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主角的小师尊 完结+番外 (太白很白)
余若察觉出了舒宁的不悦,但却并没有停止闹他的动作,又捏了捏他另一边的脸颊,直到两边的脸颊有些红润了才收了手。
“想睡觉?”
而随后又见舒宁虽然疼的清醒了,但眼中仍然是有些倦意,便低声询问。
舒宁听着他的话差点没起来抽他两耳光。
我都快睡着了,你把我弄醒了,就为了问我是不是想睡觉了!
你两只眼睛长了是用来吃东西的吗?我TM心态崩了。
心中对于余若那一顿骚操作那是恨的牙痒痒,可面上却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有些乖巧的点了点头。
余若见状伸手拂过他的眼角,将他眼角溢出的水渍擦去,然后才笑着说道:
“睡多了不好,我让人送些吃食过来,你想吃什么?”
牛批,成功解锁了与吃多了不好同一个观念,现在是睡多了不好。
这年头睡也不让多睡,吃也不让多吃,太难了。
都说做人难,做余若的小师尊更难,想哭。
舒宁转过头去实在是不想再看这个孽徒,他真的好想将他拍去九霄云外啊,太心酸了。
“西瓜要吃吗?昨日刚从山下采买了几个西瓜回来,要吃吗?”
余若看着已经转过头去的人,见他的发饰与墨发缠绕在了一起,伸手便将那些银丝碎珠都从发丝中理了出来。
理出来后见已经顺滑了这才伸手从后头搂住了舒宁的身子,贴着他的背脊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轻声询问。
西瓜?还有西瓜吃这么好。
舒宁赶忙点了点头,听着西瓜两字这睡意很快也就消散了。
过了一会儿,南轩殿外行来了一名身着琼花侍女裳的女子,她的手上还端着一个白玉案盘。
舒宁看着她一步步进来只以为是送西瓜的侍女,满是期待的瞧着她。
侍女跪在了案桌前将那白玉案盘放在了桌面上,然后便退到了一侧候着。
舒宁看着案盘里头有个青色小碟子,而碟中放着一颗棕色的丹丸,一股清香从这颗丹丸中飘散而出。
额,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吗?
这玩意在书里头称作西瓜吗?是我傻了还是作者傻了。
看着碟子里头的东西,舒宁揉了揉眼角,只觉得是他眼睛花了,不然为什么自己看到的东西和想象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你们这儿······西瓜长这样?”
舒宁伸手将碟子里头的丹丸拿在了手心,然后就满是疑惑地回头去看余若。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这东西从哪里看出是西瓜,这是在逗我没吃过西瓜吗?可我见过啊。
余若瞧着舒宁那一副嫌弃的模样,然后又看着他手里的头的丹丸有些愣神,想着要不要将事情真相给说出来。
就在他思考之际,外头又行来了一名侍女,而这回侍女手上的碟子里头摆着切好的红色西瓜块。
舒宁看着已经摆到桌面的西瓜又看了看手上的丹丸,惊得直接给丢回到了碟子里头。
死前的最后一餐,这TM是毒药,绝对是毒药。
赶忙将手往余若的衣裳上头擦,来回擦了好几次想要将手指上染着的丸子痕迹全给擦干净了。
娘诶,差一点直接就领人头了,我说呢今天都到下午了怎么还没有发神经,原来就是放到这儿呀。
徒儿,为师劝你做个人,你送我之前就不能吱一声,居然不声不响的就丢了一个大招,赶上前儿的要把我送上路啊。
擦完后还觉得有些不够,挣扎着就想要去洗手。
余若瞧着自己的白衫上已经留下了几个手指印,眉间不由得轻佻,而随后又看到舒宁挣扎着想要起身,伸手便将人给按了回去。
“怎么了这是,毛毛躁躁的。”
舒宁被按回去后就满是不悦的瞪着身前的人,气的眼睛都红了。
孽徒要不是你把为师的腿给废了,为师至于连起个身都这么困难吗?现在还怪我毛毛躁躁的。
而被盯着的余若瞧出了他眼中的意思,笑着握住了他的手,低声说道:
“好好好,我的错,小师尊想要什么,徒儿去准备。”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孽徒要是有这么乖,我跟你姓。
舒宁又忍不住将手指往余若的身上擦,可就是感觉手上还有那股药味,不洗掉他浑身都难受。
而看出了舒宁意图的余若抬眸看向了跪在一侧的侍女,接到了目光的侍女很快就退出了南轩殿。
过了片刻,侍女带着一盆清水回来了。
舒宁看着被放在案桌边的清水有些诧异,而下一刻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双手就被余若带着往水盆中放。
温热的暖水顺着余若的手缓缓落在了舒宁的指尖,这才消去了舒宁对于那颗莫名其妙出现的药丸气息。
只是消去后,舒宁就抬眸去看身侧的人,见他正在认真的替自己洗手,那目光就好像是对待一件至宝一般小心翼翼,舒宁满是不解。
许是舒宁的目光太过直白,余若也察觉到了,侧眸时就看到舒宁不解的眼神,下意识便低声说道:
“怎么了?”
说完后又从侍女的手中取过了锦帕将舒宁的手都擦拭干净后才将两名侍女禀退了。
南轩殿的殿门被关上的时候 ,里头也陷入了一片宁静。
舒宁看着两名侍女离开后才收回了被擦干净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余若见舒宁摇头后也就不在追问了,下一刻便伸手取过了玉碟子里头的那颗药丸,拿在手心仔细瞧了瞧后才又放回到了碟子里头。
待放回去后,舒宁以为他是要放弃毒杀了,可随后却看到余若的指尖再次出现了一把泛着青色光晕的指剑,惊得他一个劲的往后挪。
直接就扑到余若的怀里头了,脑袋瓜子也埋在了他的颈项处。
余若看着一股脑往自己怀里钻的人,伸手便揽着他的腰际满是不解。
“怎么了?”
说完后将碟子里头的丹药切成了四份这才将剑给收了回去。
而舒宁瞧着收回去的剑轻轻松了一口气。
好险,我还以为这孽徒是想从毒杀改为抹杀了,好险好险。
“这是怎么了,吓成了这样,这药是元婴期的内丹炼化的,小师尊若是一整颗都吃下去恐怕会爆体而亡,所以徒儿将它分成了四份,分着吃。”
余若看着舒宁一会儿惊吓一会儿又放松的有些不解的笑了起来,不解之后又有些猜到了什么,将这颗丹药的来历说明给一一告知了一番。
然后就取过了其中一半递到了舒宁的嘴边,看着他。
“小师尊的灵根虽然是废的,但徒儿会想法子给你治好,这元婴期的内丹虽然用处不大,但养养灵根也好。”
想到舒宁那条废灵余若就很是不悦,明明小师尊这般的好,偏偏这灵根却是废的。
废灵是无法修炼,无法修炼就只能与普通人一般生老病死。
余若只要一想到舒宁最后会因为年老而死去,想到舒宁死了以后又是孤寂的千年,余若便是恨不得将他自身的修为都全部灌注到舒宁的身上去。
而不知余若想法的舒宁却只是盯着嘴边的那颗丹药发愣。
这玩意是元婴期的内丹做的,挖槽,那不是很厉害的人的内丹嘛。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修仙小说元婴期的人不都挺厉害的嘛,怎么孽徒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颗元婴期的内丹,总不可能孽徒比他们还要厉害吧。
嗅着丹药中溢出的浅淡莲香,舒宁瞧了瞧余若又瞧了瞧那颗丹药,最终张口咬了下去。
舌尖轻轻拂过余若的指尖,随后才带着丹药到了口中。
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却有着一股甜味就好像是在吃糖豆一般,甜甜的还香香的。
只是这丹药刚咽下去,舒宁便觉得浑身都烫的厉害,心口的位置一阵阵的抽痛。
完了,我竟然真的会去信孽徒的鬼话。
“疼。”
低低的痛呼声传来,舒宁有些难受的靠在余若的怀中,而手掌死死地拽着心口的位置好似想要将那股子疼痛全部都压下去。
只是心口就像要裂开一般令他的面色都渐渐苍白了起来,指尖快速擦过余若的手腕留下了一道血痕,随后便紧紧的捏住了他的手腕不肯松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的疼痛。
“余若我是不是要死了。”
舒宁努力的睁开了眼,看着坐在身前的人有些艰难的问出了话。
说完后,心口的疼痛再一次将他拉入了深渊,耳边渐渐没了声响,就连眼前都变得模糊一片。
余若瞧着因为疼痛而变得虚弱的舒宁轻皱眉,而随后将人放在了竹席上,俯身靠在了他的身上。
白皙的手掌掀开了舒宁的衣裳寻到了他丹田的位置,下一刻就见他的手已经贴在了他的丹田处,一道暖流顺着他的手掌缓缓的流入了舒宁的丹田内,开始引导那在体内胡乱冲撞的内丹元气。
已经疼得快要晕过去的舒宁却在这时感受到了体内暖流的流动,聚集在他心口的那道撕力也在暖流的流动之下开始分散开来,心口的位置没有了刺疼而是留下了一道暖意。
心窝处的暖意取代了撕裂般的疼痛,最后这股暖意更是在体内的奇经八脉处缓缓移动,整个身子都变得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