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 (东家小娘子)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东家小娘子
- 入库:04.10
眼看着就到最后一分钟了,钱宴植终于忍不住道:“陛下……”
霍政睁开了双眸,握住了酒壶的手柄,在时间倒计时中,他倾了酒壶,为钱宴植斟满了一杯酒。
【叮——隐藏任务(5/5)完成,奖励五百积分二十四小时到账】
钱宴植激动的快哭了,这五十积分得来不易,比前面四百五十积分更难获得,所以钱宴植更加珍惜面前的这杯酒。
霍政回首,瞧着他狰狞的表情,还有眼中的热泪,不由道:
“朕为了斟酒了,不喝么?”
钱宴植吸了吸鼻子,正经道:“这杯酒来之不易,是陛下亲自斟的,我应该供起来。”
霍政:“倒也不必。”
钱宴植扬起笑脸,于是更加殷勤的为霍政捏肩捶背:“陛下舒不舒服啊。”
霍政阖眼轻应。
钱宴植愈发的卖力了:“陛下,那今夜还要我侍寝吗?”
霍政微怔,唇角勾勒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要啊。”
钱宴植的手停了下来,缓缓地收了回去。
霍政能够想象的出钱宴植此刻是什么表情,正因为能想象的到,就觉得他十分有趣。
如果他真的与李承邺或是成王都没关系的话,不妨就给他些许信任,留他在身边,权当是留下个能让自己开心些的人物。
至少能照顾着他的继承人安稳长大,不至于让景元被人利用了。
钱宴植颤巍巍道:“陛下,我一个男人,哪有女子那般娇软好抱是不是,宠幸男人要不得,陛下,如果真需要人侍寝的话,不妨开后宫啊,立后纳妃,夜夜当新郎,多棒!”
霍政眯了眼,回首瞧着钱宴植的模样:“你莫不是忘了,少使是朕后宫中嫔妃的职位。”
钱宴植:“……”不仅知道,还在来这儿当天就被告知我是你的男宠。
原来不是男宠,是男妃么?
那霍政就是正儿八经的老公了?
刺激。
钱宴植道:“陛下,我还没准备好。”
霍政:“朕准备好了。”
钱宴植心中为自己点了根蜡,难道今夜屁.股真的不保了么!
钱宴植:‘系统,自动剧情的BUG修好了么?’
【玩家稍等,自动剧情功能修复后还在测试中】
钱宴植:‘那算了,别要了,别搞到一半的时候,又得我亲身上阵就麻烦了。’
【玩家可以订购跳过今夜的道具,可以不用详细体会今夜所发生的事】
钱宴植:‘多少积分换。’
【十万】
钱宴植:‘我可去你的吧,十万,我他妈还没赚够十万呢,算了,我自己来化解今晚的麻烦吧。’
钱宴植没有再理会系统,只是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中有些欣喜,可脸上却是装作一副委屈无奈的神情:“陛下,想是我刚刚落水,浑身湿透了没换衣裳,这会儿受了寒,我还是别侍寝了,免得把病气过给陛下,陛下日理万机,若是再病了,耽误国政,就是我的罪过了。”
霍政直勾勾的看着他:“把酒喝了暖暖。”
钱宴植听话的饮了酒,辛辣入腹,顿时升起一股燥热袭边全身。
不一会儿,钱宴植就觉得周身暖暖的。
霍政凝视着钱宴植道:“钱少使,朕忘了告诉你,这酒里有合欢散。”
钱宴植不明所以。
霍政道:“就是春.药。”
钱宴植:“!!!!!”
——我现在抠喉催吐还来得及嘛!!
作者有话要说:钱宴植:我信了你的邪!
系统:在线录屏。
霍政:杀了系统。
第29章
霍政的表情一如往常的高冷,钱宴植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呆愣的站着,直勾勾的看着霍政:“陛下,您骗我的吧。”
霍政道:“你是否周身燥热,脸颊发烫。”
钱宴植点点头:“嗯。”
霍政:“那就没错了。”
钱宴植心中十分委屈,竟然委屈的有点想哭。
难道今夜他的屁.股在劫难逃了么?
他拼不过霍政的凶器,会不会被嘲笑啊。
钱宴植快哭了,霍政心情大好,道:“还不将你的湿衣裳脱掉。”
钱宴植坚强的站着,护着自己最后的倔强。
不能脱,哪怕是湿衣服也不能脱,两个人都光着呢,这要是脱了还不得干柴烈火打一架啊。
会死的吧。
霍政瞧着钱宴植那通红的脸颊,还有瑟瑟发抖的身躯,原本逗弄的心思也就少了几分,只沉着脸色道:“水是热的,赶紧进来。”
钱宴植摇头:“挤不下。”我更怕干柴烈火屁.股疼。
霍政瞧了他半晌,倔强的根本不肯挪动半步:“那你就冻着吧,朕还得再泡上一个时辰,你便在这里伺候着。”
钱宴植抿唇,看着霍政优哉游哉的继续缩在温水里泡着,想着这倒春寒的天气,不由打了个哆嗦,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自己的衣裳,只留着一条保命的亵裤,然后跨进浴桶里,坐在了霍政的对面。
浴桶里的水因着多了一个人而漫出许多来,热气氤氲下的钱宴植脸颊通红,眼角也是泛红一片格外可怜。
钱宴植长的好看,尤其此刻散了头发,身体浸在水中,愈发的让人浮想联翩。
他有些不安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霍政,眼眸幽深,瞧不出他的情绪。
钱宴植轻咳一声:“陛下,你看我做什么?”
霍政到:“脖子挺漂亮。”
钱宴植有些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却不想下一瞬这霍政便欺身过来,将他钳制在浴桶边上,带动的热水又漫出去些许。
钱宴植被吓到了,还没有喊出声,就觉得颈上传来酥麻之感,霍政埋首在他颈间吻上了他的喉结,钱宴植如浑身过电般,在水里蜷缩起了脚趾,险些将浴桶抠个洞出来。
霍政也没用什么力,之前亲吻过后,顺着喉结滚动时用牙齿轻咬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钱宴植,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钱少使……”
霍政的眼神中似升腾起了火气,看的钱宴植转身就想往浴桶外挣扎,却不想被霍政伸手擒住,拽回来擒住下颌吻上了双唇。
钱宴植的手死死地拽着浴桶边缘,满眼惊愕的看着霍政,唇齿间的碰撞,带着些许水渍,又顺着嘴角流下。
钱宴植就觉得很舒服,浑身都软绵绵的,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了,只是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做着回应。
直到亵裤被人拽住,甚至扯掉,钱宴植才彻底醒悟过来,但是想推开已经来不及,就着浴桶里的温水就开始了。
霍政的话不多,全程都只是抱着钱宴植的腰埋头苦干。
一开始钱宴植还疼的哼哼唧唧不愿意,总是在要跑的边缘被霍政拽回来,哭也不让他哭,叫也不让他叫,就捂着他的嘴,靠在霍政的耳边,小声的哼唧,然后迎来再一次的狂风暴雨。
……
等着结束时,已经快四更天了。
钱宴植身上实在没什么力气,就靠在霍政的怀里,闭眼睡着。
屋里撒了一地的水,浴桶里倒是所剩无几。
霍政怀抱着钱宴植扯过浴桶架子上的干衣裳,顺势将两个人的身躯裹住,唤来了外面伺候的人,又准备了一桶干净的热水后,才将钱宴植再次放进水里。
霍政倒是细心,清洗干净了两个人的身体后,才起身穿好衣裳,倒是在温水里的钱宴植,此刻睡的真好。
脑袋一歪,险些栽进桶里,好在霍政眼疾手快将他捞起来,然后裹了衣裳,横抱着出了华清殿。
迎面而来的冷风让钱宴植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霍政微愣,将他抱紧了一些上了步撵,直接去了甘露殿。
睡梦中的钱宴植眉头紧蹙,委屈至极,嘴角撇了撇,似乎要哭。
不过在翻身的时候,不可言说的地方竟然是一阵刺痛直接将他叫醒,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床上的帷帐。
不是含烟阁的床,这是哪里!
为什么屁.股这么疼,腰也这么酸……
“醒了?”
忽然,霍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惊的钱宴植跟弹簧似得从床上弹起来,却不想疼的他当即红了眼,却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他控诉道:
“你这个大猪蹄子,连男人也不放过,我要去告你。”
换下了朝服的霍政此刻就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嗯,去告吧。”
钱宴植伸出手指着他,气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霍政的脸上一如往常冷若冰霜,此刻瞧见了钱宴植醒过来后,又瞧着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不管在朝堂上受了什么样的闲气,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对了,有件事朕应该告诉你。”
钱宴植狠狠地:“什么事。”
“酒里其实没有合欢散。”霍政望着的他的双眸,神情认真。
钱宴植懵了,随后才生无可恋,几次欲言又止:“……”如果现在有刀,我一定捅死你!
他奶奶的终究还是上了他的当!
钱宴植此刻又气又怂,只是心疼的护住自己的屁.股。
霍政道:“对了,朕允许你偷懒一日,可明日再出宫去做未做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