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 完结+番外 (一点桃花痣)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一点桃花痣
- 入库:04.10
林郡立刻端正了姿态,认真又严肃:“其实我想说的是,哥,找对象也要凭本事的。”
林启危险地看着林郡,慢条斯理地将茶盏磕到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来。
贺彩衣忙居中调停:“行了,一个周一顿饭,十次有八次你们兄弟俩要为这事儿吵,怪只怪你爸留下这一摊子,谁都不愿意接手。”
“不是的,妈,”林郡立刻安抚他母亲:“能者多劳,谁让您把您大儿子教育的那么好?”
林启冷冷地丢了个眼刀,到底没再为这事儿争论下去。
倒是贺彩衣提起他们的父亲,让林启想起了件事儿:“对了,妈,今天随叔叔来了电话,星原要回来了。”
“什么时候?”贺彩衣问:“那孩子还回去吗?”
“他不回去了,”林郡说:“明天我去接他。”
傅久九猛然记起来时林郡接的那通电话。
“随叔叔?星原?随星原?”他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熟悉。
可能许多年没听过的原因,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这是林郡的青梅竹马,也是他高中时期人人皆知的心头白月光。
就连这个世界,也是随星原出国后,“傅久九”才对林郡展开了追求。
随星原要回来了,这个时机巧合的有些微妙。
傅久九垂眸看着杯子里碧色的茶水:难道因为他要回来了,所以林郡才提出离婚?
傅久九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但他立刻又摇了摇头。
不应该,林郡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
林郡那么好,他不应该在自己心里把他变得那样丑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呼啸着令人心惊。
巨大的落地窗外,庭院里的海棠树被风吹的疯狂摇摆,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连根拔起。
天气过于恶劣,他们必须得在林家留宿一夜了。
五楼是林郡的私人空间。
傅久九从电梯里下来,踏上柔软的地毯,一边想着如何跟林郡开口去住客房,一边随着他穿过走廊,进了尽头的主卧。
门一关上,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林郡按在了门板上。
“干什么?”傅久九警惕地看着林郡。
“干什么?”林郡笑的意味深长:“干你啊!”
傅久九的脸冷了:“我们已经……唔……”
他的唇被林郡捂住了,柔软的嘴唇贴上微温的金属圈。
傅久九撞进林郡危险的眼神中,林郡的脸比他还要冷:“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唔。”傅久九摇了摇头。
“你故意的吧?”林郡居高临下看着他:“故意叫错称呼,故意送错礼物,你想干什么?想让我跪地求饶?”
傅久九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却忘记林郡的手正捂在自己唇上。
温软的舌尖触上滚烫的掌心时,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这样的动作,太像勾.引。
傅久九急得面红耳赤,双眸沁水,着急想解释一句,却被林郡紧紧捂着嘴巴有口难辩。
林郡却似全然看不到他的惶急,他施施然弯下了腰,眸子深沉似海,却带了海水的凉意,低沉的嗓音也带了点哑,暗沉沉地敲在傅久九的耳膜上:“想了,是不是?”
第17章
傅久九一把挥开林郡捂住自己双唇的手,雪白的双颊染了一层薄粉,嫩的能掐出水一般。
他又羞又急:“想你妈。”
“我妈就在外面啊。”林郡好整以暇地垂眸看他:“我去叫她老人家进来,你们再叙叙?”
傅久九被他这波操作惊到目瞪口呆,半晌后强行咬牙道:“滚。”
林郡握住他的手腕,往床边带:“走啊,一起滚。”
“什么啊?”傅久九怕了他,把全身重量往下坠,像个秤砣:“干什么?”
“不是你说滚?这房间还能滚什么?”林郡似笑非笑,语意森冷:“当然是滚床单。”
眼看那张大床越来越近,傅久九这次是真的急了,怒道:“滚你妈。”
“骂人比以前文明多了。”林郡握着他的手腕停了下来,指腹在他雪白的腕子上捻了捻。
傅久九的手腕很软,微微发凉,握在手心里很舒服。
傅久九气急败坏的样子也让人觉得可爱又有趣,他自以为很凶,其实只会激起别人的施虐欲。
林郡垂眸掩住几乎就要藏不住的笑意,刻意压低了声音,耳语般在他耳畔轻声呢喃:“这么多天,一点都不想吗?”
傅久九的脸更红了。
对于性,他经验匮乏的堪称可怜,最直接的“接触”就是与林郡梦中那一段了。
的确是舒服的要命,说不好奇是假的。
他没答话,嘴唇却抿得更紧了,看林郡的眼神也象看敌人一样抗拒而戒备。
林郡滚烫的掌心和低沉性感的嗓音都像是隐秘的武器,拼命地拉着他往陷阱里坠。
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腕上,专心地想要挣出来。
可林郡下句话却又将他炸成了烟花,他依然用那种让人无法招架的嗓音问他:“以前不是一晚都不能空?”
傅久九只觉这话似一股电流般,让他头皮发麻,心尖发颤。
愣神间已被林郡半拥着带到了床边并按了下去。
林郡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弯腰将他笼在身下。
傅久九被困在那片狭小空间里,只能将身体后仰,反手撑在床上。
他抬眸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是急怒又是无措,慌张可爱的像一只小白兔。
太可爱了,又太可怜了,太能激起大灰狼心底的暴戾本性了……
傅久九是在勾引他吧?谁说他演技不过关的?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欠教训!
傅久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林郡眼中是个什么样子。
他嘴唇微启双眼大张,知道这个时候说“离婚”二字不被允许,只得颤声道:“我不能跟你睡。”
他不能再跟他发生什么越界行为,两人已经离婚不说,而且随星原也回来了……
他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想把自己扯进很狼狈的关系里面去。
林郡默了片刻,“为什么”三个字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
片刻后他诱惑般低语:“没关系啊,我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免费。”
傅久九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正常了,大概大脑也不正常了,不然他怎么会问:“什么……什么别的地方?”
话一出口,他便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不由惊恐又可怜地往后缩了缩
“你不是最清楚吗?”林郡看着他,眼神里像蕴了两簇暗火:“我那‘按摩高手’和‘口技大师’的头衔不是你赐的吗?”
“操!”傅久九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他虽然是个处男,但并不无知。
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被蒸干了,是羞的。
他觉得心脏就要破胸而出了,是被林郡的语言和眼神逼得。
“你……”傅久九眼尾漫上红晕,被逼的很可怜,连骂人的声音都是软的,毫无威势。
“我怎么了?”林郡收了笑,眸子深得像海,话问的却很认真。
滚烫的气息扑在傅久九眼尾处,让那块白嫩的皮肤变成了一块血玉般,通透,明亮,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
林郡的眸子微微眯起,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逗他简直太有意思了,简直让人上瘾,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怎么?傅小九,用完就翻脸可还行?不认人了?”他又离他更近了一些,逼问道:“我那些头衔不都是你赐的吗?嗯?”
“你再说,你再说,”傅久九声音打颤:“我……我要叫了。”
“叫啊,”林郡偏了偏头,姿态游刃有余,和傅久九的紧张窘迫截然相反:“你在我家,你是我对象,你叫啊,就当是情趣。”
傅久九要疯了,他被逼得没办法,猛地翻过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变成了一只鸵鸟。
傅久九喜欢林郡很多年了,这份感情没有人知道。
林郡对他而言,是天上的月亮,太远了。
最开始,他不敢贪,只敢偷偷看几眼,为此,他加入了网球社。
可即便如此,他能见到林郡的时候也并不多,因为林郡高三了,要备考。
而且,每次林郡去打球,傅久九本就不佳的球技就会变得更烂。
偶尔他失了球后偷偷看林郡,会遇到林郡对他投来的,极冷淡的目光。
傅久九很羞愧,以至于后来林郡去打球的时候,他只敢坐在观众席上,偷偷看,偷偷在心里贪。
可十七岁那个夜晚,他在他母亲墓碑前哭过之后,便不想贪了。
因为林郡是那么清风霁月般的存在,他不能也不应该把他拉到俗世里,把他变得丑陋。
他是他的奢侈品,却不是必需品。
没有他,他也一样可以活。
可是忽然间,那么远的林郡一下子就近在了眼前。
好像随着距离的接近,他的光芒也会同步放大,大到足以炽伤他。
足以影响掌控他的感情,让他口是心非,不上不下,不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
这样的状态让他抗拒,却又无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