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 (东家小娘子)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东家小娘子
- 入库:04.10
霍政握着他的脖颈又啃又咬,只吐出了一句:“那再喊几声义父来听听?”
钱宴植为了保命,只能不要脸的扯着嗓子喊义父。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几声义父不仅没能唤起霍政心底的良知,反而更加助涨了他的暴虐。
下手之狠,之重,让钱宴植在冰火两重天上备受煎熬。
好在一开始的时候钱宴植屏蔽了系统,不然这一晚上的仗打下来,还不知道第二天的系统要怎么奚落他呢。
钱宴植就很后悔,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拖着这副不禁摧残的身体去招惹暴君呢?
睡在床上,钱宴植掬了一把辛酸泪,听着身侧霍政均匀的呼吸声,更是难过的想哭。
明明他也很累,就是因为身上痛觉刺激的怎么都睡不踏实,忽然想起隐藏任务送的宝箱还没拆,于是开了系统打开了背包,开了那个宝箱。
【恭喜玩家,获得复活甲一套】
“!!!!”
钱宴植震惊的想弹起来,不了牵扯到了酸痛的腰,只能规规矩矩的躺着,却依旧抑制不住欢快的心情。
平时这复活甲一万积分一套,没想到现在开个宝箱就能获得,这手气未免也太好了。
钱宴植十分高兴,算上之前系统赔偿的,他就有两套了,这就是所谓的地主家有余粮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钱宴植:‘这宝箱里开出来的东西真的是随机的么?’
【是的,宝箱是最新的促销手段,刺激玩家积极参与攻略,完成任务】
钱宴植:‘那复活甲多么?’
【不清楚,毕竟是随机的】
钱宴植更加确定了自己是自己的手气好了,就这运气,搞不好他还能成为攻略世界里的锦鲤。
“傻笑什么呢?”
忽然,霍政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钱宴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只是侧首看着他:
“您不是睡着了么?”
霍政侧身躺着,曲臂托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笑的太大声,吵着朕了。”
钱宴植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一双眼睛看着霍政,健硕的胸膛在寝衣下半遮半掩,散开的黑发从耳后垂到胸前。
此刻的霍政没有身着朝服时的威严,更没有与敌人厮杀时的狠绝老辣,只是静静地,舒展着眉眼凝视着钱宴植,语气也十分轻,带着几分沙哑。
“那我小声一点笑。”钱宴植小声说。
霍政凝视着他:“不许笑。”
虽然钱宴植遮了半张脸,可此刻他的眼神就十分不满,这人管的也太宽了,管天管地,还官人拉屎放屁,这也太嚣张了!
“不满?”霍政问。
钱宴植瞪着他:“……”知道你还问,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心灵受伤了,它就不满了!
霍政伸手,恶趣味似得捏上了钱宴植的脸颊,使得钱宴植更用力的瞪他。
霍政试了试手感:“不太好,瘦,此后你多吃些,长点肉,捏起来才舒服。”
钱宴植忍不住了,那开始嚎道:“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就要长点肉让你捏啊!我有肉的地方你咋不捏啊,非逮着我没肉的地方捏!”
霍政凝视着此刻炸毛的人,神色不改,视线往下移了一些,随后才道:
“有肉的地方用拍的比较合适。”
钱宴植:“……”呸!我去你大爷的!
钱宴植护着腰和屁.股,往床里头挪了点,势必要跟霍政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生气了,哄不好了!他要旷工,他不做任务了!
去他的日常任务,不做了!不帮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钱宴植用力的哼了声,扶着腰侧身背对着霍政,闭上眼睛不再理他,这会儿太困了,他还是睡一觉的好。
霍政就侧身躺着,视线落在钱宴植的耳廓上,眸光幽深,陷入深思。
自从确认了钱宴植与那两个人没有关系后,他就放下了一些对钱宴植的戒心,只是这情不自禁的事,从前因为国事繁重,他尚能克制,如今却能被人勾起火来。
但似乎他更想看的是钱宴植那副哭唧唧求饶的表情,实在让人难忘。
眼角泛红挂着泪,嘴唇也因过度而变得绯红,眼神中包含着理智与疯狂的挣扎,尤其是求饶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奶音,实在是有趣的紧。
霍政收手躺在钱宴植身边,阖眼睡着。
*
连着两日的召幸,这宫里的人自然都知道风向,原本还以为这钱宴植只是一个挂名的少使,如今不仅晋升长使,还连着两日留宿甘露殿,这所有人对钱宴植几乎都另眼相看了。
钱宴植醒来时,霍政还在前朝商议着政事,此刻在甘露殿伺候着他梳洗的则是霍政亲自指派的内侍。
内侍长的周正白净,做事也勤快,钱宴植看着也很喜欢。
“长使,这早膳是要等陛下回来一起用么?”为钱宴植梳好发髻的内侍关切的问。
钱宴植回想着昨晚的事,他就是憋了一肚子火,笑都不许人笑,还要跟他一起吃早饭,吃屁!
“不了,我回含烟阁去吃,完事儿还要去文渊阁上工呢。”钱宴植若无其事的说。
等着都收拾好了,钱宴植才起身出了甘露殿,慢慢的往含烟阁挪过去。
一路上钱宴植扶着腰,每走一步都觉得某处传来不可言说的痛,然后一边感叹生活的艰辛。
他甚至都不明白,为了那几百万的酬金,就失身这件事到底对不对……
钱宴植仔细的盘算了前两个世界的攻略酬金,就算第二个世界是被强制登出了,但是酬金还是有的,算起来应该有个七八十万。
但是攻略暴君的保底价格就是一百万,后续干的好还有的赚,如果按这样来算的话……
钱宴植在转角处驻足,仔细的掐着指头算,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没事儿,我也不吃亏,反正这个世界不是真实世界,被睡就被睡吧,有什么大不了,哈哈。”
钱宴植叉腰笑着,这才不去计较腰上的酸痛,一步一步往含烟阁挪去。
“想必这位便是钱长使了吧。”
途径御花园时,一位年长的内侍突然就拦住了钱宴植的去路,笑意盈盈的打量着他。
钱宴植后退了半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谁啊。”
那内侍道:“果然是受陛下恩宠的人,果真气度不凡。”
钱宴植听出了他言语里的阴阳怪气,不由翻了个白眼:“你拦我去路,还不自报家门,怎么地你家是有多烂让你张不开嘴报啊,要就为了内涵我两句我觉得没必要,反正你也达不到我这标准,让路。”
那内侍的脸色有些不满,却依旧要笑着道:“钱长使好大的威风,是,是小的没有自报家门惹了长使不快,小的在长乐宫孟太妃身边伺候,贱姓段。”
钱宴植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半晌:“哦,段公公,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是嫉妒我跟陛下亲近,你来我面前吃醋吧。”
“你……”段梓叶神色突变,刚要争辩时,似乎又想到什么似得,忙敛了戾气,故作温和,“钱长使说笑了,方才是小的失礼,还请长使勿怪,若是要罚,也请长使见过太妃娘娘,由太妃娘娘责罚。”
钱宴植凝视着他,唇边带着讥笑。
方才听见孟太妃时他还愣了神,过后才想起来这孟太妃曾经是西渊和亲来的公主,因为西渊并进了南秦的版图,霍政为了安抚原西渊民众的心,这才准许她与太后一起住在宫里。
而这孟太妃还正是淮安王孟星辰的亲姑姑。
钱宴植心里犯了嘀咕,也不知道这太妃怎么让这个公公来找他。
钱宴植:“段公公,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对我无礼我也没说要责罚你,怎么就扯到太妃娘娘头上呢,你这扯虎皮拉大旗的做派,我可是受不起的。”
管他三七二十一,预感有危险就全部拒绝,这样的话存活率还有百分之五十。
段梓叶揖礼拦住钱宴植的去路,忙道:“太妃娘娘虽不是陛下生母,可也算陛下的长辈,钱长使承陛下宠幸,虽是男子,可到底是在宫中,所以太妃娘娘想见见钱长使,嘱咐几句。”
钱宴植战略性后仰,这就遇上婆媳关系了?还是上赶着来的便宜婆婆?
段梓叶道:“钱长使,太妃娘娘就在前面御花园中,还是去见见吧,莫失了礼数。”
钱宴植冷笑,想着也是青天白日,又是在御花园,这孟太妃应该不至于会对他做什么吧?
钱宴植怀揣着担忧,跟在段梓叶的身后,往御花园就去了。
映荷池畔长长的的回廊上,一袭华服的孟太妃在廊中置了桌椅,沏上热茶,摆了点心,此刻正怡然自得的喝着茶。
等着段梓叶领着钱宴植走到廊下向她行礼,她依旧目不斜视,只用余光轻瞟了钱宴植一眼,随即嗤笑道:
“还以为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容姿,不过也就如此,竟迷的陛下连着两日召寝,实在稀奇。”
钱宴植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一见面损人是不是才能显出她的高贵呢,真气人,干脆一走了之好了!
钱宴植行礼刚要告退,就听这孟太妃又说:
“好在陛下已经有了子嗣,如今宠幸男子倒也无妨,倒是你,身为陛下的长使,就该好好的在宫中抚养着皇子长大,别一天天的心思野,自己出宫去作乱也就罢了,别勾着陛下也做出出格的事,那便是遗祸江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