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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 (东家小娘子)


  钱宴植立马松开手从他身上翻下来,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住,完全不管霍政有没有被被子盖住。
  果然,暴君都是大猪蹄子!
  这拒绝的方式还真够特别的,呸!
  钱宴植心里啐了一口,下一瞬霍政却从身后将他抱住。
  钱宴植只当他是怕冷来蹭被子的,不由甩了两下:“我一个人盖床被子不冷,你嫌冷再让李林送一床来。”
  霍政道:“旁人僭越,命都没了。”
  钱宴植不服气:“你就是要杀我呗。”
  霍政将他楼主,手上扣着腰身往自己怀里带,他道:“朕怎么能杀你,杀了你,朕这后半辈子岂不是得独守空房了?”
  钱宴植惊讶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政:“你说什么。”
  霍政擒住他的下颌,轻吻了他的唇瓣道:“朕说,朕舍不得杀你,朕留你在身边,哪儿也不让你去。”
  钱宴植愈发的惊讶了,双目茫然,全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霍政道:“阿宴,朕只当你是为了黄白之物才留在朕的身边,朕愿意用黄白之物来留住你。”
  钱宴植:“……”
  霍政:“可现在朕知道了,朕愿意只喜欢你一个,不娶旁人,朕只睡你一个。”
  钱宴植说的豪气,可等霍政不疾不徐的将他说的这些话复述下来的时候,却烧的钱宴植脸颊发烫,额头也沁出了细汗,他推了霍政一把,又气又臊:
  “哎呀,你撒开我,你撒开,你勒的我喘不过气了。”
  “阿宴还没回答朕呢,朕都回答你了。”霍政不依不饶。
  钱宴植拽着他扣在腰上的手,一边挣扎一边说:“我答应什么啊,我答应什么啊,我都跟你表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霍政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阿宴,可不能离开朕了哦。”
  钱宴植回首看着霍政那得逞的神情,看了半晌后不由笑了出来:“嗯,不离开,就赖着你,让你给我那钱花。”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差不多忙完了,明天基本就可以正常更新了。


第87章
  想来是刚刚表白过,原本困顿的钱宴植完全没了睡意,只是躺在霍政的身边一动不动,时不时的侧首看着他。
  没想到说出口的感觉这么舒爽,甚至还能知道霍政的心意,这比起在心里乱猜要好太多了。
  眼下心情舒畅,心里也十分欢愉,就连嘴角都不受控制的上扬,靠在霍政的肩头,就连自己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着他睡醒的时候,霍政已经下朝了。
  教景元读书的先生因为老家出了事,霍政便让他带着几名禁军士兵回去了,眼下景元虽然不用日日去国学监读书,可到底也是不能落下功课的。
  等钱宴植醒来的时候,早膳已经备好了,这会儿从廊下传来景元的朗朗背书声,面对着霍政的问题,景元都能对答如流,若是遇到深奥些的,也会想一阵,在霍政给出提示后给出浅显的见解。
  钱宴植听着景元背书的声音,穿好衣服后才坐下由这伺候的宫娥来为他束发。
  钱宴植问:“陛下来多久了?”
  宫娥道:“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了,陛下说少垣君睡的晚,所以不曾让奴婢们打扰。”
  钱宴植笑着将铜镜前的玉冠递给宫娥由她束着头发,随后才起身走出偏殿。
  不料刚到门口时,忽然听见景元道:
  “父皇,儿臣昨夜做梦,梦见有一女子抱着我痛哭流涕,直言是儿臣的母亲,父皇,过了年,儿臣就该过生日了,儿臣能否去国寺为母亲祈福。”
  钱宴植脚步一顿,殿门挡住了他僵直的身躯,以及他此刻无比震惊的神色。
  瞬间就想到了昨夜在侯府时遇到了碧螺,虽然他及时阻止了她在景元面前乱说,可她的那句关于他母亲的话却是依旧刻进了他的心里,即便是钱宴植再做疏导,他都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
  到底是钱宴植疏忽了,他以为他的那番说辞可以稳住景元,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即将六岁的孩子,哪能懂的许多。
  可眼下景元却婉转的问出关于他生母的事,钱宴植就觉得景元这个孩子不简单。
  他担忧的望向霍政,而他在手里握着书,神色未变,似乎没将景元的话听进耳朵里,他收了书,递给一旁的李林,视线却落在偏殿门口站着的钱宴植身上,朝着他招手。
  钱宴植这才迈步走了过去,有些局促不安,忙岔开话题:“我饿了,不如先吃早饭啊。”
  霍政抬眸凝视着他,示意他走近些,然后握住他的手:“可睡好了?”
  钱宴植点头。
  可一旁的景元却是有些不安,轻咬着下唇望向霍政:“父皇……”
  “用早膳。”霍政的语气不容反驳。
  钱宴植也吓了一跳,当即就明白过来,霍政虽然是神色如常,可一提到景元的生母,却还是触上了他心中的那根刺。
  景元双眼通红,当即便跪在了霍政的面前,恳求道:
  “老师教儿臣《孝经》,儿臣自当孝顺父皇,可儿臣日渐长大,虽知生母不得父皇所喜,却还请父皇看在她为皇室诞下子嗣的份儿上,还请父皇让儿臣去国寺为母亲祈福。”
  霍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淡下来,气势凛冽,庭院中、屋宇上在一夜间皆裹上了银衣,散发着森森寒意,衬托的霍政此刻愈发森冷,李林更是弓着身形,战战兢兢,根本不敢抬头。
  “若要跪,便跪着吧。”霍政冷眸凝视着他。
  虽然在钱宴植到来后的这段日子里,霍政与景元的关系有所缓和,可景元的身世却依旧是霍政的逆鳞,容不得旁人置喙半句。
  眼下景元忽然提及,霍政自然是会不悦,甚至隐隐的动了怒。
  钱宴植忙道:“这天寒地冻的,景元还是个孩子,要是冻坏了怎么办,景元快起来。”
  景元没有听他的话,只是昂首直勾勾的看着钱宴植,又望向霍政道:“父皇,儿臣可以跪。”
  “那便跪着。”霍政毫不留情,“谁若求情,谁便跟着他一起跪着。”
  眼下的霍政自然是没有了用早膳的心思,松开了钱宴植的手拂袖,带着李林离开了含元殿。
  钱宴植当即就想追过去,可瞧着脾气跟霍政一样执拗的景元,当即蹲在了他的面前,试图将他拉起来:
  “景元,父君不是告诉过你,等你长大一些,你父皇就会告诉你母亲的事么。”
  景元的脸上挂着泪痕,他望着钱宴植,瘪瘪嘴道:“我知道父君好意,可我昨夜真的梦见母亲了,她身影模糊,我有父皇在侧,可时时孝顺,可母亲生我一番,我却连她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父君,我心里疼。”
  钱宴植见景元眼泪不住落下,心疼的将他抱进怀里安抚道:
  “景元,父君知道。”
  “父君,您求求父皇,我只求为我生母祈福,别的都不求。”景元可怜巴巴的从他怀中探出头来,似乎是想从钱宴植这边突破。
  钱宴植看着他的模样,当即心疼的将他抱进怀里,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
  不过片刻过后,原本随霍政离开的李林突然折回含元殿,站在庭院中朝着钱宴植行礼道:
  “陛下口谕,皇子霍景元忤逆不孝,罚闭门思过,抄写《孝经》五十遍,另外陛下还说了,抄写《孝经》一事刻不容缓,小殿下就别耽搁了,赶紧去抄,陛下日日都要检查。”
  钱宴植当即就明白过来,这个做兄长的到底还是心疼幼弟的,知道他脾气跟自己一样执拗,肯定会一直跪在廊下,故而才差李林前来传旨,以让他抄写《孝经》为由起身。
  钱宴植当即就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景元,却瞧着景元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只是恭恭敬敬的朝着李林揖礼深拜,而后便朝着书房走去,身形端正,步伐稳健,当真不像个小孩子。
  “陛下还有旨意,请少垣君往传德殿一趟。”李林又朝着钱宴植揖礼说道。
  钱宴植应了一声,又嘱咐了含元殿伺候的内侍宫娥几句,这才跟着李林去往传德殿。
  自本朝建国以来,祖宗牌位一应都供奉在太庙之中,故而往太庙祭祀往往都十分盛大。
  宫中的传德殿虽也是供奉的先祖牌位与画像,却能时时来祭拜,不必大张旗鼓。
  钱宴植在李林的引路下来到了宫中的传德殿中,霍政玄衣曳地,黑金的发冠束着发髻,他背影铮铮,身形挺拔。
  钱宴植刚迈步进去,周遭伺候的内侍便相继退了出去。
  霍政并未回首,只是握着点燃的香鞠了鞠身体,随后插.进鼎中,随后才转身看着钱宴植:
  “昨日在侯府,侯爷是否是说了什么?”
  钱宴植最怕的就是霍政认真时的眼神了,无情冷冽,甚至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尤其是昨夜在侯府经历的事后,他也不知该如何跟霍政说。
  “侯爷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个嬷嬷,说景元长的像他母亲,这才勾起了景元的伤心事。”钱宴植半真半假的将昨夜的事说出来。
  碧螺出现在侯府的事他不敢告诉霍政,依照他的性子,当年他要除尽长乐宫的人,就是为了保住太后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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