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 完结+番外 (核桃果果)
段辰渊可以说是很了解魏霄的,如果说那天魏霄倒是有可能当着人的面这么做,只是这都过了一个月了,很显然,定有事情发生。
唤来探子了解了今天楚府发生的事,包括阿桂说漏嘴的话后,段辰渊眼底一时间倒是复杂莫明。
这会,他倒是突然间有些理解,为什么当时那人眼底是那般脆弱不堪。
如果他有个好一点的出生,不,不需要好一点,只需要不是商贾之家,想必就如那小厮所说,他早已状元及第,哪还会为了那样一个可能,差点彻底将自己毁于一旦。
虽然只是短短半月,但段辰渊依旧感受到了对方身上那种无形中的吸引力,无论是才情博学,见识品貌,都是一顶一的出彩,也无怪乎子乐会那般在意这个朋友。
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希望他们能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
快了,明天老五就回来了,是敌是友,到时一看便知。
……
入夜,京城十里外随着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队伍停下,在原地扎营休整。
被无数营帐团团保护在最中最大的那个营帐内,一个只着了身月白常服的男子,正看着刚自京城内传过来的消息,随着视线愈下,他那握着纸条的手背都泛起青筋,可见被纸上的内容气的不轻。
回程他不走水路改走陆路,本是打算着将那个胆大包天之人抓回京城,好好折磨一番,却不想竟扑了个空。
楚家早已是人去楼空,楚怀钰更不知道跑哪去了,气的他是一路上暴跳如雷,派出了一队又一队的人去找。
可段辰邑怎么也没想到,满世界派出去的人没有找着,反倒是在自己老巢找到了对方,楚怀钰好几个月前就到了京城,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跟段辰渊的死忠魏霄勾搭上了。
看到探子上说魏霄每天都去找楚怀钰,俩人关系匪浅的话,段辰邑眼睛都有点气红了。
楚怀钰,你很好!!!!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侍从的声音,“殿下,扬大人给您物色了两个极品美人,说是给您接风洗尘。”
段辰邑这会心中的火已经蹭蹭的冒的不行,这会一听到极品美人四个字,彻底炸了。
他抄起手边的茶杯就往外砸,随着外面侍从哎呦的一声痛呼,是女子惊乱的尖叫。
以前段辰邑最是喜欢玩这种叫的又浪又媚的,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是噪音,吵得他太阳穴是一突一突的疼,冲着外面就喝道:“拉下去全给本殿下乱棍打死,滚!!!!”
侍卫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耽误,立刻捂着人的嘴,将几个人给拖了下去。
终于安静了。
过了会儿,侍女们抬来浴桶,将桶内的水温调好后,也不敢在里面多待,全退了出去。
自楚怀钰跑了后的那天起,也不知五皇子是怎么了,洗浴什么的,再也不让侍女近身半分,甚至于房间中都不许人多待,开始时还有侍女觉得自己姿色过人,想爬床的非要进房服侍五皇子洗浴,但无一不被挖了眼睛拔了舌头后,给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后来,五皇子心情愈来愈差,只要她们稍微走慢一点,都能丢掉小命,这还不赶紧的低着头退出去。
直到人彻底走了个干净,段辰邑这才缓缓的褪下身上的衣物,进到桶中。
在蒸汽的氤氲中,那原本已经随时间褪去的伤痕,极为明显,那赫然正是掉疤后新长出的粉色的嫩肉。
看着自己全身满布的如同裂纹般粉色的新肉,感受到新长的皮肤在热水中被烫的不断颤抖,如同这几个月来般,传来那种又痒又麻,想抓抓不到,想摸摸不着的空虚感,段辰邑不同的再次想起那晚。
火热又疼痛的种种似在恍惚的眼前幕幕闪现。
有那人将自己手脚绑起来后,拿着鞭子抽的,有用宝剑割的,有他陷入那种极致中不能自已时,自己弄伤的……
段辰邑长这么大,什么没玩过,却从没有哪一次能像那一次一样,让他的整个灵魂都为之颤栗到不能自已过。
那种感觉只一次,却让他食髓知味,甚至对于普通的鱼水之欢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他不是没有让人拿鞭子抽他过,但要不是先一步跪地上磕头说不敢,要不就是惊恐到手都不敢抬,只有那个人。
“楚怀钰……”
作者有话要说:楚忻泽:你在叫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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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窗前那片白月光 10
翌日一大清早, 京城已被司九门戒严,无数卫兵已守至官道两旁,这副严阵以待的架势,惹得无数百姓学子翘首仰望。
“听说五皇子今日回城。”
“五皇子南方治涝功劳不小。”
“不愧是五皇子。”
……
拥挤的人群中不时传来或赞或扬的声音,全都对准了今日风头最盛的五皇子段辰邑,至于这句句称赞中是真心还是拿钱办事,那大概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终的辰时末,浩浩荡荡的大军行进城中,为首男子剑眉星目, 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傲气,马背上的他身躯挺拔, 一身黑色常服更衬的他是英勇不凡, 这般英姿落在不少怀春少女眼中,更是惹得一颗芳心暗许。
在百姓敬仰, 在卫兵的千拥万侍下段辰邑进了皇城,而此时的金銮殿外, 老态龙钟的皇帝被大太监扶着为首, 太子恭敬居其侧, 文武百官皆在后,翘首以盼。
竟是皇帝率领着文武百官, 亲自出殿等候迎接回朝段辰邑, 足可见这个儿子在皇帝心中份量之中,皇帝又是有多宠爱于他。
至于一旁太子朝服加身的段辰渊,表情淡淡, 从那张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是惊是忧。
见到段辰邑快步上前下跪的动作,皇帝激动的上前就想搀扶人起来,眼底蓄满对爱子的赞扬与满意,大喝道:“我儿,好,好,好!!!”
身后百官见此,齐齐下跪,大声直呼万岁,声势之大,惊遍皇城内外。
父子俩人也不理旁人,相持着往殿中而去,段辰邑路过低垂敛目的一身杏黄朝服的太子身边时,日常上眼药的给人行了一礼道:“太子殿下恕罪,皇弟数月不见父皇,心中甚是挂念,情之所及下,未及时给太子殿下行礼,还望太子殿下勿怪皇弟失礼之举。”
段辰渊还未来的及说话呢,旁的皇帝眉头就先皱了起来,明晃晃的不满几乎直接写在了脸上。
将眼底深处的讥讽之色敛下,段辰渊抬头,“五皇弟此次代孤前去江南赈灾治涝,身先士卒,孤心中只有满腔感激之意,再者父子伦常乃人之天性,于理于情孤都不会有怪罪之心。”
直到这时,皇帝脸上的神情才缓了缓,转头对着爱子道:“不错,邑儿代替太子南下治涝,太子只有感激之心,一个礼而已,太子不会见怪,再者,就算真忘记,太子也不会怪罪幼弟。”
皇帝一开口,先不说话中的偏袒之意,称呼就可见亲疏远近,对此段辰渊却似没听出半分,恭敬道:“父皇所言极是。”
除了几位大儒外,剩下的百官对这只当看不见,或者说早已经免疫了,反正这些年来皇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太子犯错那就是错,五皇子犯错那就是年幼不懂事,也不看看俩人也就只有两岁之差。
甚至于此次南下治涝,本是下任储君挣民心的好机会,皇帝手一挥,直接截胡让五皇子去了,打的旗号是代太子南下,却也不看看太子在东宫闲成什么样,哪里需要人代。
至于太子,被当着全朝堂百官的面,打了脸,抢了功劳,还得对五皇子心怀感激,五皇子不行礼,不敬兄长,皇帝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揭了过去,说不定心中又记太子一笔,觉得他心中怨恨爱子。
唉,千说万说,只怪太子没有个能抓住皇帝心的母妃,没有个能在朝堂之上说话的外家,只怪魏皇后当初性子烈,因为魏将军的死跟皇帝一直不对付,最后人走了,却还连累的形单影只的太子被皇帝彻底厌弃。
面对百官或同情或讥笑的目光,站于原地的段辰渊微抬眼,看着走远有爱的父子俩人,眼底光影明明灭灭。
这些天,除上朝之外,段辰渊大部份时间几乎都待在书房,日里继夜的不停的练着字,书房的地上,案上几乎被满散凌乱的宣纸铺满。
可段辰渊却如若未闻,依旧不停的挥动着手中毛笔。
【‘子乐你看看,这副字写的怎么样?’将军府宽阔的院中,段辰渊将一副才写好的字铺放在石桌之上。
正在旁耍枪的魏霄一个回头,笑道:‘我又看不懂字,让我看,好比牛嚼牡丹,你拿去让阿钰帮你看,阿钰他定看的出来。’
段辰渊下意识的侧头,但见不远树下青衣男子正专注的煮着茶,斑驳阳光透过树隙落下几许在他青色锦服之上,点缀的他整个人似发着赏心悦目的光。
似觉察到有人在看自己,他侧了下头,正好对上不远好友深邃如渊的眸,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