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 完结+番外 (一点桃花痣)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一点桃花痣
- 入库:04.10
作为一名普通编辑,我没有后台,但不代表我就应该任人诬陷和欺凌,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有证据就放证据,没证据就闭嘴,这种诬陷太低级,给你48小时,@爱宝宝的小木木,如果不能向我道歉,就请查收法院传票。
吴秋然的声明合情合理,隐形卖惨,立刻获得了一部分人的同情。
不少网友又开始站到了吴秋然那一边,网络上的争吵持续升级。
而爱宝宝的小木木则回复的十分迅速:
@NF编辑吴秋然,你之所以如此笃定我没有证据,不过是因为你当时刻意避开了监控,所以你确认监控并没有拍摄到你的手机屏幕。
不过现在,我想给你一点小提示,整个会场举着手机的并不止你一个人,你可以拍别人,也可能会无意间进入别人的镜头。
总之,证据我已拿到,既然你给我48小时,那么,我也给你48小时,如果看不到你对傅编道歉,我将会将证据公布到网上。
答案只有两个,正确答案很好选,出于仁慈,我想提醒你,不要一错再错。
声明下面隔了一段距离,他还写了一句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网络战争持续升级时,傅久九正在他家附近的花店里选花。
他定了好几束,让店员分别包好,有送给他母亲的,也有送给邻居家的。
临出门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摆在角落里的,黄灿灿的向日葵。
他们挨挨挤挤在一起,蓬勃向上,小小的圆盘对着他,像一张张笑脸。
他的心情蓦地明亮了起来,抿着唇露出了一点笑容。
店员很机灵,立刻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并含笑问道:“先生,要来几支向日葵吗?”
“嗯,”傅久九的目光没有从上面移开,笑着说:“来几支,谢谢。”
时间不算晚,他抱着花一一送出去。
打算先送完其他邻居家再送祁洛母亲那边,顺便接傅小八回家。
敲到对门邻居家时,无人应门。
他便抱着两束花下到楼下,将花递给祁洛母亲,并拜托她帮忙将那束花送给他对门邻居。
因为明天一天他未必有时间在家。
祁洛母亲有点惊讶:“他们家一个月前就搬走了,你不知道吗?”
傅久九愣了愣。
祁洛母亲说:“你这阵子太忙了,成日加班,他们大概没能当面向你告别。”
“他们家,”傅久九想了想:“不是夏天刚装修了婚房,初冬的时候才结婚入住,怎么就搬走了?”
“谁知道呢?”祁洛母亲说:“只说房子已经卖了。”
傅久九点点头,将那束花也留在了祁洛母亲处。
回到家里,他再打开微博时,才发现微博已经被彻底炸掉。
大小时尚品牌纷纷转载路西野的微博,表示要送礼品给他。
他只单独转发了路西野的微博表示感谢,其他一概没有再管。
随后他看到了吴秋然的声明,以及爱宝宝的小木木的回复。
在此之后,除了网友们炸锅的评论之外,两人各自没再发声。
而“48小时之约”却已被顶上了热搜榜。
48小时之后,这两个人,注定有一个会输的很惨。
大年三十一早,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雪。
傅久九早起,穿了防水羽绒服带傅小八出去小遛了一圈。
回家后为自己煮了一碗面,为傅小八蒸了鸡胸肉西蓝花。
一人一狗一起吃了顿饭,傅小八的饭比傅久九的好不少,吃饭的时候十分优越地边吃边看他。
吃过饭,傅久九照例把傅小八送回了祁洛母亲家。
然后驾车去看望他母亲。
墓园在半山腰,他在山脚停车场停了车,抱着一束红色的康乃馨,沿着石板路往上走。
他穿了黑色的长款羽绒服,兜帽被拉到头顶,遮挡着劲风与细雪。
路上有上山拜祭的人,但很少。
傅久九很快来到了墓园,循着熟悉的路到了他母亲的墓碑前。
墓碑前已经放了一束花,白色康乃馨里夹杂着两支百合。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微微躬身,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和雪水。
听到脚步声,他偏头看过来,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沾染了雪珠,透着湿意。
“学长。”傅久九的脚步顿了顿。
这么多年,好像除了他,已经极少有人来看望他母亲了。
他母亲去世太久了,最初那些逢年过节还会过来看望她的朋友,现在也很少过来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遗忘是人类的本能。
他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他母亲的遗照。
这个世界,他母亲提前去世了两年,但墓碑上的照片去没有变,是同一张。
照片上,她笑得柔和,眸子却很坚定,是一个温柔而坚定的人。
傅久九将风帽摘掉,然后蹲下身去,轻轻将花放在墓前。
墓碑已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这是他每次来都要做的工作,这次被别人做了,一时倒像少了些什么。
林郡不动声色地走远了些,把空间留给傅久九和他母亲说话。
傅久九偏头看他一眼,见他背着风点了支烟,背影修直挺拔,犹如挺立风雪中的松柏般。
傅久九与他母亲说了会儿话。
又跪下对着墓碑恭恭敬敬磕了头,才站起身来。
雪似乎大了一点,他的眼睛有点酸,抬手揉了揉之后,林郡已来到他身边。
他蹲下身去,捏着纸巾将他的膝盖还有羽绒服衣摆一点点擦干净。
傅久九想往后退,被他抬起一只手臂环住了腰。
傅久九低头看着他乌黑的发,还有握着纸巾的骨节分明的手:“谢谢学长来看我母亲。”
“应该的,”林郡放开他的腰身,站起身来:“以前每年这一天都会陪你来看阿姨的。”
两人转身慢慢下山,林郡抬手将傅久九发顶的碎雪抚掉,重新为他戴上了风帽。
“你来很久了吗?”傅久九偏头问他。
傅久九的眼尾带了点红,眼睫也十分湿润,不知道有没有哭过,林郡看他片刻,说:“没太久。”
然后又说:“小半个时辰。”
“和我妈聊天了吗?”傅久九问。
林郡看他一眼,半晌没有说话。
傅久九想了想又笑了:“也是,你们连见都没见过,有什么可聊的?”
“其实有的,”林郡说:“我有感谢她,把你生了下来。”
傅久九停下了脚步,抬眸看他。
他的脸被掩在风帽下面,被毛领遮掩的十分小。
林郡便伸手把他的风帽往后拉了拉,用拇指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和以往不同,这次他的手很冰。
他笑着说:“如果她没把你生下来,我就不会遇到你了。”
傅久九奔逃在那个充满了粉红色迷药的危险空间里,感觉越来越无法看到可以逃出生天的希望。
他忽然记起在网上看过的一张图片。
图片左右两侧是地球的两张对比图。
一张是“有你的地球”,一张是“失去你的地球”。
两张地图事实上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世界,也许有傅久九和没有傅久九并没有任何区别,对林郡而言说不定也一样。
他只是误以为,傅久九对他很重要而已。
如果真的重要,他们又为什么要离婚?
傅久九抿了抿唇,心底无法遏止地泛起一股难言的涩意来。
眼睫上落了细碎的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颤动。
林郡心里有些热,忍不住凑近了些,轻轻为他吹了吹。
睫毛酥痒,傅久九便笑了笑。
“你中午要回你父亲家吃饭吗?”林郡问。
两人又恢复了往下走的姿态,路有点滑,林郡握住了傅久九一只手腕,牵着他的手装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是。”傅久九说:“过年了,总要回去一趟才像样。”
“我陪你一起吧,在你父母家吃完饭,下午一起回我妈妈家。”
傅久九不想再给他父亲和陈梦菊任何希望。
如果两个人相携回家,只会让他们在将来更加得寸进尺。
要断他们的念想,就该断的彻彻底底。
他停下脚步:“不用,我自己去。”
林郡原本充满希冀的眸子沉了沉,里面的光芒熄灭了。
傅久九偏开头去:“下午我自己去你妈妈家里。”
两人沉默着一路往下走,林郡忽然又说:“你刚才在你妈妈面前说错话了。”
“什么?”傅久九有点讶异。
“你不应该叫我学长。”林郡抿了抿唇,十分严肃地指出:“而是该叫别的,不然你妈妈会知道。”
傅久九被他的话逗笑了。
他母亲去世多年,他难过是难过,思念是思念,但接受也是真的接受了。
“你连过世的人也想瞒住啊?”他说:“过世的人应该都知道的,就算骗也骗不住。”
他说着话,林郡的手机响了,等他说完,林郡才接起来。
他对着话筒说了几句,很含糊,但应该和吴秋然那件事有关系。
“虽然我知道是吴秋然做的,”等他挂了电话,傅久九说:“可是学长,你真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