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被笼罩在她的阴影下,又是害怕,又是羞愤,也不敢偏过头,只能死死咬着唇忍受。
佟嘉卉的手狠狠按在白颂的肩膀上,她逼视童瑶的眼睛:“怎么,不想让我碰你,那你想让谁碰你?”
她笑了笑:“我差点忘了,白颂,你是不是一进这种场合就兴奋,怎么,你看中谁了?需要我牵桥搭线吗?我看刚才的王少爷对你就挺感兴趣的,那眼神,啧啧啧……”
说着佟嘉卉作势就要去叫人,白颂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色。
佟嘉卉嗤笑一声:“怎么,你不是想结婚吗?不想要男人,那想要女人?”
白颂难堪地说道:“嘉卉,你到底想做什么?别这样,好不好?”
“我想怎样?”佟嘉卉掐着她的脸蛋,呵笑道,“你这样的货色,卖给我都能有快感,还能有什么礼义廉耻?以前玩的那么疯,现在装什么清纯无知?”
她随手拉过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你比人家这些因为各种苦衷不得出卖自己身体的还要脏,因为你是骨子里贱,离了男人或者女人就不能活了是不是,白颂,你恶心!”
在这样的辱骂听得多了,白颂都已经麻木了,她掀开眼皮:“既然我这么恶心的话,你还是离我远一些,省的得了什么脏病,我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如果拉上你佟总陪葬,就不好了。”
“你!”佟嘉卉眸低染上愤怒的赤红,她突然冷笑一声,“你在激怒我?怎么,你想离开我?白颂,我真是不明白,反正你都是要玩的,跟我玩我还能给你钱,还是说,我的技术还不够好,花样还不够多,还是不能满足你?”
她说着,手就已经伸到了白颂的裙子之中,那条裤子穿了还不如不穿,它原本紧紧勒着白颂,此时又被佟嘉卉往外一拽,一松,打的白颂一阵颤抖,双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佟嘉卉掐着白颂的要害,俯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白颂,你做梦,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玩物,我玩不腻,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我!”
魅惑的妖精被欺辱,即便不是自己,但众人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个个情绪亢奋,激动地叫嚣着:“脱脱脱,脱光!”
听着众人的呐喊助威以及越来越兴奋的污言秽语,一阵委屈涌上来,白颂瞬间红了眼眶,她使劲挣扎,只可惜佟嘉卉死死将她按在沙发里,起都起不来。
白颂使劲摇摆着身子,想要躲开佟嘉卉的手。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扒光扔在了展示台上,羞愤的想当场一头撞死。
白颂把脸埋在佟嘉卉的胸口处,哭着哀求道:“求你,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你竟然还知道羞耻?难道不是应该在众人的目光下更兴奋吗?白颂,其实你心里也很想的吧。”
“不,不要……”
“不要?我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身上的衣物本来就少,也很脆弱,根本承受不起佟嘉卉这样的撕扯,白颂甚至都听到了布帛碎裂的声音,她瞳孔剧烈震荡,下意识环住自己的胸口。
佟嘉卉微微起身,好整以暇盯着白颂,就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她突然勾了勾唇角:“就算你喜欢,但我可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的癖好,等我玩够了,你跟别人玩的时候就算搞个现场直播也跟我没关系。”
察觉到她手的离开,白颂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呼出一口气。
在听到佟嘉卉后面的羞辱,她的手死死攥成拳头,微微颤抖,哆嗦着嘴唇还是没说出反驳的话。
倒是佟嘉卉,在看到她隐忍的表情之后,更恼怒了。
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后领,拖着她踩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在一众人的唏嘘声离开了包厢。
白颂被扯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小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也不敢出声,死死咬着下嘴唇将喉间翻滚的酸涩咽了回去。
她被拽的半佝偻着腰,一边要努力维持重心,一边还要使劲往下拽着裙子,防止走光,难受的很。
幸好,佟嘉卉不是把她带出会所,而是直接踹开了另一间包厢的门,将白颂扔了进去。
“咚——”的一声,白颂摔在真皮沙发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屋里没开灯,佟嘉卉背对着光站在门口,童瑶抬起头,就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一步一步逼近。
即便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白颂也能感受到,那道黑影的气息——十分不详和暴虐。
“白颂,你可真是会勾引人呐,你看到了吗,他们的眼神可都是对你的最崇高敬意呢,你比这里的头牌都要吸引人的目光。”
“你都被多少人调.教过了,身子才能这么敏感?光是碰一碰就忍不住了?”
“啧啧啧,我亲爱的白小姐,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货,我还以为都残了呢,没想到竟然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对我的反应很是这么诚实,白颂,是不是有只狗过来,你也能摇头摆尾,兴奋得起来?”
佟嘉卉每说一句话,白颂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索性闭上眼,努力不去听佟嘉卉越来越亢奋的人格侮辱。
佟嘉卉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拽,强迫她睁开眼看自己:“怎么,敢做还不敢听别人说了?”
“佟嘉卉,我没有。”白颂直直看着佟嘉卉的眼睛,她神情悲哀,“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
似乎是没想到白颂会这么认真反驳,佟嘉卉动作顿了大概几秒钟,随后蓦地发出一声轻笑:“没有?”
“没有?”佟嘉卉冷笑,“没有你从我的房间出去就开始勾引人?白颂,是我的服务不到位还是你的是黑洞,常人无法满足?都被搞成那样竟然还勾搭前台小姐?”
“我忘了,白小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骚浪贱,以前公司前台的女人不是都被你调戏了个遍嘛,看到穿制服的就控制不住?白小姐,你穿制服可比那些女人穿制服有味道多了呢,让人看着就冲动。”
“我没有,她只是……”白颂惨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嘶哑疲倦的声音,像是燃烧了最后的生命才发出来的似的,佟嘉卉早已认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多说无益,白颂累了,不想多费唇舌。
她叹气,道:“嘉卉,当初是我年龄小,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但好聚好散,我们曾经相爱过,即便是分开也没必要做的这么难看吧,嘉卉,即便是结婚了也会有离婚的可能,世界上分手的人千千万万,若是每一个都像你这么极端,谁还敢谈恋爱?”
佟嘉卉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冰冷,犹如冰刀一般刮在白颂的身上:“没必要?你竟然说没必要?白颂,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肝没肺?白颂,你一刀扎在我的心尖上,肆意践踏我的爱,我的自尊心,你现在跟我说,我对你做的这一切过分了?白颂,哈哈哈,真可笑,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
白颂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忽然笑道:“嘉卉,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你如果是恨我,真觉得我脏的话,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碰我,如果你是爱我的话……”白颂深深叹一口气,低垂眼睫毛,“我们是不可能的了,你放过我吧,求其你,放过我吧。”
佟嘉卉的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眼底的黑雾翻滚咆哮。她冲动地想要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当初的甜蜜都是假的,白颂你真的就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可她问不出口,她甚至根本羞耻于承认当初的自己喜欢过白颂,更不用说现在还喜欢白颂了。
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贱表子,她是恨她,恨不得她死。
谁让她侮辱自己,践踏自己,所以她要报仇,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母狗,谁才是真正的垃圾!
佟嘉卉用力将白颂摁到沙发里,冷冷盯着她的眼睛:“爱你?白颂,不得不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恋,不过你有什么资本让我爱你?肮脏的身子,还是恶劣的人品?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宠物罢了,我就喜欢玩弄你,看着你绝望又凄惨的模样,我就高兴,白颂,你要恨,就恨那个不把人当人,而是当成狗的自己吧。”
白颂定定看着她,唇瓣嗡动,但是没有说话。
佟嘉卉笑道:“你放心,宠物每次逗主人开心一次,我就会出手帮一次宠物家的公司,毕竟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宠物被饿死,不是?”她轻佻地拍着白颂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蔑又冰冷,再一次强调道,“我对你没有爱,也没有因爱生恨,只有报复,报复当年你对我的看不起。”
“白颂,我爱你,开什么玩笑,你就是一条狗,我养的宠物狗而已,我想对你作什么就对你做什么!”
“白颂,你真的是狗吧,不然怎么嘴上说讨厌我,身体却还是对我有反应呢,是不是想要主人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