着的人抓心抓肺。
经历过这么一场风花雪月,赵越尧自觉和褚念的关系有了质的进步,非常自来熟的跟着褚念去了他的府邸。
府邸有一个大大的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穿过池塘上建造的亭子木桥,便是一个花园。再走过两道弯弯的廊桥,才到住的地方。
房间推开窗子,便散发着清幽的花香,远处有水,
水中有成群结队的锦鲤,煞是好看。
赵越尧手指抠着窗台上的木头,看着远处的鸟儿,状似无意的问:“六哥,你来南岳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褚念是个人精,哪里不知道赵越尧在套他的话。神情十分落寞:“只是出门散心,并无正事。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注定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罢了。”
装,又在装,真是讨人嫌!
赵越尧皱着小鼻子,对褚念忍了又忍,终于耐心告罄,转身就要走:“哼,你不想说就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褚念倒是有了兴致:“哎,你别生气。尧儿,你说说你知道些什么,我看你说的对不对。”
果真是阴险狡诈,能和周芍清一较高下的人物,自己滴水不漏,就想着套别人的话!
赵泗从门外进来,额头上全是汗珠:“小王爷,不好了,矿脉全部都塌了,有半数的矿工被埋在了下面。”
“什么?!”
赵越尧急的火烧眉毛,推开褚念往外走。大门口,他嫌马车太慢,解下车厢翻身上马,马鞭一甩,跑的猎猎生风。
上一世,南凉山的矿脉倒塌,因为赵越尧的死,老王爷根本没心情管,半数的矿工被生生活埋。
接着,矿工发生□□,整个南岳都身处动荡之中。老王爷被双重刺激,分不清真相,杀了很多人,这才被褚念找到空子,将南岳接管下。
赵越尧绝对不允许南凉再次发生□□。
——
褚念慢慢的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从小跟着他的心腹长庆单膝跪在地上,垂着头:“殿下,南凉山安插的人手已经开始行动了。明日,他们就会煽动那些矿民反抗。”
窗外吹来柔柔的晚风,褚念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做的不错,发生了地动,连老天都站在我们这边。若是赵越尧死在了那场反抗中,我们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南岳。”
长庆跟着褚念二十几年,知道这句话算是在下命令了:“是,属下领命。”
当长庆走出房门的时候,褚念突然“啪”的一声在棋盘上落下了一枚黑子。
“行动只有一次,若是赵越尧躲过了,就顺应天命吧。”
赵越尧骑马一路飞奔疾驰,赵泗差点都没追上。
到了矿场,里面传来了阵阵哭声哀嚎。
有些被救出来的矿民灰头土脸,呆滞的坐着,脸上是道道伤痕。就算他们断了胳膊腿,也是幸运的。因为更多的是掩埋在矿下,无法营救的矿民。
整个矿场充斥着一种悲伤的气息,赵越尧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被吓到。矿民衣衫褴褛,眼神麻木,肋骨在背部清晰可见,瘦的整个人都脱了形。
矿场管事的看见了赵越尧,吓得连鞋都掉了:“小王爷千金之躯,怎么能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地动还没结束,这儿随时可能再次坍塌!”
赵越尧看矿场人手实在不够,转头对赵泗说:“你快去告诉我爹,将王府的府兵带来帮着营救,还有大夫,也一并让他们来。”
没想到赵越尧这样雷厉风行,那些矿民绝望的眼神中渐渐透出一点光亮。
有了主心骨,那些受伤没多重的矿民站了起来,帮着营救。赵越尧也将自己的衣袖用绳子捆了,拿了工具帮着挖人。
挖累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管事殷勤的端了一碗清水过来:“小王爷,您快喝口水吧,累了就休息会儿。”
赵泗来的很快,带领着一队私兵:“小王爷,王爷说此事由您全权负责,他就不来了。”
赵越尧虽然有些失望,但是此时已经火烧眉毛,不是他发脾气的时候。
马车中,柳枝带着周启时过来:“小王爷,人手够了,您就不要亲自动手了吧。”
赵越尧皱眉:“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看着就让人心烦。”
柳枝抿嘴一笑,为什么,还不是怕周启时逃跑,到时候又惹得小王爷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