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太多了……且不论她超强的学习能力去哪儿都能适应。就算没有那些学历和能力,就凭这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她去工地给人搬砖,一天赚的都比那些搬砖工人多几十倍吧?说不定是上百倍。那就是好多好多钱。
窦小野恍然想起,自从有了人的意识,她白白浪费了这唯一一项特异功能!为什么不用呢?!
魏潇听到她说要去工地搬砖嘴角抽了抽,指着她肚子:“你现在是个孕妇。”
“孕妇也能干活啊!”窦小野理直气壮地说,“医生说宝宝很好,还要我适量运动。”
“你那是适量吗?你知不知道工地有多危险?而且脏兮兮的到处都是灰尘。”
“那我再想想……搬砖不行的话,那……你说我报名去国家队举重怎么样!或者游泳!为国争光!”
“……老婆,请你冷静。”魏潇打断她天马行空的想法,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咱们家不缺钱,你的工资给孩子买奶粉钱足够了,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安心养胎,然后把孩子生下来,赚钱养家的事交给我,懂?”
魏潇不让她想,窦小野就偷偷想。思来想去,又觉得魏潇的话有点道理。钱多当然是好事,可是多少才算多?如果魏潇是个和她一样的普通上班族,难道那点儿工资她们就过得不开心了吗?
还是很开心的。
她从来都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今天被班花那些话刺激到了,才止不住胡思乱想。
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变得越来越敏感,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焦虑。产前抑郁吗?
她肯定自己没有抑郁情绪,可也知道焦虑太多对孩子不好。她要一个活蹦乱跳的健康的宝宝,她不能焦虑。
她们到底是怎么从聚会谈到国家队的?窦小野也是服了自己。她想她再也不会来参加这样的聚会了,不合群就不合群吧,反正魏潇也不合群,她们果然是一家人。
不想了不想了。
大脑里的杂念全部清空,窦小野心情瞬间变好。
今年的春节和往年不一样,因为她们有了宝宝。
除夕和魏建荣一起过,大年初一窦小野和魏潇回小渔村看窦爸窦妈。
小地方管得没那么严,炮竹声声,鲜红的炮纸铺了一地。给父母拜完年,魏潇带窦小野去祠堂。
祠堂是几年前建的,每年清明节和春节各打扫一次,案桌上落了厚厚一层灰。上面摆着魏潇家的列祖列宗,其中最新的一个牌位是魏潇母亲的,没有贴照片,只写着“爱妻沈慧之灵位”这样的字眼。
至于为什么没有照片,窦小野曾经问过,魏潇说沈慧自杀前把所有关于她的照片全部烧光了,当时她听了十分惊讶,不明白沈慧为什么要做得如此决绝。
她没有见过沈慧,魏潇是因为当年太小记不住她妈妈的模样,只听别人说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这么多年魏建荣一直单身,除了对沈慧的死怀有愧疚,另外一个原因是他爱沈慧。爱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魏潇偶然一次撞到魏建荣躲在房间里喝闷酒,喝得酩酊大醉,哭着喊着沈慧的名字。
上一代的恩怨,随着沈慧的死被尘封。
每一个牌位魏潇都擦得很仔细,最后,她抱着她母亲的那个牌位久久不放,对那块木牌说:“小野怀孕了,预产期在八月,到时候我就要当妈妈了。”
窦小野没想到魏潇要说这个,微微一愣。
魏潇又说:“可惜你当不成奶奶了。”
窦小野:“……”
往年回来祭拜,魏潇心情多多少少都有些低落,这次明显从她语言里听出了一些怨念。特别是当她说出那句“我爱小野,也很爱这个孩子,我要把所有的爱都给她们,我永远也不会抛弃她们,我跟你不一样”时,窦小野从她悲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狠戾。
是恨吗?
窦小野不确定,离开祠堂后,小心翼翼问她:“潇潇,你是不是很恨你妈妈?”
这个问题其实很早之前她就问过,也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天,也是过年,在海边,魏潇的车里。时间太久,窦小野忘了当时魏潇是怎么回答的,但她清楚记得那个时候魏潇很脆弱,她第一次看到魏潇红了眼眶。
“我也想恨啊,可是每次都很不起来,我又记不得她长什么样,也忘了她有没有爱过我。”魏潇看着天空,“我曾经想过,他们是不是骗我?”
“谁?骗你什么?”
“他们没有找到我妈的尸体,也许我妈根本没有死。”
窦小野张了张嘴:“……没死?”
“她只是受不了跑了。”魏潇幽幽地说。
“……你怎么知道!”
“后来我发现是自己想多了。”魏潇突兀地笑了起来,“如果没死,她为什么不回来?不回来,证明她没有爱过我。”
“……”这样的笑容有些刺眼,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脆弱,窦小野心疼不已,抓住她的手说,“没有哪个母亲是不爱自己孩子的,你妈妈可能……”
可能什么?能有什么原因能让一个母亲忍心抛弃幼女而自杀?
反正这种丧心病狂的事窦小野是绝对干不出来的,不过她记得好像魏潇说过她母亲自杀是因为产后抑郁?这大概也是魏潇恨不起来的一个原因吧。
本来想安慰魏潇,可是安慰到一半窦小野自己说不下去了,怪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提到这些不愉快的事。
她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还没想好怎么说,听到魏潇说:“死不死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觉得世事无常。”
窦小野没听懂。
魏潇搂着她腰,下巴搁在她肩膀,像是寻求一种依靠,缓缓道:“当初她是觉得嫁给我爸委屈,受不了苦才选择离开。可是现在我们家有钱了,她又不在了。”
“……”窦小野无声叹气。
“你说她会不会后悔?”
窦小野没办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谁家在炖肉,香味扑鼻,窦小野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魏潇低头看她:“饿了?”
两个小时前她们才在家里吃了一碗窦妈煮的饺子,窦小野微赧,手放在隆起的肚皮上,小声说:“我最近太能吃了。”
“能吃是福。”魏潇说,“你现在是双身子,要多吃点儿。前段时间你老是吐,人都瘦脱形了。”
窦小野摸摸脸:“我是不是胖了?”
“没有,还和以前一样。”魏潇说。
当天晚上,洗完澡出来,窦小野在床边换睡衣,魏潇从镜子里瞥了一眼,发现自己看走眼了。
窦小野确实胖了,脸上看不出来,胸围比之前大了一圈。她心里一阵燥热,盖上润肤露,无声无息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
刚套进去的睡衣被推高,胸前两团被牢牢掌握,窦小野短促地“啊”了一声。
熟悉的温热气息喷在颈侧的皮肤上,从脖子一直痒到人心里去。
魏潇轻柔地亲她耳朵,手上适当用力,不疾不徐,很有技巧。
窦小野很快被她搞得腰软腿软,身体向后靠在她身上,软绵绵地说:“你不擦香香了吗?”
擦那些是为了防止皮肤干燥,可是有些感觉突如其来,魏潇不想忍了。她没有耐心再去弄那些,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抱抱她香喷喷可口的老婆。
魏潇嘴唇到她锁骨,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带了温度:“不擦了。”顿了顿又说,“那味道也不好吃,你说你不喜欢。”
“……”窦小野脸腾地一热。她确实不喜欢,那些护肤品闻着香,吃在嘴里一股化学药品的怪味道。
魏潇从背后托着她,用按摩的力道,大拇指和食指暗示性地捏了捏。
其实是很舒服的。
为了防止ru腺增生,怀孕以后魏潇经常为她做这样的按摩,前三个月的时候手法特别克制,但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嘶——”窦小野倒吸气,抓住她手腕,想提醒她别太大力。
魏潇稳了稳呼吸,改捏为揉,安抚了几下,在她耳边吹气,说:“医生说危险期过了,可以适当运动。”
运动就运动。
从小渔村返回A市时,中间有段路是窦小野开的,她驾龄短,魏潇让她开慢些。白天开了慢车,晚上也开慢车。
只开了半小时就不行了。
窦小野仰躺着喘气,脸上红潮未退,无力的大腿被扛起来,魏潇用纸巾帮她清理。
清理完毕,两个人衣服也不穿,钻进被子里,拥抱,接了个绵长的吻,很久才分开。
窦小野手指压着魏潇的唇,说:“你以后不要说那些下流的话。”
魏潇顺势咬她手指,无辜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下流的话?”
窦小野搡了她一下:“就刚才啊!”
魏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水多还不让人说啊?前天换的被单明天我又得洗了。”
“!!!”窦小野用手紧紧堵着她的嘴,“你还说!”
魏潇声音发不出来,闷笑了半天,看她面红耳赤脑袋钻进被子里才停住,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敛容说道:“这叫情趣,说这些怕什么?你不是喜欢听吗?我刚说完你就喷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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