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后成了万人迷/重生后敌人都爱上了我 完结+番外 (绿皮呱呱)
太子没想到赵越尧会来这一手,被直接压在柔软的枕头之中,差点被赵越尧一屁股坐岔气。
他被勒住要害,双手拉住脖子上环绕的白色的中衣。
赵越尧下了狠心,他要将太子勒死,就算同归于尽,这也算为父王报仇了。
太子察觉到了赵越尧的杀意,他直直的看着赵越尧的眼睛,里面有着燃烧的仇恨和火焰,美的惊人。
他一时晃神,眼前一黑,差点被赵越尧勒死。
这种窒息的濒临死亡的感觉,立刻将太子拉入了现实的境地。他手臂青筋暴起,将自己脖颈上的长袍用力的撕碎了,翻身将赵越尧压在身下。
“现在,你输了。”
太子脖颈上有神色的瘀痕,看着被压在身下,楚楚可怜,眼中满是泪水的赵越尧,解下了床帐。
赵越尧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珠划过。
散落的床帐遮住了一室春光。
当天气渐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房中的时候,赵越尧从满室狼藉,昏睡中醒来。
他只觉得浑身都痛,低头一看,连手臂上都是红色的瘀痕,气的赵越尧浑身颤抖。
他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太子正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吸食着什么。
他听见动静,转头看着勉强穿着一件宽大长袍,唇色娇艳,愤恨的赵越尧。
太子眼中全是幽深的欲望。
“今晚,你再来我的房间。”
赵越尧冷笑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他赤脚踩在地上,搬起太子房间中的昂贵瓷瓶就往地上砸,噼里啪啦声绵延不绝,房间中的陈设碎了一半。
外面听见动静的总管走进来一看,颤抖的跪在地上:“王爷,求您别砸了,这些可都是御赐的珍品啊!您若有气,朝奴才撒就行了,奴才一条贱命不值钱,若是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怪罪的!”
太子看着赵越尧,就像看着一只不懂事的野猫:“福寿,你去库房挑一些来摆上,今天让我们王爷砸个痛快。”
赵越尧也不说话,直接拿起宫女捧着的干净衣服,就走进内室。
宫女看着太子,生怕太子怪罪,谁知道太子却毫不在意:“再去拿一件。”
老嬷嬷与福寿见多了,每一个被太子宠幸,有兴趣的美人最开始都会被太子这样宠溺,要什么有什么。
可当时间过去之后,只要太子没有了兴趣,就会像一块抹布一样,将那些美人丢掉。
那些美人往往一颗真心都交付在太子身上,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抛弃,很少有人能够接受。
她们要不就因为惹得太子厌烦,成为了花泥,要不就直接被放逐出宫,或是终日关在了冷宫。
老嬷嬷眼中微微带着同情,不知道这位容貌昳丽的小王爷,能撑多久?
赵越尧穿好了衣服,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太子站在窗边,对赵越尧说:“你想出宫吗?我可以帮你。”
赵越尧顿时觉得很感兴趣:“你父皇想将我握在掌心,若不是为了顾及天下人的舆论,我早就没命了。你不过是太子,凭什么改变你父皇的主意呢?”
太子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玉瓶,眼神危险的看着赵越尧。他坐上太子之位已经十五年了,皇上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衰败,却紧紧的握着权柄,死也不肯放权。
“赵越尧,你以为我当真不敢对你动手?”
太子走上前,捏住了赵越尧的脖颈,慢慢的收紧。赵越尧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慢慢的被遏制住,他觉得头晕目眩,在最后一刻,太子松手了,表情十分的可怖。
“明晚你自己看着办。”
赵越尧干咳了几声,本应该十分狼狈的他,却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回到了蕉下馆,沉稳的柳枝顿时大声的叫起来:“王爷,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和赵泗急得不得了。连六殿下也派了不少人找你。”
褚念听见声音,从房间中走出来,面上是纯粹的担忧:“尧儿,你昨晚去哪儿了?”
赵越尧什么也没说,脸色微动,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了褚念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了他:“我不想说。”
褚念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抱住赵越尧走进屋中。
柳枝这下不担心了,她戳了一下赵泗:“你说,我们王爷究竟喜欢哪一个?可恨周启时没良心,眼看王府有难,偷了库房那么多珍品跑了,不然他和我们王爷倒是比六殿下般配。”
赵泗板着脸,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不太高兴:“王爷终究是要娶一个高门贵女,成亲生子的,这些都只是玩玩而已。”
柳枝叹口气:“这倒也是。”
房间中褚念十分不放心,抱着赵越尧问:“究竟怎么了,你为什么老是哭不说话?”
赵越尧抽泣着:“昨晚,我好像冲撞到了太子,被他命人打了二十大板。”
褚念深深的闭上眼睛,控制着自己身体中的怒火说:“你是怎么冲撞到他的?”
赵越尧摇头,声音中带着哭腔:“不知道,我心情苦闷,就只是在花园中赏花而已。被太子拉住,我害怕是匪人,就咬了他一口。”
“真的,就只是轻轻的一口而已,六哥。”
褚念冷声说:“谁知道呢,那是个疯子。他以为自己是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
接着,他又变了神色,十分温柔的对赵越尧说:“让六哥看看,伤到哪儿了?”
赵越尧捂着伤口,不肯让褚念看:“不行。”
褚念退一步,并未执着:“那总要敷药吧,若是伤口加重,那就不好了。”
赵越尧闷闷的说:“可我这样的身份,能请御医吗?六哥,我不想节外生枝,反而引起皇伯伯的忌惮。”
褚念心疼起来:“好,那我去宫外找最好的大夫替你配药。这儿环境不好,六哥也不方便拿太多东西进宫,你先忍忍,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吴总管,那是我的人。”
赵越尧很乖的说:“哦,我听六哥的。”
他平日任性妄为,一旦乖一点,就能让褚念心软至极。此时此刻,褚念早就将什么握在掌心,要让赵越尧心甘情愿做他的人并且任他施为抛在了脑后,反而是毫无察觉的动了几分真心。
当褚念没有办法,依依不舍的离开之后,赵越尧立刻变了脸色:“柳枝,给我准备水,我要洗澡。”
柳枝在门外答应了,吩咐那对千娇百媚的双生子:“你们去厨房给王爷提水过来。”
两个宫女似乎是从来没有被这样使唤过,神色很是不满:“柳枝姐姐,我们姐妹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前来照顾王爷,不是做这些杂事的。”
柳枝还没说话,赵越尧从屋子中扔出来一个砚台,砚台没有准头,刚好砸到了彩雨的额头。
“啊!”
彩雨蹲下身捂住头,血从她的指缝慢慢的流出来。
第32章 交易
赵越尧:“柳枝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我是从小地方来的人,比较野蛮。如果我不高兴,就会迁怒于人。就算我如今再怎么落魄,两个宫人应该还是能处置。”
两姐妹在后宅长大,后来又辗转来了深宫,哪个不是表面温和热情,背后使阴招。
却从未见过赵越尧这样直白的的主子。
两人不敢再怠慢,后退了下去提水。
走出院子,彩云拿出手帕,紧张的说:“让姐姐看看,你的额头怎么样了。”
彩雨心中害怕,她们这种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容貌:“姐姐,我是不是毁容了?”
彩云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中跳了一下,但是却强撑着安慰她:“虽然血流的多,但只是有一道小伤口而已,撒上金疮药,很快就好了。”
彩雨松了一口气,哭着说:“那我们快些去提水吧,姐姐,我的伤口千万不能耽搁。要是我毁容了,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彩云咬牙:“你别去提水,现在就去医馆处理伤口,我自己去提。”
彩雨有些犹豫:“可是....”
彩云推了她一把:“去吧,那位柳枝姐姐看着不像是个刻薄的人。她也是女子,应该能明白的。”
彩雨终究是担心自己的容貌,转身跑去了医馆。
赵越尧沐浴完,将自己擦得干干净净,心中这才舒服了许多。
通过对太子的试探,赵越尧明白了,如今的太子似乎地位不稳,皇上不肯放权呢。
他笑了一下,这个笑容看起来莫名的危险诱人,就像有毒且艳丽的罂粟一般,让人明知危险也要上瘾赴汤蹈火。
褚念托人送进来的药药效很好,不过短短半日,赵越尧身上的伤口就结痂了。
他想到太子所说的今晚之约,慢慢的倒满了杯子中的茶水。
夜晚悄悄的来临,赵越尧对柳枝说:“今晚你不要大肆寻我,我有事要做。”
柳枝十分的不安,只是赵越尧所做的决定,她不能违背,只能点头。
顺着那条熟悉的路,赵越尧走在了石板小径上,中途一个小太监手中拿着一盏宫灯:“王爷,太子殿下吩咐小人前来接您。”
赵越尧微微点头:“多谢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