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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完结+番外 (伊依以翼)


  “所以他不是犯人。”燕殊以这句话做结尾。
  “啊!”县令老爷猛地回过神来,拱手一拜,“大人真是明察秋毫,英明神武,聪慧非凡,七窍玲珑,秀外慧中,深!明!大!义!啊!”
  燕殊:“……”
  李长天:“成语字典成精了?”
  “对了。”燕殊忽然想起什么,拿出那块鱼形玉佩,递给县令老爷,“烦请看看,是否认得?”
  县令老爷接过玉佩,眯起眼睛看,见那玉佩做工精巧,价值不凡,正面刻着一个‘钱’字,随后恍然大悟地喊出声:“啊!”
  “怎么了?你认得吗?”李长天抢着问。
  “镇上只有一户钱姓人家,不过……哎。”县令老爷摇了摇头,“不好惹啊,钱爷呢,是我们这最大的地主爷,大人你也知道,田和粮食就是百姓的命,所以谁也不敢惹这位地主爷,生怕没田种,只能活活饿死,这位钱爷呢,平时盛气凌人,养了一堆打手,给自己撑面子,算是我们这的地头蛇。”
  “所以?”燕殊冷淡地说。
  县令老爷顿了顿:“就……不好对付,大人若是有话要问这位钱爷,下官同大人一起去钱府,他应该会给下官一点面子。”
  “面子?”燕殊眼眸凉凉,“府邸在哪?”
  “城镇东侧,欸!大人,你听我说啊,这钱爷养的打手,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主!并非善茬啊!之前这个钱爷经常打人犯事,我喊衙役们去抓,结果一个个鼻青脸肿地回来,养伤都养了好久,哎呀!”县令老爷拦住起身要走的燕殊。
  “勿担心,烦请去衙门静候。”燕殊侧身闪过县令老爷,大步往外走。
  “欸欸!我和你一起去啊,我能帮忙的!”李长天小跑,想跟上燕殊,“我蒙个面上街,别人肯定认不出。”
  燕殊脚步猛地一停,李长天差点撞到他。
  燕殊转过身,对李长天:“在这歇息,你身上有伤。”
  李长天毫不在意地一挥手:“没事,没死没残就是小伤!你瞧我现在活蹦乱跳的这个样!”
  燕殊:“你身上有伤。”
  李长天:“之前在草棚的时候,我虽然一身伤,不是照样能牵制住你。”
  燕殊:“你身上有伤。”
  李长天:“昨天你给我上了药,我又好好歇息了一晚上,真的已经没事了!”
  燕殊:“你身上……”
  李长天崩溃:“啊啊啊,兄弟,你能不能换句话?!”
  燕殊说:“等我回。”
  说完,燕殊凌空一跃,掠过院中的柳树和屋檐,顷刻间已不见了人影。
  “欸,你……嗐……”李长天伸着手,徒劳地喊了两声。
  随后李长天转头看向一旁的县令老爷,指着燕殊消失的方向,问:“你会吗?我想学。”
  县令老爷:“……”
  我会个扫把我会,你想学个西瓜你学。
  -
  一刻钟后,恶霸钱爷因为房门外打架的喧嚣声醒了过来,他披衣起身,破口大骂:“哪个狗东西大清早扰人清梦,找死啊!!!”
  钱爷刚打开厢房门,一家仆就匆匆跑了过来:“爷!外头来了人硬闯大门,问他为什么闯,也不回答,就一句话,问你在哪!”
  “硬闯?”钱爷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冷哼一声,拿起屋子里放在铁架上的九环大砍刀,问,“几个人?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一个人!”家仆说。
  “什么玩意儿?一个人?让牛三他们去拦啊!平时个个像大爷一样好吃好喝供着,现在全死哪去了?”钱爷怒道。
  “爷,他们都去了,可是……可是……”家仆擦了擦冷汗。
  “他们拦不住。”
  清冷的声音接上家仆的话。
  钱爷一愣,抬头看去,见一名白衣青年不知何时站在厢房前,神色淡然,眸光薄凉,一手垂落身侧,一手覆在腰间的剑柄上。
  “啊!”家仆被突然出现的燕殊吓了一跳,瑟瑟发抖。
  “走开。”钱爷知道遇上事了,让家仆走。
  家仆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位小兄弟,不知唐突上门拜访,所为何事?”钱爷抱拳,打算先礼后兵,“你身手不凡,我敬佩你,有些事,我们倒不一定得动手,是不是?”
  燕殊点点头:“是,跟我去衙门。”
  “那就不巧了,爷我今日没空。”钱爷冷笑。
  燕殊说:“由不得你。”
  “嗬!好大的口气!”钱爷说着,双眼瞪圆,冲向燕殊,右手提着泛着银光的九环大砍刀猛地朝燕殊肩膀砍去。
  燕殊岿然不动,紧紧盯着钱爷持刀的右手看。
  钱爷惊觉疑惑,准备收力,他本就只打算吓唬燕殊,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然而就在钱爷准备卸力收刀的一瞬,燕殊忽然动了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钱爷持刀的手的手腕,狠狠一扭。
  钱爷吃疼,松了劲,大刀啷当落地。
  与此同时,燕殊一脚踩在钱爷的小腿上,踩得他往前一趔趄,膝盖重重跪地。
  钱爷正要挣扎,燕殊拿下腰间的佩剑,用剑鞘牢牢地卡住了钱爷脆弱的脖子。
  钱爷不再动弹,他知道自己赢不了。
  因为燕殊,不但一招制服他,而且燕殊的剑,甚至都还没出鞘。


第20章 你怎么问得出口
  衙门,钱爷被五花大绑,跪在公堂上。
  两边的衙役拿着棍子,县令老爷一方惊堂木拍得震耳欲聋:“钱虎,你可知罪?”
  “哼。”钱爷头一偏,眼里全是不屑。
  “蔑视公堂!来人啊!”县令老爷从没这么有底气过,大喊一声。
  两边的衙役上前,用刑棍夹住了钱爷的脖子,县令老爷双手背在身后,走到钱爷面前,将手里的鱼形玉佩掷他眼前,问:“这可是你的东西?”
  钱爷低头一看,冷笑:“是我的,那又怎样?”
  “好!”县令老爷呵了一声,“那你可认罪?”
  “认什么罪?”钱爷蹙起眉。
  “杀害苏家二姑娘的罪!”县令两指一点,声音高了八度。
  钱爷破口大骂:“庸官,我知道你看不惯老子很久了,但你也没必要什么脏水都往老子身上泼,你随手丢出一块玉,就说人是我杀害的,敢不敢再牵强一点!”
  钱爷话音刚落,燕殊从衙门屏风后走了出来,县令老爷见了,连忙行礼。
  燕殊走到钱爷面前,半跪下来,和钱爷平视,他捡起方才被县令丟在地上的玉,举到钱爷面前,问:“这是你的?”
  面对燕殊,钱爷的态度稍微缓和,他点点头,不卑不亢地回答:“是。”
  “它出现在苏家二姑娘死的那个巷子里,你如何解释?”燕殊问。
  钱爷先是一愣,然后说:“这有什么的,大概是我之前路过,不小心掉的吧。”
  燕殊又说:“可它是从苏家二姑娘手里掉下来的。”
  钱爷惊讶:“怎么可能!”
  燕殊淡淡说:“解释。”
  钱爷挣扎着喊:“解释什么!我不知道这事,那姑娘不是我杀害的,是谁看见这玉是从那姑娘手里掉下来的?凭什么说是我犯的事?而且这玉佩兴许是我之前掉了,被他人捡走的呢?”
  县令老爷啧啧出声:“强词夺理!!”
  燕殊想了一下,说:“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抓痕。”
  几名衙役上前,将钱爷带去内堂,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几遍。
  可令人意外的是,钱爷身上并没有抓痕。
  钱爷重新跪在公堂上,梗着脖子,神情里多了丝傲气:“呵!昏官,就他妈会办蠢事,等着,等老子出去,拆了你这破衙门!”
  县令老爷气得直哆嗦。
  燕殊敛眸思索良久,忽然问:“苏家二姑娘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哪?”
  钱爷蹙起眉:“我!我……”
  他似乎想到什么,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竟好半天说不出话。
  “瞧瞧,心虚,定是有事!”县令老爷摸着胡子说。
  燕殊耐心地等着,却见钱爷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县令老爷见状,大喝一声:“关牢里去!”
  “等等!!!”钱爷喊出声,随后一咬牙,说,“我说,我在梨花家。”
  “梨花?柳梨花?”县令老爷疑惑地问。
  “是。”钱爷闭眼点点头。
  燕殊问:“谁?”
  县令老爷回答:“大人,这是我们镇上的一个寡妇,丈夫死了两年多了。”
  燕殊说:“喊过来,问问。”
  县令老爷连忙奉命办事,让衙役去带人。
  钱爷忽然挣扎,怒喊:“她就是一个弱女子,你们别用绑的,好好带过来,敢伤她一根毫毛,我以后一定要了你们的命!”
  县令老爷抓抓小胡子,乐了:“钱虎,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担心别人?”
  趁着两人用嘴打架,燕殊起身慢慢走回大堂的屏风后。
  屏风后,李长天正靠在墙上,双手环抱,一只脚微微曲起抵住墙根,思索着什么,他听见动静,抬起头,见是燕殊,爽朗地笑了笑,随后又说:“等等那个柳什么,柳梨花来了以后,把她和钱虎分开询问,如果是对口径,这样应该能找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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