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 完结+番外 (核桃果果)
含笑的眼睛与温润内敛的气质,让他更像是一块蕴养在古代帝皇宝库中,没有丁点儿瑕疵的稀世宝玉,以至于举手投足间甚至于每帧每厘,都是一种道不出的赏心悦目的舒服。
或许是这幕太美,又或许是这幕有着抹不去的熟悉,微有恍惚的楚忻泽一时间竟忘记了其它的动作,就这么傻呆呆的看着男人的身影,一点点由远及近。
终的停在紧盯着自己人的面前,他微垂下眼,用着轻如春风的嗓音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莫明觉得男人这张脸非常熟悉,大脑飞速搜索着自己到底在哪里见到的楚忻泽没有回话。
见着面前这张苍白若纸的小脸与人沉默的不语,他低头看去,终于发现人为什么突然不跑了。
踩到条蛇了么。
本以为自己还要打电话找人来抓蛇,却不想准备动作时他才突然发现那蛇竟是条死蛇。
见那巴掌大的小脸被吓的发白不见丁点血色,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眼底似有道不尽的陌生情绪。
陌生?
想到这两个字的男人唇角弧度更是扩大,像极了盛满花圃的满天星,他的眼睛满落疼惜,温柔一笑的弧度,令人心脏都忍不住为之一颤。
此刻微斜的夕阳,照耀在他含着如水般笑意的脸上,透着股说不出的温柔,这样的一个笑,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怦然心动。
“不用怕,以后都没事了。”
紧接着他直接躬身,将面前瘦弱的过份的人儿,以一个极为珍重的保护姿势,托抱到了自己带着暖意的怀中。
这样的一个好看的男人,这样温柔的嗓音,这样熨贴的笑容,这样呵护的动作,这样不顾安全只身来到这杂草毒蛇丛生的地方救自己,别说是楚忻泽这个向来没节操颜值至上的gay了,哪怕是世界上再铁石心肠的人,在被温柔珍待抱起的瞬间,都会忍不住为他怦然心动。
然而,终于在男人那张恍似熟悉的脸上找到另一张稚嫩的脸,想起自己穿到哪个丧心病狂世界中的楚忻泽,感受到这个满染馨香的温暖怀抱后,埋在人怀中的脸彻底面若土色。
孟子骞……!
你爸爸我当初坑你时,从来没有想过有天自己竟然会再次穿回来,跟你继续上演父子相残!
第5章 这个崩坏的世界 3
说起与孟子骞的渊源,还得追溯到楚忻泽还窝剧情推动部门各种作的时候,当然那同样也是个狗血的故事。
风流富二代莫砚被人下药巧遇贫穷兼职女学生,一个因药物与风流本性无所顾忌,一个因突然涌现的虚荣心犹犹豫豫,半推半就下两人来了场身心愉快的419。
第二天,莫砚没半点负担扔了张卡当补偿走人,将这么件芝麻大的小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却没想到接近在联姻订婚宴上,女人抱着个出生的儿子突然出现,拿出一份DNA鉴定,要求奉子成婚。
被当着全上流人士面扇了一巴掌的女方,这才知道莫砚的痴情人设就是套,上演了现实版的亲家不成成仇家。
莫砚坏了联姻差点被他爸活活打死,至于抱着孩子上门始作俑者同样也被人差点弄死,最后九死一生下才逃脱,再也不敢作妖掺合豪门里的恩恩怨怨。
再后来,完全被家里放弃的莫砚某次酗酒车祸出事,楚忻泽正这个世界有剧情要推动,借着莫砚的壳子就来做任务了。
一次无意,楚忻泽遇见了那一夜情中的另一个主角,面对女人各种矫揉造作的卖力表演,听着她如何对当初的自己一见钟情,这么多年来如何抚养爱护他们儿子,为了他如何如何不容易等等等等后,难得产生了点恶趣味。
于是在装模作样的更人搭了一段时间的戏后的某天,他给了女人一个人性的选择题,要相依为命多年的儿子,辛苦度日,还是要曾一夜情的对象,嫁进豪门。
楚忻泽向来是个恶劣的人,他不喜欢看猜的到结局的故事,于是乎一转头,他就将这件事“无意”透露给了一夜情得来的便宜儿子,本以为能看到一场有关人性的撕逼好戏,不想手里的任务提前完成,他提前离开,这场戏最后不了了之。
这不过就是他无数任务中的一个小插曲,甚至算不上小插曲,但是有句话说的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这不,在楚忻泽接收到T91自动传输的数据,知道了小小花骨朵经他短短时间‘爱的教育’调、教下,在短短十多年间疯狂长歪成为地狱级霸王花,BUG还正是这朵地狱霸王花后,只觉眼前一阵懵逼。
这是现实版的作死一时爽,再穿火葬场么?
这个世界他名孟泽,是个倒霉催的可怜孩子。
说他是个倒霉催的小可怜,不仅因为孟泽几年前出了场意外,丢失了十五岁前所有的记忆,对自己的曾经一无所知,更是因为醒来后遇到的那对自称他父母的俩人与陌生的家庭。
孟泽是家中的独子,照理来说他们都该对忘记曾经惟一的儿子不说宠到心尖,至少也该是关心呵护倍至,但俩人似乎从一开始就对他存在着某些无法言明的恶意,从生活到精神,给予着无数的折磨。
父亲孟海是个扭曲的异装癖,他不仅自己喜欢打扮成女人,还喜欢上了将孟泽打扮成女人。
从开始的诱哄到威胁,从威胁到不安分的动手动脚,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一年前被母亲无意撞破。
女人平时对孟泽就是一副刻薄嘴脸,虽没说动手打骂,但讽刺冷暴力无时不在,所以在发现这件事后,他彻底暴怒了。
没有去责怪自己老公,反而恨上了自己儿子,在她的眼里,如果不是孟泽,孟海不可能变成异装癖的变态,自从那天开始本就不平静的家陷入了崩溃的阶段。
羞辱,谩骂,偶尔的拳脚相加后是父母剧烈的争吵,是父母亲动手打架将家里砸的稀巴烂后哭天抢地的要死要活。
三个月前,这个早已摇摇欲坠的家,终于彻底散架,俩人离了婚。
离开时,女人将最恶毒的诅咒留给了躲在门后的孟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自己内心中的那种恶心与怨毒。
然而孟泽的日子依旧过的不如意,因为近两个月来,他开始频繁的做梦,梦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总是对他笑的,在冰冷的铁栏后,在灿烂的阳光中,在绿草茵茵的空地上……有那么多那么多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就是没有这个住了三四年的家。
孟泽虽然没有十五年的记忆,但是他有常识,他不傻,梦做多了,他也开始怀疑,怀疑这里是否真的是他的家,与他相处了三四年的俩人是否真是他的父母。
只是还不待孟泽将事情弄清楚,今早在外通宵了一夜的孟海,一身酒气醉熏熏的回家后,竟想当场强了他,好在却被拼命抵抗的孟泽给推倒,惊慌之下逃了出来,整整几个小时的慌不择路下,就有了楚忻泽睁眼所见的那一幕。
而如果楚忻泽没来到这里,按正常走向,孟泽会被一个人贩子带走,最后被卖到地下黑市,几经转手下最后会进到一个私人研究所,在那里经历无数的非人实验后痛苦的死去。
将人抱出一片荆棘的杂草丛,上车后的孟子骞看着人不自觉打着颤,伤痕累累的小腿,温和的眸底是满满的心疼。
跟前排的司机道:“将毛巾用纯净水浸湿了递给我。”
不到半分钟,一条浸着凉水的毛巾被递至了后座人手中,没有直接去帮人清理脚上的伤处,孟子骞对着正蜷缩在他怀中,白着小脸的人道:“如果疼就告诉我。”
怀中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抿着不安的唇,然而那只收拢的小手与微泛上白的指尖,却清楚的说明着人内心的不安与紧张。
“没事了,警察马上就来了,”轻声安慰。
听到警察两字的他眼睫颤了颤,似乎有些安心,将人的微表情与动作全部收在眼底的孟子骞,这才柔和着眼轻缓的帮人清理着脚上的伤处。
他手中的动作很轻,严谨的细微似怕磕伤了怀中早已受伤不轻的人,而在凉水的滋润下,那受伤处不仅没有丁点痛感,反而被柔软的毛巾轻拭着脚心时,还带着股说不出的痒意。
孟子骞就见视线中那秀气的脚趾头,他每轻拭时,它总是跟只受惊的兔子般,粉嫩着指甲盖瑟缩一下,一小会儿的功夫,它的主人就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怯的红了耳尖,像极了春末挂在枝头愈渐熟透的水蜜桃。
见到这幕,他不动声色的将心绪收敛。
给人清理完小腿上的伤后,孟子骞将人放到了一旁的坐椅上,这才准备处理起自己的。
随着男人将裤角的卷起,但见一排微沁着血的牙印显现人的脚踝处。
自车内后视镜中看到这幕的司机大惊,“孟教授你被蛇咬了,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抬手示意司机别太紧张,他不在意的笑了下,“没毒的,没什么事。”
“可是……”
“先等警察来。”打断司机还想说的其它话后,孟子骞侧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正咬着下唇,眼中蓄满自责,正死死盯着着他伤口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