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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天赐锦鲤 (南风未止)


  “老板的秘密在这里?”展何初搬了个凳子让老板坐下。
  白锦墨道:“那边的柜子里,有一个纸盒,你找出来。”
  展何初依言打开柜门,抱出了一个有将近有半人高的纸盒子。
  “打开你自己看吧。”白锦墨坐在凳子上,身后的异物感叫他有些不习惯,但那样淡淡温润清凉却叫人的肌肉很放松。
  “怎么,老板这是偷偷给我准备的礼物?”
  展何初笑着,将纸盒的盖子掀开。
  下一秒,他忽然沉默了。
  展何初的手指紧紧扣在纸盒上,将那本就不坚固的材料捏出了深深的指印。
  他的眼眶微微发红,眼白附近逐渐浮现出了血丝,甚至喉咙中发出兴奋而隐忍的颤声。
  “老、老板,你这是我猜的那个意思吗?”
  这一刻,他的声音忽暖忽冷,展何初和枭的灵魂交替出现,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诡异可怕。
  可是白锦墨才不怕他呢。
  老板笑道:“你觉得呢?你总是没有安全感,那我就只好给你证明喽。”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记得收藏~
  今天是短小君,抱歉啊,明天我请假,所以明天没有更新了(呜呜我家里人摔到骨折了,所以这几天事儿有点多)
  大家抱歉啊,如果事情忙完的快,最晚周一恢复更新
  爱你们呀~


第96章 你是我的眼(三十二)
  那个盒子里的东西,让枭疯狂了一晚上,同时也让展何初又气又妒。
  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枭曾经留在的痕迹。
  那沾染了雨水的夹克,已经被洗干净并整整齐齐的叠在了盒子的最下方。
  那绣着花菱草和鹿葱的两个小方帕子被主人精细的折成了小三角的样子摆在了一起。
  那一套崭新的、枭留在老板家的衣裤。
  那几朵已经风干的花菱草以及鹿葱,以及还不曾被老板吃完的零食。
  ……
  枭曾经留下的痕迹,全部被老板收起来了,就像是游荡的浮萍,忽然有一日被人紧紧的握在了手中,不再孤单、不用流浪,而是有了可依偎的港湾。
  枭很开心,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脸上的阴沉少了,眉眼间似乎有着春光般的明媚与开怀,他的眸中是闪亮的,如同天边的星辰。
  他抱着老板,黑硬的短发在老板的脖间博擦,带来微微的痒意。
  此时,是枭和老板的专场。
  展何初很嫉妒,但是他只能藏在身体里看着,毕竟当年的那些事情,还是他亏欠枭良多,因此在除了老板的任何事情上,展何初都能让步。
  当年的事情啊,说起来,依然让人觉得心里难受,即使已经过去了近十年,但是展何初和枭都知道,仇人一日不死,他们内心一日就不得解放。
  那时的他才多大呢?那时的展何初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罢了……
  此时,枭将老板抱在怀中,慢慢叙述着自己过去的故事:
  “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告诉我说他去世的早,因此比起其他孩子,我虽然没有父亲,但在母亲的陪伴下,让我觉得即使没有父亲也不会影响什么……”
  “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从来不与人争吵,即使是在我们生活最落魄的时候,她也每日都带着笑容,她教会了我很多、很多的东西,可惜的是,在我六岁那年,她便去世了……现在,我都快不记得她的脸了,可恨的是,那个时候我们竟然没有留下一张合影……”
  “那时候,她患了绝症,我们没有钱治病,是母亲自己拒绝了治疗,希望把钱省下来供我上学,我真的很恨那时的自己,我并不知道不治病对母亲来说意味的是什么,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我继续学习、读书的机会,只可惜对于‘死亡’二字,我理解的太迟……”
  白锦墨感受到了枭的颤抖,他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就像是把自己的那一份力量传递过去。
  “然后,六岁的那年,母亲猝不及防的离开了我,”枭的声音中掺杂着难以言喻的悲伤,“那是一个雨天,我站在墓园中,只能感觉的到冷。”
  “也是那天,我见到了我的亲身父亲。”
  “原来他并没有死,是他不要我和母亲的。”
  “当年,他已经有了妻子,却在意外之下认识了母亲,他隐瞒了自己已婚的事实,同母亲相处了两年,然后在母亲怀孕后,他的正牌妻子突然找上门来,那一刻母亲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母亲是在上京当老师的,父亲的妻子这一闹,母亲自然是待不下去了,而且她也内疚于自己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小三,即使如此她还是难以原谅自己。”
  “父亲的妻子有权有势,在她的操作下,母亲几乎在上京待不下去,而她的父母也因为此事而同母亲断绝了关系,于是怀孕的母亲便孤身一人来到了海城,她觉得自己对不起所有人,但唯独在这个意外之下诞生的我,却是她后半身的救赎。”
  “在母亲去世的那天,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名叫展鸿,是上京展家人,虽然他不过是来自分支,但是比起平民百姓,展鸿已经能够站在俯视他人的位置了,而逼母亲离开上京的展夫人、展鸿的正牌妻子则是姜家人,名姜玲。”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不恨他们,真的一点儿不恨,因为我已经在母亲的身上尝过了所有的温暖,即使贫穷、即使短暂,但是我是开心的,因此我不怨恨。”
  “可是,在展鸿应着母亲的临死前的遗愿将我带到展家后,一切都变了……”
  枭忽然紧紧的搂着白锦墨,就连双臂都在颤抖,声音中带着喘息的压抑。
  “乖啊,没事了。”白锦墨心疼这个男人,他尽可能的放轻了声音,安抚着对方。
  好一会儿,枭平静了下来。
  这时,展何初出来了。
  他的声音平静到了极点,“剩下的由我来说吧。”
  白锦墨一愣,在展何初的胸前蹭了蹭,点头。
  展何初的语气中带着厌恶与冷淡,完全不像平常笑眯眯的亲和:
  “母亲本来是想躲开展鸿以及展夫人一辈子的,但是她怕六岁的我被欺负,因此才在临死前,厚着脸皮联系了展鸿,希望能他能将我照顾到成年,至于成年之后的生活,将全权由我自理,并且要立下字据,成年后偿还清那些展家曾花在我身上的钱。”
  “对于这个交易,我是知道的,因此那个时候我才会答应和展鸿去上京,可是那却是我生命中最后悔的一次。”
  “上京很繁华,展夫人似乎也忘记了当年的事情,她待我虽然冷淡,却不曾亏待,那里还有展鸿和展夫人的孩子,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儿,叫展琪。”
  “我以为生活就那会那样过下去,直到我成年离开展家,但是我错了,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在我住进展家的一个月后,展夫人暴露了她对我的恨意,就连不过十岁的展琪,也因为她的母亲而欺负我。”
  “最开始不过小打小闹,展琪用冷水泼湿我的床单,或是将我的作业本剪碎……不过,展鸿从来都不会管,于是在展夫人的授意下,展琪做的事情越来越过分,她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在我的床上藏针,展鸿或许是说过的,但每一次都被展夫人以‘孩子间的玩闹’而轻而易举的带过,于是后来展鸿便彻底不管了……”
  “于是,展夫人彻底不再伪装了。”
  展何初的眼中染上了猩红,“她将我锁在了展家的阁楼中,那里是一片黑暗,没有灯、没有窗户,若是她心情好了,便给我点儿吃的,若是心情不好,那么我就是她和展琪的出气筒。”
  “而我的第二人格,就是在被关进阁楼的第二个星期形成的,他代替我承受了一切,他给自己起名叫‘枭’。”
  “这个名字来源于母亲曾经抱着我看的百科全书——枭,主要进行夜间活动的攫禽,与被关在阁楼中的我不是很像吗?都是活在黑暗中,多么的巧合啊!”
  “在阁楼中,有时候两三天吃不上的饭都是常态,甚至还有的时候连水也没有,那是枭最狼狈的时候,我和枭都想活着,可是没有水能喝什么呢?”
  “尿液?还是血液?”
  “枭都试过,我们只是想活着离开展家,离开这个地狱。”
  听到这里,白锦墨的心中又痛又怒,这可是他爱人啊,在这个世界中竟然如此的惨。
  在这一刻,白锦墨恨毒了姜玲和展琪,一个是毒妇、一个是恶童,简直不该存在于世!
  “在阁楼中枭代替我呆了四年,展夫人从最开始的冷言冷语、不给食水,逐渐演变成了亲手虐待,似乎能在我遍体鳞伤的身上找到一丝展鸿依然爱着她的安慰,鞭子、棍子不过是家常便饭,总之她手边的一切事物都能成为虐打我的工具……”
  “展琪亦是如此,比起展夫人,她的天真与无知,让她变得更加可怕,用开水泼、放狗咬……她每一次下手都没有顾忌,因为她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好几次,枭都差点儿消失在她的手上,我想出来,可是我恐惧、害怕,而枭却站了出来,抵挡住了一切,他替我承受了一切的黑暗,这些都是我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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