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任若鹿又差点遇险,凌灏也不敢让他出门了,同时雇了更多的人去查凶手。
如果找不到凶手,任若鹿的安全就没有一点保障,任若鹿连正常出门都不行。
接连发生的事让任若鹿很郁闷,他到底和谁结仇了让对方这么不遗余力的杀他?他不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吗?这种被人不断追杀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是不是太玄幻了点?
因为任若鹿在家里,凌灏也不想去上学了,任若鹿在家里并没有闲着,而是有时间就看书、自学,凌灏还以为和任若鹿在家像是放假一样,能和任若鹿一起愉快的玩耍,可是任若鹿竟然学习!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凌灏委屈的看着任若鹿在看书,看都不看他,感觉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委屈的男朋友。
“你天天看书眼睛不累吗?我们去打游戏或是去看电影都行,你先放下你的书,放松一下。”凌灏得不到任若鹿的注意力很心焦,他想让任若鹿看着他。
“等一会,我把这一点记完。”任若鹿推了推抱住他的凌灏,他看个书凌灏经常骚扰他,他都想报警了,警察叔叔这里有个流氓影响我学习!
说好的教任若鹿玩游戏,最后玩着玩着凌灏把任若鹿扑倒在了地毯上,非缠着任若鹿和他做,任若鹿想一巴掌扇过去,做你妹啊做!
为了安全,任若鹿这段时间都住在凌灏家里,直到查出了真正的凶手。
在警察去抓方枝圆之前,度星戟去找了方枝圆。
目前方枝圆还不知道她已经被查到,知道度星戟来她欣喜若狂,把度星戟迎进自己的房间。
度星戟关上门,扭头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个人,脸色阴冷的厉害,他猛然掐住方枝圆的脖子,把人给抵到了墙上。
“方枝圆,你真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他死死的盯着方枝圆。
一双眼睛发着红,透着狠,让方枝圆脊背传出一股凉意,她惊恐的看着度星戟,抓住度星戟的手臂想扯开几乎掐死她的手。
“我警告过你,但是你不听,你一再的对若若下手,你应该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我都不舍得伤他一根头发丝,你竟然派人杀他,方枝圆你真是好样的,非常好,非常好。”度星戟完全是被气的冷笑出来,他之前就怀疑方枝圆所以派人着重查方枝圆,只要方枝圆是凶手肯定会露出马脚。
然后他就找到了方枝圆害任若鹿的证据。
“现在杀了你很麻烦,可是我又想让你现在就死,所以,我报警了,方枝圆,在里面好好享受,我派了人去照顾你。”度星戟拍拍方枝圆的脸,把她甩到地上。
头发乱了,妆哭的有点花,方枝圆形容狼狈不堪,她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抬眼去看度星戟,满是眼泪的眼睛里透出无比的悲愤和痛苦来。
“星戟!我没有,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方枝圆觉得度星戟是来诈她的,所以她咬死不松口,只要度星戟相信她了,就不会伤害她。
“能查到的我都查了,我怎么相信你?方枝圆,你如果老实一点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要怪就怪你自己蠢还喜欢自作聪明。”度星戟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居高临下的俯视方枝圆,他冷漠又轻蔑的眼神,像是在看蝼蚁,方枝圆受不了,她受不了度星戟这么看她。
“你相信我星戟,我这么爱你,怎么会不听你的话?我真的没有找人害任若鹿,你说的事和我无关,求求你相信我。”她拉住度星戟的腿,卑微的哭诉,希望自己的可怜能打动度星戟。
然而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来说,她就算倾国倾城、楚楚可怜依旧无法打动男人。
踢开方枝圆,度星戟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他今天来就是看方枝圆最后一眼,他一定要看到方枝圆狼狈的样子才能舒服一点。
一想到方枝圆差点害死任若鹿,他就愤怒的想杀了方枝圆,可是目前他的势力还不足以让他杀了方枝圆后不引起波澜,所以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方枝圆得到应有的惩罚。
等到方枝圆进了监狱,他会安排几个人好好照顾一下方枝圆这个大小姐,让方枝圆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
然后再发生个什么意外,方枝圆也就死了。
当警察给任若鹿打电话说找到凶手时,任若鹿都愣了,他问是谁,阚与文告诉他是方枝圆。
这个名字任若鹿很熟悉,那不是度星戟的未婚妻吗?
竟然是她?任若鹿惊讶了一下,然后释然,这个女人上辈子敢泼他硫酸,这辈子派人杀他好像也不是奇怪的事。
“抓到了?”凌灏在任若鹿旁边,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想害任若鹿的人被抓住,以后任若鹿也就不用再如此小心翼翼了。
“嗯,我们过去看看。”任若鹿大大的松了口气,方枝圆被抓住,以方枝圆接连几次要谋害他的犯罪情节,方枝圆就算不是死刑,在牢里也得待个几十年。
恶人该有恶报不是吗?他希望方枝圆在监狱里过的凄惨点,得到该有的惩罚。
凶手被抓住了,而且有确凿的证据,方枝圆就算想狡辩,就算请了最好的律师也没有用,证据已经说明了一切,除非她的律师能把这些证据凭空弄消失。
在被宣判有罪的时候,方枝圆哭的凄惨,不停的咒骂着任若鹿不得好死,骂他贱货,然后任若鹿这边的律师以她扰乱庭审秩序和辱骂受害人为由,当场又起诉了她,给她在刑期上多加了两年。
看到方枝圆那副狰狞的样子,任若鹿很痛快,方枝圆之前打过他一次,他以为就那么算了,谁知道方枝圆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直接就派人杀他,还一连三次,可见方枝圆有多想让他死。
尘埃落定,方枝圆被判刑,任若鹿总算安全了,最起码他认为自己安全了。
为了庆祝任若鹿摆脱了暗中的威胁,凌灏带着任若鹿又叫上了一群朋友一起出去玩,给任若鹿洗洗身上的晦气。
包厢里,凌灏和任若鹿坐在一起,凌灏被众人起哄给任若鹿唱首情歌,凌灏拿起麦,挑了首自己最擅长的歌,然后让所有人安静,现在是他的示爱时刻,小兔崽子们再吵闹全拉出去打死。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深情而动听,任若鹿都惊呆了,没想到凌灏唱歌这么好听,看凌灏这副黑/老大的外表一点也不像是会唱歌的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一首歌唱完,许多人立马给予凌灏最热烈的掌声。
“老大唱的是什么天籁之音?”
“我听的如痴如醉,老大再来一首。”
“大哥继续,嫂子已经被你的表白打动了!”
没理会这群人的叫嚷,凌灏坐到任若鹿身边,搂过他问他:“我唱的好听吗?”
“好听。”任若鹿实话实说。
“我的歌不能白听,既然是唱给你的,你就得嫁给我。”凌灏的唇都快亲到任若鹿脸上了,他垂眸间能看到任若鹿的脸孔,在房间灯光的映照下,柔和而俊秀,无一处不精致。
他的鹿鹿真是太可爱了,让他怎么能不喜欢?
“别闹了。”任若鹿对凌灏还是没有那种感情,他只是把凌灏当成朋友,凌灏却一直想和他谈结婚,任若鹿觉得很心累。
“没有闹,我一定会娶你,我要把自己下半辈子交给你,让你照顾我一辈子!当然,你的下半辈子也要给我,让我来陪着你,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感动?”凌灏笑道,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任若鹿一口,包厢里顿时鬼哭狼嚎起来,说他撒狗粮,不管单身狗的心情。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想去卫生间。”任若鹿推开凌灏,他并不想和凌灏谈以后的事,凌灏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陪着他一起出去。
外面的走廊挺安静的,任若鹿从包厢里出来,感觉浑身一轻,头脑也跟着清醒了。
卫生间里的隔间门都开着,所以这里没有一个人,凌灏心生邪念,坏笑着把任若鹿给拉进了一个隔间,两人挤在空间狭小的位置上,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想在这里做吗?”他把任若鹿按在马桶上,任若鹿坐着看他,只觉得凌灏高的离他很远。
“这里是外面,我们不能。”任若鹿脸有些发红,他可没有凌灏这么大胆。
“没关系的,反正没有人,我们又不是真的做,互帮互助一下,不过你别发出声音。”凌灏已经开始解腰带,任若鹿想阻止他都来不及了。
而且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任若鹿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他立马不敢出声了,他还想要脸。
“刺激吗?”凌灏在任若鹿耳边用气音说,任若鹿耳朵都红了,他咬着唇,眼中水光潋滟,呼吸都不敢用力,他抓着凌灏的手臂,点了点头。
草泥马确实很刺激,等回去了老子打死你个色胚,在外面发什么情!
两人在卫生间里待了很长时间,出去的时候任若鹿满脸潮红,比三月的桃花还要艳美,凌灏被他迷的身上热度根本没有下去过,如果不是毅力惊人,他在卫生间就把任若鹿给办了。
要忍,男人一定要擅长忍耐!凌灏握着拳,忍着欲望,脸孔都有点扭曲,看起来比平常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