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个样子,越得不到越是好的,被明着拒绝两次,箫羽靳觉着脸上无光,面儿上觉得难看的很,恼羞成怒的瞪着刘洛尘:“小爷愿意花钱买这只畜生,那也是给足了你面子,你就应该感恩戴德的接着。”
刘洛尘脸上的笑容褪得一干二净,冷冷的看着箫羽靳,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淡淡的说道:“我就是不给,你能如何?”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箫羽靳面上一阵难堪,说话间就直接挥手招来两名护卫,低喝道:“去,把那只小老虎给我抢过来。”
那两个护卫显然已经见惯了自家箫羽靳嚣张跋扈的样子,撸起袖子就要上刘洛尘怀中去抢夺那小老虎。
两个人还没等近到刘洛尘的身,忽然闪出一人影挡在他俩前面。
刘春站在那两名护卫之前,面色冰冷,手拎一根烧火的棍子,淡淡的看向两人:“二位无故叨扰我家主人,如若再往前一步,小心二位的腿。”
那两名护卫平时在自家地头也是耀武扬威惯了,看到刘春不慎强壮的身材,心中也很是不屑,相视一眼就要围攻。
第214章 教训
刘春他是什么人,那可是羌族皇室的暗卫,手里边的功夫都是尸山血海练出来的,对付两个普通的护卫,那可是手到擒来。
一个闪身的功夫,手中漆黑的烧火棍,就直接打在那两人的膝弯处,两个护卫大叫一声顿时跪倒在地,满脸疼的直扭曲。
“冒犯我们主家两位老爷,还不赶快道歉。”
没有主人家的命令,刘春是不可能对这两个人下狠手的,不过是用木棍敲击了他腿上的穴位,让人短暂疼痛失去行动能力。
刘春收起棍子,表情淡淡的。
那两个护卫跪在地上满脸的震惊,右腿处的疼痛,让他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你……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家的人吗?就敢下如此狠手。”
这两个护卫面上也带着害怕,这外族人一出手直接就当他们两个人解决了,可见拳脚功夫更是了得。能将这样的人物收做仆人,可见那两位也不是普通人。他俩如今表面就在强撑着,不过是碍于大少爷的脸面而已。
刘洛尘闻言微微勾起嘴角,黑眸之中渗透着冷意:“如此荒山野岭,可见是野兽密布的,你们主仆几人在荒山之中深夜前行,没准就会遇到野兽,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也是有可能的。”
刘洛尘这话说的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这几人继续蹬鼻子上脸,他不介意直接出手将他们全部留下,喂了那山中的野狼猛兽。
刘洛尘这话虽然说的清清淡淡,但是这话中的寒意,在场每个人都感觉到了。
大少爷看到刘洛尘眸中的冷意,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脸色微微发白。还是吕福率先上前拽了拽那大少爷的袖子,然后小声说道:“羽靳,咱们在外边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是荒山野岭的,你我还要去政府参加会试,实在放不着横生枝节。”
“哼,本少爷也不想多做计较。”
那大少爷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到底还是惧怕的刘洛尘,刚才那几句话着实触到了他心中最害怕的地方。
手下两名护卫竟然连对方仆人一招都挡不了,简直是不堪一击。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下过面子,大少爷脸上火烧火燎的难看,双目死死的瞪着刘洛尘,又因为害怕,快速的转头不再言语。
吕福看了一眼闷不坐生走到破庙墙角的大少爷,心中冷笑,不过面上还是装作十分歉意的模样,走到刘洛尘与南念跟前,拱手躬身行礼说道:“对不住,几位是我朋友太过着急,言语之上都有得罪二位,我替他道歉了,能在一个破庙相遇,也属实是缘分,还望二位海涵。”
吕福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完全将今天的冲突扣在了那大少爷的脑门上,刘洛尘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他的表演,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萍水相逢,谈不上,互不干扰即可。”
说完刘洛尘就瞥了一眼刘春。
刘春得到命令之后,上前两步,在那两个护卫惊恐的眼神当中,伸出两根手指,轻点他们二人腿上的某处穴位,本来疼痛难忍的右腿瞬间就不疼了。
两名护卫尝试的站起身,甩了甩腿,走了两步之后,发现都恢复了,脸上惊恐的表情却没有退却,反而谨慎的看了看刘春,然后拱手:“多有得罪,壮实大人不计小人过。”
说完,俩人快速的走到破庙的一角,悄无声息了。
周围总算安静下来了,刘洛尘已无意在与他们多做争执,交代了刘春和刘志远快些休息,自己也靠在南念怀中,抱着小老虎闭目一点点的沉睡下去。
这一夜外边的雨声,渐渐停歇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外边异样的响动,刘春和南念同时睁开眼。
暗卫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夜晚之时的夜视能力都有所增强。
南念习武多年,警戒性也是非常高的。
他听到外边异样的响声,他轻轻抱了抱怀里的刘洛尘,确定对方未被惊醒之时,转头看向门外,朝他扬扬下巴
刘春收到命令之后点头,悄无声息出了破庙。
刘春刚出破庙,看到大少爷和吕福一行人,驾着马车快速的跑离了,他再检查一下自家的车马,果然看到自家的马匹的绳索。被人恶意砍断了。
这如果是寻常人家养的马匹,缺了束缚之后,如果受了惊吓,必定是要往外逃的。
等到他们听到声响跑到外边来时,马儿早就已经跑远了,剩下的路程,只怕就要步行。不得不说大少爷这一招,不得不说委实太过阴死。
但是他们没有料到,刘洛尘家中的马,都是来自羌族的胡马。经过专业的训练,各顶各的血统优良。
就算被人砍断了绳索之后,也未曾走远,只是在附近溜达。
刘春吹了个口哨,那两批棕色的宝马,就哒哒哒的走了回来。
刘春摸了摸这两匹马儿的后背,将马匹重新拴到马车之上,回到破庙当中,将火堆引,燃烧上一壶开水。
这时刘洛尘已经清醒,也听到了外边的动静,他揉了揉有些困倦的双眼,看向刘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春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跟刘洛尘说了一下,将刘洛尘都气笑了:“这人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要是个普通人家,只怕就耽误会试的时间,这心思不可谓不歹毒。”
南念伸手,将刘洛尘怀里睡成一团的虎仔捞了出来,放在旁边的垫子上,然后将刘洛尘拽了起来,低声说道:“他们也是朝州府参加会试去的,早晚会遇到,到时再给一些教训就可以了。”
“阿敏,你说这些个纨绔的公子哥,脑袋是不是跟其他人不一样,不找事儿不开心?”刘洛尘伸了个懒腰,想起昨天那个大少爷的一番骚操作,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看来无论现在和古代,这些闲着屁的富二代,总是会刷存在感,干一些坑人的事情。
南念看他絮絮叨叨的模样,感觉很有趣,伸手帮他拽了拽睡皱的衣襟,然后说道:“这样的,也不过就是家中有几个闲钱,惯坏了而已,真正世家的公子,哪个不是琴棋书画,君子六艺都精通,卯足了劲儿的科举谋前程。像他这样的,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上不了台面的而已。”
刘洛尘想想也是在现在的时候,那些隐形富豪家的公子,上流圈子二代们,也都是卯足了劲儿的考名牌大学,建立自己的事业,真正仗着自家老子在外边为非作歹的,也不过是网络上曝出的那些坑爹的货色。
想想以后自家那个三弟可是要当官儿的,刘洛尘还是不放心的将刘志远拽了过来,念念叨叨说道:“志远啊,以后你可是要做一方官吏的,姑且不说让你做个青天大老爷,至少要公正做实事,切不可做那些为非作歹的事情小了呢,是违反朝廷的律法,掉脑袋大了,可是要进入史书,被后代骂死的。”
刘洛尘说这话也不是危言耸听,他来自现代,古往今来的史书,那可有好几丈高,那些个著名的贪官污吏,无不是被钉在耻辱之路上,以后的若千年,都被人一直咒我骂着。
刘志远如今对这个哥哥是十分信服的,知道他说这话也是为了自己好,于是重重的点头,然后说道:“兄长放心,我若成为一方官吏,一定要为一方百姓谋福祉的,一定不会像那些贪官污吏,谋取民脂民膏。”
看到自家这个三弟,如今很是乖巧也听劝。刘洛尘一颗三好青年的心,瞬间安宁了下来。
他们也不着急,早上醒来之后用马车里背的米,煮了一些清粥,简单的吃了一口之后,昨夜下雨的路面已经渐渐风干了,这才上马车继续前行。
马车走走停停,又过了大半日的时间,终于看到了周府的城墙。
巍峨高大的城墙,城门口处有两名兵丁守卫,过往的行人也非常的多,走到城门之处,都从怀中掏出路引,这才能够进城。
路边有些茶点,小吃的摊子,比他们那个小镇确实繁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