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品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因为有种豪叫做私人订制。
也就是说想要得到这些东西不仅得有钱,还得有与之相匹配的身份地位,所以,病床上的这个美男子一定属于真正的豪门之人。
女子认真地摸着桌上的每一个摆件,她的眼里闪着向往与贪婪,可最终,她还是把脸上所有的神色都收敛,只剩下一片柔柔弱弱,看着温柔似水的女子,仿若刚刚只是一场视觉欺骗,看来,这个女子不简单,是朵白莲花,又或者说,绿茶婊。
女友如此有心机,也不知道床上的那个美男子知道不知道。
摸完所有的孤品摆件,女子才从小包里掏出一张粉色的手绢开始打扫房间,其实,这是间高级病房,每天都有专门的阿姨打扫,根本就轮不到女子在此做作,对方能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着自己的目的。
果然,就在女子忙忙碌碌之时,一个男人推开了房门。
这个男人跟病床上的那个美男子长得只有一点点相似,这点相似并不能让他成为跟床上那个美男子一样的美人,相反,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突变了,这个男人脸上的那点相似不管怎么看都有点不是很自然,也正是因为如此,如果男人不跟床上的美男子同处一室,一定不会有人认为他们之间有着血缘关系。
推门而入的男人在看到早就在房间里忙碌的女子时,脸上露出了一抹荡漾的笑容。
可以看得出,他很高兴。
也是,女子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女,可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温柔小意,更重要一点,这种柔柔弱弱的视觉感真的很让人有征服欲,甚至是欺负到哭的爽感。
看到乍然出现在病房里的男人,女子好似吓了一大跳。
受惊后的女子愣了愣,才恍若慌不择路地往房门口跑,就连放在桌上的小包都忘记了,可见她到底有多害怕这个刚刚出现的男人,而男人本就站在房门口,女子这么一跑,反而有种投怀送抱的错觉,果然,面对惊慌失措的女子,男人哈哈一笑,长臂一伸就把女子圈禁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兮儿,你跑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啊。”一声压抑的惊呼,女子先是侧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才看着男人鼓足勇气说道:“大,大公子,请你自重。”最柔弱的语气说着正气凛然的话。
可怎么就那么想让人欺负欺负。
看着女子脸上的隐忍,男人只觉得下腹一紧,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他把头埋在女子的脖颈间用力地一嗅,陶醉地说道:“小兮儿,你好香,像玫瑰一样,勾得我日思夜想,给我,再给我一次好吗?”说完,更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女子。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女子一边慌乱地摇头一边用手抵住了男人的胸口,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看着女子因害怕而挂在眼帘上的泪珠,男人征服的欲望更强烈了,“为什么不行,我们不是干过很多次了吗?每次当着秦子墨的面,你就特别的激动,夹得我□□,怎么样?给我吧!”感受着女子似害怕,似勾引的小手,男人露出享受的神情,嘴里却说着最无耻的话。
“呜~”
一声轻咽,林兮悲痛欲绝地说道:“大公子,求求你,我们不要这样,这样是不道德的,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可每次说话都不算话,如果不是为了子墨,我早就不会再来病房了,也就不会让你用子墨要挟我,你太卑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大公子...”
冠冕堂皇的话就代表着不得已。
“卑鄙,哈哈哈,如果不卑鄙,如何抱得美人归,再说了,秦子墨都躺在这里五年了,你不需要?要不是我时不时来滋润你,你哪里有这水嫩的容颜。”说到这,男人用手掐了掐林兮的下巴,再次说道:“来,小兮儿,当着你男人的面,让我干一干。”只要一想到能把秦子墨的女人压在身下,李伟杰就觉得亢奋无比。
这可是最佳打脸的机会,机不可失。
“不行,大公子,我求求你了。”至于是求放过,还是求快点,这可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嘿嘿,你不求我我还能忍,你一求我我立刻就想把你办了,来,我们就当着秦子墨的面亲热如何?”
“不行,会被看到的。”林兮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强硬,就如同万般不得已。
“不会,我让保镖守在门外,没有人会知道。”
“你慢点。”
“慢不了,蓄势待发...”
......
一个欲拒,一个还迎,这一男一女都不是什么好货,所以,这个世上没有最婊,只有更婊,两个正在打情骂俏的狗男女根本就没有人往病床上看一眼,也就没有人知道那个一直安安静静躺着的美男子突然转动了一下眼珠。
看来,美男子并不像众人认为的那样,是个毫无知觉的植物人。
勾引还在继续,强迫还在上演,就在那对狗男女渐入佳境时,躺在床上的美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漂亮至极的凤眼。
此时,这双凤眼里正黑雾沉沉,可以看出,眼睛的主人非常的生气,能不生气吗,被人戴绿帽,还是当面肆无忌惮地戴,这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更何况,病房里的狗男女太不讲究,偷人还不知道避嫌,如此光明正大简直是毫无廉耻。
看着越贴越近的两具身躯,闪着杀气的凤眼忍无可忍,说道:“当我是死人吗?”
房间里乍然出现的声音,直接打断了正在郎情妾意的狗男女。
要说最震撼的,肯定是林兮,她先于李伟杰进入病房,也观察过秦子墨的状况,可就在刚刚,她是一点都没有发觉秦子墨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所以她才敢跟秦家大公子在病房里玩这么一出,如果早知道秦子墨已经清醒,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这样作死的。
毕竟,秦子墨才是秦家名正言顺的豪门太子。
感觉到不妙的林兮推开李伟杰就赶紧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此时的她不知道秦子墨是刚刚才醒,还是早就看到了他们的丑态,对于未知的判决,她选择了随机应变,如果不是李伟杰早就有了家室,她才不会玩什么一脚踏两船的戏码。
谁能想到秦子墨居然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清醒,真是棋错一招。
就在林兮思考着如何处理当前问题的时候,回过神来的李伟杰也赶紧手忙脚乱地关上了敞开的裤门,关门的瞬间,一声难受到变音的‘谢特’骤然响起,看着突然蹦起来的李伟杰,秦子墨与林兮都是一言难尽的样子,那傻叉,居然夹到蛋了。
看样子,受此惊吓,对方得阳痿一段时间。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李伟杰与林兮都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沙发上,被人当面抓奸,这是不争的事实,面对实力强大的受害者,他们只能伏低作小。
见此,秦子墨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靠坐在床头审视着这对没有廉耻的狗男女。
“哦,天,天呀!子墨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没话找话的李伟杰是秦子墨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从很早开始就已经明争暗斗,所以,哪怕秦子墨长得跟天仙一样,可在李伟杰这个男人的眼里,还不如统治家族的权力重要,是以面对着秦子墨这个绝世美男,他的脑子并没有秀逗。
“什么时候醒的?你猜!”感受着阳光温暖的秦子墨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猜!
怎么猜,你以为这是猜谜语!
听到秦子墨的回答,李伟杰与林兮几乎都在内心疯狂地咆哮,甚至,两人的脸部表情由此影响还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下,可见秦子墨噎人的功力。
看不出秦子墨的底细,李伟杰瞬间哑火了。
毕竟,公然在弟弟的病房里玩对方的女朋友,这种事说到哪里都会被人所不耻,就在他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暴露了多少时,一道泫然欲泣的嗓音率先在房间里响起:“子墨,我,我,大,大公子他...”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却非常的让人浮想联翩。
看着状若无辜可怜的林兮,秦子墨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想说什么,说你无辜?还是说你为了我隐忍,又或者说你是不得已,呵呵,难道一日的无辜,还有日日的无辜不成,再说了,你跟他苟合的时候难道不是你有意勾引?行了,快别解释了,也快别恶心人了,别把世人都当傻子,也别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话说到这份上,也就代表着秦子墨清楚林兮的为人。
这番话,同时白了两个人的脸。
见此,秦子墨终于吐出了胸中的郁气,奶奶的,这出戏吗这对狗男女在这间病房表演的可不是一天两天,一个玩着霸道总裁的强求戏码,一个玩着欲拒还迎的勾搭,都他妈一对婊货。原主虽然是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可又不是真正的死人,这一天两天的,能不被气死吗,等原主被气死后,就轮到了他秦子墨来此受气了。
虽然这对狗男女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恶心人也不是这样恶心的,再说了,这具身体还是原主的,能给原主出一口气,秦子墨觉得自己还是非常愿意干的。
如此一来,信息也就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