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颤抖得很清晰,夏程眼角还带着眼泪,毫不犹豫的点头,可手上却不停在挣扎,阻止卫行修拽他衣服的手:“我爱你,真的。”
感觉到夏程的阻止,卫行修就停手了,他盯着夏程的眼睛:“言行不一。”
夏程很害怕,短短三秒里,又回过神来。
他努力去抱住卫行修,亲吻卫行修的下巴,可那人纹丝不动,手依然握在他的脖子上,不松不紧的捏着,夏程敞开半边衣领,露出底下洁白的肌肤,却因为脖子上的手无法移动太大的距离,有种凌/虐的美好,他只能讨好的吻到卫行修下巴以下的地方,用手去压卫行修的脖子。
夏程觉得好累,这人一直不松手,反而有越收越紧的趋势,断断续续吻了五分钟,卫行修都没让他碰自己的嘴唇。
夏程看不懂卫行修,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知。
“如果你骗我,我都会知道。”卫行修用手捏住了夏程的脸颊手心正好捂住对方的嘴巴,阻止了夏程亲吻的动作,他把人按在墙上,像是整个圈起来,随后轻轻附在夏程身前,咬这人的耳朵,不顾夏程的僵硬,留下了很清晰的牙印,都快见了血。
好像在宣泄:“不能再骗我第二次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夏程哭着点头,如果一开始还是装的,这一次倒是真的吓哭了,他不清楚卫行修到底信不信他,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想怎么样,后面那一句话像是警告,并不是相信。
更难了。
夏程心想,如果是现在他和卫行修提分手,这人说不定能活撕了他吃下去。
想要按照原计划,让卫行修喜欢上别人就主动甩他,恐怕不太可能了,夏程如果想要离开,那么娱乐圈肯定是待不下去,可他应该怎样逃跑?如果被发现了,又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夏程不知道,片刻他被卫行修拉着手,这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带着温柔的笑容把他拉到那摇椅前,让夏程坐在他腿上,卫行修用毛巾一点一点擦干他脸上的眼泪,又给他换衣服。
动作那么温柔,让夏程有点恍惚,好像回到那天在浴室的时候,卫行修也是这样轻轻抱着他,不会做出一点点伤害的动作,夏程说不出话。
“这样就害怕了。”他听见对方开口:“胆子真小。”
用指尖轻轻摩擦着夏程的嘴唇,后者可怜巴巴地看着卫行修,眼睛都肿了起来。
他本来以为卫行修会可怜他,就像每一次一样,只要他表现出这样的表情,这人的行为就都会停下来。
可下一刻卫行修缓慢地直接咬在了夏程的脖子上,这一次留下了血印。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里有一个无限流的预收文,可能会和下一本一起双更的,感兴趣可以看一下
文名 恐怖boss是我的崽
文案 林染是某网站的一位恐怖小说作者,因长时间断更穿书了,成为恐怖故事中只出现过一自然段的超级炮灰。
同时,专栏里的新书自动连载林染的经历,他获得了可以看见评论区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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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爆红,林染一作成名。
用作者思维不断推测即将发生的故事,所有的角色都是他笔下的生命,是林染和读者口中的闺女儿子崽崽。
直到有一天,林染遇见了比他还牛的反派boss崽崽。
恶魔从黑暗而来,以星为眸,取月为齿,尖叫和逃窜之中,死亡蔓延,他将林染困在铁栏里,一把捏住了脖子,带着血腥味贴在他颈边呢喃:“叫声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林染略一停顿,语重心长:“孙贼,我是你没有血缘的亲爹。”
第17章 你要先刷个牙吗?
夏程睡觉之前,特意去冲了个冷水澡,脖子上的痕迹很清晰,他对着镜子碰了碰,疼的一皱眉头。
卫行修下手可一点都不轻。
夏程依然记得卫行修的眼神,虽然看起来没波动,却冰冰冷冷的带着一股狠劲,他从来不知道这人原来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如果以前只是警惕,今天以后夏程对他又多了点恐惧。
如果现在不采取行动,以后的日子一定会非常艰难,夏程从浴室出来,故意没吹头发就睡下了,做这些的时候他其实还有点紧张,他不知道用生病来对付卫行修会不会有用。
半夜开始有点发烧,身体异常沉重,夏程觉得自己醒了,好像又动不了,模模糊糊的,浑身都黏腻难受,被子像没盖严实,总有风钻进来,让他周身更加寒冷。
卫行修今天没和他一起住,而是独自去了次卧住,让夏程一个人睡主卧,他本来是想要发烧的时候就出去找卫行修,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被黑暗填充了全部,夏程头很疼,一抽一抽的,时间久了有点犯恶心。
失算了,夏程心想,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病的这么快这么严重,爬都爬不起来,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卫行修才会发现他的情况,也不知道到时候他还有没有一点力气来表演。
身上很难受,睡不着觉,却也不太清醒,他隐隐有点后悔,这样发烧到早上,不知道会不会烧坏了。
朦胧中大约是到了后半夜,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没过一会儿有人进来了,夏程意识不清晰,只能感觉到有人在门口静悄悄的站着,开门的声音很小,那人停顿了好久,最后还是走进来。
看不清的身影走近夏程的位置,停下来看了三两分钟,确认这人应该是睡着了,才伸出手,他给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掖了掖被子,然后快速把手移开,生怕这人突然醒了,又一次确认夏程没醒,才靠近了点,坐在他旁边的地面上。
夏程感觉到有人进来,可脑子已经反应不过来,他眼睛都没睁开,就感觉到卫行修抱住了他,轻轻缓缓的,隔着那层棉被,很温暖,卫行修的头隔着被子,靠在夏程的胸口。
这是干嘛?床上的“病人”有点搞不懂。
过了几分钟,卫行修才发现夏程不对劲。
呼吸很重,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也很烫,卫行修叫了他几声:“夏程?”
后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很虚弱,于是卫行修才去把灯打开,发烧了很长时间,夏程脸颊有点红,嘴唇苍白,眼皮轻轻耷拉着,他睫毛很长,越是这样越显得可怜,病态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好好关心。
夏程已经说不出话,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让人心疼的,虽然身体不能动,可脑子却一刻都没停下来。
卫行修会在半夜来看他,就说明这人依然很关心他,而这关心卫行修并不想让夏程知道,所以才会估摸着夏程已经睡着了以后才偷偷过来。
放在被子里的手悄悄动了下,他看见卫行修去给他倒水喝的背影,暗自盘算该怎么做,对方把他抬起来,喂了水,又吃了药,夏程全程都很顺从,他看着卫行修没有表情的侧脸,抬头时眼睛都是湿润的,声音也很微弱,显得可怜。
“我好害怕会失去你,原谅我好不好……”
卫行修不回答他,而是把夏程放在床上,去浴室找了毛巾打湿,把夏程的衣领打开,轻轻擦拭身体降温,沾水以后微微有点凉的毛巾碰到身体,让夏程机灵了一下,尤其是擦腰部的位置,有点痒。
卫行修这一系列动作,就像小时候父亲照顾孩子一样,没有丝毫暧昧,他又把夏程手脚都擦了一遍,而后从衣柜里找出厚一点的衣服,把夏程包裹的严实。
晚上好像下了雨,地面上很潮湿,五点多钟街上已经陆陆续续有些大爷大妈出来赶早集,有些小摊也都摆了出来,不算冷清,两人准备去医院。
途中卫行修一路上都很沉默,看着窗外不说话。
高烧会觉得冷,他给夏程穿了很厚的衣服,还围了围巾,后者整个人被裹在里面,昏昏欲睡。
如果一直拖着,很容易引起一些其他的毛病来,况且他不知道夏程发烧的真正原因,所以稍微给夏程处理了一下,就带了去了医院,过程中卫行修一直在旁边陪着夏程,中间出去接了个电话,应该是把工作推了,然后又回到病房里,坐在夏程床边。
夏程早就睡醒了,却故意在卫行修进门的时候重新闭上眼睛,确定这人坐下了,他又缓缓睁开,对着卫行修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来,他声音很小,只有两人能听见:“你原谅我了吗?”
卫行修垂着眼睛,看不出多少情绪,他把被夏程故意踢开的被子整理好,坐在床边削水果。
态度有所松动。
夏程看得出来,于是提着的心又咽了回去,没有什么是比生病更惹人心疼的了,他必须好好利用,让卫行修心软,这样以后才能活得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