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连翘欠扁的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两人的异样并没有被人发现,不过两人亲密的举动,倒是引起了上官润之的注意,只是他没有做声罢了。
上官润之开口时似乎想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他突然向封虞尘道:其实在接到封小姐的信件时,我便一直想委托封小姐一件事。
“何事?”封虞尘淡淡问道。
上官润之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于是他站起来示意下,让他们跟着自己走。
封虞尘首先站起来跟着他从前厅走了出去,之后是许连翘抓了一碟糕点边走边跟上去,身后是许十方塞的满嘴都是糖粉的松鼠可爱的模样,两姐弟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完全像是在打酱油。
待走到一处幽深又明显处于僻静的院子,这里清静平和,十分适合宜居,不过却不适合喜欢吵闹的许十方和许连翘。
两人进来就浑身不在了。
好在封虞尘在上官润之转角打开一间房门时,她立即揪住了某人的衣领,警告了她。
“乖乖待着,莫要多手多脚。”
“我是好宝宝,我才不会。”
许连翘一副你保证我肯定不乱来的表情,刚说完,她就抢了许十方刚要吃的糕点,虎口夺食,惹得许十方嗷嗷叫。
两个吃货开始扯着对方的袖子胡闹起来。
“大师姐你个好吃鬼。”
“男孩子每天吃什么吃,活的像个馋嘴的萝莉。”
“大师姐就不怕肥吗!少吃一口会死。”
“会死,少一口就会心跳停止。”说完又抢了一块糕点。
两人又撕扯了起来。
封虞尘:.....
过会儿走廊附近传来,“哐当”“咚”之类的声音。
封虞尘淡淡走向了房间。
身后是乖乖跟着的两人,只不过一个人的脑门上有很淡的掌纹红印,另一个小屁孩则是头发乱成了鸡窝。
两人都十分顺从跟着封虞尘走进了房间。
很快屋内一片阴冷和莫名的熟悉感,引起了许连翘的注意。
她立即朝床上躺着的人看去。
发现田清紧闭双眼,睡的特别的沉,好似要睡死过去一样。
即便是其他人都发现了异样。
尤其是封虞尘去替田清把脉时,发现她脉搏跳动正常,只不过是一些平常的疲乏或者是运动剧烈导致的暂时休克,并无什么大碍。
她道:“田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
上官润之听了,忍不住叹气道:“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 ”
许连翘奇怪凑到床边,看见田清躺在床上就跟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状态。
她道:“田清她怎么了?她黑眼圈好黑。”
“其实清弟她。”上官润之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本来不想说可中途停止后,还未来得及说明。
耳边就想起某人的话。
许连翘摸着下巴,她一副分析准确的模样:哦,是熬夜通宵看小梅梅吗?难怪看起来一副肾不足的样子,我真是小看她了,没想到小小年纪就比我这个大姐姐先懂了那么多事情。
真是令人羡慕。
上官润之:.......
许十方:.......
意识到某人的嘴巴是闲不住了。
封虞尘已经放弃了。
她忍不住扶额道:“上官公子,你完全可以无视她的疯言疯语,现在是时候该讲讲田公子在府内期间,可曾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异常的举动?”
作者有话要说: 草无话可说,看文了。
一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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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许连翘
上官润之只好点点头, 他回想了一下田清回到家后一系列的反常, 似乎经常在晚上有着自言自语的话语,每当丫鬟过去查看时,又没有异样。
有一次他亲自去查看, 发现田清睡的好好的, 就是第二天起来有点憔悴,明明晚上通常都睡的那么早,所以好几天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田清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
上官润之很快将田清的情况告诉了封虞尘。
封虞尘听罢,她的桃花眸少有闪过一丝凛色, 再看向田清时,那眼神分明充满了提防之意。
饶是许连翘再不想插管此事, 她都不得不侧耳听上一番,现在田清昏迷该不会是这小姑娘没按照自己的吩咐提早将金手镯给摘下来了?
她立即凑到田清的身边抓起田清的手腕,发现空空如也,还真的没有戴金手镯。
许连翘问道:“我送她的手镯,她戴了几天才摘下来的?”
突然被这么一问,倒是让上官润之整个人没有反应过来,他还不知道田清手上戴了手镯,所以根本不清楚她戴了多少天。
于是上官润之把田清的贴身丫鬟找了过来,询问了一番。
“小公子可有金镯子让你处理?”
贴身丫鬟低头道:“少爷是让奴婢处理过金镯子,不过那不是赏给我,而是让奴婢埋起来了。”
“埋起来?”
这下子轮到许连翘忍不住皱眉了。
她问道:“你记得她戴了多少天?”
贴身丫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回答,不过很快被上官润之使了眼色这才敢说话看。
丫鬟道:“前前后后回府大概戴了七天, 少爷说有位可怕的母老虎威胁她一定要戴几天,否则她就会没命。”
可怕的故人许连翘:......
这小姑娘就是这么吐槽我的吗?
如此一来,那田清已经戴够天数,就不可能再发生被夺舍的事情。
首次疑点被排除了。
许连翘看着田清的脸色,确实像肾气不足感觉虚耗了自己的精气神,跟她那个时候丢魂有点相似,不过眼下这个时候还是以防万一,将金镯子挖出来重新戴回去。
于是她道:“小丫鬟,你知道埋手镯的地方吗?去挖出来,我还有用。”
丫鬟听了,毫不犹豫摇头道:“这位小姐,恐怕已经迟了,那手镯昨日被管家收回去重炼了。”
许连翘一脸的无语:“那你等着给你家少爷收身体吧!”
此话一出。
吓得小丫鬟不知所措看向上官润之,而后者则是让丫鬟下去了。
上官润之走到封虞尘身边,经过与她点头,他才问许连翘道:“许毒师,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许连翘并没有直接说,而是瞧了自家媳妇一眼,见封虞尘让她如实道来的态度。
许连翘才道:“实不相瞒,上官公子知道应该知道灵鹫宫的传说吧?”
“毕竟你祖上曾与灵鹫宫有着很深的关系。”
此话一出。
上官润之整个人愣住了,或许灵鹫宫三个字就让他彻底哑口无言了。
不过不影响许连翘继续说下去。
她道:“莲山曾经灵鹫宫的地盘之一,有着那些封印仪式的石窟,我看田公子是误闯了某个地方才会导致现在的症状。”
其实有事情她并没有说清楚,不过只要说到重要部位就可以了,其他无关紧要完全可以忽略了。
灵鹫宫三字对大家来说都十分的陌生,尤其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许十方,他恐怕连灵鹫宫的一点源头都不知道吧。
封虞尘很快联想到某个不甘心回去的怨魂,怕是情况不太理想。
她立即道:“此事悬乎,还请上官公子请专道人士处理。”
说着她走到许连翘的身边,轻轻扯了下她的袖口,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许连翘很默契跟着出去了。
等走出来了,两人站在楼阁附近,望着田府的假山流水,景色宜人,但并没有办法去欣赏。
尤其是封虞尘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但眼下在田府根本不合适,不是每次善心的举动都会得到回报和善意。
田家乃是皇商,势力自然比寻常人家要强大,若是处理不好反倒引火烧身,更何况不是她们不想管,而是她们并非阴阳术士,无法管。
封虞尘道:“田公子一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许连翘深深看着媳妇,她心里很清楚这不是自己能处理来的,而且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一个不小心搭进去,或者是让田清把魂丢了,那才是她的罪过。
不过她还是道:“田清按照我的吩咐戴好了手镯,可还是出事了。”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封虞尘想了一下,她自己曾经在古籍看过有关取舍夺舍献祭的古法,不过现在即便有人知道大概也没有能力实用出来吧。
那古法无非就是找到灵物,镇魂摄魂类型作用繁多,比如魂的夺舍有各有所需,各有所用,各有争执。三个阶段。
而她家连翘则是经历了三次圆满的仪式,日后便不会再有仪式可以在她身上应验了,因为献祭只能在一个人身上进行三次。
连翘已经完全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