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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 完结+番外 (甜腻小米粥)


  话题就此结束,三个人沉默地往前走。
  就在这时,时烨忽然脚下一软,居然直接单膝跪到了地上。
  左右两旁的朱公公和左枝皆是吓了一跳,伸手去扶时烨,哪知道时烨眉头紧蹙,长睫颤动,看着十分痛苦的样子。
  时烨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他还没来得及被朱公公和左枝扶起来,张口便呕出了一口鲜血。
  血液打湿了时烨的下巴和领口,红得刺目。
  朱公公和左枝大惊失色。
  “太子殿下!”
  “殿下你没事吧?”朱公公急得差点尖叫起来,他直接把拂尘扔到一旁,抖着声音道,“你稍等片刻,奴才这就请太医过来。”
  说完,朱公公看向左枝,“左枝,你赶紧把殿下扶回去。”
  左枝脸色苍白道:“是。”
  然而朱公公刚转身要跑,就被时烨一把抓住了手臂。
  时烨力道出奇的大,抓得朱公公生疼,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当即哎哟一声:“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
  “无须找太医。”时烨眼神阴郁,即使刚才呕出那么大一口血,也像个没事人似的,只有眉头依然痛苦地拧着,他沉声说,“准备马车,本宫要出宫。”
  朱公公小心翼翼地问:“太子殿下可是想见温公子?”
  说起温池的名字,时烨眼中有一抹柔色闪过,但很快便被更深的郁气覆盖,他道:“把那些孩子带上,一起去找暗室。”
  闻言,朱公公一惊,随即嘴巴一扁,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太子殿下,这事儿也不急,眼下还是以你的身体为重,奴才先去找个太医来给殿下看看吧。”
  左枝也道:“太子殿下,朱公公说得是,这事不急于一时,我们……”
  “你们懂什么?”时烨沉声打断他们的话。
  一时间,朱公公和左枝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他们相互看了看,谁也不敢再开口。
  时烨神色极为阴沉,他一把推开面前的朱公公,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也不知是在对朱公公和左枝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我没时间了,不能再等下去了。”
  朱公公咽了口唾沫,跟上去:“太子殿下!”
  左枝也沉默不语地跟上去。
  -
  温池和张公子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今天下午,他按照约定来到张公子提前预定好的酒楼。
  这家酒楼是京城里最为出名的三家酒楼之一,只招待有身份地位的达官贵人,如今为温池和张公子清了场,一楼和二楼都空了下来。
  温池还是第一次享受包场的待遇,多少有些不习惯,张公子却习以为常,东叮咛西嘱咐地让下人们备好做糕点用的工具和材料,看起来十分娴熟的模样。
  温池插不上手也插不上话,于是安静地坐在边上等待。
  等张公子忙活完,转眼瞧见温池双手捧着一杯茶端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时不时抬起茶杯啜上一口,看着人畜无害极了。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温池身上和头发上,把他皮肤衬得雪白,乌黑的发丝也染成了淡淡的黄色,让人忍不住想揉一下。
  张公子看愣了,这一刻,他像是明白了太子殿下的喜好。
  难怪从前皇上往东宫里送了那么多男男女女,却只有温池一个人入了太子殿下的法眼,原来太子殿下喜欢这种清纯无害的小男孩。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的喜好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张公子低头看了眼自己花里胡哨的衣裳,忽然感觉脸颊发烫,他借着整理衣裳的动作把衣摆往后藏了藏,随后走过去:“温公子,你坐这儿做什么?我都让人把东西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温池点了点头,赶忙放下手里的茶杯。
  虽然张公子不精通琴棋书画,但他胜在有一双灵巧的手,不管是做菜肴还是做糕点都极其厉害,而且他总有自己的想法,创造出了不少连作为现代人的温池也没听说过的点心。
  相比较心灵手巧的张公子而言,温池就显得笨拙许多。
  好在张公子不仅心思细腻还十分耐心,他温声细语地一步步指导着温池该怎么做。
  忙碌了一个时辰,温池在张公子的指导下做出了一碟改良版的枣泥酥。
  “平常人做的枣泥酥太甜了,甜得齁人,我吃不习惯,才琢磨出了这种枣泥酥。”张公子坐在温池对面,非常满意地从碟子里拿起一块枣泥酥,咬了一小口,露出惊喜之色,“还是这种枣泥酥合我心意,块儿小,酸酸甜甜,温公子的手艺真是不错,才这么一会儿便把我琢磨了十来天才琢磨出的枣泥酥给做出来了。”
  张公子毫不吝啬他的夸奖,东一句西一句地把温池捧到了天上。
  温池被夸得很不好意思,也尝了块枣泥酥,好吃是好吃,但并没有好吃到张公子所说的那种夸张地步。
  温池心里清楚张公子是为了讨好时烨才小心翼翼地捧着他,便也没有把张公子阿谀奉承的话放进心里。


第142章 胡说八道
  张公子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有他在,几乎不会有冷场的情况发生。
  虽然温池不太善于交际,但和张公子相处下来并不会感到尴尬, 反而相处得十分融洽。
  临走时, 温池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
  张公子把温池送到酒楼门前,热络地邀请温池下次再聚。
  温池点头答应。
  张公子见状,开心极了, 顿时打开了话匣子:“若你愿意,下回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他们同我们一样怀着身孕,还有两个姐姐同你一样是头胎,你和那两个姐姐多交流交流, 兴许就不会那么不安了。”
  温池略微凝神,没想到张公子竟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你看出来了?”
  “温公子,我好歹是生了两个孩子的过来人,况且你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我又怎会看不出来呢?”张公子哭笑不得, 但还是安慰地摸了摸温池的肩头, “怀头胎时焦虑在所难免,我怀头胎时也像你这样心神不宁,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还经常在夜里做噩梦。”
  张公子回忆起噩梦的内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摇了摇头, 甩掉那些可怖的画面, 他接着说, “你呀就是没经验, 等你今后生第三个第四个孩子就习惯了,不过在此之前,多出来走动与人交流总归是好的。”
  温池想了想他怀第三个第四个孩子的场景,一阵恶寒。
  他有时候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想要了,更不会想着去怀第三个第四个孩子,况且他又不是真正的女人,哪怕他会生孩子也依然是个男人,自然没有女人那么方便。
  但这种话在心里说说就是了,如今张公子怀了第三胎正高兴着呢,他总不好在人面前说这些丧气话。
  “我知道了。”温池感激地说,“多谢张公子关心。”
  张公子笑了笑:“好友之间客气什么。”
  两人又说了几句,小栓子便牵着马车过来了,温池向张公子告了别,随后在若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温池坐在窗前,撩起窗帘往外看,正好看见张公子转身往回走。
  旁边的下人想要扶张公子一把,却被张公子摆摆手拒绝了,张公子低头抚摸着颇显圆润的肚子,眼底满是柔光。
  春日的阳光倾斜而下,将张公子笼罩其中。
  张公子嘴角微翘,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不言而喻的幸福感,他一下又一下极轻地抚摸着肚子,唇瓣一张一合,似乎在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他在跟孩子说话。
  这一刻,张公子整个人自内而外的散发出光芒。
  温池看得入神,直到身旁的若芳轻轻拍了他一下,他才陡然回神,放下窗帘。
  若芳奇怪地问:“公子,你怎么了?”
  温池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双手捧着腹部,陷入沉思:“你说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若芳不明所以:“公子在想什么?”
  “我……”温池吸口气,“我有点害怕生产。”
  温池从未跟若芳说过这些话,也从未跟任何人说过这些话,一来是觉得没必要把自己的焦虑广而告之,二来是说了也无济于事。
  而且他只是焦虑罢了,他害怕生孩子,恐惧生孩子,但从未想过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温池一直以为他有这些负面情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他仿佛陷入了一滩泥沼里,每当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他就会陷得更深。
  焦虑和不安如影随形,像条绳子一般勒着他的脖子。
  他不得不翻阅大量资料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看完那些关于男子生产的书籍,他心中的焦虑和不安不减反增。
  书中说男人难产的几率比女人多了一倍,从古至今,有数不清的男人在生产过程中死亡,不管是孕夫还是家人,都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温池怕疼,更害怕死亡,他不敢想象自己在三四个月之后将要面临怎样的处境。
  还有始终不曾露面的花殷……
  还有时烨身体里的毒……
  尽管温池从未向时烨问起只言片语,可是这两件事宛若扎在他心尖上的刺,一点一点剥夺着他的生命力。
  这两件事伴随着温池对生产的恐惧束缚了他,让他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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