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 完结+番外 (核桃果果)
被他这动作骇的目瞪口呆的众太医回过神后,立刻大惊道:“皇上,楚相身中剧毒,恐沾染龙体。”
段辰渊却半分未理身旁太医的惊呼,舌尖撬开人的齿关后,一点点的将汤药全给渡了过去。
至于中毒?他才不怕,如果这药救不了阿钰,他正好中毒了陪阿钰一起,他说过的生一起生,死亦一起死,他们生生死死都纠缠在一起。
将药一口一口的给人渡完,细心的给人拭完嘴角,段辰渊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抬手轻轻的理着人鬓边微有凌乱的青丝,眼中带着道不尽的眷恋。
一旁的下人与太医见到这幕,只能死命的埋着自己的脑袋,就怕自己眼中露出一丝惊骇之意,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
虽段辰渊已表现出一副已不在乎所谓的人言的模样,岁好却不敢真的这般放任,立刻将无关紧要的人请出了房间,至于后续是怎么威胁与警告,那就不得为之了。
房中,段辰渊将人凌乱的发理好后,轻轻合衣躺到人身边。
就像曾经那般,他将人的手指握在手中,与人十指紧扣,看着人紧闭的眉眼,在人耳旁低喃。
“阿钰,不管是生还是死,我都会陪着你的。”说完缓缓闭着眼,将那紧扣的手放置于自己心口位置。
那里是为身旁这人跳动着的鲜活的心脏。
……
地牢内,一个满身伤痕的男子被铁链紧缚于身后的刑架之上,他身上衣服早已因鞭挞而变的破破烂烂,鲜血一次次被鞭子的撕裂,自伤处流出的鲜血,将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衣服,染成一片片深浅不一的暗红。
此时,岁好拿着铁鞭用力的抽打在他的身上,每一次下鞭深可见骨,都是男子痛苦闷哼的全身痉挛。
不远处,段辰渊坐在椅子上,看着人的眼神狠戾至极,“说你到底给他下的是什么毒。”
“属下不知……”
听到这话,段辰渊脸色猛的阴鸷下来,那双眼睛中的恨意,似一把能将对面人彻底烧的尸骨无存的烈火,他一字一句似从齿缝里挤出来的道。
“你找死!!!!”
“皇上……就算您杀了属下……属下也是不知的……”
眼中恨意滔天,“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心中打的什么小算盘,朕就是非他楚怀钰不可,朕就是要许他一生一世,哪怕身败名裂,愧对先祖,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也在所不惜!!!”
那人一直不过多言语的男子眼底,猛的迸射出无尽恨意,“楚怀钰果然就是个祸害,当初边境就一次次迷了皇上您的心智,让您多次为他险些误事,后来为他还屠了暗部近五分之一,现在甚至让魏家起兵造反,我这是替天行道。”
怒极反笑,“替天行道?凭你?你以为阿钰死了,朕就会乖乖做回‘明君’,朕就会照着她的意思让魏家再涣当年光彩,朕就会依照她自小灌输的思想,做她的傀儡皇帝?”
“朕告诉你们,如果他有任何事,朕不光杀了你们所有人,朕还要屠尽这天下为他陪葬,百姓算什么,天下算什么,在朕的眼里,一文不值!”
说完,段辰渊的视线猛的移到正行刑的岁好身上,眼神似如厉鬼,“你们别以为你们是她留给朕最后的后手,就真觉得可以代替她操控朕的一切,她在世时朕都没有沦为她手中的傀儡,更况现在她早化为了一抷黄土,只留下了你们。”
岁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立刻道:“属下不敢。”
“最好不敢,不然朕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痛不欲生。”
死死的盯着满身是伤的人,段辰渊留下句‘给朕继续审到他说为止’就大步离开了地牢,留下满身冷汗,几乎虚脱在地的岁好。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自带万人迷体质[重生]》
文案:
沈轩亦是京都沈家最后一根独苗,身体不好的他一直李代桃僵被放在暗处低调抚养,斗垮了一大堆敌人后,却被沈家背后插了一刀
直到死时沈轩亦才知道,自诩聪明让李代桃僵的傀儡棋子在明处蹦哒吸引火力的他,同样不过是别人眼中蹦哒的棋子与笑话,那个偶尔会来家中帮佣总蹙眉娇气不得了的小园丁,才是沈家真正的种,而总是看不惯对方眼高手低的他,是被那群人活活磨死的
再次睁眼,沈轩亦发现他还是沈家暗中低调抚养走几步都喘,天天吃补药随时都可能两脚一蹬就嗝屁进鬼门关的傀儡继承人
看着镜中自己这些年被沈家暗中下药早败的不成样的孱弱身子,与这张曾经厌恶极了的艳鬼似的脸,沈.蛇精病.轩亦红艳如血的唇边,徐徐绽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第96章 窗前那片白月光 36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魏霄的军队已有序进京,目标直指皇宫,虽然并不伤任何百姓, 但还是引得整个京城百姓惶惶不安,京城的空气也都处于一种紧绷的凝结状态。
然而段辰渊却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是整日整日的待在成华殿内。
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来看过, 可是因为找不到具体中的是什么毒,普通祛毒的方子治标不治本, 楚忻泽的身子就这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败了下去。
为了让人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开怀些, 段辰渊甚至派人去广陵接楚家双亲,希望得见亲人后,对他养病能有些好处。
“阿钰,已经接到你父母了, 他们知道你的丞相府修葺好了很高兴,特别是你的父亲,高兴的跪在祖宗牌位前, 说这辈子最骄傲的事, 就是生了你这个儿子。”
“阿钰, 你的母亲被查出有喜了, 三个月了都, 她闹着非要跟你父亲一起来京城, 说是想让你给肚子里的弟弟妹妹起名字,说如果你给他们起名字,他们将来一定有出息。”
看着床塌上闭着眼再次昏迷, 早已不见初见时的风华,瘦到几乎一碰就碎的人,段辰渊将人的手紧紧的拢在手心中,任凭心中每分每秒都似刀割,面上却还是强扯出一个笑道。
“阿钰,我知道你会等着他们的,你会等着你的弟弟妹妹出生,到时候你会看着他们长大,教他们启蒙,教他们读书写字,教他们像你一样做个博学多才的人的对不对……”
“……”
死死的咬着牙,将掌中的手紧贴额上,闭着眼的男人任凭眼尾中的泪顺流而下,滴落在衣衫上。
“阿钰,阿钰,阿钰……我求求你……醒醒……”
段辰渊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弥补,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时光倒流,才能杀了那些人,才能保住这个人的命。
直至下毒的人被折磨死,也没有说出到底下的什么毒,他只说楚怀钰迷惑帝心,罪该万死,他只说楚怀钰让魏家成为东临罪臣,必被千夫所指,可是阿钰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阿钰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一切都是他算计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老天要报就该报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为什么要伤害他的阿钰,为什么?
老天根本听不到段辰渊的声音,也听不到他的自诏,楚忻泽的身子依旧日复一日的败着,愈病愈厉害。
他如同一头困兽,被堵在死胡同中,找不到出口,在里面撞的头破血流,甚至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失控到这个地步。
他分明只是想跟阿钰好好的,为什么他的情绪总会那般的不受控制,心中的阴暗面被愈放愈大,到最后甚至伤了对方,让人被有心人伤害,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她说过,他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得到一切,不用再隐藏自己的喜好,整个东临都是他的,可是他却觉得,现在的他依旧像当初做太子时般那样无用。
只能按着她设的步走着,连她死了,她留下的人都要伤害他心中最珍贵的人。
段辰渊一直记得,刚记事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告诉他,不可以将所有的情绪放在脸上,而在没有能力的时候,不可以将喜爱的东西放在明面上,因为会被敌人利用。
那时候他还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她亲手弄死了他最心爱的东西。
面对他的哭闹不止,她只是残忍的告诉他,这就是将情绪放在脸上,这就是没有能力的时候,将喜欢的东西放在明面上的结果。
所以从小他学会了隐藏,隐藏一切,情绪,爱好,习惯……所有所有的一切,包括对这个人的感情,从不敢表露在面上。
终于他成了皇帝,他以为他的力量足够大了,他以为终于可以将喜欢的他放在阳光下了。
然而,他却依旧没有保护好这个人。
“对不起,阿钰,对不起……”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教过我什么叫爱,怎么样去爱,我想学,可是我发现我到底错过了。
所以每当遇事后,我都极乎凭着种本能,紧紧的抓住珍贵的你,只能一次又一次强硬的抓住你,偏执的不可理欲。
我知道我不该这样逼你,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怕你离开,如果你离开了我,我会疯,我会死。
当一个人日复一日的想着一个人,那将会成为一种道不清的执念,当这种执念深入骨髓,便再也无法从生命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