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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 (东家小娘子)


  钱宴植问:“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陛下要帮着成王来对付自己呢。”
  程亮回首看着钱宴植道:“只有这把刀握在自己手上,才能清楚的知道他们何时会动手,如何动手,才能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程亮想了想又问:“我记得陛下说,你在为他做一件事,做的如何了?”
  钱宴植道:“嗯,差不多了,一会儿我就要去验收一下成果,看看修什么需要修改的,确保到时候万无一失。”
  程亮十分不解:“这种事你竟然假手他人?”
  钱宴植看着他:“那我手里也没工具做啊,只有他行,不过他不知道我是为谁做的,放心吧,完事儿了我会灭口的。”
  程亮凝视着钱宴植风轻云淡的说出灭口那句话,总觉得他跟有个人很像,至于哪里像又说不上来,似乎是刚才说最后那句话的神态,那眉眼,都与霍政一般无二。
  似乎在说一件什么寻常的事一般。
  钱宴植侧首看着程亮:“你看着我做啥。”
  程亮连忙收回视线:“没什么,就是你脸上刚才有个蚊子。”
  钱宴植若无其事的摸摸脸,然后一边听书,一边嗑着瓜子儿。
  等着结束了听书,程亮这才带着钱宴植出了茶社,又在路边的茶摊上坐了会儿。
  钱宴植嗑了一早上瓜子儿,这会儿正渴呢,正好这路边茶摊的茶水温度正合适,也就不管味道如何,先喝了三大碗。
  刚放下碗,便听到隔壁桌的几个汉子忽然谈论起了《莺莺传》,钱宴植与程亮相视一眼,连忙凑了过去:
  “几位大哥可是在说那个莺莺传啊?”
  那几个人看了看他,身形消瘦的汉子看着他:“当然了,世人都说这最毒妇人心,原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呢。”
  这时就有人阻止他了:“不过是话本上的故事罢了,岂能当真,我家那婆姨可是对我十分贴心。”
  “咱们平头百姓家的婆姨自是如此,可这豪门大户中的女人就未必了。”消瘦男人神秘一笑。
  钱宴植赶忙追问:“看大哥的样子,好像是有不少内幕消息啊?”
  消瘦男子笑的愈发得意了,朝几个人招了手后便凑在一对儿,小声道:“我可是听说这莺莺传里的柳莺莺是映射的当朝太后,当年她便是如此再遇先皇,然后带着孩子回宫的。”
  “哦?是嘛,还有这等事?”
  “这都快二十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就是就是,莫不是骗我们的吧。”
  钱宴植也起哄道:“不能吧,你肯定是瞎说。”
  一听他们如此不信,消瘦的男人当时就急了,急切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当时年少,可到底我家有不年少的啊,我老家便是云清观附近的村民,我家里人时常看见这原先的阳信侯时常出入云清观呢。”
  钱宴植就在一旁听着,果然听出了些门道来。
  听那消瘦男人所言,当初他家里人见李昶时常出入云清观,便断定他与太后之间有私情。
  就连五六年前李昶的那次谋反,在他们这些人的嘴里,也都变成了霍政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与身世,才出手对付了李昶和太后。
  钱宴植听完后便是愁容满面,很想要辩解,可一想到霍政的安排,钱宴植便只能忍下来,然后扬起笑脸凑近他们道:
  “我这里还有个内幕消息,你们要不要听?”
  一听钱宴植如此说,那群人便又围了上来。
  钱宴植伸手指了指停在路边的那辆豪华的马车,然后得意道:“那是我家公子的马车,我是在镇国公府当差,公子时常进宫,这宫里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二。”
  那群人皆是伸长了耳朵,想要一探究竟。
  钱宴植神秘道:“宫里之前有位钱承君,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你们可知他为何被废?”
  那些人想了想:“无非就是天子喜怒无常,不喜欢就废了呗。”
  “天子与我等百姓哪有可比性。”
  “就是就是。”
  钱宴植摇头继续道:“都不是,是因为这钱承君知道了陛下的秘密,当年先皇是属意成王殿下当太子的,为何最后太子会换人当,当然是如今的陛下在后头捣的鬼,甚至来利用了太后,这钱承君就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被废的。”
  “陛下被立太子那年,也不过十一二岁,他当真有如此心计?”消瘦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
  钱宴植道:“当然了,你们还知道嘛,我与我家公子进宫的时候看见有人推了一口棺材出宫,我后来悄悄打听了一下,这棺材里躺着的就是那位钱承君,陛下虽然对外说是被废了,实则是被刺死了,我也是冒了好大的风险才打听出来的,你看你看,在就是我从钱承君身上扒下来的物件儿呢。”
  说着话,钱宴植便左顾右盼过后,便从袖子里掏出了之前从宫里带出来的玉佩。
  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对于这些平素不会见到什么好物件儿的百姓来说,自然是能唬住人的。
  他们由原先的不可置信,转为得知真相后的惊奇,纷纷感叹陛下的杀伐无情与心机深沉。
  钱宴植见自己完成了要做的事,也就借故自家公子还在等着为由,匆忙的收走了玉佩,慌张的逃离了现场。
  然而不出两日,这钱宴植被霍政废黜幽禁长宁殿的消息,就变成了钱宴植实则被陛下秘密处死偷运出宫去埋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成王霍宗在华阳宫更是神色惊讶,看着眼前小厮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神色当即就变得十分欣喜,在庭院中来回踱步,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衣着华丽的王妃甄氏瞧见了他的模样,不由走近道:“王爷这是知道了什么好消息?”
  霍宗笑道:“孤正愁这霍政没有把柄呢,如今倒是给孤送来了一个。”
  甄氏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把柄?”
  霍宗朝着甄氏勾了勾手,随后便附首过去与王妃耳语,将今日听到的流言悉数说给了甄氏听。
  容貌艳丽的甄氏在听完这些话后当即就白了脸色:“姐姐她前几日不还说,这钱承君在长宁殿活的好好的嘛。”
  “是啊,前几天还活的好好地,为什么这两日就死了呢?”霍宗冷笑,“这霍政果然是个杀伐无情的人,那钱承君好歹是伺候了他这么久的枕边人,说杀就杀,简直毫不留情啊。”
  甄氏忙道:“是啊,真是因为知道那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不配做一国之君,如此凶残暴虐,对待百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霍宗道:“是啊,他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孤为了天下百姓,自然不会让他得意笑意,不然,母后的冤屈,百姓的危机又该由何人来解。”
  “只不过这件事宫里瞒的密不透风,显然是知道这位承君被陛下所杀会引起轩然大波,”甄氏略加思索后才道,“恰逢殿下在京城,万一他再做出德行有失的事,那朝臣们势必会逼着他退位,所以他才只能说是被幽禁了,后来又不让人去探视,显然是有鬼的。”
  霍宗侧首看着身边的王妃,伸手紧握着她的双手道:“爱妃,孤,孤何不将这件事捅出去呢,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们母子是什么样的人。”
  “不……不能王爷。”甄氏连忙将他安抚住,“此事现在不宜声张,也不知这件事百姓们知道多少,不妨咱们再推波助澜一把,等着京城里的流言形成了气候,那么再向霍政出手。”
  霍宗垂眸凝思半晌,随后才道:“是啊,是啊,九月二十四是父皇的忌辰,那日会在太庙祭祀外祭台外还会又百姓围观,咱们不妨定在那一日,向霍政发难。”
  甄氏笑着点头应承,霍宗倒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总觉得眼下就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太后在坊间的声誉因为一本《莺莺传》被毁,即便是有后来的《探西厢》挽救,可到底是还是对太后及霍政的身世之谜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若霍政不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先皇血脉的话,霍宗便可以携宗室以他是冒充皇室血脉唯有拉他下马,尤其是此前他在百姓中的声望已经有损,即便是讨伐他,逼他退位,百姓们也只会觉得是理所应当。
  只要霍宗即位后对百姓好一些,减免些赋税徭役,自然就能夺得百姓的拥戴。
  霍宗如是想着,自然也是如此做的,当即便化妆收拾悄悄地出了华阳宫,与他在京城里的一些旧臣见面,商讨先皇的祭祀大典上,要如何逼霍政退位。
  反倒是在镇国公府的钱宴植,刷着系统上对最近京城的一个话题走向统计,心里也才算安定了下来。
  眼下那位钱承君已死的消息已经在坊间不胫而走了,这条话题的讨论度最高,直接盖过了《莺莺传》原型是太后的流言。
  钱宴植眼下才明白程亮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有这把刀握在自己手上,才能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眼下能够打击到霍政的,就是钱承君得知他的秘密被灭口这一件事,可这一件事是假的。
  他们在谈论关于霍政所做的事里面,只要最大的那一件事是假的,是谎言,那么其他的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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